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斷案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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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斷案如神
沒等一會兒,第一個先到的是宰相魏元忠。
趙凌立刻躬身道:“卑職趙凌拜見宰相大人!”
魏元忠看了他一眼,說:“恩!起來吧!”
我起身道:“魏相,本王為繁瑣小事,請您前來,望魏相不要責怪。”
魏元忠躬身對我說:“王爺何出此言?蒙王爺相邀,下官乃是三生之幸事。”
這時我看見狄仁傑的轎子停在了外面。
“哦!狄公到了!”
狄仁傑慢慢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他的書吏和僕從、衙役。
我快步走上前,道:“狄大人,本王可等到你了!”
狄仁傑拱手道:“王爺相邀,卑職豈敢不來!”
我說:“為了本王家中小事,煩勞大人,真有些過意不去啊!”
狄仁傑道:“那裡!卑職聽說有一案件要審理,卑職那是渾身有勁兒啊!哈哈!”
我也笑了起來。
狄仁傑方才和魏元忠相見,何智龍便押著武柯回來了,武柯的狼狽不堪,滿是血汙,看得出來,他曾經經過頑強的抵抗。
我看著武柯,問道:“你就是武相爺府上的武柯?你可識得本王?”
武柯抬起頭,說:“小人認識!您乃是洛陽王爺。不知傳召小人前來,所為何事?”
這時藍斯一路小跑進來,說:“王爺!武相爺到了!”
我抬起頭,只見武承嗣快步走了進來,帶了不少人。
“承嗣給王爺見禮!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武相不必多禮!今日本王請你來,是為了你府上家人武柯之侄子武瑜和本王侄兒劉凌相毆一案。本王發現此案有許多疑點,故請來三位大人,重審此案!”
武承嗣愣了一下,說:“是是是!卑職絕不會姑息的。一定公正審案!”
好小子,拿話將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我點點頭,說:“本王也不會姑息!此事務須公正。三位大人,那咱們就升堂吧!”
魏元忠、狄仁傑、武承嗣一起說道:“請王爺上座!”
我說:“此案涉及本王家事,本王應當避嫌,此案就交由三位大人來審。本王旁聽便是。”
‘咚咚咚’三聲鼓響,京畿縣尉門前立刻聚集了不少的百姓。
一個個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出了什麼大案子,竟然有這麼些官員來了這裡。
別看魏元忠、武承嗣貴為當朝的宰相,可是要說審案那就不如狄仁傑了。
魏元忠對狄仁傑說:“狄大人,此案就交由您來審!”
武承嗣看了狄仁傑一眼,皺著眉頭,沒說話。
我坐在公案邊上,盧婉玉坐在我身邊,劉守業、盧思玉站在一旁,武柯、劉凌還有一干證人跪在堂前,一個個都在發抖。
狄仁傑拿起驚堂木,說:“那兩位相爺,卑職就越俎代庖了。”
‘啪’的一聲,驚堂木響,狄仁傑道:“堂下跪著的可是本案案犯劉凌、武柯還有一干人證!”
下面眾人一起說道:“回大人,正是!”
狄仁傑看著案卷,問道:“武柯,本官來問你,你侄兒武瑜是怎麼死的?”
武柯還未開口,武承嗣道:“狄大人,這武瑜乃是被案犯劉凌打死的,這還有什麼好問的!”
狄仁傑微微一笑,說:“武相,下官不過是循例相問而已!”
武承嗣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回答。
狄仁傑看著武柯說:“你侄兒武瑜是否體弱多病,身有虛寒之症?”
武柯說:“小人侄兒自由練武,在相府之內擔任教頭,身體強健,沒有任何病症!”
狄仁傑點點頭,又問劉凌:“劉凌,你可是自幼練武,臂力過人?”
劉凌說:“大人,小人家乃是經商之人,書香世家,小人從小便是習孔孟之道,先賢文章,從未練武!”
狄仁傑皺著眉頭,說:“那這就奇怪了,一個是相府教頭,一個是體弱書生,要說這兩人交手,就算是山野村夫也看得出勝算如何了。難道是這劉凌有鬼神相助?”
魏元忠道:“確有疑點!趙柳!”
趙柳趕緊跪在公案前,道:“下官在!”
魏元忠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能將一個教頭毆打而死嗎?實在荒唐!”
武承嗣道:“這劉凌或許並非與武瑜動手,或是他命他手下人一擁而上,將武瑜毆打致死!”
狄仁傑道:“武大人,這恐怕不太可能,據堂記來看,武瑜和劉凌在街上相遇,口角不和,兩人繼而大打出手,劉凌猛的一撞,撞在武瑜的心口,武瑜倒地吐血身亡。似乎二人並沒有帶有手下。”
武承嗣道:“那或是證人記錯了。”
魏元忠說:“這怕是不會,本官看了堂記,幾個人證都是一口咬定,二人都並未有帶有隨從!而且從案發到過堂,不過半個時辰,認證怎會記錯!”
狄仁傑道:“既然兩位大人有此疑問,就讓死者來告訴我們吧!”
武柯趕緊說:“三位大人,小人侄兒已然停靈在家,望大人念在死者為大,請不要去打擾他的亡靈!”
武承嗣拿過驚堂木,‘啪’的一下,喝道:“大膽的奴才!如今此案牽連兩條人命,怎可草率了事!別說停靈在家,就是蓋棺入土,也必須開棺驗屍!”
武柯愣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我起身說道:“好!為免草菅人命,堂上驗屍!何智龍!”
“末將在!”
“你即可帶人將武瑜屍身帶上堂來,當堂檢驗!”
“末將領命!”
狄仁傑道:“王爺,兩位大人,下官看不如來聽聽人證的證言。”
魏元忠點點頭,開啟案卷,看了一眼,喊道:“帶羅節上堂!”
一箇中年男子向前跪爬幾步,說:“草民羅傑拜見王爺、拜見三位大人!”
武承嗣道:“本相來問你,你是何處人士?作何營生?”
羅節道:“草民羅節字曹泰,洛陽城西劉家溝人士,以中人為生。”
所謂中人,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中介。
武承嗣道:“羅曹泰,本官問你,武瑜和劉凌是怎樣大打出手?你且如實道來!”
羅節道:“是!草民定如實回答!今日巳時,草民在臨河街閒逛,看見劉家二公子劉凌,草民與他有過數面之緣,正欲上前見禮,就看見一個大漢搖搖晃晃的從一旁的街上走出來,撞到了劉二公子,那大漢破口大罵,劉二公子也不示弱。那大漢見劉二公子罵他,一把將劉二公子抓起來,兩個耳光,打得劉二公子嘴角吐血。草民正欲上前勸解,劉二公子掙脫開來,一頭撞在那大漢胸口,那大漢一聲慘呼,倒地吐血身亡!劉二公子見出了人命,呆在那裡動也不動。這就是草民看到的情景!”
劉守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盧思玉懸著的心也落了地。
狄仁傑點點頭,說:“王爺、兩位大人,羅曹泰之言與供狀無差!”
武承嗣道:“如此看來,武瑜是被劉凌一頭撞死的。”
狄仁傑搖搖頭,說:“大人,人非牲畜,就算是一頭扎進懷中也不過是仰天跌倒,最多受點皮外傷,再說就算劉凌將武瑜撞死,也只可判為自保誤傷人命。”
魏元忠點點頭,說:“那或許是我們都忽略了某些重要事!”
狄仁傑忽然說:“武柯,你侄兒武瑜是否嗜酒?”
武柯說:“我侄兒雖貪杯,但卻不嗜酒。”
狄仁傑皺著眉頭,捋著鬍鬚,沉默不語。
我說:“要是我們能知道武瑜在辰時以前做過什麼,這樣對案件或許會有進展。”
狄仁傑三人點點頭。
武承嗣道:“今日武瑜本因陪同本官上朝,誰料武柯喊了三次也未見他來,我府中或許有人知道他去了何處。”
我說:“這倒不必,只要一會兒武瑜屍身到了,本王有辦法知道他去了何處!”
武承嗣說:“哦!卑職常聽人言,王爺能通鬼神,今日下官可要開眼界了!”
過了半個小時,何智龍帶人抬著武瑜的屍身走上了堂。
“末將前來交令!”
我說:“幸苦了,何將軍!”
我接著對狄仁傑三人說:“不如先讓仵作再次勘驗一次。”
魏元忠點點頭,問趙柳:“趙大人,本府仵作在何處?”
趙柳道:“仵作在後堂。”
武承嗣道:“那還不命人傳他上堂!”
趙柳趕緊向後堂跑去,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跟著他跑了進來。
“京畿縣尉仵作周慶拜見王爺,拜見三位大人!”
魏元忠道:“起來。”
周慶躬身道:“謝大人!”
武承嗣道:“周慶,本相問你,武瑜的屍身你可勘驗過?”
周慶說:“小人並未勘驗。”
狄仁傑道:“人命關天,為何不勘驗?”
周慶說:“趙大人說武瑜是被劉凌撞死的,沒有任何差錯,無需勘驗。故此小人並未驗屍!”
魏元忠一拍桌案,喝道:“大膽趙柳!玩忽職守、查案不明!但從此案看出,你平日是何樣為官?怪不得這京畿之地怨聲載道,冤案累累!都是似你這等昏官所致!”
趙柳撲騰一下跪在地上,說:“相爺!卑職知罪!卑職知罪!”
武承嗣道:“魏相,此等害群之馬留之何用?今日就先將你革職,待此案瞭解送與有司會審!”
魏元忠道:“好!來人,將趙柳押下去!”
“是!”
登時一個四品縣令成了階下囚,連聲冤枉都不敢喊出來!
狄仁傑道:“周慶,你現在就在這大堂之上勘驗武瑜屍身!”
“是!”
周慶揭開武瑜的蓋屍布,我看見這武瑜面色發紫,口角、鼻腔還有血漬,雙目圓睜,眼中滿是血絲,看來死前是受了很大的痛苦。
周慶說:“死者面色紫紅、雙目圓睜、口角、鼻腔有血漬。”
接著他又解開武瑜的壽衣,我看見他的胸口上有一塊瘀傷,面積還很大,幾乎覆蓋了整個胸口。
他伸手在武瑜的胸口摸了摸,說:“死者胸口似是受到過重擊,胸骨盡碎,從表面傷痕可以推斷出死者的心脈可能都被全部震段了!”
武承嗣道:“那這會不會是被人一頭撞碎的?”
周慶說:“大人,除非不是普通人,或許是江湖高手,才有此力將人胸骨震碎!”
狄仁傑道:“那你看這案犯是否有能力能一頭將死者撞死?”
周慶摸著劉凌的頭,問:“是否疼痛?”
劉凌咧著嘴說:“痛入骨髓!”
周慶摸了一會兒,說:“稟大人,小人從案犯頭上的瘀傷來看,若是案犯將死者撞死,那此時恐怕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魏元忠說:“那你的意思是案犯那一撞並非是致死者致死的原因了!”
周慶點點頭,說:“正是如此!”
武承嗣道:“原來是這樣一回事兒!看來真是趙柳過於急躁,錯判劉凌!如今案件真相大白,本相宣佈劉凌與武瑜之死無直接關係,當堂釋放!”
劉守業和盧思玉跪倒在地說:“多謝大人,多謝三位大人!凌兒,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劉凌趕緊叩頭說:“謝姑父!謝三位大人!”
魏元忠說:“武柯!如今你侄兒死因不明,但卻與劉凌無關!”
武柯說:“那就請三位大人為小人侄兒找出真凶,平反昭雪!”
狄仁傑對我說:“那就請王爺看看武瑜死前到過何處?發生了何事?”
我點點頭,對盧婉玉說:“夫人,你先和姐姐、姐夫、劉凌先回府,為夫一會兒就回來。”
盧婉玉點點頭,起身對魏元忠三人道了一個萬福,道:“妾身現行告辭了!”
魏元忠三人起身道:“王妃,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