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9章 遁甲天書

第119章 遁甲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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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遁甲天書

第一百十九章 遁甲天書

三國之地,論人口、論糧食、論鐵礦等各種資源自是中原之地最為豐富,其次便是隱約暗成一國的巴蜀東西二川,最後才能算到江東。(夷陵之戰,痛失荊楚之地的劉備尚能傾全國之兵,聚得七十萬大軍,而東吳雖然由於廬江一線被曹魏牽制了不少兵力,卻只能勉強湊出二十萬兵士迎敵,人口多寡由此可見一斑)

不過凡事有利必然有弊,且不說北方的匈奴、突厥、鮮卑、烏桓、氐羌遠比南蠻、山越更為凶狠、難纏,就是那些爭霸掠地的諸侯群雄,也是中原最為激烈。

銳金白虎,逆天改命的孫策配上手握九宮心術的周郎,自然曉得此點,遂欲先謀江東,再定荊楚,然後在北上一會天下英豪。

於此,荊州新野的山林田地之間,臥龍鳳雛二人就著地上潦草所畫的戰場,用梨花老木刻印的棋子,車、馬、士、卒....代之為機,亦兵家之流。(象棋的起源有四種說法,但無論是傳說中的神農氏時代亦或是軒轅黃帝之時,還是周武王伐紂、春秋戰國時期,四者皆遠遠早於東漢末年,遂有象棋,很是自然)

“士元,兵法大勢,最忌分神,你最近可老是分心,莫不是故意讓我?”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的臥龍左手一推,馬過梗塞,直擊敵陣腹地。

“孔明,不至最後一刻怎知成敗?”五官看起來有些彆扭的鳳雛頓了頓,反手一車,倒刺臥龍後方。

兩人你來我往,又過了十餘招,龐統終是忍不住,疑問道:“孔明,你真想在此耕種務農,做個山野村夫?”

“士元,亮學藝未精,怎敢輕言入世?”諸葛亮搖了搖頭,輕笑道:“況且如今時機未到,明主未現,亮即是出世又有何用!”

“荒謬,我等正直大好年紀,豈能白白虛度在這般山林田地。”龐統有些氣憤,奮聲說道:“茫茫大地,群雄英豪何其多也,難道孔明你就如此斷定無一明主?”

孔明默然不答,舉目望向遠方,苦笑道:“士元,遁甲天書,你如今學得如何?”

“哼!雖是不如你,但這天下又有何處去不得?”

“地遁已是全解?”

“怎麼可能!”龐統驚呼一聲:“天地人三遁十八宮,著六丁六甲,變換無窮,吾學未久,通曉地遁一宮已是神速。”

“即是如此,何不與亮一同自足自樂於這山野之間,也好共同破解這奇文天書。”

“孔明你難道忘了師尊所言嘛?”龐統臉色一暗,沉聲說道:“吾不是天眷之人,更不是天書之主,欲得其間祕法,必需時間、機緣皆符,方能在得一遁一宮。”

“此事亮怎麼會忘!”諸葛亮豁然以手指天,誠懇地說道:“士元若是能留在此處,何嘗不是一種時間,一種機緣!師尊批命,也是希望你潛心修行,厚積薄發。”

“不,孔明你說得這個乃是師尊曾經所言。”龐統豁然從衣袖中拿出一金光燦燦,似紙非紙的薄物遞了過去。

“這...這不能成為你出世的理由?”

“怎麼不能。”龐統一臉嚴肅地說道:“師尊讓我等自行決斷,言入世、出世皆能應承天道,其間皆看造化,孔明,到了這般地步難道你還甘心留在此處?”

“你...你當真不走?”龐統靜默了片刻,隨即大笑著站起身子,連衣褲上的泥土都不拍一拍,便大步流星地轉身離開。

師尊,你這麼做真的好嘛?士元一直卑於自身相貌,急於向那些曾經看輕過他的世族名士,證明自己,此番入世端是禍福難料!

張公禮?暗承黃巾氣運,怪不得師尊對你會如此忌憚,甚至不惜讓還未沉穩計程車元提前入世。

地遁雖妙,怕是難不倒你,但亮在這裡發誓,你若害了士元,他日吾縱是天雷轟頂,也要用天遁禁術,令你陪葬!

諸葛亮右手輕輕一拂,尚是勝負未分的戰局立馬還原成普普通通的泥地,數枚棋子零星地散落在一邊,似在述說剛才確實存在的人跡。

“阿嚏,阿嚏!”不知又是哪個在唸叨我,張毅揉了揉鼻子,回頭看了看已經關上大門的小院,不由得輕笑開來,弄了半天喬玄一家早起至今竟是尚未用過餐點。

自己向來很不習慣看人家吃飯,總覺得那樣兩邊都甚是尷尬,想著喬婉、喬瑩兩位姑娘所說,覺得今遭已是不虛此行,遂告辭離去。

前番未曾留意,自出了喬家小院沒甚感覺,但昨晚聽玉清之言,張毅不覺掃了一眼周圍,確實發現有幾個形跡可疑的男子在四處遊蕩,哎,太美也是一種罪過。

罷了,有他在,想必也出不了什麼亂子,張毅豁然想起剛才大門旁那冷漠、魁梧的壯年漢子,輕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剛出街口,只見一群人風風火火地快步走來,不知又是什麼官宦、富商之流拼狠鬥勇,張毅往旁邊挪了挪,自是淡然而走。

“站住!”

“說你吶,還不給本公子站住!”幾個隨從模樣的男子突然擋在張毅的去路面前。

來找我的?不會吧!張毅頓時震了一驚,自己剛至許昌郡城還沒兩日,這廝哪兒冒出來的。

“看什麼看,本公子雖是玉樹凌風,但也不是你這種人能看的。”領頭的男子一身華服,不大的年級卻是已經微胖發福,肚子向外凸出。

“我們認識?”

“呸,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本公子會認識你這平頭百姓?”華服男子啐罵了一口,滿是不屑。

“不認識還攔著我,端是無聊!”許昌之事還未商榷下來,自己可沒什麼時間浪費在這兒,張毅不耐煩的甩了甩手,往前而去。

“大膽。”那擋在前面的幾名隨從豁然出手,似是要將張毅鐵索在此。

“休傷某家先生!”剛才就暗暗戒備的背嵬軍兵士,立即側身橫檔,以拳對拳,硬生生將對方擊退了兩步。

“好俊的功夫,怪不得敢跟本少爺搶女人!”那華服男子擺了擺手,攔住滿是不服想要再次拼鬥的隨從,咧嘴笑道:“不過今遭你若不把事情說清楚,縱使功夫再好,本少爺也有的是本事將你送進牢房。”

“袁公子好大的威風,什麼時候兩位喬姑娘成了你的女人!”

“唐兄,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可有的是時間做夢。”

兩個油光粉面,衣裳精緻的男子帶著不少侍從,緩緩而來。

“姓唐的,別以為你家有幾個臭錢,就能管本公子的閒事。”華服男子勃然大怒,不屑道:“商人永遠是商人,上不了檯面。”

“哼,是嘛?”那唐姓男子譏笑道:“現在兵馬糧草哪個不需要錢,你不稀罕我家的臭錢,怕是尊父巴不得我送上門去。”

太平盛世,商人當然比不得官宦,但如今大漢勢微,群雄四起,商人正是各州英豪爭先拉攏的物件。

以商入官的呂不韋便是亂世中商人中的典範,傾千金之力,壓身家性命於秦莊襄王,後官拜丞相,封文信侯,太子即位初時,更是以仲父相稱,商人至此,也算是天下獨一無二。

“呦,什麼風把你們三個聚在一起了?”只見對面裝飾體面的酒樓裡笑著走下來一位素服男子,脣紅齒白、五官硬朗,也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

“薛兄弟,你來得正好,我這處理小廝,他們卻是橫插一手,端不道義!”華服男子氣悶道。

“此言差矣,你若不是言語冒犯了兩位喬姑娘,本少爺還懶得說你。”唐姓男子輕哼了一聲:“還你的女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模樣,你配嘛!你配嘛!”

“我配,我配,我哪裡不配!”華服男子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激動道:“論家世、論官位,姓唐的,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好膽,你個死胖子今遭若不...”唐姓男子剛想下令出手,卻被素服男子伸手擋了下來,“好了,自古吵架便無好話,言多定傷和氣,你們姑且賣我一個面子,把事說開,也就罷了。”

“薛大哥說的不錯,我等皆為兩位喬姑娘而來,也算有緣。”另一名剛才譏笑華服男子的粉面小生,眼見這衝突似是有些控制不住,不由得勸說道:“誰能抱得美人歸,大家各憑本事,何必大動干戈。”

這些公子哥一個個雖然狂傲,卻是不傻,平日裡小打小鬧家裡也許不會有什麼意見,但若是真跟人死拼,弄出什麼大亂子,家法責刑絕對不輕。

華服男子、唐姓公子很是默契地閉上了嘴,眼見氣氛有些緩和的素服男子,指著張毅輕聲說道:“這廝看起來也就是普通百姓,袁兄,若不是什麼大事,你也就別再責難了。”

這素服男子誰啊,居然還幫自己開脫,張毅疑惑地盯著他,薛?三國姓薛的人不多啊!

“薛兄弟,不是吾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這廝有大用。”

“哦,什麼大用?”素服男子皺眉沉聲說道。

“袁胖子,你今兒個不講個清楚明吧,大家怕是不能信你。”

華服男子看了看眾人,知道此事難以遮掩,隨即一咬牙,輕聲說道:“這廝能輕易進入喬家小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