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章 姐夫

第五十四章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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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姐夫

繼續低頭,景杞依然俯身執意尋找芸楚脣的溫度,芸楚含羞帶怯的推開他的身子,“皇上,娘娘要來了呢。”

他笑,脣角微勾,如同罌粟花那般驚豔與邪魅,“寶貝兒,她來便來,難道還能擋著朕和你親熱不成?”

說完,便猛地拉起她的脖頸,兩片嘴脣親密的纏綿在一起,他似乎是嚐到了她脣上胭脂的味道,鹹鹹的,卻又帶著一種醉人的芳香。

芸楚不由得呢喃一聲,不知道是因為享受還是撒嬌,帶著一絲甜膩至死的氣息。他在她脣裡輾轉纏綿,耳朵卻依然清醒警惕的感知外面,終於,聽到了那熟悉的腳步聲。

感覺到那腳步一滯,他的吻在她脣裡愈發深沉與熱烈,隨即,大殿下響起她的請安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清冽悅耳,沒有一絲情緒不穩的震顫與緊張。景杞心裡突然掠過一絲失落,淺淺的,卻如細繩一般劃過他的心,他這才把王芸楚自身旁推開,眼角卻仍帶著玩世不恭的意味,“皇后怎麼來了?”

走了一路都在想象著如何措辭,卻總也想不到一見面便會是如此**的場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彷彿一瞬間心跳的特別快了,凸凸的竟震得她胸上的傷口陣陣疼痛。她抬頭,看著景杞與芸楚相擁在一起,因激吻嫣紅的脣角還有幾點鮮血的痕跡,更襯得王芸楚那玉白的面龐嬌豔如花。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想笑,終於止無可止,在下一瞬間,她的笑容已經自齒間流瀉出來。

“臣妾找皇上原本是有事情的,可是現在不用了。”她的脣角凝起一抹粲然的笑意,繼而微微俯身,“臣妾告退!”

清亮聲音消逝的瞬間,她轉過的身影已經消匿在了他的視線。懷裡的溫軟如玉彷彿在一瞬間失去了溫度,竟壓得他胸口隱隱窒息。芸楚微微側身,嬌語向他,“皇上,娘娘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不是說沒事嗎?”他垂下眼眸,重新拿起一旁的文冊。

芸楚看他情慾全無,識相的坐在一邊,“可是我剛才看到皇后娘娘好像生氣了呢,”看到景杞眉毛突然一動,她的笑容更加甜膩悅耳,“皇上,您不過去看看?”

“她生不生氣幹朕什麼事情!”景杞將冊子一拍,猛地轉身回到內殿,身後響起噼噼啪啪的聲音,芸楚循聲望去,只見玉簾的珠子在撞擊作響。

在那清脆的玉珠聲響中,芸楚脣角微抿,一抹豔麗的笑容在陽光裡慢慢化來。

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看到那樣的景象,繁錦坐在榻子上,不知道為何,竟狠狠的抹起了自己的嘴角,彷彿那點血跡滋潤的是自己的雙脣,霎那間,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腥氣。

原本得知景杞不在上元殿而在瑾榕殿時,她便想折回寢宮。可是想到姐姐仍在自己寢宮被囚,心裡的那一份理智便戰勝了無盡的恥辱與厭惡。知道這次去瑾榕殿無異於自取其辱,可是萬般沒料到,竟會比自取其辱更甚。

她看到的一切,無異於給她最大的一個噩耗。

她可以向他低頭,可以向他請求恩旨,可是怎麼也做不到,在另一個女人面前認輸。

“娘娘,您怎麼又不說出來呢?”一旁的玉梨看她鬱悶煩躁的樣子,忍不住嘮叨,“都已經到了瑾榕殿,怎麼那麼會子便出來?”

“不去了。”她煩躁的飲了口茶,砰的一聲將茶盞扔到一邊,“繡房雖然黑暗,但是通風乾燥,想姐姐也不會在裡面出些什麼事情。而且,不是每日有旨意將膳食送到裡面嗎?先堅持兩天再想些計策。”

她的腦子亂的很,心裡也生起了陣陣嘈雜,心亂如麻這句話,說的便是現在的她。

***

慢慢步入初春,天氣漸漸生暖。繁素被囚已有六日。期間,景杞再也沒下其他的旨意,亦不將繁素釋放,也不更加嚴厲的定性她的罪名。就這樣拖著,如同在和她進行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兩個人等的,便是誰先低頭。

繁錦想要低頭,那裡面關的畢竟是她最親最愛的姐姐,可是每次去上元殿,景杞都是與芸楚並坐,那樣委屈的情緒在見到他們並肩的一剎那,便迅速冷卻下來。

她不會服氣,那是她的底線。在王芸楚那個女人面前,她永遠都不會低頭認輸。所以事到如今,必須想到別的辦法將姐姐救出來。

如果不能向景杞直白的說她想讓姐姐釋放,如果不能直截了當的向他表白自己的情愫,那麼,就需要用一個極其有力度的緣由,讓景杞不得不思忖將繁素放出來。

繁素就算犯再大的錯誤,也不能隨便處理。她畢竟是當朝國母之姐,名副其實的皇親國戚。景杞現在遲遲不肯將她斷論,第一是逼著她溫順就範,另一個原因則就是為王芸楚出氣報怨。

有怎麼樣的辦法,能讓他的這種脾性慢慢消退,反而不用耗損自己的傲氣,而且能逼著他不得不折服?

苦苦思索良久,腦子裡忽然想出一個人來。

自己的姐夫——餘成!

餘成雖說也算是那一場災禍的犧牲品,可是他已經與姐姐有夫妻之名,即使她心底一萬個不願意承認,他也是她的姐夫。

她從來不承認他是自己的姐夫,可是今天,她卻要拿這個姐夫狠狠的做一篇文章。

再三思索之後,繁錦揮揮手召過玉梨,“傳我的旨意,將安園夫人之夫安園公請進宮來。”

夏唐宮規,後宮中人若想與宮外親戚見面,需由皇上或皇后旨意恩准,再由宗人院記檔備料。繁錦原想不行記檔這步直接叫餘成來,思來想去總是不妥,還是按照宮規,親自擬出旨意,著玉梨去辦此事。但是少不了千囑咐萬囑咐,此事需行的隱祕些。

貿然叫餘成進宮便已是唐突,若是再惹得眾人皆知,更是沒法將此計執行下去。

玉梨辦事一向利落乾脆,過了兩個時辰,但餘成仍未進宮。繁錦有些納悶,問過玉梨,可玉梨堅稱已經讓宗人院的太監送去旨意,那餘成又是個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主子,斷不應該不來。

繁錦望著窗外,褐黃的霞光慢慢溺在天際,使整個天空濛上一層昏黃的色彩,如同正午的驕陽慢慢退卻了顏色,看著就覺得蒼白和慘淡。

慢慢的,心裡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由淡至鬱,強烈的讓自己都有些顫粟。繁錦kao在窗前不由苦笑,自從入宮,她便像是一個不盡職的占卜師一般,好事從來都預料不準,壞事卻比誰想的都要周到。

心裡開始浮沉不定,猶如在無邊汪洋裡飄洋沉浮。她伸出手指習慣性的揉著眉心,卻沒想到只是一觸到額角,外面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一個小太監尖利的聲音驚慌的盤旋在玉鸞殿的中央,“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她踏前一步,眉毛緊擰,“慌亂些什麼?天塌了還是地陷了?”

雖然在斥責別人鎮靜,可是那樣的慌亂卻由自己的心裡強烈而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如此強烈而又迫切,那樣的驚慌與惶恐,似乎是想要把自己內心最大的脆弱翻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