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6 捨不得死

076 捨不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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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捨不得死

“是福伯嗎?”敲門聲拉回了秦漣漪的思緒。

“小姐,是我!”

“那請進來吧!”秦漣漪定了定心神,事到如今,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雖然現在她身子貼著唐天齊的胸,他的硬臂將她緊緊地攬在懷中,還好,兩人的衣衫還算完整,只是現在這樣的姿勢不雅而已。

福伯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放在外間桌上的飯菜一口沒動,已經沒了絲毫熱氣,他向前走了幾步,來到竹珠簾外,住了足,不僅因為裡面是小姐的閨房,更主要的是不知裡面迎接他的將是什麼?

秦漣漪聽著腳步聲,又透過珠簾的縫隙看到福伯出現在珠簾外,她又低頭看向身下的這個男人,此時睡得正沉。

一時之間,房間內靜地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聽得出。

“福伯,如今爹爹去了,你就是我最親近的人了,不必拘禮,請進吧!”福伯名義上是個下人,但這些年來,他們父女二人並未將福伯當成一個下人看待,至少在她的心目中,福伯也是她的親人,所以,秦漣漪不再猶豫了,該是讓福伯知道一些事情的時候了。

福伯終於揭開了珠簾,但只跨進了一步,身子就硬生生地頓住了,就像被人點住了穴道一樣,他的神色中所顯露出的壓抑和難以置信充分地透過他的眼睛表現出來了。

是的,福伯懵了,他心中儘管有了各種猜測,各種懷疑,但是這懷疑一旦透過這種方式被證實,他心中還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憑心而論,這兩人現在的畫面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又顯得十分和諧,如果這兩人是一對夫妻,如果那個男人是他們的正牌姑爺,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七王爺唐天齊,福伯至多會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但出現在他眼前的事實讓他一下子失去了表達的能力。

他就這麼愣愣地看著看著,最後終於注意到,唐天齊那全身的傷,如果不是那張臉實在太容易讓人記住,福伯一下子都不會認出唐天齊的身份。

只是,堂堂的七王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為何受了這麼重的傷,外邊卻沒什麼風聲,而自家小姐,什麼時候與七王爺感情這麼好的?身為秦府的管家,腹中憑空冒出來個重傷之人他竟然一無所知,如果不是今日湊巧,小姐是不是還打算繼續瞞著自己呢?

福伯低下頭看著拿在手裡的人参,震驚過後,開始感到頭疼,他已經預感到麻煩的事情會越來越多。

“福伯,看到了吧,事情就是這樣!”秦漣漪開口了,值得慶幸的事福伯並沒有什麼太激烈的舉動,不至於引來其他人,讓事情進一步擴大化。

“這個,那個――――”小姐說事情就是這樣,到底是怎樣,他想開口詢問,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福伯,我知道您有疑問,但請現在不要問我什麼,將來我會解釋給您聽的,請你相信我!”秦漣漪又說了一句,她當然知道福伯現在心中有許許多多的疑問,只是現在卻不是解釋的最佳時機,而且,有些事情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又怎樣給別人解釋呢?

“福伯當然相信小姐,只是―――――小姐,您有什麼事情―――――別總藏在心裡,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福伯儘量不去看那隻攬著小姐身子礙眼的手臂,如果這人不是整個皇朝心思最難測的七王爺,也許,他會拿一把刀砍掉這隻礙眼的手臂。

“我知道,您從小看著我長大,如今爹爹去了,您已經是我唯一的長輩了,只是,有些事情,現在還說不清楚,所以請您見諒!”

“小姐不用說了,福伯明白你的意思,這幾日,我會安排下去,不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

“嗯,那就好,最近幾日,麻煩福伯您了!”

“只是,小姐,七王爺他是不是另換一個地方養傷?”總不能一直這樣待在小姐閨房裡吧,而且,看這個王爺現在的樣式,根本就不像個君子好不好?

“您老覺得咱們還有選擇嗎?”秦漣漪面帶無奈地反問道。

“這,小姐,你―――――”受委屈了!福伯還想說點什麼,但總覺得說什麼好像都不對勁。他也是見過大場面之人,但對目前的這種狀況卻無計可施。

“福伯,您手中拿的是?”秦漣漪見到福伯自從進門,手中就一直抱著兩個盒子,這盒子看起來並不尋常,難得起了好奇之心問道。

“哦,這個呀,這是近日六王府的小王爺送給小姐補身子的千年人参。”福伯說完,向前走了幾步,在窗前站定,開啟盒子,讓秦漣漪過目。

秦漣漪動彈不得,她也不好在這是掙扎,如果唐天齊醒過來,又不知他要添什麼亂,所以只好勉強坐起身來,向那盒子看去。

秦漣漪對藥草只知皮毛,但那盒中人参一眼看去,確實非比尋常,自知不是凡品。

“小姐,由於當時您不方便見客,如果我不收下,那小王爺就要親自前來探病,所以……”福伯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言下之意已不語自明。

秦漣漪卻不再說話,只是盯著那兩支人参,心中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後,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這人参既然有養神補血功效,那就煎上一支為他療傷吧,另一支先收起來,也許他日另有急用!”

“是,小姐!”福伯應道,但是剛才提起了唐玉軒,就讓他想起了小姐有喜的事情,他的目光就不自覺地向秦漣漪的身子看去,只是,自家小姐的下邊的身子和七王爺的緊緊貼合,實在看不出什麼來。

“小王爺還說什麼了?”秦漣漪覺得福伯的眼神從提起唐玉軒後就開始變得怪異,難道還有什麼事不成?

“小王爺他還說,還說―――――您”有喜了!福伯正要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之時,正在昏睡的唐天齊突然睜開眼來,那眼神雖然還很迷茫,但還是嚇了兩人一眼,福伯的話生生地給打斷了,他不知是否還應該說下去。

“真好,你還在!”唐天齊也不知看到了床前所站的福伯沒有,口齒不清地嘟囔道。

秦漣漪不自覺地僵住了身子道:“先放開我!”

可身下那一位也不只聽到了沒,或者聽到了也當做沒聽到,撐起上身,對上她的眼睛道:“本王好餓,廚子都去哪了!”然後不只是第幾次用他的脣堵住了她的脣。而且還像吃東西一樣,舔著,吸著。

先前兩個人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如今,當著福伯的面,他如此輕薄自己,秦漣漪心中的羞澀和怒氣同時湧上了心頭,但她又掙脫不開他的手臂,總不能讓福伯上前幫忙吧!

福伯一看這種狀況,自知剛才的話題是無法進行下去了,當下道:“小姐,我去給七王爺煎藥,再給你們準備點吃的!”

不等秦漣漪在說些什麼,他就將裝人参的盒子放下了一盒,又將另一盒拿起,向門外而去。

一看他當著福伯的面給自己難堪,秦漣漪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抬起另一邊不曾讓他制住的雙手就給唐天齊賞了一巴掌,這人是該讓他清醒清醒了。

這一巴掌後,唐天齊卻笑了:“怎麼,你送本王一巴掌,是本王臉上現在又討厭的蚊子,還是這就是你救本王的利息?”他的眉眼帶笑,雖然一邊臉上正掛著一個可笑的紅印,但他的神色之間,卻無任何怒色。

“很高興王爺終於有了自知之明!”秦漣漪冷笑道,坐起身來,儘量與唐天齊的身子拉開些許距離。

“你的意思是本王是蚊子了?”唐天齊的薄脣微勾,但放在秦漣漪腰上的手卻未動絲毫。

“王爺怎麼會是蚊子呢?你的可惡讓蚊子見了,恐怕也只能自慚形穢地飛走了!”秦漣漪反諷道。

“呵呵,本王真的有那麼可惡嗎,不過呢,這世上有本王這樣的蚊子已經不多了!而被本王這隻蚊子叮上的女人目前好像也只有你一個,按理說,昨晚本王傷的只剩下半條命,你是該抓住機會給我這隻蚊子最後一擊,但你為何沒做呢?能告訴本王原因嗎?”唐天齊的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沉聲道。

“所以,現在臣婦已經開始有點後悔了!”她的目光如果是一把劍,那此時恐怕比柳殘夢的劍還厲害,不但冷地滲人,而且帶點咬牙切齒。

“可惜呀,這世上實在沒有後悔藥可買吆!告訴本王,你是不是捨不得本王就這麼死了?”他的語氣很認真,眼神很灼熱。

但秦漣漪的心卻突地一跳。她是捨不得他死?真的是這樣嗎?不,這個男人的死與活她並不關心,她怎麼會捨不得他死呢?他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她眼前,打擾她平靜的生活,最好永遠,最好永遠――――――可是,她的心為何卻這麼亂呢?為何這麼亂呢?

“不過呢,本王昨晚差點死掉的時候,卻覺得如果就這麼死去,好像很划不來,所以,本王捨不得死,一切都是為了給你一個機會,*非凡^0^緋。寧宓手打*你知道是什麼機會嗎?”唐天齊口中如此說,不過昨晚在柳殘夢的劍下,就在哪狂風暴雨式的攻擊中,他突然想到了面前這個女人的臉,就這一瞬間,給了柳殘夢一個最佳時機,殺手有時並不是殺人技藝和殺人手法有多麼高強,而是,他們善於把握殺人的時機,這個時機至關重要,而他自己就莫名其妙地給柳殘夢創造了這樣一個殺他的機會。

“臣婦沒有興趣知道!”秦漣漪想看透面前這個男人的心,卻覺得有些徒勞無功,這個男人的眼神閃爍不定,但卻不會讓人討厭,只會讓人心裡發麻。

“這個,本王昨個晚上為你做了很大的犧牲,如果你沒興趣知道,那不是太無趣了嗎?”由於莫名其妙地在被人刺殺的時候想起了這個女人,結果給了柳殘夢可乘之機,所以,他受了重傷,總得找個人來負責人吧,既然罪魁禍首是她,他不找她找誰?

“呵!王爺,你確信你昨晚沒傷著腦子?”昨晚做出犧牲的人應該是她吧,貢獻出自己的藥材,房間,床,甚至脣和名節,這人反而自己有理了,她也真是的,指望身下的這個男人講道理那本身就是天方夜譚。

“本王的腦子絕對沒有傷著,要不然怎麼會在昨晚那麼危急的情況下記起―――――應該為你保留一個充當本王救命恩人的機會,為了給你這個機會呀,本王可是犧牲了自己生平第一次最有可能去見閻王的機會呢,你還不感謝本王?”

“這麼說來,王爺您現在很有成就感,而臣婦我更是應該感到極度榮幸是嗎?”秦漣漪彎起脣角,露出淡淡笑意,但下一刻,她卻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到另一隻拳頭上,一拳向唐天齊某個傷口擊去,然後接著道:“臣婦完全不介意給王爺您製造第二個去見閻王的機會!”

如她所願,唐天齊果然痛得冷哼了一聲,就在這時窗外卻傳出幾個人的聲音。

“你們說,這是不是要謀殺親夫?”第一個人道。

“錯,這不叫謀殺親夫,這叫自作自受!”第二個接著道。

“依我看呀,這叫打情罵俏!”第三個人作出權威說明。

“既然找來了,就給本王滾進來!”第四個人還要接著說下去,就聽見房內的唐天齊開口的命令給打斷了!

秦漣漪的房門開了,依次走進五個人來。

為首的正式京兆尹慕容月,他的風姿在月光下更是增加了幾分丰神俊秀,而跟在他身後走進來的四個人秦漣漪也覺得十分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到底在何處見過。

慕容月意見唐天齊的精神還好,頓時放下心來,也有了調侃的興致:“嘖嘖嘖,看來,某人這傷一點都不重呀,還累得我們四處找人,這時何苦來哉!你們幾個說,是也不是?”

強盜四人組,看了看**的兩人,整齊劃一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