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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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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第十四章

開封府內展昭房中,公孫策正焦急萬分地守候房主歸來。

時近天明,仍未見他回來,公孫策心中更是擔心,恐怕那展昭是與那賊人相遇了。

忽聞側窗一開,飄進來一抹習以為常的白和一色算是例外的藍。

“展護衛!白義士!”

聞得公孫策驚呼,白玉堂那雙精怪眸子眨巴數下,伸出食指豎於脣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熟練探頭窗外顧盼一番,確認無人後才輕聲帶上窗戶。此番滑巧如鼠的動作,足見他那盜徒本性是何等的爐火純青。

展昭一拱手:“讓公孫先生掛心了。”

“平安回來就好。”

白玉堂轉身跑到桌邊,撈起茶壺斟了杯茶水遞給展昭,然後又自斟了一杯大口灌下,方才笑道:“今晚可是大有收穫!從透骨釘鬼手裡救回一隻貓兒。”

“哦?”

看他那副得意模樣,展昭不禁包容一笑,與公孫策說道:“公孫先生,今晚我等確曾與那隱藏在陰謀背後之人交手。此人看來精通攝魂邪術,若非白兄及時來救,展某恐怕已遭毒手。”

公孫策一聽,連忙上前:“展護衛可有受傷?!”

“展某幸保不失,”展昭轉頭看了看若無其事的白玉堂,又道:“但白兄背後鞭傷恐已再度裂開,勞煩公孫先生替他看看。”

“什麼嘛?!”白玉堂一聽,馬上嘰哩呱啦地不滿大叫,“只不過是裂開了一點點而已,我都還沒覺得疼,貓兒你瞎操心個什麼勁啊?”

展昭皺眉,語氣中凝了不悅之氣:“僅只一點麼?”

“是一點嘛……”

被那雙嚴厲且刺銳的眼睛盯視下,白玉堂那氣勢頓時萎縮不少,磨蹭了片刻,最後瞄了瞄展昭毫無澴轉餘地的緊繃面色,只得乖乖地爬到**,一臉委屈不願地開始解鈕寬衣。

展昭心覺好笑,替他看個傷,至於像被逼良為娼的閨女嘛?

染了斑斑紅點的白衣褪下,露出同樣是血漬滿布的層疊繃帶。

公孫策用小剪斷了布條,露出背後大面積的傷口。

每次看到,雖已有了準備,卻仍是觸目驚心,讓展昭總覺眼痠。

本已開始結疤的鞭傷,因為負傷之人不安分的亂闖胡蹦,幾道尚未完全癒合的深長鞭傷又再裂開,流出殷紅的**,凝結覆蓋在其他未曾拉裂的傷疤上。

公孫策小心翼翼檢查了傷口,便道:“傷勢看來已無大礙,有些許拉裂,日後需小心護理,半月內莫要再有騰躍之舉便可。”

展昭在一旁連連點頭,側目看到那白玉堂居然朝他猛翻白眼,似在諷他瞎操心的毛病又犯了。展昭雖覺氣結,但對這頑虐之人卻已習慣包容,況此番再傷也是為了救他,便忍下不予他計較。

那廂公孫策替白玉堂清洗了傷口正要重新上藥,忽聞房外傳來王朝低喚:“公孫先生,曹大人有請。”

“這……”

公孫策為難的看著手上的藥,展昭連忙接了過去:“公孫先生快去,莫要落人口實,還道我們開封府人怠職忽守。”

“好,那便有勞展護衛了。”

公孫策交待了數句,便隨那王朝匆忙離去。

房內剩了二人,展昭拿藥正要替白玉堂塗上,怎料他一個翻身躲開了。

“白兄?”

白玉堂朝他伸手攤掌:“藥拿來,我自己塗。”

“你的手怎麼夠得著背上傷口?還是讓展某代勞吧。”

“不用勞煩。快把藥給我。”

展昭知他倔強不願在自己面前示弱,可傷口擱著總是不好,便勸道:“這傷總算是展某負累,白兄就讓展某略盡心意吧!”

聽他溫言,白玉堂有些猶豫。

“難道白兄還在責怪展某?”展昭語氣暗淡,似又再度觸及了心內沉重愧疚。

白玉堂一聽,連忙叫道:“沒有!你不要隨便冤枉人啊!”

“那你為何不讓展某替你療傷?”

溫潤的眸子有著不解的疑惑,白玉堂心中一緊,先前的計較犟氣是煙消雲散,總覺再也說不出拒絕之言。

“嘖!好吧好吧!”白玉堂負氣趴倒**,袒出後背。“貓兒,你可給我輕點手!”

江湖中人,最忌將後背毫無防備展於人前,此刻白玉堂之舉,無疑是一種不必出口的信任。

展昭當然明白,臉上多了幾分溫柔笑意,與他說道:“白兄請放心。”

“少說廢話,快些動手吧。”

展昭小心翼翼,手若拂柳般輕柔,將御傷靈藥塗遍滿目蒼胰的背部。

低頭看那鞭傷自脊蔓延至被褲頭遮掩的臀下,展昭伸手要替他脫褲塗藥。白玉堂正享受著冰涼藥膏帶來的舒爽,卻突感褲子被扒的危機,頓時像被馬蜂蜇了一般彈跳起來。

“別動。”

展昭手急眼快,伸手點了他穴道,白玉堂毫無防備,如同被摔到砧板的鯰魚般跌回**動彈不得。

這下白玉堂可慌了,咋呼道:“死貓!!你想幹什麼?!”

“白兄,得罪了。”

話音剛落,展昭已扒下落了梅紅的雪綢絝褲,露出兩瓣桃臀。

白玉堂自出江湖,便是再風流不羈花心留情,亦未曾嘗過如此在人前**臀部,之前在公孫策面前是當他為醫故不在意,但現下盯著他看的人卻是他白玉堂視之勁敵外加死對頭的展昭!

俊美的臉龐驟染赤紅,仿欲滴血。

“死貓!!!你敢這樣對我?!我要殺了你!!”

“……”

展昭不予理會,挖了藥膏塗到白玉堂臀上的鞭傷。

此藥觸及傷口本是冰涼,可白玉堂卻覺得彷彿被烙鐵所燒般熾熱難耐。

“快解我穴道!死貓!你快放了我!!別碰那裡!!死貓!!你聽到了沒?!住手啊!!!”涼與熾交織,蔓延在最**的部位,白玉堂企圖掙扎擺脫這種奇怪的感覺,偏又被點了穴道無從解脫,只得大聲嘶吼企圖制止展昭。

展昭對怒吼是充耳不聞,饒白玉堂百般吵鬧,他手下功夫卻不停頓,頃刻便替那雙觸手彈性極佳的球丘塗滿傷藥。

“可以了。”

說罷,展昭伸手拍開穴道。

白玉堂一獲自由,二話不說抽出床邊畫影直刺展昭。

展昭側首避開來芒,左手二指夾住劍身,愕然道:“白兄,這是為何?”

“你還問?!”

美華雙眸此刻閃著熊熊怒火,竟教這錚錚男兒添了半分色豔。

劍身一抽,脫了展昭手指便又是凌厲一劍。

近身搏擊本就危險,且展昭並無傷人之意一昧躲閃,幾劍過後險些要被戳出窟窿。偏那白玉堂仿如著魔,出手毫不留情,招招取人要害,展昭顧及他傷勢不敢相博,最後終被白玉堂以劍杭了脖子。

“哼。”

白玉堂見已得手,卻不急著取其性命,冷笑道:“展昭,今日是你自個找死,可怨不得我白玉堂。”

即便有利劍平架咽喉,展昭仍是面不改容,鎮定自若。

“便是要死,白兄也得讓展某死個明明白白吧?”

“你適才羞辱於我,死一遍尚且便宜了你!!”

“展某並無羞辱之意,你我皆為男子,袒呈相見又有何不妥?”

“你——”

那劍被他這句話給頂得刺不下去,若白玉堂再做糾纏,倒會像個婆媽女子。

“白兄若覺介懷,大可剜了展某雙目以作抵償。”展昭兩眼清明透徹,確實無任何隱晦之色,反叫白玉堂自覺計較甚多,無聊至極。

“哼。”

看這隻小白鼠鼓了腮幫,一副想將他拆骨剝皮卻又動不得手的負氣模樣,展昭不禁心中暗笑。

白玉堂橫了他一眼,將畫影收鞘。

眼前與背部大片傷痕完全不同的光滑纖長前軀,此刻毫無掩飾地袒現人前,讓展昭突覺鼻頭有充血之感。

下意識地別開眼睛,展昭提醒道:“白兄還是快些穿好衣物,莫要著涼才好。”

“咦?啊!!”

白玉堂低頭,這才發現自己怒火攻心忘了療傷之時已衣衫盡褪,連那絝褲亦被脫至膝下,適才就這麼裸了大半身子持劍砍人。抬頭看到展昭不好意思的閃爍眼神,頓時一個枕頭飛了過去。

“死貓!!你給我滾出去!!!”

公孫策應付了那代府允曹韶,便匆匆趕了回來。

在展昭房前竟見房間的主人被關了門外,坐在憑欄上抱著劍打起瞌睡。

公孫策稍是一愕,但馬上也就明白過來,能將這位御前四品帶刀護衛趕出房間,除了那位無官無位的錦毛鼠白義士,決不做他人想。

這鵲巢鳩佔、“貓窩鼠佔”之舉,也算他們二人之間特有的相處方式吧?

公孫策正要上前喚醒展昭,便看到白玉堂恰巧從房內出來,但見他已換上了一套光潔白衫。

晨光映照,只覺是剪雲一片,裁衣身上。

公孫策不禁驚歎,世上原是有人如此適合這無暇之色。

白玉堂亦見到公孫策,朝他露齒一笑,瞧了瞧那邊仍在恬休的展昭,指湊脣邊做了一個噤聲動作。

展昭多夜守於驛館之外,已久未淺眠,公孫策當然能懂白玉堂心意,便伸手指向外廳方向示意到外說話。

白玉堂頷首,身影連風亦不帶起一絲地滑過展昭身側,隨那公孫策到外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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