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同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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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同床而眠
“還愣著幹什麼,過來幫忙。”裴軾卿回頭冷了眼抱臂倚在牆邊的翟薄錦。
翟薄錦眼睛放大,“老大,你不是說真的吧?真是叫我過來幫忙的?”
“不然呢?”裴軾卿輕描淡寫地反問。
“好好,”翟薄錦從旁邊取了圍裙,“攤上你們兩口子我算是認了。媲”
裴軾卿眼底湧起一股笑意,“翟大,以後多來薔薇園陪一一說話。”
翟薄錦脣角勾起,“不有你陪著她嗎,還用得著我?”
“我信得過你。”裴軾卿背對著他,話說的極為隨意。
翟薄錦眼神微動,片刻又被戲謔掩蓋過去,“得,你這麼一說,我牆角也沒得挖了。”
裴軾卿用下巴指了指一邊的雞蛋,“這個交給你了。”
兩個大男人在廚房裡忙的團團轉,這可是薔薇園的一大奇觀了,不少傭人連事都不做了,看著兩個人跟打仗一樣做蛋糕。
“說了半天你也不會做,還裝出一副專家的樣子!”不一會兒就傳出翟薄錦狂吼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叮叮噹噹,好像撞翻了什麼東西。
“不是有書嗎,照著書做就行了。”裴軾卿滿不在乎地道。
動靜太大,坐在客廳裡的人想不聽到也難,江慕瑾沒忍得住笑,“真想看看他們倆能做出個什麼來。”
秋縛起身解開外套,“還是我去幫忙吧。”
“你會做嗎?”寵唯一意外道。
秋縛點點頭,轉身進了廚房。
寵唯一回頭去看江慕瑾,“原來秋縛才是深藏不露。”
“哈哈!”江慕瑾大笑,“說不定又是一二百五,跟四少一樣,架勢大。”
寵唯一見她神色中沒有絲毫的尷尬與難過,不由抿了抿脣,“反正今天是要做個蛋糕出來的。”
“佐小姐和蔣少爺來了。”張伯迎著兩人進來說道。
佐喬雖然強打著精神,但厚厚的妝容也掩飾不住她紅腫的眼睛,看樣子是好好哭了一場。
蔣勁東扶著她的肩膀按著她坐下,朝寵唯一點點頭才問江慕瑾,“他們呢?”
“廚房裡呢。”江慕瑾用下巴指了指,“忙著。”
“都在廚房裡做什麼?”蔣勁東好奇地轉過頭去。
“四少要給一一補個生日蛋糕。”江慕瑾故意道。
蔣勁東握了握佐喬的肩膀,道:“你跟一一說說話,我去廚房看看。”
佐喬抬頭看著他,最終點了頭。
蔣勁東笑了笑,這才往廚房裡去了。
他走後,佐喬一直盯著桌上的茶杯,沒有半分說話的意思,江慕瑾時不時看她一眼,卻並沒主動說話。在她看來,到了這份兒上佐喬都還不知道改變心態,那就沒意思了,說句不好聽的,世界上不止四少一個男人,何必紅眼綠眼地看著別人的。
“張伯,今天帶過來的點心端出來讓佐喬嚐嚐。”寵唯一面帶笑意道。
佐喬額頭一繃,不鹹不淡地道:“我從來不吃點心。”
江慕瑾眉毛一跳,寵唯一卻道:“可惜還沒到飯點兒,不喜歡也就將就吧。”
佐喬撩起眼簾來,“不是說四少在做蛋糕嗎,不讓我們嚐嚐?”
“當然可以,”寵唯一點點頭,冷淡回敬,“你打包帶回去都可以。”
佐喬咬肌一緊,眼簾下難掩憤懣,憑什麼,憑什麼寵唯一就能以女主人的姿態跟她說話,她陪在四少身邊那麼多年,憑什麼比不上她一個只會惹是生非的小姑娘?!
“一一,什麼時候辦婚禮?”江慕瑾冷睇了佐喬一眼,問道。
“還沒打算。”寵唯一答道,“不過我現在還在唸書,可能還有的等了。”
“反正都領了證了,”江慕瑾悠悠然道:“婚禮就是個形式,等你大二了,一併辦了算了。”
佐喬倏地站起身,口氣僵硬道:“我要回去了!”
“佐喬,”寵唯一叫住欲轉身的她,脣邊綻放一朵笑容,“不吃蛋糕了嗎?”
佐喬冷笑一聲,“看到甜食都想吐!”
同樣,看到某個人的嘴臉也想吐!
寵唯一才不管她話裡是什麼意思,眼不見心不煩,她走了大家都自在。
佐喬負氣離開,寵唯一才扯正了身子躺在沙發上大笑,江慕瑾捏捏她的小腿道:“還笑!”
“她不高興我就高興了,”寵唯一仰著下巴道:“你不也是站在我這邊的嗎?”
江慕瑾的態度很明顯,四少身邊幾個人就她和佐喬是女的,其他人不方便插手的,她怎麼也要表個態。
“你們相處不好四少也不好過,反正……”她頓了頓道:“你氣她兩回就算了。”
寵唯一歡快地點著頭,“就一兩次就行了!”
“蛋糕出爐了!”翟薄錦吆喝著步進客廳,“快快快,快來驗收成果!”
蔣勁東環視客廳沒見到佐喬的人,面上的笑也緊跟著退下,再看裴軾卿彷彿沒有注意到這件事一樣,他將目光投向江慕瑾。
江慕瑾沒回應,一門心思湊到了蛋糕上,“賣相不錯!”
蔣勁東剛要轉身,秋縛卻抓了他胳膊一把,正色搖頭。
蔣勁東看了眼裴軾卿和寵唯一,最終還是忍住了。
蛋糕味道不是很好,但還是被瓜分殆盡,張伯收拾東西的時候,他們已經轉到了茶廳。不過蔣勁東還是沒能忍住,提前走了。
“秋縛,就不能拿出你的本事來,讓佐喬腦子裡的那道彎彎轉過來?”翟薄錦用胳膊撞了撞秋縛的肩膀,打趣道。
秋縛苦笑搖頭,“佐喬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他看了獨自喝茶的裴軾卿一眼,“她對四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總的給別人一個適應的過程吧。”
“這樣放著不是辦法,”裴軾卿頓了一下道:“訂婚的時候也沒跟你們好好吃過飯,等過了這幾天,大家在一起聚聚。”
翟薄錦和秋縛對視一眼,上回佐驍的事裴軾卿說到底還是給了佐喬的面子,不過佐喬也知道厲害,沒敢讓佐驍碰寵唯一,不然,現在b市的房地產雙子星恐怕就要易主了。
不過話說回來,佐喬那一大家子就只有佐驍一個男孩子,真讓廢了,估計佐家得找四少拼命。
幾個人鬧騰到晚飯後才走,寵唯一削了蘋果和裴軾卿窩在電視機前一起吃,兩人你一口我一口,最後裴軾卿不知饜足地把她手指一塊兒啃了進去,牙齒在她指尖上輕輕地咬。
寵唯一怎麼會看不懂他眼神裡的含義,笑著撐起身來推了他一把,“今天不行。”
“為什麼?”裴軾卿氣息噴熱,玩上癮了,咬著她的手指不肯撒嘴。
“好朋友來了,”寵唯一手指上溼漉漉的,他啃咬吸允時生出一股酥麻的電流,瞬間就竄遍了她的全身,惹得她一個激靈,臉也紅了一大半,“快去洗澡,早點睡。”
“我們一起洗?”裴軾卿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掙脫。
“不……!”寵唯一面色蒸紅,冷不防抬頭對上他幽暗的眼神,又覺得更加的不自在,遂道:“我剛才洗過了。”
裴軾卿沒正經地埋進她脖子裡嗅,“我聞聞……的確是有股香味。”
他聲音驟然又低,沉沉吐出三個字來,“美人香。”
寵唯一沒架住這樣勾人的聲音,猛地推了他一把,“妖孽,快去洗澡!”
裴軾卿朗聲大笑,線條流暢而美的眉眼熠熠生輝。
寵唯一禁不住捧著臉,跳下他的腿急急忙忙往臥室中央的床走去,“我先睡了!”
去另一間浴室收拾好自己後,她才回到主臥室裡。可躺在**,浴室裡朦朧的水聲讓她翻來覆去睡不著,用被子捂住的嚴嚴實實,可那聲音變著法兒地往她耳朵裡鑽,終於聽到他走出來的聲音,她卻陡然心若擂鼓。
夫妻,他們現在的關係不一樣了……
“在笑什麼?”身後的床重重地陷下去,寵唯一撅起的脣也連忙收斂起來,一本正經地道:“我睡著了!”
“真的睡著了?”裴軾卿的手從被縫裡摸進去,爬到了她的腿上。
“啊!”寵唯一忍不住從縮起腳,又羞又惱,“我真的睡著了!”
隔著被子拍拍她撅起的小屁股,裴軾卿道:“幫我擦藥。”
寵唯一掀開被子,目光直指他腰間,“傷口裂開了嗎?”
裴軾卿猛地撲過去將她壓倒在**,雙手固定著她的腰,戲謔道:“不是睡著了嗎,嗯?”
寵唯一手腳都被他壓著,抬眼就對上他深邃的眼睛,先前的羞澀轉為戲謔,“裴叔叔,今天晚上不想睡了是嗎?”
裴軾卿挑眉,“我不睡,你也不能睡。”
“是嗎?”寵唯一挑釁一笑,右手從他懷裡鑽出來,沿著他的腰線緩緩朝下滑,慢慢地又掠至他的尾椎,輕輕一刮,果然惹得他渾身一顫。
手指得意地在他身上碾磨,她揚眉而笑:“裴叔叔,還睡得著嗎?”
裴軾卿眼裡火苗一竄,低頭狠狠含住她的紅脣,毫不客氣地攻城略地,同樣激得她渾身直顫,呼吸不穩,時不時還從兩人交織的縫隙中溢位一絲嚶嚀來。
雙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肩膀,寵唯一向上貼近著他,不斷加深這個吻。
大手竄過她的全身,裴軾卿卻突然懊惱地低吼,抵著她的額頭直喘息,“該死的!”
寵唯一一雙眼睛彷彿水漾過的一樣,水靈靈地望著他,剛落回現實裡,眼瞳裡還帶著一絲迷茫。
裴軾卿不得不閉上眼睛,然後翻過身來躺在她身邊,對著天花板吐氣。
寵唯一轉過頭去看他,裴軾卿雙手卻捧著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額頭道:“小妖精,你現在滿意了?”
寵唯一毫不客氣地拍拍他結實的胸肌,“滿意了,我睡了!”
她說完果然閉起了眼睛,徒留裴軾卿一個人忍受煎熬。
吻吻她的額頭,他抬手關了燈。
一夜好眠,寵唯一醒來的時候,裴軾卿已經不在身邊了,頂著一頭亂髮下了樓,才見他已經坐在飯廳裡了。
裴軾卿抬起頭來望了她一眼,心情霎時愉悅起來,“老婆,鞋子穿反了。”
寵唯一“嗯”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果然兩隻拖鞋的左右腳反了。
走到沙發邊上將兩隻鞋調換過來,她打了個哈欠道:“你今天不出去嗎?”
“沒什麼事,”裴軾卿看了眼時間,道:“今天不是要上課嗎?”
寵唯一對著他眨了眨眼睛才猛地跳起來,風風火火朝樓上跑,“我忘了跟素素約好了!”
換好衣服下來,又胡亂吃了兩口早點她就招呼張伯準備車子。
“我送你過去。”裴軾卿跟在她身後,追一步捉住她的手,“慌什麼?”
寵唯一不住地催促,“快一點兒啊,要遲到了!”
裴軾卿發動車子駛出薔薇園,口中卻道:“遲到也能進去。”
寵唯一拉下臉來,“我很有原則的,要不就不去,要去就不要遲到!”
小鼻子小眼睛的樣子特別逗趣,裴軾卿連連點頭,“嗯,說的有理。”
距離學校一條街的時候寵唯一就下了車,沒有半分留戀的,朝他揮了揮手就奔學校去了,裴軾卿還打算等著她送上香脣的,誰知道才停下車子,人就跑的不見影兒了。
車子剛開起來,翟薄錦的電話就進來了,他戴上耳機按下通話鍵。
“四少,你上次說的那個開咖啡屋的女人找著了。”翟薄錦看著手裡的資料,口氣裡帶著一絲耐人尋味。
“有什麼問題嗎?”裴軾卿目視前方,認真地看著交通指示燈。
“那個叫格格的女人竟然和聶戎有點意思,”翟薄錦笑道:“想不到吧,沒想到這次誤打誤撞逮了個大的!”
裴軾卿眉梢微微一抬,“人在哪兒?”
“躲到一個小鎮上去了。”翟薄錦道。
“她的家人呢?”裴軾卿問道。
“只有一個奶奶,不過前段時間過世了,人一下葬她就搬家了。”翟薄錦悶笑一聲道:“這陣兒找她的時候才發現另外還有人在找她,一開始我還不信,沒想到還真是聶戎,你說是不是天賜良機!”
裴軾卿若有所思地道:“這倒是耐人尋味,我記得那個女孩子是滿族人。”
“對,”翟薄錦樂呵道:“要不我去把人帶回b市來?”
“不用了,”裴軾卿片刻才道:“過幾天一一就放假了,我帶她去一趟。”
翟薄錦瞭然,“我把人看著,指不定哪天能從她身上撈條大的!”
裴軾卿面容沉肅,沉沉約有十幾秒鐘,忽而又勾起一縷淺淡的笑意來,轉瞬即逝。
*
寵唯一奔進東維去的地方不是教室,而是那片草坪,殷素素跟何昭年已經等了好一陣了。
“恭喜你啊!”何昭年上來就笑,“我聽說你跟四少訂婚了。”
“確切地說是領證了,”殷素素搖晃著食指,“所以說是結婚。”
何昭年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我哥一顆玻璃心這回再也拼不上了……!”
“阮繪雅呢?”寵唯一往教學樓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怎麼還沒到?”
“來了!”阮繪雅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過來,撐著手將書遞到三人眼前,道:“我的任務完成了!”
寵唯一把書接過來翻開一看,裡面果然彆著一把生鏽的鑰匙,她頗為驚喜道:“你竟然這麼快就拿到鑰匙了!”
阮繪雅這才直起身來,道:“剛好校長讓我去商量給學校文翰苑換壁畫的事情,我就順手拿出來了!”
她捂著心口,又興奮又緊張地道:“拿的時候我手都在發抖呢!”
何昭年拿過鑰匙揣進兜裡,笑道:“我就說你能信的,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
殷素素白他一眼,“別帶壞了繪雅,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偷雞摸狗的事都乾的!”
何昭年鼻孔朝天,哼了一聲,“小爺不跟你計較!”
寵唯一清了清嗓子,“現在最關鍵的鑰匙已經拿到了,接下來就是要引開軒輊樓的那個守門爺爺。”
她說著環視一圈,最後視線定格在何昭年身上,“這件事你去做。”
“為什麼是我?!”何昭年抱胸瞪眼:“我可以出賣勞力幫你們搬東西,但是絕對不出賣色相!”
殷素素踢了他一腳,“那是個大爺,不是御姐!”
“那守門大爺太凶了,”何昭年小聲嘀咕道:“上回過去問了一句,他就沒頭沒腦地罵了我一頓。”
“要不還是我去吧,”阮繪雅臉上紅暈未散,細聲道:“我還能跟李爺爺說上話。”
何昭年眼睛一鼓,轉頭搭在殷素素肩膀上,“哥們兒,我沒法活了!”
殷素素眼神一頓,惡狠狠推了他一把,“死開!”
寵唯一在心底暗暗惋惜,又道:“那好,這件事交給繪雅。”
她說著轉向殷素素,後者點點頭,從包裡取出一張地圖來展開道:“我已經搞清楚軒輊樓的佈局了,一樓是藏書,二樓是字畫,三樓是手工藝品。”
寵唯一掂了掂自己的包,笑道:“手電筒我準備好了。”
“那就萬事俱備了,”何昭年晃了晃手裡的相機,眼角興奮,“我倒要看看,那幫老頭子藏的結實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寵唯一看了眼手錶,“還有十五分鐘下課,等會軒輊樓下過路的學生多了,繪雅就去引開一樓的李大爺,我們三個上樓,一樓不看,直接去二樓,最晚半個小時,繪雅再找李大爺一次,我們就趁機出來。”
四人在空中擊掌,磨拳霍霍地朝軒輊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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