第一百二十四章:滿堂紅(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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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滿堂紅(求票!)
田衡秋嬌媚地掐了他一把道:“你這小娃娃面嫩,說話羞個啥子?”
“是!是!”趙曉峰立即裝作害羞的樣子躲閃了過去。
這下可將田衡秋的胃口調足了!她滿意地出門而去。
趙曉峰進入教室的時候,張顯貴已幫他提了把椅子,太太們都坐好了。
“呵!”趙曉峰放眼望去,竟然有八個人,這些人中不光有楊森明媒正娶的夫人,還有幾名被他圈養起來的“金絲雀!”
這時,田衡秋換去軍裝,穿了一身齊膝的乳白色蘇繡旗袍,站在講桌前, 趙曉峰還是第一次見田衡秋穿著便裝,禁不住眼前一亮,“這小娘皮雖然是短髮,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就一個字:媚!”
田衡秋的英語不是很標準,甚至還帶了點川陝口音,但講的很賣力氣,不看課本,她居然把整篇對話都背了下來,可太太們卻懶懶散散,有磕瓜子的,有喝茶水的,五太太還抱了只白貓,不時摸一摸,貓便妙妙的叫上幾聲。 六太太的孩子還小,孩子在懷裡睡得香甜,她也垂著頭磕睡。 只有蔡文娜記了兩行筆記,可過了一會兒,她就把那支名貴的派克金筆拆開了,弄得兩手沾滿墨水。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軍人側身進來, 田衡秋停下粉筆道:“軍長來了。 ”
楊森擺了擺手,輕聲道:“你繼續講。 我聽一會兒就走。 ”他徑直走到趙曉峰身邊,伸出手來,趙曉峰急忙起身握手。
楊森道:“趙先生,這兩天怠慢了!不知還順心嗎?”
“很好!很好!”趙曉峰立即搬過椅子道:“楊軍長請。 ”
楊森卻將他按在椅子上,道:“我站慣了,你是先生,你坐。 ”自己微微叉開兩腳。 雙手背後,在椅子後面站得筆直。
趙曉峰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 過了一刻鐘左右,忽然背後咳嗽一聲,把他嚇了一跳,只聽楊森道:“四兒,你不要講了,看看下面的人,有聽你地嗎?”
田衡秋苦笑了一下:“軍長。 今天的對話有點難,大家恐怕聽起來吃力。 ”
楊森幾步走上講臺:“什麼吃力,你看她們都在做啥子?老子擺龍門陣還有幾個人聽呢,你倒好,從來不曉得管一管。 ”
田衡秋面有難色:“我……”
楊森啪地一拍桌子:“我看都該打滿堂紅。 ”
田衡秋低下了頭,道:“軍長……教不嚴,師之過,今天有外人在呢。 您就饒了姐妹們,要打,就打我吧。 ”
楊森掃了太太們一眼:“格老子殺雞給猴看,今個只打你個當頭的,以後上課都精神點,四兒。 你到講桌邊給老子準備起。 ”
田衡秋向趙曉峰望了望,忽然宛而一笑,滿臉通紅,趙曉峰感覺田衡秋的眼神十分奇怪,有點害羞,有點害怕,難為情中透著一絲莫名其妙。 只聽她的高跟鞋幾聲輕響,田衡秋就繞到講桌旁,背對著大家,上半身伏到桌子上。 聊起旗袍。 猶豫了一下,反手拉下杭綢褲衩。
趙曉峰立即感覺腦袋“嗡”的一下。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午地陽光下,田衡秋**的下半身,雪白得有些刺眼,兩條大腿修長筆直,豐滿圓潤地屁股,玉一般的晶瑩剔透,隱約可見皮下淡淡的血管。
趙曉峰不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下半身,但他仍然感覺一顆心砰砰亂跳,喉頭咽動,嗓子裡一滴水也沒有。 “我kao!騷!絕對騷!”
教室裡忽然鴉雀無聲,楊森挽起袖子,解下腰間的雙扣寬牛皮帶,道:“四兒,先抽你五十鞭子,鎮鎮大夥,下次再無人聽課,我絕不留情。 ”
趙曉峰放眼望去,楊森的胳膊幾乎象田衡秋的大腿粗細,長滿了黑黑地汗毛,一手按住田衡秋的腰肢,一手掄起對摺的皮帶。
田衡秋撩了撩頭髮,回頭道:“軍長,你使勁抽吧。 ”
皮帶的風聲呼呼做響,“啪啪”聲一下緊似一下,太太們都象木雕一樣,誰也不敢出聲,田衡秋疼得兩腿抽搐,講桌在她身下“咯咯”移動,豐滿的兩瓣屁股被抽得劈啪亂顫,痛不可當。
趙曉峰第一次看到女人捱打,只感覺手足冰冷,呼吸一陣陣急促,彷彿皮帶打在自己身上,再看太太們,也都低下頭,蔡文娜默不做聲地哭了。
“哼!”趙曉峰暗罵道:“楊森你這王八蛋!要是落到老子的手中,定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連打了二十下, 趙曉峰暗暗驚訝,田衡秋在這樣殘酷的鞭打下,居然咬牙不叫痛,兩瓣屁股已佈滿了皮帶印,深紅淺紅,一條條觸目驚心。
楊森甩了甩胳膊,“孃的!教了一上午新兵射擊,膀子抬不起來了,來人!”
門開了,原來門外面還站了兩個警衛,楊森命令道:“楊老三,楊老五,替我伺候你四嫂!”
田衡秋地臉更紅了,立即叫道:“不要啊!”
楊森冷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其實他根本就不是訓練新兵累的,而是昨夜跟那金壁輝搞了一夜累的。
楊老三和楊老五立即解下武裝帶,在兩邊站定,先敬了個禮:“四嫂子,軍長有令,您忍著點,小弟對不起了!”
田衡秋立即起身還禮,她接過兩條皮帶。
趙曉峰心裡奇怪,不知道田衡秋要做什麼。
卻見田衡秋來到水盆邊,將皮帶在水裡浸了浸,遞給兩人,道:“嫂子不怪你們,使勁打嘛!”田衡秋接著又趴到桌子上,撩起旗袍,羞得將頭埋進臂彎裡。
那楊老三和楊老五使勁地握住了皮帶。
楊森點頭道:“開始吧!”
“劈啪!”對摺的厚牛皮帶一起一落,狠狠地抽在田衡秋地屁股上,疼得她“哎喲”一聲慘叫。
趙曉峰見那兩個警衛面無表情地將皮帶掄過頭頂,好象抽的不是嬌滴滴地女人,竟像鄉下趕牛打馬一般.他雖然知道楊森治軍極嚴,即使是打自己老婆,警衛若不用力,必定受到重罰,其實四川人由手下軍人打老婆,還是有傳統的,三國時期,蜀漢後主劉禪,喜歡前將軍的老婆.有事沒事就宣她進宮,前將軍當然不高興,有一天終於發作,將妻子綁了,命手下健卒持鞋底摑臉,就是打耳光。 打了幾十下,妻子終於承認和皇帝做了什麼.前將軍一聽,想不清自己是否能夠找皇帝算帳,結果第二天,劉禪先發制人,把前將軍治了罪,罪名是:卒非撻妻之人,面非受刑之地.這兩句批語非常之絕妙,中心意思有兩個:一、不該由手下軍卒來打老婆,二、打老婆不該打臉.符合當時以大男子主義為中心的傳統觀念.沒說不能打老婆,指出打老婆的標準模式,簡直是一點漏洞也沒有.從這一點來看,後主劉禪並不是傳說中地窩囊廢,至少是一家庭暴力方面的法律顧問.
楊老三和楊老五不敢做假,趙曉峰感覺身處地獄一般,他雖然卑鄙、他雖然是個殺手、他雖然冷酷無情,但他還是難以接受兩個大漢打一個弱質女子,想起田衡秋剛才講課時那文雅高貴地樣子。 趙曉峰幾乎要發飆了!
每一下抽下去,田衡秋的屁股上就隆起一條深紅的傷痕,片刻之後變成紫色,令人奇怪地是,她雖然哎喲呻吟,卻仍自己撩著旗袍,任皮帶一左一右抽在光溜溜地屁股上,不敢躲閃.白晰的左手緊握了一截粉筆,粉筆末瑟瑟地流下來。 臀上地傷痕很快連成一片,趙曉峰暗想想:“哪怕是換個地方抽啊!”可是那兩根皮帶從尾骨到腿根,反反覆覆只在兩瓣臀肉上抽打,算起來也有三十多下了,可楊森仍叉腰站在那裡,他沒有叫停,兩個警衛也不敢停手.
再打一會,楊老三和楊老五也呼吸粗重,頭上見了汗珠,五太太的孩子也被驚醒,“嗚嗚”地在媽媽懷裡哭起來。
楊森這才開口道:“好了,差不多了.”
所有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田衡秋也停止了呻吟,伏在講桌上抽噎,過了好大一會兒才站起來,自己穿上褲衩,放下旗袍,兩條腿不停地顫抖,勉強給兩個警衛敬了個禮:“謝謝三娃五娃,你們倆打的挺不錯的,可以出去了.”
楊森冷冷道:“四兒,不要哭了,你又沒有犯錯,繼續上課.”
田衡秋的頭髮溼漉漉的,她擦了擦淚水道:“謝謝軍長的管教.”轉身繼續上課,可是嗓音已經沙啞了,充滿了哭腔.全身不時地抽搐,一堂課沒有上完,屁股已腫起來,將旗袍緊繃地渾圓……。
趙曉峰看見楊森地汽車一溜煙地出了大門,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晚飯也沒有吃進去,就讓丫鬟給端走了。 他一個人悶坐在屋裡,暗自考慮今後自己應該怎麼辦?總不能成天跟楊森這樣的王八蛋扯淡吧!
“咚咚”這時蔡文娜敲門進來:“趙先生,四姐有點事情,叫你去她那裡。 ”
趙曉峰奇怪道:“什麼事啊。 ”
蔡文娜無奈道:“上午四姐捱了鞭子。 去醫務室取了瓶藥,是德國人的西藥。 醫生也不知道怎麼用,聽說你還會德語,請您幫忙給看一看。 ”
“嗯!”趙曉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嘀咕:“他奶奶的!難道要自己給她按摩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