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興師問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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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興師問罪(上)
第七十八章興師問罪(上) 飛庫網
金麟豈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陣圖
初平元年,大漢的江山如任人宰割的羔羊般朝不保夕,而麻木的大漢百姓,只要有糧食可以填飽肚子,有衣物可以取暖,他們並不關心誰才是當今天子,天子在他們眼中是那麼的模糊,那麼的高不可攀。
在二十路諸侯討伐董卓的節骨眼上,青州境內,戰火又起,以藏霸為首的泰山賊隱忍多年後,自泰山深處大舉殺出,好似從天而降,泰山軍所到之處,小縣守軍望風而逃,不戰即潰……
幽州軍離開聯軍大營,行至官渡港,突然遭到襲擊,就算精明如田豫也沒有想到在這聯軍的眼皮子底下能出上這麼一檔子事兒,幽州將士本就無心戀戰,更是在倉促間對敵,一時之間傷亡慘重,留下糧草馬匹無數,公孫瓚之子公孫續重傷,田豫眼睜睜的看著公孫續身中十餘箭後倒地不起,公孫續瞪裂眼角,怒叱道:“袁術、曹操匹夫,必不得好死!”
公孫續重傷,但是看在田豫的眼裡卻是重傷身亡地情景,田豫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將手中大槍舞得是虎虎生風,幽州士卒此時已經被激怒,各個以命搏命,悍不畏死。
偷襲幽州軍的這支泰山賊部眾將領,見狀不再遲疑,引兵押解著無數勝利品,南下而去……田豫雖有心拼命卻被嚴綱死死抱住,待幽州軍重新列隊之後,僅存兩千餘人,而且這兩千餘人之中,傷者不計其數,田豫此時冷靜了下來,只見嚴綱氣沖沖向自己走來。
“你看這是什麼?”嚴綱極盡咆哮地說道,田豫接過嚴綱遞過來的一柄大刀,刀杆之上赫然刻著:常山左——三個字!
“虧那左傲冉小兒成天與先主稱兄道弟,如今竟然在此時落井下石,殺害我少主,其心險惡!我等若前去漁陽豈不自投羅網!哇呀呀呀呀!”嚴綱暴跳如雷地怒聲道。
關靖此時看著沉思的田豫淡淡地說道:“主公與少主雖然身死與此,可右北平公孫府邸尚且有公孫範、公孫越兩位將軍坐鎮,我等回師右北平便是。”
“嗯?不對!此乃聯軍中人所為,與左元帥無關!”田豫矍矍道:“若真是左家軍欲落井下石,我等焉有命在?”嚴綱和關靖眼中一抹懼色閃過,對左家軍的強悍再沒有幾人比他們更有發言權了。
“而且,左家軍糧草充盈,怎會在乎我等這點輜重?”田豫繼續分析道。
“若是有意而為呢?”嚴綱問道。
田豫不答,只是道:“我等不必在此猜測了,拿著這兵器到那漁陽城下一問便知!”
“對!”
“沒錯!”
“咱們說走就走!”
“田大人!田大人!少主公他還活著!少主還活著!”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句。
“什麼?!”
“少主還活著?!”
“真的嗎?!”
“少主!少主!”田豫三步並兩步地跑到了公孫續的身邊,抱起了公孫續連連呼喚道。
嚴綱用手指試了試公孫續的鼻息,公孫續鼻息尚在,嚴綱急忙叫來了唯一倖存下來地隨軍郎中,隨軍郎中給公孫續一頓地上藥一頓地包紮過後,搖了搖頭道:“少主傷勢太重,小的無能為力,只能延續少主幾日的性命而已。”
“那咱們該如何是好呢?”關靖仰天長嘆道。
隨軍郎中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猛地精神一振,對田豫道:“啟稟大人,小的聽聞,被天下間稱為神醫的華佗便是左元帥的師傅,這神醫應該就在漁陽城吧?這天下間恐怕也就只有這位神醫能救得少主一名了!”
眾人一聽,均是精神一震,田豫當下道:“全軍集合,火速趕往漁陽!”
河水滔滔,北風呼嘯,半宿的激戰,殘餘的幽州兵士此時以是人困馬乏,而且又冷又餓,可是將軍有令,又不得不遵,一個個強打精神,上船過河!
一個新兵此時縮在船艙之中的一個角落裡,兩眼起淚,瑟瑟發抖,一個老兵看著這個新兵的樣子,嘆了口氣道:“我追隨咱將軍整整十年嘍,沒想到啊,將軍不在了,我他孃的還活著,打了一輩子的仗,沒有再比這次更窩囊的了,這聯軍就是王#八#犢#子!除了TND龜縮,狗屁都TND不會!”
……
剛剛回到漁陽的陳登連屁股還沒坐穩當,就聽帳外有傳令官道:“報~~~~~~~~~~~!軍師,主公的信使到!”
陳登聞言,心中猜測道:“難道虎牢關的戰事出了什麼問題不成?”陳登心中著急,一揮手道:“修要多言,速速將信呈上來。”
“喏!”傳令官應諾道。
不一會兒,傳令官將信件呈了上來,陳登拿過左傲冉的信,展了開來,定睛這麼一瞧,看罷之後,陳登的心“怦!怦!怦!怦!”地急速跳動…………
漁陽左家軍營寨之中,左家軍的左字大旗正迎風招展,此時雖剛至卯時,可左家軍士已經列陣準備操演,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順其自然,雜而不亂,陳登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大聲說道:“將呂曠、呂翔、廖立、高寵、沮鵠,喚至此處。”
約一刻鐘後,呂曠、呂翔、廖立、高寵、沮鵠五人神清氣爽地昂首而入,陳登將左傲冉之信交與廖立,而後只是靜靜的坐著不出一言,呂曠、呂翔、高寵、沮鵠四人立於廖立身後也是看得仔細。
五人不分先後地將這封信看完了,放置於桌面之上,廖立的雙眼炯炯,開口道:“軍師,好事啊!公孫瓚身死,鮮卑、匈奴必當南下,幽州牧劉虞再無倚仗,只得像我等求援,如此一來,這幽州唾手可得啊!”
“公孫將軍身死,寵心甚痛!”高寵說道。
廖立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皺了皺眉道:“那劉備此時身在何方?”
“公淵可是以為劉備會趁虛而入佔據幽州?!”陳登道。
“嗯!此人非久居人下之輩,此等良機怎會錯過。”廖立道。
陳登哈哈大笑道:“登以為,劉備不死在幽州軍中已屬萬幸了!哈哈!”
“哦?軍師何出此言?”廖立疑惑地問道。
“無他,只因公孫瓚身死於兩軍陣前。”陳登言至此處,略一停頓又道,“那關羽、張飛皆萬人敵,若劉備肯令此二人出手相助,公孫瓚何至於中箭而亡?此等狼子野心,幽州軍中怎會無人看破?一旦看破,又怎會容得這劉備返回幽州?縱然無人看破,也只需要我等略施小計,嘿嘿,這幽州便無劉備容身之所。”
廖立點了點頭道:“軍師,你覺得聯軍與涼軍之戰,終將如何?”
陳登自然聽出了廖立的弦外之音,略一思索道:“各路諸侯心懷鬼胎,面和心不和,相互掣肘,竟然推舉袁本初為盟主,此戰必敗,唯一的變數乃是主公,若主公如今已攻下虎牢關,洛陽指日可待矣!”
就在此時,盧植緩步而入,眾人一見自己主公之師到了,紛紛起身施晚輩禮,盧植揮了揮手,滿臉悲傷地淡然道:“田豫,關靖率三千幽州殘兵,已經在漁陽城南十里處安營紮寨,他們質問咱們左家軍為何與官渡港伏擊他們,並重傷了他們少主公孫續,而且人家手裡拿的可是有咱們左家軍的裝備,華歆、許慈、陳震、杜微等正在安撫他們,這事你們就看著辦吧。”
陳登聽著聽著,面色肅穆了起來,心中暗暗琢磨到:“什麼?官渡港幽州軍遭到伏擊?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重傷?有左家軍的裝備?這怎麼可能!難道我漁陽之中有內奸?又或是主公的意思?不能吧?主公向來………”
盧植看陳登面沉似水,也不言語,只是輕聲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陳登朝著盧植又施一禮後,嚴肅道:“盧老,等這就過去一探究竟,自然會給幽州將領一個滿意的交代!”
陳登急匆匆換上戎裝,又特地將火紅的披風換成了白色的後,這才來到馬廄之中,坐騎看見自己的主人,先是揚起前蹄,後又拿頭拱陳登,好不親密。
陳登拍了拍月照千里白的腦袋,柔聲道:“寶貝,又起事端嘍!”月照千里白似乎聽明白了陳登的意思,喺律律暴叫,彷彿在說:“誰找事?咱揍他!”
趙風哈哈一笑,牽過月照千里白的韁繩,隨後翻身上馬,出了漁陽城的南門,呂曠、呂翔、高寵、沮鵠四人緊隨其後,五人**皆是寶馬,四蹄翻飛,十里路眨眼即到,遠遠望去,這幽州軍大營籠罩在一片哀傷之中。
見此情形,呂曠、呂翔兩兄弟的心頭就是一緊,主公父親去世的時候,我等不也是如此嘛?!觸景傷情,呂曠、呂翔兩兄弟的眼角微微有些溼潤,來到幽州軍大營的轅門處,陳登自月照千里白之上跳了下來,朝轅門衛兵朗聲道:“諸位兄弟辛苦,在下陳登………”
陳登的話還沒有說完,幽州軍中便有一小校道:“田將軍有令,元皓先生若是前來可自便。”陳登被這小校打斷了自己話,心中甚是不快,可轉瞬間便又釋然,不再答話,牽著月照千里白邁開大步,便直奔幽州軍中軍大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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