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當我男寵
重生1990之官運亨通 傾國佳人愛上我 軍火帝妃:廢材庶女太囂張 狐顏禍水 璀璨女王 黑色狂情:不做總裁夫人 黑道殿下的冷血偽公主 怒劍驚雷 玄帝 我是鬼物管理員
070 當我男寵
“夠了,王爺,如果您不是來上香的話,那您可以滾了!”秦漣漪最不願想起的就是那冷冰的劍尖刺破林懷玉身子的那個時候,唐天齊現在如此說,這是非的提醒他,不但不知殺害林懷玉的殺手是什麼人,甚至連他的屍骨都無法保全嗎?
他的眼對上她的眼,眸光竟有些許閃爍不定,她心中則暗自戒備,不知他又想玩什麼新花樣,她不想林懷玉活著的時候由於自己蒙羞,連死了之後,還得由於自己蒙羞。
“好,那本王就滾了!”唐天齊第一次如此的從善如流,如此的配合,讓秦漣漪心中也不免吃驚,他今天為何這麼快放過自己,他不知一直最愛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是由於他身後的那個紅衣女子嗎?
但不管怎樣,她的胸口終於鬆了一口氣,說實話,這幾日來,她多少有些心力交瘁,實在不想花功夫應付這種不相干卻是愛找麻煩的無聊人士。
其實,唐天齊也沒想到殺林懷玉的殺手會那麼快就下殺手,所以,那日,他解去身上之毒後,被皇上派去視察京城北部駐紮的北大營,這裡是護衛京師安全的軍隊所在地。近來朝廷各種風聲不斷,為了安撫軍心,勢必要有個人走一趟,而那些帶兵的彪悍的將領們,如果說這個皇朝有什麼人讓他們忌憚的話,那就非七王爺唐天齊莫屬了。
誰知他剛到達北大營後,京城中就送來了林懷玉遭刺的情報,所以,他就提前結束了巡查,提前回來了京城,腳步及快,想看看她現在的樣子,他早知道那林老太婆知道兒子身死之後,一定會遷怒與她不喜歡的這個兒媳。
這也是唐天齊並沒有立刻使什麼手段報復林老太婆的緣故,因為他本來就想看看秦漣漪在林懷玉死後被掃地出門的可憐樣,他倒要看看那時的她是否能依然冷漠如此。
總之,看到這女子的時候,看著她咬牙切齒,針鋒相對,卻仍不肯落半點下風的樣子。
他的心情總是很好,無論是明爭還是暗鬥,都是別有一番情趣在心頭!所以,大多時候,他是故意的,他是非常故意地在欺負她,挑逗她!激怒他~甚至懶得去深思一向對任何事情的興趣度只有一時的他,為何對這個女子保持瞭如此長的興趣度?並樂此不疲?
只是啊,他忘記了人心其實是不可算計的,否則,往往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既然如此,唐天齊為何今晚就如此輕鬆地讓秦漣漪過關呢?的確是為了他身後的那個紅衣女子,所以,他說完那句話後,掃了跪在靈堂前所有人一眼,而且特別是林懷玉的靈位一眼,脣邊帶著淡笑離開了。
從頭至尾,秦漣漪的臉色都冷若寒冰,垂下頭去,不再多看他一眼。並在心裡發誓,從這一刻起,她要加倍憎恨這個男人,對的,加倍!
出了林府,唐天齊在前面走著,那紅衣女子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兩人都沒有說話,如果仔細看的話,這女子走起路來,自然有一種別人沒有的風情,甚至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氣,這樣的女子在平常女子眼裡總有些許強烈的侵略氣息。
終於到了七王府的門前,唐天齊停下身來,語氣懶洋洋地道:“你從我出府後第二個路口一直跟著我到了林府,又跟著我到現在,是不是還想跟著我進王府?”他的聲調雖然是漫不經心地,但是語氣卻冰寒冰寒。這個女人他不知她是誰?也不想知道她是誰?但為何她這樣跟著他?她難道以為他唐天齊是可以隨意讓人跟著的嗎?尤其被這樣一個看起來有點像蛇一般的女人跟著,他原本要去看自己的小女人的樂趣被破壞殆盡,這也是他今天破例先放過秦漣漪一把的重要原因。
他要知道這紅衣女子的一切,雖說,他的武功不是絕頂,但據當年傳授他武功的師傅說,至少也可以排進江湖前二十名,但他卻甩不掉這個紅衣女子,這個認知讓他有些惱怒,不經他允許,如此肆無忌憚地對他,那麼,他選擇-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這紅衣女子的一切,然後將她的一切都毀掉,他看她還有什麼興致繼續跟蹤自己。
“如果我說是呢!”紅衣女子的聲音很甜,甜得彷彿要擰出密來。
“進去想幹什麼?”他的目光第一次上下打量這個跟了自己一路的女子,很妖,很媚,很浪,很野!
“進去嗎?當然是侍候你了!”她上前一步,眼對上了他的眼,然後一隻手卻拉下了半邊的衣領,露出了半邊香肩和半個乳桃,極具**。另一隻手則向唐天齊的身上摸去。
“省省吧,你的迷魂術對本王沒有作用,所以,本王一點都不歡迎你前來作客!”唐天齊一把握住她那隻在他身上亂動的手,毫不憐香惜玉,捏的她手腕生疼。
那紅衣女子臉色一變,卻反而更貼近了他的身子說:“本門主看上王爺你而來,要你當我的男寵,這可是王爺你的榮幸,否則,一個月之內就是你的死期!”說完手腕一反轉,另一隻手塗著紅紅蔻丹的指甲就向唐天齊的一隻眼睛抓去。
“那本王就等著!”他說完,一用力,就將她的身子摔了出來。但她並沒有落地,反而像蛇一樣,在空中打了幾個轉,又站穩了腳跟。
唐天齊卻已經踏進了王府的大門。
那紅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江湖上“血雨門”的門主,唐心兒。
江湖上有三個比較有名的暗殺集團,第一個是“柳陽門”別看這個門派名字溫文爾雅,誰讓它的第一個門主就是一個不會武功的讀書人呢?
所以,這柳陽門的殺手不一定武功高強,但是心計卻絕非尋常,他們的絕技就是-----心殺,用心殺人。
另一個不能算作集團吧,只有兩個人,但是這兩個人的名氣卻很大,他們就是春曉殘夢醒,一曲一斷魂的柳殘夢和曲斷魂。
還剩下的一個門派就是“血雨門”這個血雨門的門下所有之人都是女子,而且還是年輕美貌天香絕色的女子,據說她們**之極十分高明,是男人就逃不脫,所以,江湖之人送了她們一個稱呼-----魂殺,意思自然就是在失魂落魄之時必殺。
那這血雨門門主唐心兒為何卻看上唐天齊呢?說起來,這純粹是個巧合,今晚,唐天齊出門之時,路過王府門前第一個路口,唐心兒也恰巧從那經過,那時,她並不知這個衣著華貴,神情邪魅的男人是誰?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是個極品,是她那群‘後宮’比不上的,這讓他不由地起了覬覦之心,遂一路光明正大跟在唐天齊身後,直到林府門前知道了這男子的身份,原來竟是這天下最詭異難測的七王爺,果然不同凡響,他可真是沉得住氣呀!
可笑的是,那林府的下人看到她跟在他身後,竟誤認為他們是一起的,連問都沒問一聲,他們就一起進了林府。
不過說起林懷玉,這個名字好熟?到底在哪裡聽過呢?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唐天齊好像對那位林夫人另眼相待。難道他喜歡的是那種女人不成?
那又怎樣?她想這世上,還沒有女人敢跟她唐心兒搶男人,來日方長,她要好好想想,怎麼讓那個男人成為自己的男寵。
不過,剛被這個七王爺挑起來的心火,她急需一個發洩的渠道,當下向不遠處血雨門的另一個分舵而去,那裡準備著幾個男寵供她享用,這唐心兒由於童年就在血雨門受到的訓練,是個慾望極其強烈的女人,每次總要幾個男人一起才能讓她滿足。
兩日後,林懷玉的一切的喪事終於結束了!望著一地少的可憐地被扔出來的幾件衣服與飾品,秦漣漪動也沒動,只是再一次回身向這座嶄新的林府望去,這裡,本屬於那個愛臉紅溫文爾雅的男人,但如今一切都沒了,什麼都沒了,那個男子呀,想起他來,她心中就隱隱生疼,甚至暗恨自己當日為何不曾回報他的深情,這幾個月來,究竟是她在做夢?還是夢**了她。
罷了,罷了,既然人都沒了,這些東西還要它們幹什麼,蹲下身去,她拿走了唯一值得的東西,那是一幅卷軸,卷軸裡是他當日為她所繪的畫像,畫裡的女子看起來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也許,她在他的心中也是如此吧!
想起林老夫人那刻薄的話,帶著恨聲的責罵與詛咒,她不知是不是她自己這次真的害了林懷玉,但她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為那個曾如此深情的男子報仇,報仇!為此,她應該好好計劃接下來該怎麼做?
人生真是蒼寒如雪呀,那她就越要如冬天的寒梅永不屈服。
走過集市。小販的叫賣聲不斷:“包子,包子沒,剛出籠的熱包子!”這叫賣聲提醒了她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她想買幾個熱包子吃,卻翻遍衣兜沒有找到一文錢,她只好站在路旁邊發呆。
看著清晨起來的大人小孩許多手裡捧著冒著熱氣的包子從她身邊走過,迎面走來一個敦厚的男人手牽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聞到包子的香氣,拉著那男人的衣襟搖來搖去撒嬌道:“爹,爹,我要吃包子!”
那男子露出笑意來,大手摸了摸女兒的頭髮道:“好,乖妞,爹給你買!”秦漣漪看著突然有點想流淚的感覺,對了,她還有爹,爹還在家等著自己呢?她要回秦府去,那裡,她也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爹。
她不再留戀路邊的包子,她加快了步伐,想快點趕回家去,雖然,她早知道爹那天送他們離開京城之後,去了蘇州,還不曾回來,但她就想很快地回到家,是,回到家。
秦府與新建的林府距離並不近,所以,秦漣漪走了半響,終於在路邊停下歇息,這時,她看到一家店鋪一些貨物正被人從店內扔了出來,而那些店家則站在一旁,束手無策。
這店家外邊插的旗子上面,有一個大大的秦字,不用說,她就知道這是自家的店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忍著腳疼,一步步向對街的店鋪而去。
門外站著的鼻青臉腫的管事對她的出現顯然也有些吃驚:“怎麼回事?”她皺眉看著店鋪一片狼藉的樣子。
“回小姐的話,這幾個人今個進了店鋪,說咱們家的貨都是殘次品,然後他們就開始打來砸去!”
“有沒有去報官?”
“這-----我們也不知這殘次品死從哪裡來的。”言下之意,報了官也未必能討了好去,那樣傳了開去,會更加影響商鋪的信譽。但這貨先前進庫房的時候,都是親自察看過的,現在哪裡來的殘次品呢?
正當秦漣漪要出聲阻止這些人之時,身後有一人卻搶先出手了,這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一身白衣,眉目之間極美,特別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還拿著一支不長不短的綠玉笛子。
他輕巧地轉動笛子之後,原本那些作怪的大漢們就已躺在了地上。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酒樓裡與唐天齊,慕容月他們有一面之緣的曲斷魂。
曲斷魂隨手找了把椅子坐下,一把將帶頭的大漢揪到自己面前,十分彬彬有禮地問道:“還砸不砸?”
這大漢身子魁梧,一身橫肉,他算是京城的地頭蛇,以前與秦府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只是最近有人出了一大筆銀子,讓他找找秦府的晦氣,但是從哪裡冒出來這小子,雖然只是笛子輕輕一動,就讓他直不起身來。
“你是誰?竟敢動你虎大爺!”曲斷魂翻了一個白眼,這世上怎麼永遠有人這麼白目,他不是不敢動,而是已經動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