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四章 興安血戰

第二百零四章 興安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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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興安血戰

興安城內不管男女老少,軍民加在一起也不到二萬人,只要是能跑得動的,都上了城牆,婦女組成後勤隊,兒童組成哨兵隊,男人組成戰鬥隊,人數還是不足一萬人。

一切認為可以作為殺敵武器的東西均搬到上戰場,大到巨石、滾木,小到菜刀、鐵錘。

走得動的在城牆上忙乎,走不動的在城下燒香拜佛,祈求上天保佑。

下午三時,興安縣縣長韓地英與興安民兵營營長雷九,站在城牆上,神情嚴嶺地俯視城下已嚴陣以待的湘軍,他們已是第二次拒絕湘軍的勸降了,他們知道戰鬥即將打響,他們在等待石破天驚的那一時刻的到來。

炎炎烈日下,連肉眼都可以看見空氣中微微晃動的熱浪,城牆上,絲絲熱氣冒出。

雷九在烈日暴晒下中,豆大的汗珠從臉頰兩旁下雨般落下,他伸手拭了一次又一次,還是不能阻住汗珠淋漓,反而把一張大臉弄成了花臉。

等待的滋味太難受,性格急躁的雷九猛地大吼一聲:“他孃的!要打便打,這樣婆婆媽媽地乾耗著,真個磨死人!”隨即雙手分叉扯掉身上的軍衣,脫下,狠地摔在地上。

“衝啊!”一陣驚天震地的吼聲響起,下面旌旗舞動,湘軍如潮水般湧來。

頓時,城下放眼處,皆是密密麻麻如蝗蟲般湧動的湘兵。

雷九怔然,破口大罵:“孃的!老子不動,他不動!老子一脫衣,他們便進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在指揮湘軍呢!”旁邊一直一動不動的韓地英此時瞳孔收縮,不看雷九那怪樣,吩咐:“雷營長!你去西門”雷九呆愣愣,順口應道:“好!”轉身便走,突地又明白過來,不樂意道:“西門?不!我不去,西門盡是一些娘們,我一個大老爺們去那摻合什麼?”韓地英解釋:“就因為那裡大多是一些娘們,我才不放心,所以才讓你去那邊指揮的啊!”雷九轉身對著韓地英,急問:“西門有河阻擋,不利攻城,那裡不是湘江軍進攻的重點,有第一戰鬥隊在那防護,我們有什麼不放心的?”韓地英瞟一眼雷九,皺眉道:“真亦假來假亦真,我們認為西門不利攻城,湘軍未必也這樣認為,你還是去那邊吧!你去了我放心!”雷九還想辯解,韓地英阻止,並嚴厲道:“這是命令!快去!如有什麼情況,速速報告,我會及時派人增援!”雷九滿腹牢騷,終不敢違抗命令,只是忿忿不平:“我這民兵營長哪還叫民兵營長?一個民兵也不派給我,卻讓我去指揮一群娘們和一幫烏合之眾!大材小用啊!大材小用啊!”見雷九嘀嘀咕咕,彆扭著離去,韓地英蹙眉,提醒:“怕見那些娘們,為什麼還不把衣服穿上?”雷九驚醒,轉身趕緊拾起扔在地上的軍衣,胡亂套上,暗叫“好險”地匆匆跑走了。

這時,湘軍的攻城雲梯已搭上城牆,一粒子彈在韓地英耳邊飛過,嚇得他終於移動身體,躲到了城垛下。

湘軍第一次拭探性進攻,持續時間一個半小時,僅傷亡四百多人,卻消耗掉興安城軍民大半的石頭、滾木,人員損傷達到了一千多人。

湘軍停下進攻,在重新調配兵力,城上軍民也在加緊備戰。

太陽西下,偏落半邊臉時,湘軍的第二次進攻開始了。

這次開頭的不再是喊殺聲震天,而是震耳欲聾的開炮聲。

在第一次試探性進攻中,湘軍已基本掌握了興安城防禦的特點,現在正是其“對症下藥”的時候,炮聲剛過,喊殺聲再起,湘軍蜂擁而上,這次比上次更為凶猛!槍聲、炮聲、慘叫聲從各處傳來,但在興安城西門卻是另一番景象。

這裡沒有一個湘兵在進攻,城下一大隊的湘軍虎視眈眈,城上守軍緊張萬分,時刻準備著,雙方維持著一種“一髮千鈞”的寧靜。

雷九火暴的脾氣,又有點耐不住性子了,興安城其它地方不絕於耳傳來的戰鬥聲,就如一隻螞蟻在他的心上爬,騷得他的心怪癢怪癢的。

“真他媽倒黴透了!窩在這角落裡,只能看別人打,自己不能打,這還讓不讓人活啊?”他難受暗罵,憋著一肚火,只想衝到其它地方與敵人真刀真槍地幹上一場,可責任在身,他又不敢真個離開。

湘軍第二次進攻戰至晚七時,黑幕拉滿後,興安城上下躺滿一大片的屍體,一些尚未燃盡的火苗還在晚風中搖曳,韓地英繞著興安城視察,看到無數的傷員無力地靠在牆垛處,依然堅守著崗位,他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感激與敬意,只是激動地注視,輕輕地點頭。

走到西門時,他怔住了,這裡的戰鬥備料未損一石一木,這裡的人員沒有一人受損受傷。

見韓地英走來,雷九忿然迎上,大聲道:“韓縣長!我要求調到其它地方去指揮!這裡不是人呆的地方!”韓地英反問:“這裡怎麼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了?”雷九手到處亂指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們在那打得過癮,我們卻在這裡心癢死人!”韓地英怒道:“雷營長!我們打得癮?你以為我們是在玩嗎?我們是在保衛興安城,保衛興安城的百姓!如果能使湘軍不進攻興安城,我還真希望興安城處處都能像你們這裡一樣,不用打仗呢!”雷九被韓地英一陣搶白,自知理虧,便轉換一種說法道:“韓縣長!今日大家都辛苦了,是不是讓我去替換誰一下?苦的苦死,閒的閒死,這樣不公平嘛!”他還是堅持要調走。

韓地英勞累,全身骯髒,臉上黑一塊白一塊,他擺擺手道:“不用說了!我累了!這事明日再說吧!沒我的命令,你呆在這裡哪也不準走。”

說完,不再理會還在糾纏不清的雷九,渾身無勁地走了。

雷九悻悻而歸,見下面一群女人憐憫地看著他,不由來氣道:“看什麼看?還不去幹活?”一腳踢飛地上一粒小石子。

“唉喲!誰啊?那個缺德鬼打的石子?”一個在前面清理弓箭的戰鬥隊員驚叫。

雷九衝上前去,好似很有道理般凶道:“怎麼啦!是我踢的!你就那麼蠢啊?看到石子飛來了,你不會躲啊?”戰鬥隊員摸摸頭,莫明其妙狀,他不敢頂嘴,待雷九悶悶不樂走遠後,方無辜地大聲道:“你才蠢呢!你蠢得像頭豬!別人打仗,你看仗!”晚上,湘軍未再攻城,卻時不時地敲鑼打鼓一番,搔擾得興安城內軍民整夜不得安寧,一有動靜,便驚惶地警戒。

後來,韓地英識破湘軍只是在實施疲勞之術,便讓城中軍民不用理會,只是吩咐兒童哨兵隊待湘軍真正攻城時,方鳴金示警。

城內軍民槍不離手,靠在牆垛處熬過一晚。

第二天清晨,湘軍排著整齊的隊伍,緩緩移動,兒童哨兵隊員長鳴警聲,興安城軍民驚醒,朦朦朧朧一骨碌爬起,看著遍地的敵人,雙眼瞪得銅錢大,睡意全消,湘軍的第三次進攻開始了。

城內守軍弓箭、彈藥消耗殆盡,目前他們唯一的戰鬥利器,只剩石塊、木柱、沸油、沸水。

對於這些近戰武器,湘軍並不害怕,他們的洋槍隊,組成一個個槍陣,掩護著士兵們爬上雲梯,城牆上守軍根本不敢探頭出來。

半個小時後,湘軍第一次在興安城上建立了一塊城頭陣地,而且隨著湘軍一個個地爬上,陣地有越來越大之勢。

韓地英知道如不把這個陣地奪回來,興安城便完矣。

他大吼一聲:“第四戰鬥隊,隨我來!”隨即領頭拿著一把大刀衝向湘軍城頭陣地。

二十多個湘軍一致排開,端槍瞄準氣勢洶洶而來的戰鬥隊。

“啪啪••••••”一陣槍響後,倒下十多個戰鬥隊員,韓地英敏捷恁時伏地,躲過一劫,不等湘軍準備第二輪射擊,他拿住時機,瞪著紅紅的雙眼,大吼:“衝上去!”戰鬥隊員瘋狂衝上,與湘軍混戰在一起。

戰鬥隊人數佔優,但場面卻並不佔優。

湘軍勇猛,且訓練有素,又有後續湘兵不斷湧上,雙方戰了個不相上下。

“不能再讓後面的敵人上來了!”韓地英砍倒一個湘兵,邊戰邊慢慢移向雲梯登城口,邊不忘敏銳地指揮。

一個瘦小的戰鬥隊員被一個湘兵逼至城垛,他身上已受兩處重傷,眼看活不成了。

聽到韓地英的叫聲後,此時,正有一個湘兵準備翻入城內,他拼起最後一絲力氣,反身抱住了這個還只是跨入一隻腳的湘兵一起向城下墜去。

在他轉身擁抱湘兵的同時,他的背部被一個與他交戰的湘兵刺出一個血窟窿。

雲梯上後面跟上的幾個湘兵同時也被兩具掉下的人體一路滑下。

一時,這一雲梯處的湘兵斷了後續。

韓地英目睹了瘦小戰鬥隊員與敵同歸於盡的整個過程,他雙眼含眼,悲叫:“小樹子!小樹子!”小樹子是瘦小戰鬥隊員的名字,他是韓地英的親侄子。

韓地英抓住時機,悲憤地指揮戰鬥隊員們猛攻剩餘的十幾個湘軍。

湘軍頑強,便是死時,也要拖上一位戰鬥隊員墊底。

韓地英又砍倒一個湘兵後,他被一位垂死的湘兵死命摟住,動彈不得,不幸被另一位湘兵刺中了肩部,頓時血噴而出。

他好不容易掙脫開來,一腳踢開湘兵屍體,卻又被另一個湘兵摟住,兩人靠著牆垛壁扭打起來。

戰鬥的瞬間,後面的湘兵又爬了上來。

韓地英身上再一次被登在雲梯端的湘兵刺入一刀。

他血流過多,力漸小,知道自己不行了,於是他做了與他的親侄子一樣的事:拼盡最後一點力氣,抱著扭打在一起的湘兵一起墜下城頭。

“韓縣長!韓縣長!”戰鬥隊員們悲憤填膺,大叫,瘋了似地撲向湘軍,許多人與敵同歸於盡。

終於這一處的清軍被消滅乾淨,城頭陣地被奪了回來。

但這對大局於事無補,因為在興安城的其它地方,湘軍已建立了更多的城頭陣地。

此時,興安城守軍已無力迴天,興安城實際上已被攻破。

在興安城的西門,湘軍做著奇怪的動作,他們大吼一聲:“衝啊!”無數湘軍衝向興安城牆,待快接近城根時,他們又及時收腳止步,退了回去。

如此反覆,就是不展開真正的攻城行動,卻拖得西門的守軍不敢去增援興安城其它危急之處。

雷九為此氣得破口大罵,差點想跳下城頭去與湘軍拼命了。

雷九渴望與敵一戰,他在等待湘軍真正的進攻,他終於如願以償了。

但他等來的卻不是城下湘軍的進攻,而是城上湘軍的出現。

攻上牆頭的湘軍從南從北兩路清掃而來,把一直“平安無事”西門城牆上的雷九部圍在其中,湘軍左右兩邊幾百人端著長槍瞄準擠著一團的雷九部。

雷九展開雙手,手拿大刀,站在最前端,護著後面一大群瑟瑟發抖的婦女們!他怒目而視,猛地大吼一聲:“殺!”揮舞著大刀衝上前去。

後面沒有一個人敢動,只有他一人勇衝而至。

一陣槍響,他被射成了馬蜂窩,雷九緩緩倒下,瞪著牛眼大的雙眼死不瞑目,一場空前慘烈的興安保衛戰,作為主力守衛部隊的民兵營營長居然至始至終未放一槍一彈,未傷敵一兵一卒,就這樣在戰鬥結束時羞辱地被射死了。

興安城破,湘軍損失一千多人,這激起湘軍士兵極大的獸性,他們對興安城的百姓進了殘忍地屠殺,三天自由的“活動”中,百姓錢財被搶劫一空,婦女被姦殺無數,男人被殺殆盡,連耄耋之年的老人與牙牙學語的幼兒也未能倖免。

興安城二萬餘人,三天之後僅剩餘一千人不到。

在湘軍進攻興安城的同時,由載垣親王率領的清軍分三路跳過興安城,直逼桂林城,在桂林城北部要塞靈川城,遭到由人民軍東方集團軍參謀長徐自民率領的桂林預備役師的阻擊,被拖延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估算桂林城的軍民撤退得差不多後,徐自民主動撤出靈川城,往西與撤至靈田鎮的人民軍東方集團總部及人民軍第18師會合。

兩部會合的同時,東方集團軍總部接到興安城城破,城內軍民被湘軍殘酷屠殺的訊息。

胡野林大發雷霆,把桌子拍得震天響,一腳踢飛一張竹椅後,狠狠道:“命令部隊今後重點打擊湘軍,拒絕任何湘軍的投降,所抓獲的湘軍將領就地槍決!”集團軍政委羅高平大驚,忙阻止道:“司令!此事不妥!人民軍有《俘虜處理臨時辦法》與《戰爭罪法》兩部法律,那些作惡多端,喪失天良的敵人,自有這兩部法律來制裁!我們沒必要因一時之氣,而違反軍紀啊!”胡野林不理道:“怕什麼?依靠那兩部法律制裁那些戰爭罪犯,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去了?而且那調查取證又是一個無比艱難的過程,到時,恐怕黃花菜都涼了!這事你們不要管,出了什麼事我負責,就這麼辦!”羅高平見胡野林一意孤行,便加重語氣道:“司令!你的命令與人民軍軍紀相牴觸,你這命令不得下達!”胡野林怒氣沖天,敲著桌子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人民的殘忍,人民軍已失護民之責,如還不能狠狠打擊敵人以填民憤,那麼人民軍的存在還有何意義?”這是明目張膽地違反軍規,違抗命令,如此無法無天今後還如何了得?保不定又是另一個“許侖”,羅高平直呼其名,厲聲道:“胡野林司令!軍事上的事軍事長官說了算,政治上的事政委說了算!這是人民軍總部早就有的明文規定,難道你敢違抗?不用再說了!沒有我的命令,你的非軍事命令出不了指揮部大門。

如果你還一意孤行,我便立刻召開集團軍政治會議,討論暫時停止你行使司令之職權!”胡野林肺被氣得要炸,但也被羅高平的一番硬話說得冷靜許多。

“此事我不管了,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說罷,涼下眾人,轉身而去。

參謀長徐自民向羅高平歉意點頭後,追了上來,貼近胡野林道:“司令!你何必當面與政委頂撞呢?軍中有軍中的規矩,豈能隨意違反?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你有你的想法,政委有政委的職責,這不能怪政委的。

有些事情,我們是不能擺在檯面上來說,但暗地裡可以做啊!這事,司令您不用急,我會依你的意思去辦理,下面計程車兵個個對湘軍恨之如骨,他們不用你命令也知怎麼做,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我相信政委暗中對此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胡野林倏然止步,沉思片刻,又邊急走邊頭也不回道:“此事,我不管了,你愛怎麼做,就麼做!”他這話其實是默認了徐自民的話。

進攻桂林地區的清軍一路凱歌高奏,順利佔領興安、靈川,並於7月10日未遇到任何抵抗進入桂林城。

清軍將士得意忘形,不可一世,他們在桂林擺慶功宴,準備翌日南下柳州市。

在人民軍東方集團軍設於靈田的臨時作戰指揮部裡,東方集團軍司令部正在醞釀一份作戰計劃,準備狠狠地打擊一下敵人的囂張氣焰。

參謀長徐自民根據各路彙集而來的情報分析敵情,他指著地圖道:“清軍初期進攻順利,但其戰線開始拉開,已不復當初進攻時就像捏緊的一個拳頭了,現在他們的頭大(重兵積於桂林城),尾長(在靈川、興安,乃至於全州均置有部隊),就像一條頭在桂林,尾在全州的長龍,這就為我們製造了一個斬龍的機會。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應斬龍的哪一個部位呢?”政委羅高平不能一語破的,便採用排除法道:“龍頭桂林城,清軍有重兵把守,我們暫時吃不下,肯定是不行的;而龍尾全州,離我軍遙遠,時間上趕不及,也是不行的;剩下的便只是靈川與興安了。”

胡野林補充:“靈川城也不行,靈川距離桂林不到四十里,清軍增援部隊可以瞬息而至!”羅高平點點頭道:“那麼剩下的就只能是興安城了!”參謀長徐自民見兩人的觀點一致,盡職提醒:“自湘軍打下興安城後,在興安休整三日,便也到了桂林,但清軍為保其後勤補給道路通暢,他們在興安置有三千守軍,加上地方民團人數達到了五千人之多,我軍僅以兩個師的兵力能在一天之內拿得下興安城嗎?再則我軍現處靈田鎮,距離興安城近百里,一路北上皆是清軍探子,又怎能保證隱蔽潛入至興安城下呢?還有,在興安城東側的萬板橋,清軍有一支清鄉部隊,他們可以隨時增援興安城。”

羅高平被徐自民說得一怔一怔,沒了主意,便反問:“徐參謀長!那你有何良策呢?”徐自民不緊不慢道:“我建議打萬板橋!把那支清鄉的清軍消滅乾淨即可!”胡野林站起來,搖搖頭道:“那也太小題大做了!那支清鄉的清軍僅五百人不到,我們有必要出動兩個師,一萬多人的部隊嗎?還有,消滅這股清軍並不足於震撼住清軍,對老百姓的鼓舞也並不大!”徐自民不同意道:“消滅清鄉清軍雖說不能阻住清軍南下柳州,但這樣安全啊!而且這支清軍在清鄉中,壞事做絕,已激起極大民憤,如能消滅之,怎能說對老百姓影響不大呢?”胡野林認真看著徐自民,慢慢道:“我們東方集團軍的作戰任務便是守護好廣西省的北大門,阻止清軍的南下。

只要能阻止清軍南下,我現在並不在意能消滅多少敵人!而如我們攻打清軍長龍陣的中部興安城,不管能否攻下,清軍勢必恐慌,定會回兵救援,這就達到了我們的戰略目的。”

羅高平認為胡野林所說有理,贊同道:“司令說得對!我建議我部北上直插興安城,如能攻下更好,如不能,我們也要引清軍來援!”他還真怕清軍南下,壞了根據地的經濟。

徐自民見兩位主官意見一致,不再出聲。

胡野林看看兩人,知道他們在等自己下令,便大聲道:“我們興安城要攻!清軍清鄉隊也要消滅,攻城殲敵兩不誤!我命令:第18師的第54團南下蘇橋,監視清軍可能的南下,並一路搔亂打擊之;第18師餘部與桂林預備役師祕密北上至興安城下,後日上午十時,攻打興安城;第五軍特種兵營負責消滅萬板橋清鄉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