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成功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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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成功登陸
公元1857年7月2日晚八時,隨著聯軍登陸部隊艦炮發出第一聲吼聲,聯軍的吳川登陸戰打響。
與此同時,聯軍的全面進攻展開,在粵西的陽江州、陽春縣、北面的信宜縣響起激烈的槍炮聲,在雷州半島與聯軍脣齒交錯的防禦陣地上響起猛烈的炮擊聲,在欽州灣的白龍炮臺、北海港均響起了瘋狂的艦炮聲。
兩個小時之後,聯軍英海軍陸戰師已登陸兩個團,其灘頭陣地隨之擴大,建立了左右兩個相距不到四里的登陸點。
英海軍陸戰師師長波士頓少將隨著他的第三個團登上中國大陸,他手拿一根梳成瓣子形的皮鞭,穿著長靴,目空一切地跳下衝鋒舟,沙灘上燃起的篝火紅焰在他那長著粗濃大鬍子的臉上一跳一跳的。
“孩子們!給我準備好了香檳酒了嗎?”他得意忘形地問。
五十多歲的他,身體十分健壯,而且風趣幽默,是一個易於輕近的人。
“將軍!請到前面五百米的指揮所裡品嚐芬香的香檳酒!”一個前來迎接的陸戰師師部先遣參謀愉快地答道。
後面一隊一隊計程車兵蜂擁上岸,波士頓心情極佳,對著落在後面有點提不起神計程車兵們,戲謔:“孩子們!向前進!天亮後,你們將看到美麗的東方姑娘!摟著她們睡覺總比摟著冰冷的長槍睡覺要舒服得多!” 四周傳來一陣鬨堂大笑,波士頓滿意自己的俏皮話,揚起手中的皮鞭,指著前方,轉對先遣參謀道:“走!指揮所喝香檳去!” 他的話音剛落,“啪啦、啪啦•;•;•;•;•;•;”前面突然響起激烈的槍聲,波士頓雙眼發光,興奮道:“終有人願意來歡迎我們了!”接著嗜血地命令:“迅速查明來犯之敵有多少人;左邊第一團從側翼悄悄掩上;第二團收攏部隊,其第一營、第二營正面阻擊,第三營護住右翼;新登陸之第三團聚集待命。”
先期的情報知悉,在吳川海岸只有人民軍第8師一個團駐防,而第8師的另兩個團還遠在幾十裡之外,不到天亮根本趕不過來。
人民軍第22團在兩個與聯軍有過短暫交火的民兵帶領下,直奔第8師師指揮部西南角十里的沙灘。
前面炮聲不斷,火光沖天,是一個很好的路引標。
第22團團長高路真邊氣喘吁吁地隨著部隊向前跑,邊不斷下達命令:“全體士兵上好刺刀,準備好手榴彈,準備與敵人展開近戰!”他與第22團的政委吳松傑放棄了騎馬,團裡除通訊兵允許騎馬外,其它一些軍官被禁令騎馬,這樣的目的是為了儘可能地悄然無聲地貼近敵人。
高路真是原第一軍在南寧軍校的進修軍事幹部,到臨近結業時,他還在盤算著回到老部隊後怎樣與老戰友們歡慶一番呢!可誰知,恰逢重新歸建的第二軍基層軍官大換血,他便被派到了粵西前線第8師第22團任上校團長。
對此,他有情緒,但不敢有意見,他感到頗對不起魯萬常軍長,當初離開第一軍時,他可是答應得好好的,結業後一定回到第一軍的。
而政委吳松傑則是南寧政治學院的一個上校教員,這次是第一次下到基層部隊任職。
人民軍總政治部這也是無奈之舉,不然也不會斧底抽薪性地從政治學院抽**員了,人民軍的高階幹部奇缺啊! 通訊兵最惱火長官們在這種行進中下達命令的了,接令後,常常半天也不能找到收令的下屬部隊,更別說找到收令的基層長官了。
漸漸接近沙灘,前面那一團團火光越來越明亮,高路真又下達新命令了,“令第一營正面直插入沙灘,攻擊敵人;第二營向右護住第一營側翼;第三營從左路並著第一營直接突入!”他接到先遣偵察排報告的敵情後,思路敏捷,果斷下令。
師偵察排先期到達敵人的灘頭陣地,藉著月光與敵人燃起的篝火,看著成堆成堆的敵人,大腦發麻,怔是半天方反應過來,查清敵人的大致情況後,他們派人匆匆返回師部報告,路上迎面遇上了第22團。
偵察排估摸聯軍登陸的部隊約為二千五百人左右,高路真聽了,雖大吃一驚,但想到敵人新上岸不久,正可趁其立足未穩,一鼓作氣驅趕其下海,便不再作猶豫,令部隊立即發起攻擊。
第22團潛近沙灘,與聯軍陸戰隊的前哨短兵相接之時,正是英海軍陸戰師師長波士頓少將踏上中國大地之時,激烈的槍聲不僅沒有打擾其勃勃興致,反而引起他更為強烈的征服慾望。
他大步流星走向五百米遠的師臨時指揮所,身後的警衛以及隨行的參謀及時阻攔,怎也不敢讓其上前。
聯軍的灘頭陣地縱深並不遠,前五百米的師指揮所便很有可能成為第一前線,但倔強好出風頭的波士頓少將不理會下屬的婆婆媽媽,踩著柔軟的沙灘,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腳印,領頭走在前面。
人民軍第22團第一營衝勢迅猛,像一把利刺直入敵人的內腹,前面鬥志激昂的人民軍戰士奮不顧身叫喊著衝來,一個個手榴彈從衝鋒的人群中丟擲,不管前方有沒有敵人,手榴彈開路,他們只管一路扔來。
不斷有戰友在身邊倒下,但誰也沒有時間沒有機會去照顧誰,在這飛速移動的人流陣風中,沒人能停得下來,都不由自主地被“陣風”帶著前衝,直至受傷倒地。
灘頭陣地上燃起的篝火,本是路引後續部隊登陸的方向標識,現卻害苦了聯軍士兵們,人民軍戰士只要見到有人影晃動,便是一排子彈射去,直到第一營接近至英海軍陸戰師師臨時指揮所,才被聯軍有效阻擋停止下來。
縱是自信滿滿,好鬥成性的波士頓少將怎麼的鎮定自若,但前面晃動的人民軍戰士的身影就在咫尺,那難聽的中國粗話就在耳邊響起,他還是暗暗後悔自己過於魯莽了。
他沒有想到人民軍僅一個團的兵力竟然瞬間便可突入至聯軍灘頭陣地的腹地。
還好!灘頭陣地的簡易工事起了很大的作用,不至於使聯軍士兵們**在外成為人民軍的活靶子;還好!現是午夜時分,黑夜茫茫,人民軍尚不知前面不遠處便是陸戰師的師指揮所。
不然,人民軍只需再努力一下,整個聯軍登陸部隊將陷入無人指揮的混亂之中。
“令聚集好的部分第三團士兵,投入正面阻擊;左翼的第一團分出一半計程車兵縱深潛行,繞到敵人的背部發起攻擊;發出求救訊號,讓後續的登陸部隊加快登陸步伐!”波士頓少將見人民軍的衝鋒乍然停下,經驗老道地意識到人民軍的攻勢已成強弩之末,便及時調整部署。
“怎麼回事?怎麼敵人的防線好像怎麼攻也攻不透一樣?左邊第三營與右邊的第二營攻勢如何?”高路真急躁地怒問。
黑夜中,伸手不見五指,第22團開始的攻擊戰術得當,近戰有手榴彈助陣,佔盡了優勢,一路過來,殺敵無數。
但聯軍的防禦縱深就像一個無底洞,進了一層又一層,總也沒個盡頭。
“敵人哪裡像只登陸了兩千五百人啊?”他暗忖,“依慣例,一支部隊如若有四分之一的兵力被衝潰,那這支部隊必敗無疑!現我第22團何只射死射傷敵人四分之一的人啊?怎個敵人的抵抗還如此頑強呢?” “報告團長!左邊第三營突入順利,已見到銀光晃晃的海面了;右邊第二營的突入受阻,但尚能掩護我第一營右翼的安全!”一個作戰參謀剛接過第二營與第三營通訊兵傳來的情報,便急急報告。
第22團的右邊便是聯軍的左邊,因此,與第22團第二營對戰的是聯軍的第一團,第一團集中優勢兵力全力阻擊人民軍第二營,第二營自然不能像第一營第三營那麼順利了。
高路真放心下來,原來是敵人把大部分兵力居於正中,難怪防禦力量如此強大了。
“令左邊第三營一部分迂迴進攻,向居中的敵人發起最後的攻擊,一部分阻擊敵人的後續登陸部隊;右邊第二營只需堅持住便可!”他大聲命令。
團部通訊兵剛下去不久,第22團團政委吳松傑從後面大步跑近,神色焦慮,喘著粗氣道:“團長!情況不妙啊!我團後面發現敵人!” “什麼啊?敵人到底有多少人登陸上岸了?怎會還有餘兵抄我團之後路?敵人此番到底組織了多少人参與了登陸?”高路真失色驚叫,不由疑惑反問。
“偵察排誤事啊!”他抱怨,無時間計較偵察排的失誤,他急向不遠的團參謀長秦中文招手:“參謀長!請趕快過來,有要事相商!” 待秦中文跑近,他對吳松傑與秦中文兩人道:“政委!參謀長!現在情況危機!你們說怎麼辦?” “馬上撤退!”政委吳松傑毫不猶豫建議。
參謀長秦中文搖頭否定:“怕是來不及了!我建議向東北方向撤退,佔領前面五里處的一座小山,待第23團、第24團來援後,我們再候機反攻,相信天亮時分,兩團定能趕到!” “好!就這麼辦!”高路真飛速權衡了一下,贊同道。
接著果斷下令:“孫參謀!傳令:第一營與第二營收縮兵力向左邊的第三營靠攏;第三營留下阻後;其餘部隊向東北方向撤退,佔領五里外的小山頭,建立防禦陣地!”他們還是認為聯軍參與登陸的部隊最多不過一個師的兵力,現在便是這一個師都已登陸上岸,他們也自信,一天之內,聯軍的一個師不可能吃得掉人民軍的一個團。
團部孫參謀記下命令後,急道:“團長!團部所有通訊兵全派下去了!命令無法下傳!” 高路真暴跳如雷,道:“沒有通訊兵,你不能去嗎?其它文職人員不能去嗎?這還要我教你?” 孫參謀被罵得臉火燒火燒的,忙不跌跑去傳令。
吳松傑出聲叫道:“孫參謀!請稍等!你還是呆在高團長身邊聽令吧!高團長這裡更需要你!”他又轉對高路真道:“團長!第二營那裡,便由我去通知吧!第三營則由秦參謀長負責通知!此時,我們倆下去督戰是很有必要的!” 高路真同意:“如此甚好!只是辛苦政委、參謀長了!千萬注意安全!” 秦中文道:“我們會的,事不宜遲,我們這就下去!”說完,兩人各帶著兩個警衛分頭而去。
人民軍如夏天的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等英海軍陸戰師第一團一部向人民軍第22團背部發起攻擊,第22團便如一陣風而過,往東北方向撤去了。
波士頓少將指揮部隊尾追第22團不放,第22團的第三營怎也無法擺脫其糾纏,且戰且退,傷亡巨大,高路真見狀,令第二營中途停下接應第三營,如此交叉掩護,終於順利撤至五里外的小山上。
準備從後面發起攻擊的那部分聯軍,見第22團向東北方向撤退,正如第22團秦中文參謀長所料,搶先一步佔領東北面的一條通道,封堵了第22團最後的退路。
如此,黑漆漆的深夜裡,第22團被團團圍在一座孤伶伶的小山上。
除在小山的四周傳來零星的槍聲外,一夜無戰。
聯軍在抓緊時間登陸,海潮起伏聲中,伴有機器的轟鳴聲,整個吳川海面方圓幾十平方里,船來船往,一片忙碌景象。
聯軍須趕在天亮退潮之前登上所有的部隊,並運輸完所有的重灌備及後勤補給物資。
潮退之時,因軍艦吃水深的緣故,將不得不退後,以免擱淺。
小山上人民軍第22團士兵們卻在抓緊時間歇息,準備在天亮時分再度發起反攻,此時,他們還在幻想著第8師的另兩個兄弟團會前來會合呢! 而在英陸戰師師臨時指揮所裡,波士頓少將真的一手拿著很少離手的皮鞭,一手舉著一杯香檳酒,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塊鋪有毛毯的石板上,陶醉地喝著慶功酒,現在他有充足的理由提前慶功,第五集團司令固特英中將傳來訊息,聯軍已向人民軍全線發起攻擊,他不用擔心其它地方的人民軍會來增援吳川的人民軍第8師。
目前,他已團團圍住人民軍第22團,他已觸控到了勝利的一隻手,他也不擔心人民軍第8師的另兩個團的出現,登上了兩個陸戰師的聯軍依託海面上戰無不勝的英國皇家海軍艦隊的利炮,何懼人民軍第8師之有? 一手舉著慶功酒悠閒自得的波士頓少將並沒有被即將到來的勝利衝昏頭腦,他不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他那做作的表現,全是給下屬們看的,他想讓士兵們充滿自信,勝利就在前面了。
在登陸前,他清晰記著固特英中將對他的囑咐:能否擊潰人民軍第8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佔領化州城,那才是實施整個吳川登陸戰的意義所在。
他在開香檳酒之前,便已派出混合陸戰師的第三團先期奔襲化州城了。
第8師師長範寧沒好氣地對總部來的通訊兵一頓脾氣,並不是因為怪罪總部的情報來得太晚了,而是因為第22團前出一個小時,居然還沒有傳回來一絲訊息,只聽到西南角方向不斷傳來爆炸聲。
他暗恨高路真不知上報敵情,又實在擔心第22團,便令師警衛連前往探探情況。
同時,再讓人催促第23團與第24團加快行軍步伐,現在他手中已無兵可用,他怎能不急得上火呢? 一個小時後,警衛連傳來訊息,他們被阻於敵灘頭陣地外圍五里處。
這時,範寧方知錯怪了高路真,第22團已陷入了敵人的重圍中了。
“媽的!聯軍到底投入了多少兵力參與此次登陸?軍情部的報告不是說聯軍只有一個陸戰師嗎?在此種情況下,一個陸戰師怎能合圍我一個攻擊團?一群酒囊飯袋,真個禍國殃民!”範寧第一次罵出粗話。
“師長!如果敵人投入的是兩個師,那第22團便危險了!”接替薛青新任第8師師參謀長的顧勇道。
“兩個師?敵人怎麼來的兩個師?”範寧蹙眉,不通道。
“可能軍情部的情報有誤,聯軍隱瞞了一個陸戰師,或是聯軍成功瞞過我軍從其它地方抽調走了一個師參與了這次吳川登陸,也說不定呢?”顧勇猜測。
既然聯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實施這次吳川登陸,那聯軍隱藏部分實力或是從其它地方抽調部分兵力便十分可能了。
依目前的勢態來看,情況好像還真是如此。
範寧不置可否,轉念一想,聯軍投入如此多的兵力,只是為了突然襲擊我第8師嗎?他快步走到地圖前,邊走邊問:“聯軍實施吳川登陸的真實意圖是什麼呢?” 顧勇跟進範寧,不假思索道:“突破我人民軍的倒睡‘7’字型防線。”
範寧未抬頭,死死盯著地圖,繼續問:“下一步呢?” “他們將或西攻擊我第二軍背部,或東攻擊我雷州半島防線背部。”
顧勇挨近範寧道。
範寧搖搖頭否定:“不!有我第8師形影跟隨,他們怎能舒服攻擊我東西兩翼之友軍?” 顧勇沉思片刻,道:“他們不需直接參與攻擊,只需佔據一處有利地勢,西阻我第二軍之退路,東威脅我雷州半島人民軍之背部,便可令我人民軍整體防線不戰自潰!” 範寧聽罷驚出一身冷汗,額上細細的汗珠爭先恐後滲出,那絕不是天氣炎熱的緣故,熱出來的汗是鹹的,而驚出來的汗是臭的。
“聯軍會首先佔據哪個有利地位呢?”範寧結巴著問,他的眼睛已死死盯住了化州,他現在只是想求證一下而已。
“化州城!”顧勇勾著食指重重敲在地圖上化州的位置,斬釘截鐵道。
“命令:第23團轉向北上,直奔化州,務必在敵人之前到達化州城,並戰至最後一個人也要守住化州城;吳川、化州、茂名三地之地方民兵組織沿途一路騷擾襲擊奔襲化州之敵;化州城全城武裝,如敵先期到達,需誓死守護至人民軍的到來!”範寧心情急切,即刻下令。
他看起來文弱,但做起事來倒幹練,不輸自稱大老粗的第7師師長鬍光翼和第6師師長王光良。
第22團一千多名戰士的性命重要,但第二軍幾萬名戰士的性命更重要,整個人民軍的防禦陣線更重要,他只能舍進小取大了。
“要是開始之初便能準確判斷敵情該多好啊?全師退守化州城,便是聯軍來三個師,四個師登陸又有何妨?”範寧下達完命令後,一陣懊惱。
“參謀長!看來化州城還需你親自跑一趟才行!不然,我不放心啦!”他憂慮道。
“好!我這就騎馬趕去化州佈置,只是這裡師長你可要多擱心了,第22團能救則救,不能則還須以大局為重。
不然,熊掌與魚一樣都得不到!”顧勇勸道。
他倒是蠻放得開的,那可是一千多條大好青年的性命啦!難怪他在軍中有“冷血動物”之稱。
“你快去吧!我自有分寸!”範寧點點頭道。
顧勇招呼上一個警衛班,騎上馬,賓士而去,轉眼間便連馬蹄聲也聽不見了。
聯軍混合陸戰師第三團與人民軍第23團幾乎是同時接到奔赴化州城的命令,又幾乎是同時出發。
只是第三團距離化州城60裡,士兵們精力充沛,而第23團距離化州70裡,士兵們跑了一夜的路,已筋疲力盡。
兩支部隊有諸多不同,但同樣地速度飛快,在黑夜中,兩條長龍像三角形的兩條邊,向著同一個點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