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3 一一得四

123 一一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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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一一得四

行道的兩邊種滿了常青樹,寵唯一和殷素素、何昭年分別躲在兩棵樹之後,看著阮繪雅走上前去和守樓的李大爺搭話。

果然沒說幾句李大爺就跟著阮繪雅走了,三人大搖大擺地走出去,瞅著空檔三步並作兩步竄進了樓裡。

殷素素抓著何昭年的衣襬壓低聲音道:“我好興奮,跟演電影一樣!媲”

何昭年撥開她的手,蹙眉道:“你小聲點兒,被人逮著了怎麼辦?丫”

寵唯一數著門走,一點緊張感都沒有,最後走到一扇紅漆大門前,撥了撥上面的大鎖,道:“就是這裡了。”

“都什麼年代了,學校竟然還用這麼老古董的鎖。”何昭年不屑地掏出鑰匙扔給寵唯一,“我看裡面十成十也沒有什麼好東西。”

殷素素左右看了看,也道:“這裡的門好像經常都沒開啟過,說不定裡面早就長了蟲子了。”

“別瞎說,”寵唯一用鑰匙捅開鎖,輕輕推開厚重的大門,“這裡一直都有固定的人打掃,李大爺是在東維做了四十年的校工才被分配來看樓的。”

三人走進去,果然就像寵唯一說的,裡面的確很乾淨,沒有撲鼻而來的灰塵味道。反而樸質的檀木書架與鬆軟的羊毛地毯襯得這裡古色古香。

房間的牆面上掛著筆鋒遒勁的書法帖,寵唯一湊過去看,發現很多都是著名的書法家的真跡,不過放的時間很長了,落款也多是在畢業的季節。

“這些人都是在東維畢業的?”何昭年訝異道:“原來東維出了這麼多名人!”

“東維可不只是光有錢。”寵唯一大體打量了一下整間屋子,左右兩側都擺放著書架,一共五排,上面放著各種獎牌,琳琅地擺滿了五個書架。

殷素素在房間裡兜圈子尋新鮮,寵唯一看到旁邊有個側門,就轉身走了過去。

開啟壁上的燈,寵唯一隻覺得眼前一亮,一層兩層三層……整個房間就像一個常常的通道,每隔一米就是一個六角形房間,六面牆上全部掛滿了畫。

這些畫長年遮蔽在陰暗處,現在在燈光下,油彩與水墨就像珠寶一樣,迫不及待地綻放著自己的光芒。

“果然是名畫……”寵唯一笑了笑,學校果然會做生意,凡是捧出去的學生,成了名的學生,走之前都會留下一些畫,不是說笑,就算那一天東維維持不下去了,就靠這些畫,就能起死回生。

“一一,你過來看,我找到了什麼好東西!”殷素素興奮地大叫。

就近的何昭年連忙撲過去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的聲音就不能小點兒嗎,生怕別人不知道?!”

寵唯一關上房門走出去,好奇地看了眼她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校史!”殷素素從何昭年手下逃出來,舉著相簿放到她眼前,笑眯眯地道:“不過只有照片而已。”

“你看看,第一張就有四少呢!”她道。

寵唯一翻過來一看,果然是裴軾卿,跟學校的領導拍的,他站在中間,不苟言笑的樣子。

殷素素又跟著翻了幾頁,道:“還有很多呢,都是有權有勢的。”

照片上的這些人,寵唯一全都叫得出來名字,都是她以前見過聽過的,反正,非富則貴。

寵唯一還在細細看,殷素素卻走馬觀花地看到了後面,突然念出一個名字來:“寵錚道……”

“我爸?”寵唯一心中一動,連忙翻過去。

撫著照片上的人,寵唯一抿起脣來,她從來沒有見過年輕時的父親,不過照片上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的樣子。

他身旁站的是幾個學生,有男有女,雖然是二三十年前的照片,但是儲存的很好,所以樣貌清晰可辨。

“這旁邊還有名字呢……哈哈!”殷素素沒說完就笑了起來,“沒心沒肺!這是誰給取的名字那麼有才!”

“哪兒呢?”何昭年也好奇地湊上來。

寵唯一敲了敲她的頭,“是梅心、梅菲,不是沒心沒肺。”

“不都一樣,”殷素素撇嘴道:“反正叫起來順口就算是了。”

相簿當做一個小小的插曲被揭了過去,寵唯一拍下了寵錚道和裴軾卿的照片,小心的儲存在手機裡。

何昭年和殷素素兩人又跟著進了畫室,拍夠了照片才心滿意足地出來,裡面有些畫是老幾十年的了,以現在的眼光來看,很好玩兒。

三人準備好要開溜的時候才發現李大爺竟然回來了,走是走不成了,偏偏寵唯一的手機這時候又叫了起來,她一個激靈,連忙關了聲音悄悄接起來。

“一一,下課了嗎?”裴軾卿問道。

寵唯一這才發現早已經超過了預計的時間,難怪阮繪雅沒有拖住人。

“裴叔叔,你能幫我把軒輊樓的李大爺叫出去嗎?”她壓低聲音道。

“你又在玩兒什麼?”裴軾卿無奈地道。

“反正你支開他就對了。”寵唯一道:“我馬上就出去。”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校長親自來請走了李大爺,寵唯一三人這才得以脫身。

他們一走出來,阮繪雅就從牆角邊站出來,“你們可出來了,怎麼那麼久?”

看她急得滿頭大汗,何昭年抬手去擦拭,阮繪雅卻偏頭一躲,兩人的動作就僵在了空中。

殷素素見狀一把抓過何昭年手裡的相機,獻寶似的遞到阮繪雅面前,“照片全部拍回來了!”

阮繪雅迫不及待地開啟,看了好一會兒才感嘆道:“原來這些大家走出校門的時候也這麼青澀。”

“這世界上哪兒來的那麼多天才啊!”殷素素點頭道。

“關於油畫的部分記得給我發一份,”寵唯一揮揮手道:“我先走了,裴叔叔在等我。”

三人瞭然而笑,殷素素卻壞壞地湊上來,在她耳邊低道:“為了慶賀你新婚,我和文優還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呢!”

“什麼東西?”寵唯一不大感冒,想也知道可能不是什麼正經的東西。

“保證讓你們夫妻生活更加和諧美滿!”殷素素輕推了她一把,“快去快去,別讓四少等急了!”

寵唯一懶得理她那促狹的笑,攔下了校園車往校門口去了。

等她走近了,裴軾卿才滑下車窗,“老實交代,剛才幹什麼去了?”

寵唯一繞過車頭坐到副駕駛位置,眼觀鼻鼻觀心地道:“沒幹什麼呀!”

“我看看,”裴軾卿轉過頭來打量著她,眉宇斂起,十分認真地道:“兩隻眼珠子跟偷過腥的貓一樣放綠光,還說沒有幹壞事?”

寵唯一撅起嘴,埋怨道:“你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不能做的事我可一樣也沒做過!”

“是,”裴軾卿俯身過去為她繫好安全帶,“現在,三好學生,肚子餓了嗎?”

興奮了一上午還不覺得,經他一說突然就覺得飢餓難耐,“我們吃什麼?”

“薔薇園來了個新廚子,想吃什麼就能點什麼。”裴軾卿道。

車子緩緩行駛起來,寵唯一望著外面的車流,問道:“裴叔叔以前來過東維嗎?”

“怎麼這麼問?”裴軾卿只記得自己來過東維三次,第一次是受邀,第二次是給她報名,第三次是她割破了腿。

“我今天在校史上看到你的照片了,和校長一起拍的。”寵唯一偏頭看著她,甜甜抿脣,“不過比平常看起來嚴肅多了。”

裴軾卿也記得,“這些人都是一個德行。”

“東維越辦越好,也有校長的功勞。”寵唯一似真似假地道。

談話到此結束,回到薔薇園享受了一頓豐富的大餐後,本來要去午睡的寵唯一卻被一場突然的大雪吸引住了。

雪花像鵝毛,像抖落的棉絮一樣往下飄,風又吹的急,又像斜掛的珠簾。

從薔薇園看出去的視線中,不到半個小時就被白色覆蓋了,院子裡也堆了厚厚一層,寵唯一不顧張伯的勸阻,興奮地衝到了雪地裡,滾起雪球來堆胖雪人。

她一個人堆還不滿足,把薔薇園的傭人也叫了出來,讓人全陪著她瘋。

饒是坐在書房裡的裴軾卿也能聽到她歡快的笑聲,書是看不進去了,索性就走下樓去。

“裴叔叔,我們來打雪仗!”寵唯一從雪人背後探出頭來,頂著紅彤彤的臉蛋和鼻尖兒喊道。

裴軾卿眉心一陣跳,“快上來,小心晚上肚子發疼!”

“沒關係的!”寵唯一完全聽不進去,捏了一個雪團朝他砸去,“你要是不下來陪我玩兒,我就光砸你了!”

裴軾卿偏頭躲過她的攻擊,卻正色道:“一一,別胡鬧,快上來!”

他變了臉,院子裡的傭人自然沒有敢陪寵唯一打雪仗的了,個個低著頭進屋做自己的事去了,張伯吆喝著一群人也去了廚房。

寵唯一不樂意地磨蹭到裴軾卿身邊,幽怨地瞪著他。裴軾卿同意責備地看著她。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寵唯一照著他的臉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看他臉上掛著的小水星,她哈哈大笑!

裴軾卿終於笑了,抽出紙巾來替她擦鼻涕,“還是七八歲的小孩子嗎,打雪仗弄得滿臉都是鼻涕!”

寵唯一一把搶過來,“我哪有你說的那麼邋遢,這是水,剛才雪球砸上的!”

不理她面紅耳赤的狡辯,裴軾卿握住一雙凍得通紅的小手往懷裡揣,“等會兒要是肚子疼可別纏著我!”

寵唯一掙出一隻手來,湊上去擦他臉上的水星,拿了十分力道來忍笑,“快去洗臉吧,要是感冒傳染給你了怎麼辦?”

裴軾卿摟著她,“傳染上了不好嗎,有病我替你生一半。”

“這是一變二,不是一變兩個二分之一。”寵唯一覺得窩心,嘴上卻不肯鬆勁。

“一一不是得四嗎?”裴軾卿用下巴磨蹭著她的發,“一一得四,所以你是我的,跑也跑不掉。”

“歪理。”寵唯一笑了笑,跟吃了蜜一樣。

張伯端了熱湯來,寵唯一喝完之後四肢回了暖,窩到**去睡午覺卻被活活痛醒!

腹部就跟刀絞一樣,她蜷縮在被子下冷汗淋漓。

“一一,怎麼了?”裴軾卿推門而入就聽到她的呻.吟聲,掀開被子一角讓她露出頭來。

寵唯一滿頭大汗,髮腳都被汗水打溼,她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睛,低啞道:“裴叔叔,好疼啊……”

裴軾卿看她捂著腹部,大概猜到了是什麼原因,轉身就讓張伯去叫醫生。

倒了杯水回到床邊,他扶著她坐起來,柔聲道:“先喝點熱水,醫生馬上就到了。”

勉強喝了兩口,寵唯一四肢發軟,緊跟著又躺回了被子裡,她臉色蒼白,聲音細脆,彷彿一碰就能折斷,倍顯嬌弱。

裴軾卿仔細為她蓋好被子,大掌伸進她衣服下,穩穩地蓋在了她抽痛的小腹上,溫度從他掌心傳過來,寵唯一雙手也放在他手背上汲取著暖意。

“現在好點兒了嗎?”裴軾卿看她眉心漸漸舒緩開,便出聲問道。

寵唯一點點頭,期期艾艾道:“我以後再也不想玩雪了。”

“不是玩雪的問題。”裴軾卿本想說到她鍛鍊身體的事情上,但轉念一想她還病著,晚點說也沒關係,於是就臨時改了話:“以後別挑在這種時候玩雪。”

寵唯一十分惋惜地望著窗外,撲簌簌的鵝毛大雪還在下,格外漂亮。

“b市好多年沒有見過這樣大的雪了,”她幽幽道:“我記得小時候爸爸還會帶我去結了冰的河上釣魚,可是我貪玩在上面溜冰,驚跑了魚,害得爸爸一條都沒釣到,還輸給了爺爺一盆矮松。”

她面容恬靜,臉色也漸漸緩過來了,裴軾卿心放下後就陪她說起話來。

“很想爸爸嗎?”他低聲問道。

“嗯。”寵唯一依舊看著雪,“還有媽媽。”

裴軾卿拂過她的臉頰,以指腹摩挲著她的眼角,感覺到了一點溼意,“等雪停了就去看他們。”

寵唯一點點頭,過了一會兒才問道:“裴叔叔,爸爸媽媽為什麼沒有葬在烈士墓園裡?”

裴軾卿眉心一皺,眼底一道鋒芒快速掠過,“這是爸媽要求的……”

這個理由他已經對寵唯一說過不下三次了,她要是願意相信,今天就不會再問了。

“其實是因為你母親出生的家庭背景的原因,”裴軾卿斟酌著道:“但是現在我們去看他們不是更方便了嗎?”

寵唯一闔起眼來,爸爸媽媽是以烈士的名義犧牲的,從她記事以來就從沒有聽說過關於外公外婆或者媽媽家人的事,現在想想,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吧!

“媽媽的家人現在還在嗎?”她又問。

“很多年沒有聯絡過了。”裴軾卿道:“已經失散了。”

“哦。”寵唯一沒有多少失落,對素未謀面的人,雖然說可能有血緣關係,但母親死也沒有露面的人,不值得她放在心上,不管是有心還是無心。

“少爺,醫生來了。”張伯適時敲響房門,打散了屋子裡的沉悶。

醫生仔細檢查了一下,囑咐了幾句就開了幾粒藥讓寵唯一服下後好好休息。

吃了藥的寵唯一又來了精神,怎麼也在**坐不住了,本來想去書房看書,但想到書房裡那個暗格,直覺的不想進去,於是躲過了裴軾卿的追問,鑽到了畫室裡。

沒過一會兒張伯就捧著包裹上來了。寵唯一想起白天殷素素說過的話,好奇地拆了來看,卻一點兒都沒讓她失望……如想象中一樣讓她哭笑不得!

鞭子?蠟燭?繩子?

這兩隻,腦子裡就沒裝什麼正經東西!

“東西我留著,你孩子抓周時我一定寄過去充數!”哼嗤哼嗤地發了個越洋簡訊,寵唯一思忖著怎麼把這些東西丟出去。

很快文優的簡訊就回來了,三個字:算你狠!

寵唯一回了一個鬼臉。

誰知道她還沒開始收拾,裴軾卿就突然推開了門,看到桌上的陣仗也愣了一下,而後慢慢踱近,提起鞭子冷笑:“那兩個給你的?”

寵唯一打了個突,“是發錯了貨……”

“要是她們以後還敢想著方法把你帶壞,哼!”裴軾卿眉鋒冷冽,警告之意昭然若揭。

把東西往口袋裡一掃直接倒進了垃圾桶,寵唯一這才見他臉色舒緩了一些。

“不能差別待遇,”她癟癟嘴道:“慕槿還給我送補品呢,我都沒吭聲!”

“那不一樣,”裴軾卿捏捏她沒有二兩的腰:“你遲早會用上的。”

全身的血衝到頭頂上,寵唯一撥開他的手,轉身去扒拉垃圾桶裡的東西,“我覺得這些東西遲早也會用上……”

寵唯一話還沒落音就被裴軾卿攔腰一抱一提直接塞到了懷裡,大手按著她的小腹,親暱地吻著她的耳朵問道:“胳膊往外拐的老婆,還疼嗎?”

寵唯一被他撥出的熱氣弄得癢癢,左躲右躲的蹭著他胸口,“美男計也不管用,這是原則問題不能妥協!”

裴軾卿喉中湧出笑來,低聲而道:“瞧瞧那鞭子,看著都覺得疼。”

話沒問題,但從他嘴裡說出來總覺得有點其他的意味,讓寵唯一渾身不自在,她沉著氣息道:“什麼意思?”

“你怎麼忍心打我呢……?”嗓音低啞,一瞬間曖.昧叢生,裴軾卿張口含住她的耳垂。

“嗯……”寵唯一嘆了一聲,身子微軟,被裴軾卿搓來揉去的好一陣折騰才放她睡過去。

被他抱到**的時候寵唯一隻剩下喘氣的勁兒了,臨睡前,迷迷糊糊的還狠狠問候了一下送她工具的兩人!

正在泡澡的殷素素和遠在千里之外的文優猛然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自言自語,“這丫頭,多半在說我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