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五章 伏擊之戰

第二百零五章 伏擊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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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伏擊之戰

為避開清軍探子耳目,東方集團軍北上部隊採取晚上摸黑行軍的辦法,從靈田鎮出發,走小路,直插高尚田鎮,然後再北上約五十里,便到了興安城。而東方集團軍另一支南下的部隊——人民軍第54團則光明正大,大張旗鼓地行軍,為的是令清軍產生錯覺,以為人民軍東方集團軍已南下防禦了。

除這兩支部隊以外,東方集團軍還有另一支神祕的部隊,他們隨主力部隊行至高尚田鎮後,便與主力部隊分了手,他們向東北,直插萬板橋,目的是為了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約有五百人的清軍清鄉部隊。自與主力部隊分手後,這支神祕的部隊便加快了行軍步伐,他們裝備精良,動作敏捷,身著黑色夜行服,在漆黑的夜色中,如影飛行,他們就若黑夜中的一部分。他們便是人民軍第五軍的特種兵營,人數約有五百人。

前幾日,第五軍的特種兵營有兩個排奉東方集團軍司令胡野林之命潛入越城嶺地區代替廟頭鎮武裝隊作敵後武裝鬥爭去了。在人民軍九個軍的特種兵營中,有幾個軍的特種兵營投入使用的機會較少,這與有些軍所處的戰略位置有關,或與某些軍長官不重視,或是不會使用特種兵有關。使用特種兵最好的軍是第二軍,使用頻率最高的軍是第三軍,當然,這得把人民軍51特種部隊排除在外來論。

而第五軍因鎮守廣西的北大門桂林地區,此處清軍勢力薄弱,一直採取守勢,所以戰事較少,隨之特種兵使用的機率也少。為此,作為人民軍的精英部隊,不能在戰場上殺敵以報國,不能一展身手以懾敵,第五軍特種兵營的戰士們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氣。

敵後作戰是特種兵的拿手好戲,前幾日,聽軍部要派遣一支特種分隊深入越城嶺地區展開敵後武裝鬥爭,特種兵營的戰士們個個爭先恐後地去報名,入選了計程車兵自然興高采烈,落選了的則垂頭喪氣。羨慕地目送六十多名戰友踏上征程之後,戰士們一直在等待下次作戰機會的到來。這次接到突擊殲滅清軍清鄉隊的命令,儘管只是消滅一支無甚戰鬥力的清軍綠營,有點牛刀宰雞的感覺,但終有一試身手的機會,這還是令戰士們欣喜若狂。

第五軍特種兵營須連夜急行軍七十多里,在天亮前趕至萬板橋,隱蔽休息三個小時後,於上午九時發起對清軍清鄉部隊的攻擊。這時,也是東方集團軍主力部隊差不多對興安城清軍發起攻擊的時間。

連夜急行軍後,第五軍特種兵營在天空露出第一米曙光時,趕到了萬板橋。儘管平日裡,特種兵刻苦地訓練,艱苦地磨練,一夜不間歇地行軍,還是有五六個戰士雙腳抽筋,脫離了大部隊。但沒有人留下來照顧他們,他們得自己想法處理好一切事情,待身體恢復後,再行趕上部隊。部隊會在路上留下特別標記,倒不怕會追錯了方向。

戰士們抓緊時間休息,他們躲在萬板橋一座石山的幾個山洞裡,他們的夜行服早已脫下。上午八時四十分,營部長官們一一喚醒還在熟睡中的戰士們,簡單準備後,他們跟著前出的偵察兵戰士祕密潛往萬板橋。

在萬板橋一座大院裡,清軍還在進早餐,他們準備早餐後,也就是待到九點半時,出發清掃萬板橋南部地區人民黨發展起來的基層勢力。這幾日他們收穫不小,不僅收颳了不少錢財,還抓了許多的所謂叛匪分子,其中以婦女居多,這當然是以莫須有的罪名亂捕亂抓的。昨夜,清軍還與這些婦女狂歡作樂一夜,今早起來,士兵們身體發軟,精神疲疲。

大院裡哄哄吵吵,熱鬧一片,儘管只是早餐,清軍士兵們還是大魚大肉,酒水不斷。這時,一位邋遢的嘍羅慌張跑進來,手指外面結巴道:“千總!外、外面,有、有••••••”

身形肥大的千總放下手中盛有水酒的大碗,怒視一眼,不耐煩問:“有什麼?”

嘍羅看著滿桌豐盛的酒菜,深咽一口,道:“有、有、有••••••”他越急越說不出來,手指來指去,臉漲得通紅,閉上眼睛,又睜開,睜開眼睛又閉上,眯眨著眼睛半天才說出來:“有、有人民軍!”

千總大驚失色,一把抓住嘍羅的衣領,急問:“他們已在哪裡了?”

其它的清軍士兵驚恐,紛紛停下,端槍準備,靜候指揮。

嘍羅又指向門外,更加痛苦地結巴道:“阿在、阿在、阿在••••••”他就是在不出來。

千總猛地推開嘍羅,急得上火,大聲道:“在哪裡啊?”

嘍羅收住後退的腳步,半天憋不出來:“阿在、阿在、阿在••••••!”

“唉喲!我怎麼就在不出來呢?急死個人!”他右手痛苦地抓臉,右腳勾曲又放下,放下又勾曲,實在不行了,便急得團團轉,可還是在不出來。

旁邊的人看著他,又急又憐憫。千總氣急敗壞,跨上一步,一腳踢起,正中嘍羅的腹部,罵道:“到底是在哪裡了?”

嘍羅倒退幾步,突然流暢道:“算了!在不出來了!你也不要問了,已經遲了,我們已被包圍了!”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兩聲槍響,在門外站崗的兩個清軍士兵應聲倒下,接著第五軍特種兵營從院門衝進,幾顆手榴彈扔出,清軍士兵被炸開了花,全都爬在地上,或是藏在桌下不敢動彈。幾個清兵趁亂想溜回屋裡,馬上被全身心警戒的人民軍特種兵狙擊手點射倒地。後面湧進的戰士們一路搜尋,踢開一個個房間,裡面如有動靜,警告後如無應答,便是一顆手榴彈扔進。

僅花了十分鐘不到,清軍五百多人的萬板橋清鄉隊使覆滅了,所有被關押的婦女全被解救出來,十多個被指證出作惡多端的清軍官兵被祕密槍決。

時隔六天之後,興安城再一次遭受戰火的洗禮,興安城內燒燬的斷垣殘壁還在,沒有人來清理,即便是有人,也無心來清理。人民軍猝不及防地出現在興安城下,城內清軍驚恐不安,馬上關閉城門,固守待援。人民軍東方集團軍司令胡野林遙望前面這座致使無數無辜百姓慘死,蒙有人民根據地欺辱的縣城,他面部肌肉**,恨不得一腳踩平它。

“命令:炮兵部隊集中火炮轟開南門,第18師的第52團進攻南門;桂林預備役師第一團進攻東門;桂林預備役師第二團牽制北門,其餘部隊作預備隊。”他咬牙切齒,狠狠道。

旁邊集團軍參謀長徐自民阻止:“司令!我有一個想法!”

記錄作戰命令的參謀記錄完畢命令條後,本欲轉身而走,見司令與參謀長兩人有分歧,便又立於一旁,等待最後的命令。胡野林偏頭,問:“參謀長有何想法,不妨直說!”

徐自民不忙道:“司令不是想打擊湘軍嗎?正好!我們藉此機會,可以狠狠地打擊一下!”

胡野林噘噘嘴,瞥一眼徐自民道:“不是想打擊湘軍,而是很想打擊湘軍!參謀長!你說說看,怎麼打?“

徐自民走近地圖,指著地圖上一個小點道:“我們暫時不要強攻興安城,改成圍點打援!”

胡野林疑惑地看著徐自民,示意他繼續。徐自民手不停地捋下巴,下巴上長的鬍鬚早被他剃得精光,接著道:“這樣有三個好處:一來可以減少我軍的傷亡;二來可以調動清軍北上,讓清軍一下南一下北,疲於奔波;三來我軍可以設伏打援,在野外殲滅敵人!”

胡野林不住點頭,不過還是疑惑道:“參謀長此計好是好,只是這又怎樣確保我們可以打擊湘軍呢?”

徐自民笑道:“我所說的第三點設伏打援,就是打擊來增援興安城的湘軍!”他踱了幾步,意味深長地反問:“據集團軍參謀部情報處報告,駐於靈川的清軍為三千湘軍,如果興安城有難,你說距離興安城最近的靈川湘軍會不會來援?”

胡野林讚道:“好!好一個圍點打援!這三千湘軍我們吃定了。我們要為興安城無辜死難的百姓們報仇!”旋又迫不及待地問:“參謀長!那麼我們在哪個地點設伏呢?”

徐自民快走幾步,靠近地圖,勾著食指重敲在一個位置,道:“嚴關鄉!我們就在嚴關鄉設伏!”

胡野林順著徐自民的手指,望向嚴關鄉,不得不承認嚴關鄉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設伏地點。嚴關鄉北高南低,清軍從南而來,人民軍可以先期佔據地理優勢,而且嚴關鄉距離興安城僅二十里,現在佈置也還來得及。他沉思片晌,大聲道:“好!就照參謀長的意思辦!我負責圍攻興安城!參謀長負責嚴關鄉的設伏!”

他向等候多時的作戰參謀命令:“桂林預備役師與第五軍軍部直屬炮兵團由參謀長徐自民率領直奔嚴關鄉設伏,殲滅來援之敵;第18師對興安城圍而不攻,嚴防城內清軍出城;第五軍軍屬特種兵營回來後,向北至興安城五里外的溪裡村,以防北面清軍的增援。”

作戰參謀下去後,徐自民沉思了一會兒,又道:“司令!如果你怕興安城的清軍出城突圍,或是出城以接應其它援軍,你不妨改變一下命令,令第18師作勢強攻一番興安城,迫使興安城清軍不敢貿然出城。”

胡野林覺得有道理,點頭道:“我會考慮的,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會等著你的捷報!”

徐自民稍作準備後,招呼幾個參謀部的人,便要離開。胡野林忙又叫住,神祕地把他扯到一邊,道:“參謀長!那三千湘軍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幫根據地老百姓報仇雪恨。”

徐自民鄭重道:“司令請放心,我會的!”走時,他又頗有深意地說:“司令!特種兵營從萬板橋俘獲近五百名清兵,你讓政委去處理一下吧!”

胡野林會意笑道:“不用我說!政委最關心此類事,他早去了!”

駐守靈川城的三千湘軍接到興安城遭受人民軍圍攻,請求支援的訊息,馬上整裝北上奔往興安城。他們不怕遭遇到大股人民軍,其因一是湘軍從未與人民軍常規軍交過戰,對其戰力沒有清醒的認識;其因二是昨日接到桂林指揮部報,人民軍主力已南下。

三千湘軍飛奔而去,揚起層層灰塵。馬小華努力跟上部隊,隊伍中他的年齡最小,今天只有十七歲,他是湖南衡州府衡山縣人,自幼喪父,與病羸的母親相依為命,家裡一貧如洗。他參加湘軍是因為看見同村兩個本族兄弟,參加湘軍未到一年,便弄回了許多的錢財,家裡砌起了幾間大瓦房,儼然成了村裡的新貴人家。他很羨慕,便在湘軍再一次招兵時,虛報年齡參加了湘軍。這次南下廣西作戰是他的第一次征戰。

南下廣西的第一仗,就是攻戰興安城,他沒有直接參與攻城,卻參與了對興安城的屠殺。進入興安城後,見其它的人大肆入室搶劫錢財,遇到稍有反抗的人,便是一刀砍死,他嚇得直哆嗦,也很不明白,他們這樣做與強盜土匪有何區別?“原來那兩位同村兄弟他們弄回來的錢財是這樣來的!”他好生失望!

什長見馬小華傻乎乎模樣,不知所為,便把兄弟們搶來的東西,強塞了一部分到他的手中,他接受了。而後,他把馬小華帶在身邊,進入一間民房,強令其殺死一位僅殘剩一口氣的男子,他被迫執行了命令。十多個湘軍汙辱幾個女子,馬小華被強拖著上了一個女子,他上了,這是他平生第一次有感覺地摸上一個女子雪白的身子。

“馬小華!快點!看你屁顛屁顛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一個老實人呢!其實是一個假正經!”同隊一個年紀稍大點的湘兵譏諷道,顯然他一個老兵。

馬小華沒理他,他很討厭他,在興安城強拉他上那個可憐的受辱女子的人,便是這個老兵,名叫王健。他不知是該感激他,還是該恨他。是王健讓他第一次有滋有味地享受到了女人的味滋,但又是他使他喪失了人性,墜入了深淵。

王健不知趣,湊近馬小華,挖苦道:“昨晚那個女子滋味怎麼樣?看你這熊樣,怕是昨晚操勞過度了吧!”

馬小華摔脫王健的糾纏,暗恨:“這色狼!老想打那女子的主意,要不是我護著,恐怕早遭其毒手了!我才不像他呢!見到女人就想上!不過,他如想打那女子的主意,門都沒有!我拼了這條小命也要護住那女子。”想到那女子的清純,他心中不由泛起一絲苦中的甜蜜。

湘軍馬不停蹄,直奔興安城。湘軍訓練有素,確實不同凡響,不知疲倦,於次日清晨,終於趕到嚴關鄉。此時,湘軍已累得夠戧,馬小華也累得自己不知身在何處!

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清晨的薄霧很快消散,視野很好。

人民軍桂林預備役師伏擊部隊嚴陣以待,戰士們翹首遠望,注視著視野盡頭的驛道,爭取頭一個發現敵人。好,來了,幾個黑點慢慢轉過山腳,走走停停,越走越近。再仔細一看,大家卻洩了氣:幾個人破衣爛衫,肩背糞簍,手拿鐵杴,分明是早起出來拾糞的老鄉麼。

集團軍參謀長徐自民透過望遠鏡卻從這個很常見裡看出了不常見:拾糞都是沿著大路拾,來往的騾車馬車驢車留下的糞蛋沿著驛道,揀就是了。蹊蹺的是這幾個人怎麼跑到驛道兩邊的田野裡去拾糞?百姓拾糞從來都是低著頭順著路走下去,而這幾個人卻邊走邊東張西望?

等人再走近點,徐自民忽然明白了這幾個人哪裡不對勁:這幾個人動作笨拙,一點糞蛋幾次都不能入手,而且還捂著鼻,這那是尋常老百姓的動作?這幾個不倫不類的人根本就是湘軍的偵察隊!

可能出這餿主意的湘軍統領還在洋洋自得吧?稍有常識的人,都不可能出此紕漏,哪怕是派幾個老百姓出來化妝偵察,也不會出這個洋相呵?

徐自民將計就計,命令部隊保持靜默,放過湘軍的偵察隊。

後面遠遠跟過來的是一小隊湘軍,再後面則是一大隊的湘軍,他們在駐首觀望。

按照部署,桂林預備役一團負責消滅已過去的一小隊湘軍,第二團與第三團負責消滅大股的後續湘軍。

龍族05步槍“啪啪啪”打響的同時,成排的手榴彈也擲向了敵叢。

在手榴彈的轟擊下,敵人失去了秩序,四散奔逃。

湘軍還是很頑強,馬上佔據道溝,依梯次抵抗,在長官的指揮下,居然向桂林預備役師第二團陣地發起了衝鋒。

不得不佩服,湘軍的確訓練有素,遭遇到突然襲擊後能迅速火力反擊並在短時間內組織起力量衝擊對方陣地,這不是一般的心理素質和戰鬥經驗。

桂林預備役師第二團一看湘軍居然敢衝過來,大聲叫好,準備與敵硬碰硬,看誰硬到底。司號員吹響悠揚的衝鋒號角,第二團如猛虎出柙,以排山倒海之勢衝向敵群。

都說湘軍不怕死,敢於以命博命,赤膊以戰頗為厲害,其實湘軍也是訓練出來的。人民軍戰士有必勝的信心,對於赤膊拼命的訓練一點不輸給湘軍 。這可能與人民根據地因金屬資源奇缺,軍需後勤供用不上,特意加強了冷兵器的搏殺訓練有關。

桂林預備役師第二團俯衝而下,氣勢逼人,湘軍首先氣勢上便矮了一截,對湘軍鏤骨銘心的仇恨,更是激得預備役戰士們個個奮不顧身。一時間,手榴彈爆炸聲不斷,戰場上刺刀翻飛,“咔咔”地響成一片。

湘軍漸漸支援不住,意志開始崩潰,三三兩兩地逃出戰場,徐自民抓住時機,發動全面進攻,幾千人民軍收攏包圍圈,湘軍無處可逃,終被包圍在一處小山丘上。

戰鬥持續兩個多小時,太陽已升起老高老高。

在烈日底下,滿地的湘兵肩並肩,頭接腳,躺著好幾百傷兵,有的在田埂旁邊,有的在山坡上,有的大樹旁,像巨風過後,凌亂的山林,橫七豎八地躺著無數樹柱。其中也有直僵僵躺著不動的,但是多數都在那裡拘攣,在那裡哼得震天響。到處都是成群結隊的蒼蠅,繞著屍體不停地嗡嗡響。到處都是血,倒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呻吟聲。汗臭,血腥,爛肉臭,屎溺臭,順著熱風一陣陣地撲過來。

湘軍龜縮在一座小小的山丘上,幾經勸降後,一直未發言的人民軍第五軍軍屬炮兵團調好焦距,在徐自民閉上眼不忍地一聲令下,無數炮彈飛向小山丘。頓時,小山丘變成一片火海,一片朦朧,瞬間沒有了聲息。等到人民軍衝上去時,已沒有一個活人了。

伏擊戰勝利結束,剩下的只是打掃戰場的事,徐自民令桂林預備役師先行離開,剩下他帶來的軍部直屬部隊一個連。他偷偷叫來連長,背對著他,自言自語道:“唉!那麼多的俘虜怎麼辦才好呢?我軍現處於運動階段,連自己的傷員都無能力照顧,又怎麼能照顧那些俘虜呢?何況,那些湘軍對人民根據地百姓犯下滔天罪行,便是死一百次也不足為惜!”

連長心神領會,不等徐自民作何吩咐,逕自走了。

徐自民迴轉頭,見人已走,暗道:“不會吧!就這樣走了?他也太過武斷了吧!”他話未完,接著傳來一陣陣的槍聲,一陣陣的慘叫聲。

馬小華與王健躺在一起,兩人均已受重傷,一個人民軍士兵走近他們倆,憐憫道:“因為你們是湘軍!所以,你們得死!”一槍一個結束了兩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