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侄子父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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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侄子父 子
福伯在門外又站了半刻鐘,門內卻再無半分聲響,他只好試探的再次問道:“小姐,那我去了!”
“嗯,晚上您過來一趟,我有事對你說!”秦漣漪心知福伯既然已經懷疑了,這事總是瞞不住的,還不如告訴他的好,但現在唐天齊昏迷不醒,而且還將她攬在懷中,實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更何況,唐玉軒還在大廳等候呢?
說起唐玉軒,對此人她雖無多大反感也無多大好感,前幾日,爹爹過世之後,她心思煩亂,不曾想好接下來要以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此人,所以除了他前來上祭那天,兩人簡單交談過幾句之外,並無多少言語,只是不知他今日前來所為何事,不過她先前曾動過借用他的身份來為林懷玉報仇以及制衡唐天齊,但現在看來卻不知還用得上不。
但女人的直覺卻告訴他,這個小王爺對她有興趣,但他未免太沉不住氣了,在林懷玉的屍骨未寒之時,他就找上門來,或者是,他曾答應過她,要幫她找到凶手,是有什麼線索或者眉目了?
但現在的狀況卻是她救了唐天齊這個大麻煩,讓她動彈不得,她就算想知道唐玉軒所來為何,也無法起身,想到這裡,她對著身下的男人怒目而視。
“是,小姐!”福伯明白了,或許今個晚上,自家小姐會對他有個明白清楚地解釋,他一向相信自家小姐的能力,在這個時候也不例外。所以,他轉身離去,並吩咐下人,小姐今日不準任何人前去打擾,要在房間裡靜一靜。
打理好了這一切,他才起步往大廳而去,對於唐玉軒這個小王爺,雖不知他此時前來拜訪的目的為何,但他記得老爺當年在世之時,對這個小王爺好像並不喜歡,至於原因到底為何,他也不清楚,不過看在他將小姐護送回京城的份上,他這個當總管的也是笑臉相迎。
唐玉軒坐在秦府的大廳上,已經喝完了三杯清茶,但還不見秦漣漪的身影出現,他斂下眼眸,隨意的打量秦府客廳的擺設,雖說是京城首富,但這客廳佈置得並不俗氣,反而整潔大方。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是最佳時機,他知道秦漣漪並不像那些庸脂俗粉喜歡上他的身份或者權勢,她對他現在並未動情。
但那又怎樣?他這人最喜歡的就是挑戰,和七皇叔的漫不經心不同,他要把這世上最高處的權勢,最巨大的財富,還有最了不起的女人都要歸他所有。
為了得到這一切,他並不反對採取一些非常手段,包括將林懷玉的死嫁禍給一向愛惹事的七皇叔,包括派人將秦老爺這個可能將來威脅他的計劃的老東西除去。
他是面前的挑戰越大,他的慾望也越多,而且他並不介意去面對自己的心靈。
他其實,真的不明白為何就那麼倉促的想將這個女人據為己有,到底為什麼呢?他現在也沒有想清楚,按理說,這個世上比秦漣漪美麗,比秦漣漪溫柔,比秦漣漪純潔,比秦漣漪冷漠的女人多了去了,但他就被這樣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吸引了,他先前只當是自己求婚被拒,不甘之心在作祟,但這幾日,當他靜下心來,卻時常想起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冷淡之極的話,他突然覺得,一切並不是他原來想象的那個樣子。
喜歡上一個女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尤其是這個女人此刻心裡並沒有他,這更加喚醒了他的掠奪心和征服心,他決定接受這個女人已經開始在他心中紮根開花的現實,不迴避,不逃跑,不退讓,不錯過。所以,他現在才能拿出加倍的耐心等待那個女人現身。
對於那個只比自己大幾歲的七皇叔,他承認這個皇叔的性子很難猜測,無論是在將來的舉事上,還是在秦漣漪這個女人身上,都是擋在他前進路上的一個絆腳石,所以,遲下手不如早下手。
他當然知道,七皇叔先前加註在這個女人身上的一系列事情,所以,他決不允許,有一天這個皇叔和他爭奪同一個女人。
所以,昔年曾經對柳殘夢有救命之恩的他,要他那個親親皇叔的命,他相信,天下在柳殘夢的劍下能討了好去的人一定不會超過五個,七皇叔雖然武功也極高,但柳殘夢的武功並不是一般的武功,它的每一招每一式不僅在於取勝,而在於殺人,所以,談不上什麼光明正大。
但問題是柳殘夢是動手了,而且也受了很重的傷,昏迷不醒,而七皇叔不知是死是活,卻毫無訊息,從昨晚到現在他已經出動了六王府所有探知訊息的人,卻不知結局如何。而七王府那邊也探不出虛實來,作為七皇叔最好的朋友京兆尹慕容月今個仍神采奕奕的上朝。
如果七皇叔死了,也許父王和他逼宮的機會就到了,這皇朝也許是到該換天的時候了,如果七皇叔沒有死,那他更要在七王府的人找不到人之前找到他。
就在這時,福伯來到了大廳,有禮恭敬的道:“小王爺,小姐今個身子不是很舒服,請您改日再來!”
“哦,林夫人身體不適,那本王更應該親自去探望一番了。”唐玉軒站起身來,同時注意觀察福伯的神色,去了這麼久,竟換回了這麼一句話,這裡面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福伯一聽,頭開始變大,這小王爺怎麼也不是一個省事的主呀,小姐的房中不知有什麼古怪,如果現在讓那小王爺前去看望,那還得了。
可姜畢竟還是老的辣,當下福伯堆起笑容道:“小王爺對我家小姐的關懷之意,我家小姐豈會不知,只是小姐說了,現在老爺過世之後,還未滿頭七,是重喪在身,實在不宜見外客,再加上小姐不到一月時間,老爺和姑爺分別遭遇意外,所以,她身心憔悴,臥病在床,實在不宜多見外客,望小王爺見諒。”
“既然如此,那小王我改日再來拜訪!”唐玉軒心想,來日方長,也不能強求,引起她的反感,只是側身對身旁的隨從道:“把東西拿上來,開啟盒子!”那隨從立刻上前一步,將兩個盒子放在大廳的桌子上。
福伯見此狀況,不知何意,只等那隨從開啟盒子一看,他心中才大吃一驚,原來,這兩隻盒子裡裝的不是其他什麼東西,而是兩支千年人参,名貴異常,就算也經營藥材生意的秦府,他跟在老爺的十幾年裡,也只見過這麼一支,還是老爺特意為小姐所準備的,而這位小王爺卻一下子拿出了兩支,他要做什麼?
“我看你家小姐的身子一直不大好,更何況,她現在有喜在身,更應該多多進補才是,所以今個前來探望,就將這兩支老參帶了來,替你家小姐好好補補身子!”
唐玉軒接下來還說了什麼,福伯根本沒聽清楚,因為他的腦子裡還被有喜兩個字給轟炸著,小姐有喜了,小姐有喜了?孩子會是姑爺的嗎?還是?他不敢想下去了。
唐玉軒說完了話,卻見福伯扔在發愣。
“怎麼,管家,這兩支人参有什麼不對嗎?”
福伯還是沒有迴應,這次,唐玉軒的隨從終於忍不住了,出聲提醒道:“管家,管家,我家小王爺問你話呢?”
“噢,小王爺,您剛才說什麼?”唐玉軒聞言皺了皺眉頭,又多看了福伯兩眼,諒這老頭也不敢私吞。
“我家小王爺問你這兩支老參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什麼不對,這成色都是最好的,只是,這太貴重了,我們秦府不敢收!”不知小姐心意如何,貿然收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如果小姐心下不悅,那該如何是好,偏偏今日小姐不適宜接待外客,這可是難死他了。
“管家如果不敢收的話,那小王我只好親自送與你家小姐了!”
“這,那我就先替我家小姐謝過小王爺了!”福伯無奈道,反正抬頭是一刀,低頭也是一刀,要是這小王爺非得當面交給小姐,那後果更嚴重。
“這倒不必客氣,不過小王我要你記住,這是給你家小姐補身子的,其他任何人不得動用,明白嗎?”
“我明白小王爺的意思!”福伯點頭,但明顯看到了唐玉軒在這一霎那的臉色變化,剛才那句話的言外之意,只要是個聰明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位小王爺也對自家小姐有情?
“明白就好,那小王我就先告辭了!”唐玉軒說完,就向大廳門外走去,看也不看福伯一眼,那隨從也忙跟了上去。
福伯將唐玉軒送走之後,然後就回到大廳望著那兩支人参發愣,腦子裡還想著唐玉軒所說的自家小姐有喜的事情。
現在到底怎麼辦?為何小姐都把這一切壓在心裡,不讓他們知道,是不願他們這些下人擔心,還是不願告知他們?
福伯在大廳裡發愣,而秦漣漪則在自己的閨房發愣,她現在動也無法動彈,本想拿些退燒的藥粉喂他吃下,但他卻將她緊緊的鉗制住,無法脫身,又不好找其他下人幫忙,唉!她這是何苦來,純粹自找麻煩。
這人昏睡就昏睡吧,但有時他卻會睜開眼睛,盯著她的眼睛看,而且還露出他那招牌性的邪笑,然後還語意不清的說幾句讓她想給他一巴掌的話。
但大多數時候,她一鬆開他的脣,他就發出那種引人遐想的呻……吟聲,這要是讓外邊來回走動的下人聽見了,她將會面對更加難堪的局面。
有時,她真的想抽出髮間的簪子從他的咽喉刺下去。
不知不覺天色又晚了,除了廚房那個丫頭在門外敲門,送晚膳進來之外,其他人倒不曾前來打擾,還好她出聲讓那丫頭將飯菜擺在桌上,然後退出去,那丫頭沒有多嘴多舌,否則,雖說,外間與裡間隔著一層珠簾,那丫頭要是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那……還是不要去想了。
她再次把目光移到這個男人的臉上,這張雙眼緊閉的臉,真的很俊美,她從來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後來遇到的風為織,林懷玉,包括唐天齊叔侄倆,都各有各的特色,或英挺,或俊秀,或溫柔,或邪氣,但毫無疑問,都是長相不俗的男子,要是她現在身下躺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她絕對不會此時去研究對方的長相。
人呀,真是一種極度奇怪的動物。
這個男人以她預料不及得方式闖入了她的人生,那樣肆無忌憚,那樣毫無顧忌,那樣讓人深惡痛絕。
而且他現在還給她的人生留下了一個不只是好還是壞的紀念品,一個還未出世還很幼小的孩子,現在她只有兩件任務,一件是為爹爹和林懷玉報仇,另一個就是將這個孩子平安健康的生下來,託付給可靠地人撫養長大,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能拖一天是一天,沒準哪天可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她必須趁早為這個孩子打算。
只是,身下的男人雖然並不是合適的託付物件,她不想把孩子託付給一個透過非正常方式讓自己失身的男子,即使他是孩子的爹,更重要的是,有這樣一個性子的爹,對將來孩子的成長並不是什麼好事?怕就怕近墨者黑,這孩子將來更加的無法無天,這可不是她所願意看到的,她不想冒這個險。
而且,他真的喜歡孩子嗎?她沒有忘記就在不久的之前,這個男人曾告訴過她:“在他的人生字典裡,還沒找到愛這個詞的解釋!”這樣一個不懂愛的人拿什麼來給別人付出愛與關懷,她不能冒這個險,絕對不能冒這個險。
秦漣漪的心思圍著身下的男人和腹中的孩子胡思亂想,這時,天色已半黑,門外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