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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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敬茶
第一卷 深宅院裡妻成虎 天生麗質庶翻身 003 敬茶
至長壽院、寒碧居中,煙蕪在門口親迎兩位新奶奶的到來。
煙蕪是二夫人房裡的二等侍婢,今年不過二十歲,說是要終身伺候二夫人的,日後或抬為二老爺的姨娘、或為二夫人身邊的老媽子,總之是不可能離開秦熙府的。
煙蕪的五官很標緻,身材婷婷玉立,出落得如美玉一般我見猶憐。
“三奶奶來了,夫人和二奶奶都等久了,快些進屋吧。”煙蕪從允芝手中攙過蔓卿的手,將蔓卿攙進寒碧居。
寒碧居的裝飾比較簡約,卻也不缺價值連城的古董,任挑一件都堪稱是至寶。
二夫人端坐在正東面的羅漢**,本在與君汐暢聊,見蔓卿一來,便頓住衝蔓卿慈祥一笑。夫人雖年事已高,但巧妙地掩飾了歲月的痕跡,因此光看外表,難以猜測其年紀。
蔓卿恭敬地向二夫人福身,“兒媳給婆婆請安。”
只道了一句安,蔓卿就沒多說,她並不急於解釋遲到的原因。
蔓卿隨二夫人的免禮而平身,面帶微笑,端莊地站在原處,等候夫人的賜坐。
二夫人並不是古板之人,自然不會太過計較遲到的事,畢竟蔓卿是將軍府的人,斤斤計較反而丟了侯府的臉。
夫人只看蔓卿的穿著素雅,臉上還有憔悴之色,料想良宵完美,臉上便露出欣喜的表情。
三爺鴻禎未歸的事並沒有傳到她耳中,可能是下人怕夫人責罵三爺。
“賜坐。”夫人向煙蕪使了一個眼色,煙蕪便去準備兒媳敬茶的茶水。
蔓卿坐下之際,偷偷觀察了君汐的妝容和打扮,她亦是憔悴之色、素雅著裝,大概也料到了二夫人的心思。
君汐見夫人沒有過問遲到一事,暗自嘆了口氣,不過這也不影響她的計劃。
“婆婆,兒媳愚鈍,實在不知該送婆婆什麼贈禮才好,於是準備了兩個幹活勤快的丫頭,欲作為薄禮獻給婆婆。”君汐起身道。
“進來!”君汐朝門外喊了一聲,兩個侍婢恭敬而入。
允芝斜眼一瞟,驚愕地愣在一處,“奶奶,這不就是剛才那兩個侍婢嗎?”
海棠和瑤琴互視點頭,蔓卿沒有回答,與涼初看著好戲。
“抬起頭來給夫人瞧瞧。”君汐盤算著,臉上不乏得意的神色,直到兩個侍婢抬頭,君汐笑得就越來越勉強。
“怎麼?蔓卿沒有打她們?”君汐暗想著,計劃落空了,本還想讓夫人看看蔓卿殘暴的一面,沒想到蔓卿的肚量竟變得這麼大,這是蔓卿嗎?
兩個侍婢窺見君汐眼裡的怒意,便馬上垂下頭。
她們沒能完成君汐的任務,或許會受責罰,但這兩個機靈鬼早想好了應對之策,只要她們能討得二夫人的歡心,想必君汐也拿她們沒辦法了。
夫人瞧著這兩個標緻的“飛燕和玉環”,再加上是君汐所贈,便封為三等侍婢,在房內做事。
蔓卿使海棠獻上玉簪,“婆婆,兒媳聽說婆婆鍾愛芙蓉,特命人打造了這並蒂芙蓉簪,希望婆婆能喜歡。”
夫人瞧見盒中之簪,甚是精緻,莞爾一笑,讚道,“蔓卿有心了。”
蔓卿親自給夫人戴上,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苦笑道,“險些給忘了,出閣前爹說過,先敬茶後贈禮,我卻亂了順序……對了,嫡姐,爹沒有跟你說嗎?”
蔓卿頓了頓,見君汐沒有接話,又道:“瞧我這記性,嫡姐的婚事是快速定下的,爹一下沒放在心上,忘記囑咐了吧,怪不得嫡姐會亂了規矩。”
君汐心中怒意驚起,表面上卻還是平靜的笑容,“爹怎會對我不上心?是我沒記住罷了。兒媳不懂事,望婆婆責罰。”
“君汐是嫡長奶奶,許是忙於打理家事,忘了敬茶禮節,不礙事的,只是嫡姐要做好榜樣,別讓別人看了將軍府的笑話。”
夫人的話裡帶著些許酸意,她明顯是站在蔓卿這邊的,因為鴻禎才是她的兒子,鴻捷的生母是亡故的前二夫人,夫人只不過是鴻捷和君汐的姨娘,她對君汐的好,只是一種客氣的尊重罷了。
這時,煙蕪奉上兩杯甘露茶,茶中還灑了點點桂花,如寒冬的臘梅,散發著淡淡幽香。
蔓卿與君汐各執一杯甘露茶。
敬茶結束後,三位婆媳客套了幾句,便離開了寒碧居。
君汐故意走在蔓卿身旁,昂首挺胸似在炫耀著什麼。
“剛嫁進侯府,妹妹倒就聰明瞭,知道什麼該防,卻還不知道什麼不該說。方才陷我於兩難的同時,不僅丟了我的臉面,也丟了將軍府的臉面,讓人知道將軍府的小姐不懂敬茶規矩,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君汐漠視蔓卿的一切,在她眼中蔓卿彷彿一粒沙,一吹便散。
“將軍府的臉面固然重要,可又關我什麼事呢?”她在被說成野種時,怎麼不見君汐跳出來說什麼將軍府的臉面?
蔓卿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讓人看不出絲毫怒意,卻是字字寒心,似乎將軍府的面子都不在她眼裡,何況君汐。
“你倒是厲害了,連將軍府都不怕,別忘了你是怎麼答應爹的!你不怕將軍府,難道也不怕你娘有事嗎?”君汐以卿娘威脅蔓卿,這一向是她的軟肋,只要一提及,她計程車氣就全消了。
“那你想要我怎樣?”蔓卿的語氣中不乏無奈,卻也有一絲不服輸的傲氣。
“老規矩,做我的奴婢,任打任罵、任勞任怨。”君汐隨口而出,一點也不忌諱自己的身份。
“嫡姐,你該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了,從你的春秋大夢裡醒過來吧!”蔓卿的語氣加重了幾分,眉間稍稍一蹙,教訓著君汐的自作聰明,“今日經你一鬧,二夫人對我倆的印象都不好,日後想往上爬無疑是難上加難!”
“我自己的身份我自然知道,至於你?不過是個沖喜的女人!我與你說話已你看高了你,憑你也想往上爬,你憑什麼跟我鬥?”
君汐眼神頓時狠了下來,再次講出了蔓卿的痛處,“你不過就是個野種,將軍府掃地的侍婢!”
說著,挑釁地指了指蔓卿的鼻尖,咬牙切齒地盯著蔓卿,“你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如今嫁給一個久病將死的少爺,也只有守寡的份。你永遠都是奴才,不值一提的奴才!”
蔓卿沒有因此動怒,反之她的沉穩與君汐的狂躁,形成明顯的對比,“嫡姐的意思是說,侯府三大少爺只配娶將軍府的一個侍婢嗎?二奶奶說話可要謹慎些,當心被二夫人聽見。”
“你少強詞奪理!誰都知道夫人不喜三爺,她會為了三爺得罪將軍府?相反的,我是二爺的人,二爺可是有頭有臉的人,憑你也敢要挾我?”
蔓卿毫不示弱,用凌厲的眼神直視君汐,亦是話中帶刺,“別顯擺了,二爺的心思我們姐妹都明白,他看上的,不過是你的姓罷了,沒了姓、沒了將軍府,你什麼都不是!”
說完,蔓卿由小徑而入,靜坐在紫藤花閣下的涼亭中,君汐臉色一白,只冷哼了一聲,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