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3章 襲擊

第53章 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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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襲擊

一時間,群情激奮,眾人齊聲喊道:“血染戰旗,重整河山!”

醫院裡,金玉疲憊不堪地從手術室裡走出來,換掉手術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痛苦萬分地倒在椅子上,對金戈說的話深有體會:“在鬼子刺刀下活著的人只有兩類,一類是漢奸,一類就是亡國奴,生不如死。”

喪氣地起身來到窗前,看著外面夜色闌珊的東安城,金玉暗暗想只要鬼子不毀了這個醫院,等抗戰勝利以後,醫院還是自己的。突然想起鎮院之寶銅牛被自己放到了地下室,必須要先取回來,金玉轉身出了辦公室。

漆黑一片的地下室裡,金玉將燈開啟,在雜物之間穿行,來到一個小櫃子前,開啟櫃門,從裡面抱出一隻一尺多大的銅牛。金玉將銅牛放進袋子裡,正準備要走,突然聽到櫃子下地板的下面傳來有節奏的鑿擊之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下面還有地道?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金玉好奇地貼在地下室的地板上聽著,這時,地面開始出現裂紋,而且越來越大,金玉嚇趕緊躲到一邊雜物背後,伸手將燈關了。

只聽轟隆一聲,地下室的地板垮下,塌下去一個大洞,一個鬼子從裡面冒了出來,探著頭拿手電到處照著,然後對著下面用日語說道:“就是這裡。”接著退了出去,又一個鬼子探出頭來看了看,也退了回去。

村上在金玉的辦公室四下尋找不著金玉,對著士兵大罵:“八嘎!眼皮底下你們都看不住!”

“醫院內嚴禁大聲喧譁!”門口傳來金玉的聲音。

村上扭頭一看,怒氣有所消減,隨即問:“你到哪裡去了?”

“廁所,難道這也要報告嗎?”

“必須,檢查。”村上一揮手,兩個士兵上前將金玉全身搜了一遍,沒有發現異常。

村上繼續:“通知你一聲,從明天起,所有的中國人走後門進出。”

“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可以回家了嗎?”金玉想著將剛才在地下室的所見告訴金戈。

“不行,所有人三天之內都不準回家,我會陪著你們的。”

第二日,東安醫院的正門已經被鬼子設了路障和崗哨,沒有中國人可以從正門出入,正門口停著兩輛窗簾緊閉的小汽車。

馬路對面一個小旅館內,金戈和戴金花正在二樓的房間裡,拿著望遠鏡朝醫院觀察著。

戴金花一拍金戈道:“出來人了。”

只見醫院大門開啟,在石井的陪同下,龜井和冢野帶著鬼子的督導團成員陸續出來,鬼子們有說有笑,好像很滿意的樣子。

“那是石井,還有龜井一郎,那些是……”戴金花對冢野等人的身份不太清楚。

金戈看了一眼後又注意到了別的地方,“應該就是死海計劃的督導團成員。”

戴金花調侃著:“難道說他們昨天晚上集體吃壞肚子了,爬到這來治病?”

“你看他們那個高興樣像生病了嗎,他們心情好著呢。”接著金戈又認真地觀察著:“他們根本就不是來看病的,你注意他們的腳了嗎?”

戴金花趕緊舉著望遠鏡觀察,只見鬼子們的馬靴上或多或少都沾了泥巴,走過的地方還有泥巴印。

“泥巴?”戴金花看出了古怪。

金戈點頭,“最講潔淨的就是醫院,醫院裡不可能有這麼多泥。”

督導團成員都上車後,金戈緩緩放下望遠鏡,戴金花拍著金戈的肩膀,“問問你哥不就知道了?”

“他已經兩天沒回家了,很明顯鬼子是在封鎖訊息。”

竹機關院內,穿著一身和服的柳文婷和錢柏豪在院子裡散步,看到一批救治過的傷員正在集中,準備回國。旁邊停著一排大卡車,卡車上拉著橫幅,上書“歡送英雄回國療養”。

柳文婷嘆息著:“鬼子的氣數要完了,可是咱們還穿著這身衣服,沒有搞到那些毒彈的藏匿之處呀。”

錢柏豪也有些無奈,“現在我們和鬼子已經陷入到計中計的狀態,就看誰先失誤了。”

柳文婷點點頭,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了鬼子擔架上綁著的隨醫標籤牌,小聲對錢柏豪道:“傷員的病例標籤是東安醫院的。”錢柏豪趕緊扭頭一看,果然如此。

快速回到房內,關上房門,柳文婷扭開唱片機,錢柏豪走到衛生間,開啟水龍頭。兩人這才到衛生間內開始小聲交談。

柳文婷道:“鬼子把東安醫院當成軍醫院並不奇怪,上次讓我簽字的時候我就想到了。”

錢柏豪搖頭否定:“但是現在這種治療方式只是進行戰場緊急處理,人救活後馬上就送走,並沒有發揮東安醫院護理的長處。”

“也許是傷員多,救不過來呢?”

“這似乎解釋得通,但是我從來沒看到龜井一郎見過一個傷員,可他卻三天兩頭往醫院跑,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聯絡。”錢柏豪低頭沉思著。

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錢柏豪突然抬頭問:“你還記得金戈說的那個叫盧亮的地下黨是怎麼犧牲的嗎?”

“記得,是在東安醫院跳車自殺的。”

“當時我還百思不解,他為什麼要選擇東安醫院自殺,現在答案清晰了。”

柳文婷興奮了起來,“他是在說,東安醫院就是髒彈埋藏的地點。”

“對。”錢柏豪也是為找到答案而興奮異常。

“我們必須趕緊把這個重要情報告訴金戈他們。”

“可是我們出不去呀。”錢柏豪又犯起愁來。

柳文婷想了想,“那我趁他們送我去播音的時候逃脫。”

“你要是跑了,龜井肯定會提前釋放這些髒彈。”錢柏豪否定了這個方案。

“那怎麼辦?”

“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錢柏豪低下頭,視線落在針線盒上的一把小剪刀上。柳文婷的視線也隨著錢柏豪的目光落在針線盒的小剪刀上,頓時驚恐萬分地道:“不,不,不。”

不一會,房間內傳出柳文婷的慘叫,緊接著大門被撞開,驚慌失措的柳文婷對著外面大喊:“快來救人呀,柏豪吐血了。”

正從外面回來的龜井一郎趕緊上前,進房一看,只見錢柏豪躺在**大口地吐著血,床單上染紅了一大片。

龜井眉頭一皺,問:“這是怎麼回事?”

柳文婷哀號著:“柏豪原來就有胃病,誰知道他怎麼就復發了,快救人呀。”

龜井立即命令:“趕快把錢先生送到東安醫院去。”

一群士兵進來,七手八腳地將錢柏豪抬上了車,柳文婷要跟著卻被龜井攔下。

“你還有工作,錢先生有我們。”說著龜井將村上叫了過來,附耳囑咐:“不許離開錢柏豪半步,路上把他搜一遍。”

村上點頭跳上了車,汽車迅速開出了竹機關。

龜井側臉看了一眼嘴角哆嗦,淚眼婆娑的柳文婷,暗道這是真的傷心了。

醫院內,手術車推著滿嘴是血的錢柏豪往手術室急走,金玉在邊上焦急地詢問:“怎麼會胃出血呢?”

村上回答著:“他老婆說,他的胃病復發了。”

金玉暗想上次給錢柏豪檢查時,他的胃只是有一點小毛病,不至於吐血,再把視線落在錢柏豪臉上,似乎明白了什麼。

“馬上準備手術,要快。”

車子進了手術室,一名護士試圖阻攔跟在後面的村上,卻被村上撞到一邊,硬闖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內,錢柏豪被麻醉後正接受金玉的手術,換上醫護服的村上寸步不離左右。

金玉放下帶血的手術刀,拿著止血鉗吩咐:“趙護士,再去拿一袋血漿。”護士轉身出去,金玉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村上,小聲請求:“村上先生,你能幫我擦擦汗嗎?”

村上見所有人都在忙,無奈上前站到金玉身邊,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突然,金玉手裡的止血鉗一鬆,錢柏豪一根破損的小動脈噴出血漿,正好噴在村上的臉上。村上啊的一聲,趕緊往後躲,拿著紗布就去擦眼睛,趁著這一瞬間,金玉拿著一塊紗布從錢柏豪的胃裡取走了一樣東西。

“不好意思,剛才我有些心悸,手抖了一下。”金玉向村上道歉。

“人怎麼樣?”村上只想知道錢柏豪的情況。

“應該沒事了。”說完金玉又懇求:“村上先生,我現在心跳特別不穩定,我想能不能讓我回去一趟,我治心臟病的特效藥吃完了。”

“醫院沒有藥嗎?”

“有藥,但是都給皇軍用了。”

村上望著金玉的臉,半晌,點了點頭,“快去快回。”

回到家,看見金戈和戴金花早已等候多時,金玉拉著金戈就往書房裡跑。

金玉將一塊紗布開啟,裡邊是一片血跡斑斑的半把小剪刀,三人看得揪心。金玉有些心疼,有些擔心,“從頭至尾村上半步不離,柏豪也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金戈肯定地看著眼前這些東西:“他一定有什麼重要情報要告訴我們。”

“那他為什麼要吞剪刀呀,這樣不就更沒法說話了嗎?”戴金花也是不理解錢柏豪的行為。

金戈拿著半片剪刀仔細看著,沒有發現異常,但是剪刀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黑線讓金戈突然眼前一亮,舉著剪刀轉頭對金玉,“這個線是你綁上的?”

“不是,本來就在剪刀上。”

金戈對著燈拿起放大鏡仔細看了起來,只見線上面非常有規則地打著一連串疙瘩,疏密有致。

金戈趕緊拿過身邊的紙筆,一邊看著線一邊抄寫著一串數字。戴金花和金玉在一旁看傻了,不知道金戈在幹什麼。

抄完後,金戈直起腰來,對二人解釋:“這是摩斯密碼,柏豪告訴我們,東安醫院下面可能就是髒彈的儲存地。”

金玉忙點頭,“很有可能。我在醫院的地下室裡就碰到從底下大洞上來的鬼子。”

戴金花感嘆著:“柏豪真是好樣的呀,爺們,漢子。”

金玉奇怪地問:“鬼子為什麼要把那些髒彈放到醫院地底下呀,那不好放。”

“鬼子選中東安醫院是為了推卸責任,狡辯病毒是中國人自己釋放出來的。”

戴金花和金玉一聽,頓時連聲咒罵鬼子。

金戈想了想後繼續說道:“如果僅僅是釋放病毒和毒氣,鬼子也用不著派督導團來這麼久。他們一定還安裝了自毀裝置,也就是說,地下一定放著大量的炸藥,一旦病毒釋放完畢後,這些炸彈就會爆炸,以達到銷燬罪證的目的。要知道,鬼子使用生物戰劑可是反人類罪,擱在哪都是上絞架的。”

戴金花不由得大怒,“決不能讓鬼子得逞。”

金戈點了點頭,轉頭問金玉:“哥,對這些病毒的最好辦法是什麼?”

“高溫,持續的高溫。”

戴金花眉毛一挑道:“火攻。”

金玉搖頭,“可一旦起火,東安醫院這份祖產可就要化成灰燼了,柳文婷同意嗎?”說完看著金戈不再言語,戴金花也看著金戈,金戈緩緩舉起那片帶血的半片剪刀,一字一句地道:“他們已經用鮮血表明了態度。”戴金花將雙槍往桌上一拍,“剩下的就該是我們,用槍來表明態度了。”

穿著防護服的龜井和冢野走進昏暗的地下室,裡面到處堆滿了畫著骷髏頭的大箱子和巨大的鋼罐,而另外一邊則佈滿了雷管和炸藥。

冢野環視一下四周,滿意地點頭,“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完成了,就等大本營最後的命令了。”

龜井也點頭,“命令已經到了,你們後天一早撤出東安城。”

冢野一聽,關心地對龜井道:“從後天起,這座城市就真正開始變成一片死城、死海了。龜井君,你什麼時候撤?”

龜井笑了笑,“我要等死海計劃全部實施結束後再走,萬一自動毀滅裝置出了一點閃失,人工還要上呀。”

冢野點了點頭,又問:“效忠天皇的人員挑好了嗎?”

“石井。”

“為什麼是他?”

“他心太軟,知道得太多,萬一以後內心懺悔時說出來,那會給大日本帝國帶來麻煩。”

八路軍營地外,第九大隊戰旗飄揚,戰士們列隊完畢,戴金花叉著腰看了看鬥志昂揚的眾人,大聲道:“前一段時間沒有叫大家進城,主要是練兵,二炮學會開車了嗎?”

胡二炮一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車軲轆能轉了。”眾人一陣鬨笑,戴金花擺了擺手,“別笑,學開車就是打仗。命令下來了,我們第九大隊一定要搶在大部隊攻城之前,徹底銷燬鬼子的死海計劃,時間,後天凌晨。”

金戈也慷慨激昂地大聲喊道:“烽火連天,國破家亡。8年了,我們就是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現在這一天就要來了,一句話,為了父老鄉親,為了子孫後代,血染戰旗,重整河山!”

一時間,群情激奮,眾人齊聲喊道:“血染戰旗,重整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