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1.自己的規矩

111.自己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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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自己的規矩

“成親?好啊,正好老孃沒成過親,不如成一次試試。”楚涼音一聽,詫異之後便開始笑,然後連連點頭,極力贊同。

月離風看著她,而後嘆口氣,“我是認真的

。”

楚涼音臉上的笑瞬間消失,看了他一眼,然後搖搖頭,“我也是認真的。”

“算了,你那是認真?”月離風搖搖頭,她是否認真,他還看不出來?

楚涼音撇撇嘴,翻著眼睛看著搖晃的車頂,“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七年之癢聽說過麼?兩個人長時間的在一起就會相看兩生厭。所以,為了避開那七年之癢,咱們倆啊,七年之後再說吧。”

“七年?”月離風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七年?七年很久吧!

楚涼音搖晃了兩下,輕呼口氣,“是啊!七年,七年我都能等,你難道等不了?”

月離風也長呼口氣,“行,七年就七年,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相信你也跑不了。”他斜睨了她一眼,眼角眉梢掛著微笑,很是迷人。

楚涼音輕叱,“那又怎樣?若是七年之後老孃癢了,直接把你踹了。”

“嗯,我等著。”月離風連連點頭,他就等著,看看她是怎樣把他踹了的。

車裡倆人吵吵鬧鬧,外面那三個人已經聽不下去了,杜意凌沒招直接捂住耳朵,“我說爾蔣,這麼長時間你是怎麼忍受的?天天就坐在這裡聽著他們倆打情罵俏?真是受不了。”

爾蔣撇撇嘴,好似看不起杜意凌的忍耐力,“這有什麼受不了的,是你忍耐力不夠。”

杜意凌聽聞瞬間睜大眼睛,而後猛的轉頭盯著爾蔣的小臉,“這麼說,你見過比這還過分的?”

爾蔣臉頰倏地紅紅,果斷搖頭,“不是不是,我哪兒見過。”差點說漏嘴,要是被七師叔聽到了,得一腳把他踹飛。

杜意凌挑了挑細細的眉梢,然後和橫賀對視一眼,倆人相視一笑,賊兮兮的,模樣十分像。

爾蔣趕緊噓聲,“小點聲,被聽到就麻煩了。”

橫賀捂嘴,他可是害怕楚涼音,不過杜意凌不遮不掩,依舊咯咯笑不停

“行了,別笑了,七師叔不能把你怎麼樣,小心公子生氣。”橫賀推了推杜意凌,讓她收斂點。

一提起月離風,杜意凌果然瞬時閉嘴,眼底竄過幾絲恐懼,對於月離風,她可是真怕的。

馬車裡,楚涼音和月離風對視著,靜靜的聽著車外那三個小崽子嘀嘀咕咕,雖然聲音小,但是他們倆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這幾個小崽子,活膩歪了。”楚涼音的手指嘁哧咔嚓作響,居然敢在背後嚼舌頭。

月離風按住她的手,“愛說就說吧,有人嫉妒,難道心情不好麼?”

“他們那不是嫉妒,是在笑話我們。”他們嫉妒個屁,當做笑話說呢。

“行了,彆氣了。困不困?困了就睡一覺吧。”將她攬過來,拍著她的肩膀讓她休息。

楚涼音抱住他的腰,長長地舒口氣,“那老孃睡覺了,你老實點,別動手動腳啊。”

月離風垂眸看著她,嘴角噙著清淺的笑,喉嚨卻是不由自主的滑動兩下,坐懷不亂,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夜幕降臨,在一個小鎮停留,楚涼音一行人夜居客棧,他們住進了這個客棧,那一直跟在他們後面的兩個青衣男人也自然的住了進來。他們不躲躲閃閃,只是和楚涼音他們保持些距離,因為很明白,楚涼音不喜歡他們。

然而,他們想錯了,楚涼音不僅不像白天在官道上之時那般對他們恐嚇冷臉,反而端著一壺酒特意的來到他們這桌,笑言要喝酒。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楚涼音到底要搞什麼。

“你們跟了老孃這麼久,老孃都不知道你們倆的名字。實在不好啊不好,說說吧,兩位尊姓大名啊?”楚涼音豪氣萬丈的坐在他們倆對面,一拍桌子,請教大名。

那日曾被楚涼音抓回去的男人和身邊的人對視一眼,而後說道:“小人祺瑞。”

“小人青峰。”另外一個男人也說道,倆人年齡相仿,大約二十七八左右,且氣質也有點相像。

“哦,祺瑞,青峰

。好,咱們也算認識了。所謂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來來來,今天老孃高興,咱們不醉不歸!”說著,楚涼音開始給他們倆倒酒,倆人頻頻對視,似乎都瞧不出楚涼音玩的到底是什麼把戲。

“呃,小姐,我們不喝酒的。”祺瑞看著楚涼音的樣子,又不知如何拒絕,煞是尷尬。

楚涼音搖頭,“這算什麼啊,我請你們喝酒,你們不給面子是不是?”

“不敢不敢,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喝酒誤事。”青峰連忙搖手,面對這樣的女子,他們還真是不知如何拒絕。若是上刀山下火海,他們肯定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這喝酒嘛,真不是他們的長項。

“我不管,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若是想日後順風順水的跟著我,那就喝酒。”將兩碗酒推到倆人面前,楚涼音也拿起自己面前的那碗,豪氣的一仰而盡,甚至連氣都沒換一下。

祺瑞青峰眼睜睜的看著楚涼音將那一碗酒輕而易舉的喝下肚子,不由得瑟縮,慢慢的將面前的兩碗酒拿起來,互相對視一眼,而後閉眼睛一口乾了。

烈酒下肚,燒的胃火辣辣的,楚涼音扔了一個花生進嘴裡,瞧著他們倆那模樣不禁大笑,“這算什麼啊,男子漢大丈夫,喝酒像個娘們兒。來來來,接著喝。”說著,又給他們倆添滿,逼迫著他們倆繼續喝。

她興高采烈的看著他們倆喝酒,自己個兒不停的往嘴裡扔花生,外面天色黑暗,還不斷的飄著雪花,這天氣寒冷,喝酒的確禦寒。

不過一刻鐘,祺瑞青峰就被楚涼音灌得面紅耳赤眼迷離了,楚涼音依舊笑呵呵,依舊不停的給他們倆倒酒。()酒這東西絕對堪比毒品,能讓人輕易上癮。倆人全身炙熱,只想一喝再喝,似乎把任務都給忘了。

樓梯角,橫賀爾蔣杜意凌三個人站在那裡看了好久了,本以為楚涼音是真有好心要請他們喝酒,可是現在看來,她絕對是耍他們的。

“唉,這倆人要倒黴了。”橫賀搖搖頭,為那倆人默哀。

“也不一定,興許楚姐姐只是想把他們灌醉了,不想讓他們再繼續跟著罷了。”杜意凌搖搖頭,楚姐姐能做什麼,肯定不會把他們倆扔雪地裡凍死吧?

爾蔣在一旁嘆口氣,“不信你就看著,肯定不會那麼簡單的

。”她能浪費時間和這倆人喝酒,就絕對不是灌醉這麼簡單。

杜意凌冷哼,“你們怎麼就那麼肯定?”

橫賀爾蔣同時哼了哼,他們怎麼知道?因為他們都吃過虧!

“兩年前,在九江那裡遇到七師叔,七師叔給了我一個果子吃,結果,我拉了三天的肚子,差點把命都拉沒了!”橫賀搖搖頭,他被耍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爾蔣的臉紅了紅,小聲說道:“那次我洗澡,七師叔把客棧的窗子門都給悄悄卸走了,我都不知道。結果,有幾個姑娘路過我房間,都被她們看到了。”相比起來,他才更慘好不好。

“啊?還有這事兒?噗!哈哈哈哈哈。”杜意凌不由大聲笑,橫賀爾蔣同時推了她一把,讓她閉嘴。

“行了,你們三個別鬧了,下來下來,老孃有事要你們做!”就在三人嬉鬧間,下面的楚涼音已經成功的把祺瑞青峰倆人灌倒了,倆人像死豬似地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三個同時閉嘴,慢騰騰的從樓上走下來。杜意凌竄到前面推了推那倆人,果真像死豬。

“楚姐姐,你要做什麼?”杜意凌心下惴惴,不會真要扔雪地裡去吧?

楚涼音拍拍手,“橫賀,爾蔣,你們倆負責把這倆不中用的拖到客棧後的馬棚裡去。杏兒,你用繩子把他們倆捆上。哦,最後別忘了拿些稻草給他們蓋上。天寒地凍的,別凍壞啊。唉,老孃就是心地善良啊。”她吩咐完畢,還不忘誇讚自己一番,讓橫賀不禁直在心裡翻白眼。

杜意凌砸吧砸吧嘴,“這活好,我願意做。快快,你們倆趕緊過來,拖出去,本小姐手癢的迫不及待了。”這樣的事她還真沒做過,真新鮮。

楚涼音笑著拍拍杜意凌的腦袋,“所以說,跟著我可是長見識,日後,若是討厭誰,就要這麼對待他,知道了麼?”

杜意凌連忙點頭,“楚姐姐說的對,我要好好學學。”

那邊橫賀一邊將醉倒的祺瑞抬起來,一邊在楚涼音看不到的地方翻白眼,就不能教點好的,非得把一個不壞的孩子給教壞,唉

“你小子,做什麼鬼樣子呢?給老孃老老實實幹活,不然,老孃就趁你睡覺的時候把你也扔馬棚裡去。”橫賀正在翻白眼,後腦勺突然一痛,嚇得他一個激靈。

“沒有沒有,就是這人太重了,橫賀有點抬不起來。”他趕忙討饒,他可不敢得罪她。

“快去快回,咱們明天要早點走。”楚涼音雙手負手,大搖大擺的踏上二樓,從走路的姿勢可見她很高興。

燈火昏暗的客房內,月離風一身單薄的中衣靠坐床頭正在看書,聽的腳步聲傳來他慢慢抬頭。待他抬頭之時,楚涼音正好推門而進。

月離風瞧著楚涼音那模樣,不由翹起脣角,“完事了?”

楚涼音大步走到床邊,猛的將月離風撲倒,“當然,老孃出手,必當速戰速決。”

被壓倒的月離風笑看著她,挑了挑眉梢,“有酒味兒。”

“哈!薰死你。”他說有酒味兒,她就故意哈氣,烈酒的味道很濃重,月離風屏住呼吸,微微偏開頭,“日後別喝這麼烈的酒,對身子不好。”

楚涼音哼了哼,“酒不烈怎麼能把他們灌倒。不過,那倆人也真是廢物,可能是一等一的下屬,但卻不是做這任務的好手。他們要是抵得上十三少一分一毫,老孃也就不會那麼輕易得手了。”

月離風搖搖頭,“十三僅此一個,豈是別人能比的。”

“是是是,他可是你的手下,我誇獎他你很得意吧?有那麼出色的手下。”楚涼音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脣角的笑得意而又陰涼,這下子,該把那倆癩皮狗甩掉了。

翌日早早出發,果然,沒看到那祺瑞青峰倆人再跟上來,爾蔣也另蹊捷徑,由小路直朝北方而去。

越往北方,風雪越大,一行人都換上了厚重的衣服阻擋風寒,可如此,體質較他們差很多的爾蔣還是病了。

病了他便不再外面駕車了,坐在馬車裡,身上裹著大衣,不停的流鼻涕,樣子頗為狼狽

“吃了。”爾蔣縮著腦袋正昏昏欲睡,耳邊響起楚涼音的聲音,他立即抬頭,就見她捏著一粒藥正看著自己。

爾蔣瞧瞧那藥丸,然後慢慢的接過來,“謝謝七師叔。”

楚涼音勾著脣角笑了下,“這藥是治重病的,看你鼻涕橫流的,估摸著現在吃了應該會很快見效。”

爾蔣抽了抽鼻子,不禁臉蛋發紅,他才沒鼻涕橫流呢。

“月公子,還得多久能到啊?”外面大雪漫天,一眼看過去入眼的都是白,茫茫的看不到遠處的景物。

月離風悠然坐在一旁,聞聽楚涼音的話,視線自爾蔣紅紅的臉上移開,一邊淡淡道:“一天。”

“唉,整日在馬車裡,累死了。”她身子一歪靠在月離風的身上,筋骨得不到鬆弛,很累啊。

爾蔣吞下了楚涼音給他的藥丸,一邊小心的抬眼看向對面的兩個人,瞧著那二人動作親密,他不由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模樣頗為羞怯。

“再忍忍吧,馬上就到了。”輕撫著楚涼音的肩膀,月離風輕聲道,低沉的聲音恍若一陣風,在這寒冷的天氣裡,給人增添一絲暖意。

天色陰沉,不時的便有雪花飄落,就在天色漸黑之時,他們也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楚涼音總算擺脫了馬車的禁錮,長舒口氣趕忙的從馬車上下來,入眼的是豪華的高門大院,上書月府二字,那字型一看便是出自月離風之手,清雋優雅帶著一絲狂傲與不可一世。

“好看麼?”月離風下車,站在楚涼音身邊,瞧著她在瞅那匾額,不禁問道。

楚涼音挑挑眉,“是好看,比我寫的好看。”她的毛筆字著實不咋地,筆法什麼的在他們的眼裡可能很幼稚。

“我可以教你啊。”他拉著她的手,邁步朝著月府而去。

“切,誰稀罕。”楚涼音撇嘴,她這輩子也就能寫那一筆字了,想要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坐落在這北方的宅邸與當地的宅子風格很相似,不似帝都的宅邸那般豪華,盡顯簡潔與大氣。

進入府中之後,月離風直接帶著楚涼音走向了一個院子,院子被打掃的很乾淨,且種植了很多梅樹。

楚涼音不時的環顧四周,剛剛進來時,一班下人侯在那裡,而且管家還是楚涼音以前見過的,皆是月離風的心腹。派遣一個心腹駐守在北方的宅子裡,可見月離風對傾北月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月離風先一步推門而入,撲面而來的就是香火的氣味兒,楚涼音側頭看了一眼裡面,簡潔的擺設自不入眼,入眼的是掛在正廳的一幅畫。

楚涼音的眼睛瞬時動了動,那畫上美人兒婉約絕豔,眉宇間一縷憂愁惹人憐惜,更讓楚涼音唏噓的是那美人兒的長相與月離風十分相似,怪不得那時在藍海上時,月離風說過,想看傾北月,看他就行了,果然相似。

月離風走到那幅畫前,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拉過楚涼音的手,笑看著她道:“像麼?”

楚涼音點點頭,“像!”

“所以日後想看美人兒,看我就行了。”他笑道,聲音低沉輕柔好聽。

楚涼音搖搖頭,“別臭美了,老孃長得也不賴,要看美人兒,就看我自己,看你個臭男人幹什麼?”說完,她向前一步,鬆開月離風的手,從供桌上捻起三支香,點燃,三鞠躬,最後將香插上。

楚涼音讓開,“你來吧。”

月離風卻看著她淡淡搖頭,“你已經替我做了。”

“這算什麼?”自己母親不自己動手上香麼?

“我從來不給她上香,每年只是來看看罷了。但若是日後有了夫人,一切就都要來夫人代勞了。”這是他自己的規矩。

楚涼音微微眯起眼睛,而後冷哼,“你是涼薄到底了。”這事兒都要她來做,可憐這個女人有這麼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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