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家事大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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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家事大如天
回到家,我可算的上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現在的大唐四面楚歌,雖然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要讓我整天看著武太后那張臉,我心裡還真有些不好受。
盧婉玉、王錦蘭過來扶著我說:“聽說李姓諸王叛亂,神都不會有事吧?”
我虎著臉說:“你們這都是聽誰說的!三姑六婆的話你們也相信。”
王錦蘭說:“這還有什麼了不得的!現在全神都的人誰不知道啊!”
我說:“行了!行了,讓我好好休息休息啊!”
盧婉玉揚揚手,立刻有一個侍女端來熱茶,一個侍女端來點心。
我喝了一口茶,看了看雅靜的客廳,說:“今兒個還真清靜啊。”
盧婉玉說:“思慧和倩文帶著孩子回親家去了!思玲和尚德帶著孩子逛街去了!”
我點點頭。
我正想說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就看見藍斯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我一聽,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何事如此驚慌?”
“剛才接到馮夫人的信件,馮布將軍為國捐軀了!”
我一聽,腦袋裡嗡的一下,一下子躺坐在圈椅上。
“你說馮布將軍戰死了!”
盧婉玉見我面色蒼白,趕緊說:“夫君,你可千萬要保重身體啊!”
王錦蘭趕緊給我揉揉胸口,說:“您別急,別急啊!”
我的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馮將軍,馮賢弟,是我害了你啊!是我害了你啊!我如不保薦你,你怎會如此下場啊!馮將軍啊!”
正在這個時候,就看見門口的小廝跑進來說:“王爺,劉官人、劉夫人在外求見王爺!”
盧婉玉說:“姐姐來了!夫君你看……”
我抹著眼淚說:“讓他們進來吧!”
劉守業和盧思玉剛一進來,這盧思玉就哭上了,“王爺!妹妹!你可要救救我家老二啊!”
劉守業恭恭敬敬地說:“王爺,這都是在下教導無方啊!這才令小兒做出如此大事啊!”
我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問道:“姐姐、姐夫慢慢說。”
盧思玉抽抽噎噎地說:“是這樣的!今天……天,凌兒上……上街……街!”
劉守業說:“娘子,還是為夫來說吧!妹夫,王爺!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劉凌上街,和一個人不小心撞了一下,後來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劉凌年輕氣盛,不想就將他打死了!時候我才知道,那人是宰相武承嗣府上的管家的侄子武瑜,這下那管家武柯便將劉凌押解到京畿衙門,過了一堂就判了斬首之刑!”
盧婉玉聽著就開始掉眼淚了。
這倆姐妹哭的那個和諧啊,就像交響樂似的。
我一聽,這可不好說,這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國法條條,可不能徇私啊!
再說現在是比**還**的時期。
盧婉玉說:“姐姐、姐夫,你們放心!劉凌不會有事的!夫君在就不會有事。你們放心啊!”
王錦蘭也跟著裹亂,說:“是啊!別哭了!有咱這王爺在,別說打死了人,就是捅翻了天,他也給你扛著!”
我白了她一眼,低聲說:“你這叫什麼話!這頂大帽子我怎麼扛得起來!這可不是小事啊!”
盧思玉看出我可能不幫忙的樣子突然跪了下來,說:“妹夫!王爺!姐姐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趕緊把她扶起來,說:“姐姐不必如此!我想想辦法,想想辦法。藍斯!藍斯!”
藍斯一路小跑的進來,說:“王爺。小人在!”
我說:“你拿本王的帖子去請冬官狄仁傑大人,宰相魏元忠、武承嗣、京畿縣尉來府!”
“是!小人遵命!”
“等一下!”
我想了一下,覺得這樣不行,不能聽取單方面意見,我不如先到京畿尉看看再說。
“藍斯,你馬上命人備轎,本王先到京畿尉看看再說。”
盧婉玉說:“妾身和夫君一到去,妾身實在不放心凌兒。”
我點點頭,說:“我們還是便服前往為好。”
來到京畿尉,我看見這京畿尉森嚴異常,不過在這威武的外表下,不知道有多少民脂民膏。
最讓我奇怪的是大門敞開,一個衙役都沒有。
我讓藍斯去敲堂鼓,‘咚咚咚’三聲響,傳的很遠。
過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個衙役打著哈欠走了出來,“誰呀?沒看見今天衙門休息嗎?去去去!改天再來。”
我看著這個衣衫不整的衙役,又好氣又好笑,現在這大唐正面臨著群起而攻之,國土分裂的境地,這些個衙役竟然就跟沒事兒人是的。
我出了轎子,清了清嗓子。
那衙役看著我說:“你誰啊!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去去去!”
我說:“你去叫趙柳出來見我。”
那衙役一聽,瞪著眼睛說:“喲呵!你這老頭膽子不小啊!竟敢直呼老爺的名諱。你是什麼來頭啊!”
藍斯喝道:“放肆!此乃洛陽親王,三朝老臣,先皇御弟,還不叫趙柳出來迎接!”
那衙役一聽,真可謂三魂離體,七魄亂飛啊。咕咚一下跪下了。
那頭磕的就跟雞啄米似地。
“王爺!王爺!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王爺恕罪!”
我看著這個勢力的小人,說:“行了行了!還不去把趙柳叫出來!”
那人趕緊爬起來,一溜煙跑進去了。
我說:“我們到大堂公案上坐著等他!真是太不像話了!”
我領著盧婉玉、盧思玉、劉守業、藍斯坐在大堂上,看著這裡,和長安幾乎沒什麼兩樣。
我坐在了正椅上,拿起公案上的驚堂木,掂量了一下,想起幾十年前的事,彷彿就在昨天一樣。
我對盧婉玉說:“夫人,姐姐、姐夫你們站在邊上,一會兒我們準能見到凌兒。”
三人點點頭。
我猛地將驚堂木‘啪’的一下拍了下去,喝道:“趙柳!你還在給本王擺官威嗎!”
這時就看見京畿縣尉趙柳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
“卑職趙柳拜見王爺!拜見王妃!”
“起來回話!”
“謝王爺!”
趙柳戰戰兢兢地起來,弓著身子說:“不知王爺來小衙所為何事?”
我說:“你牢中有一個叫劉凌的犯人,本王要見見他!”
趙柳說:“王爺!那人乃是殺人案犯,凶惡異常,恐怕會傷害王爺!”
盧思玉說:“你胡說!劉凌焉是那種人!”
趙柳看了她一眼說:“你是何人?膽敢在此咆哮公堂!”
盧婉玉說:“趙大人,這位乃是本妃胞姐!”
趙柳一聽,愣了半晌,嘴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看著他,說:“本王讓你去將劉凌帶上堂來,你難道沒聽見嗎?”
趙柳說:“是!卑職遵命!”
過了一會兒,我就聽見腳鐐之聲漸進,盧思玉趕緊跑到門前去,只見兩個凶神惡煞的獄卒手拿水火棍押著劉凌走了進來。
只見這劉凌披頭散髮,滿身傷痕,狼狽不堪,他一見他的孃親二十多歲的人一下子哭了起來。
“娘!娘!”
盧思玉趕緊上前抱住他,“兒啊!兒啊!你受委屈了!嗚嗚嗚!”
劉凌說:“孩兒冤枉啊!孩兒是冤枉的!”
趙柳說:“大膽!你已在供詞上畫押,已然認罪伏法,怎敢翻供?”
我又拍了一下驚堂木,說:“趙大人,那就煩勞你去將劉凌的供詞拿來本王看看!”
劉凌這時看見了我,他趕緊跑上堂來,跪下說:“姑父!姑父!孩兒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我看著這個劉凌,文弱書生,說他打死人。換成是王錦蘭還差不多。
“起來說話。”
這時早有書吏遞來封存好了的案卷,我撕去封條,把供詞拿出來,確實有一個手印,看了半天,我還是沒看明白這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麼。
我叫過盧婉玉,讓她給我念念。
我看趙柳那老小子的神情,他一定是在心裡想:‘這老混蛋一定不認識字。一個白丁竟然是當朝的王爺!天公無眼啊!’我瞪了他一眼,一面聽盧婉玉把供詞唸完。
我拿過供詞,對劉凌說:“凌兒,這可是親手你籤供畫押的?”
劉凌說:“是孩兒親手所畫!不過那是孩兒屈打之下方才招認的。”
我點點頭,看了趙柳一眼,只見他正在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趙大人!劉凌所說可是實情?”
趙柳說:“這……這……”
吱吱嗚嗚一看就是有鬼。
我嘆了一口氣,說:“好!你不說!那本王就來個三堂會審!藍斯!”
“奴婢在!”
“你去請狄仁傑大人!魏元忠魏丞相、武承嗣武丞相來京畿縣尉。”
“是!”藍斯趕緊跑出去了。
我一拍驚堂木,道:“擂鼓升堂!”
‘咚咚咚’的鼓聲響起,三班衙役趕緊跑了出來。
我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我看著趙柳說:“趙大人,這就是咱大唐的衙役嗎?”
趙柳點點頭。
“哼哼!這些不過是些酒囊飯袋之徒,焉能勝任衙役之職。看來你平日真是教導有方啊!”
趙柳道:“卑職有罪!”
我說:“你有沒有罪,待會兒再說!來啊!本王親隨何在?”
我的護衛隊立刻湧了進來,只見三十人個個身穿盔甲,腰懸寶劍,領頭的就是何智龍。
那些個衙役一看,這哪裡是什麼護衛隊啊,這分明就是一營將士啊。
我看著那些衙役,說:“全部退下!”
那些個衙役一個個耷拉著腦袋退了出去。
我將令籤拿出來,說:“何智龍,你立刻帶兩人將武柯帶上堂來,再派幾個人將證人全部帶來!待三位大人來到,本王要重審此案!”
何智龍躬身接過令籤,道:“末將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