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看我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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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四章 看我笑話
白姍頓時滿臉嬌羞,鬆開夫君的手,害羞扭過身去,不在理會他。
“我說你們這對新人,是真有特點哈,洞房花燭之夜,不在裡面洞房,跑出來做什麼!來這裡給我這個媒人難看,看我笑話啊?”
任思琪望著此時本應該在房間洞房的兩個人,上前,指著他們的鼻尖,一臉苛責道。
“哎!洞房?本王的洞房之夜,說起來,那叫有紀念意義,聽起來,絕對算得上是一個驚魂之夜!想不到本王在洞房夜,居然也逃不過你這個異類厄運的籠罩!”
鼠皇見自己兒子又對任思琪口出不遜,目蹬著對方,就想前去責難,奈何被任思琪勸住。
“怎麼?”
任思琪看出鼠王臉上的愁苦異樣,心想他的洞房夜,一定是碰上了什麼事,而且,這件事跟自己有關係。
“自己看吧。”
鼠王興致無奈,面帶苦澀,右手遞給任思琪一枚藍羽飛鏢,鏢身上面釘著一張紙條。
任思琪好奇接過,取下紙條,開啟。
想要去往下一站,就帶著混世魔頭的人頭,到鼠國東境外的鬼剎亭等我!
誰留的紙條?好大的口氣!讓她殺人,還要割下頭顱,想什麼沒事呢,太狠了吧!
鼠王皺著眉頭,一臉不悅的看著任思琪,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仇家是誰,你都不知道,我們又怎麼會知道?
想到剛才發生那一幕,鼠王都覺得自己膽寒驚悸,後怕不已。
什麼情況呀?
就在如此一個浪漫曖昧的洞房花燭夜,他掀開心愛美嬌妻的紅蓋頭,食指抬起對方尖下巴,深情凝望著對方美豔的鳳眸,剛要獻上濃情一吻,只聽“嗖”地一聲,一把明晃晃的利器,穿透寢室的天窗,瞬間釘在二鼠雙腳尚未離開地面的腳下石質臺階上面。
鼠王反客為主,上前指著任思琪的鼻子,不怕告訴她,如果這一枚飛鏢,當然紮在他自己身上無所謂,可要是傷了他心愛的娘子,那他可得好好跟任思琪清算這筆賬了。
任思琪聽完鼠王的回話跟指責,當然能夠想象出當時是一幕怎樣的情景,鼠王剛才的情緒如此憤怒跟激動,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換成是誰,因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遭受到無辜的生命威脅,也會心中窩火憋氣。
看來,無論對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這個混世魔頭的命,都不能再留了!
任思琪眼神掠過幾人,望著倒在大殿石地滿臉凶悍狠戾,鼾聲如雷,睡得跟死豬一樣沉的彪悍魁梧男子,眼中殺氣陡然暴漲。
“小琪琪,像殺人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紫荊感受到任思琪殺人洩憤,但又因為心軟下不去手的複雜心理,嘴上說著,便要動手幫她的忙。
“我來!”
任思琪摁下紫荊胳膊,左掌心運起灰色毀滅靈力,揮手打入混世魔頭的腦海。只見倒地之人連掙扎都沒有一下,就直接扭臉蹬腿嚥氣了。
“算他有先見之明,知道留下一個分身給我們!”
任思琪咬牙切齒說著,右手照著空中一劈,由灰色毀滅靈力幻化而成的一道掌刃,平口割下了混世魔頭的頭顱,血濺得滿地都是。
鼠皇跟朱逸就站在那裡直直看著,臉上異常平靜淡然。
是混世魔頭自不量力,得罪了握有御靈珠的前任掌控人,今日遭此報復厄運,落得身首異處,也是罪有應得,怨不著他人。
任思琪剛才不也說了嘛,這個,只不過是混世魔頭的一個分身,他的真身,早已經混入那些
賓客中,潛逃下山了。
此時,立於一座距離鼠宮千里之遠的山頭之上,一個氣憤異常的身影,對著地面低啐一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滅他分身之仇,來日必報!
臨走時,任思琪跟鼠皇要了一個裝人頭的盒子,然後神色匆忙告別朱逸、鼠皇一家,將喝的爛醉如泥的豺家三兄弟收進內天地,帶著紫荊,離開了鼠國。
說起來,那妖界混世魔頭的前身,是一隻花妖,頭顱砍下的那刻,紅色**是濺出來不少,但那不是血,而是花中精髓。
所以,不斷向外滲出鮮紅**的盒子,任思琪提在手中,至少覺得沒那麼噁心。
“小琪琪,你也是,想去哪裡,直接飛過去不就行了,幹嘛用走的,累都累死了!”
紫荊跟在任思琪後面,氣喘吁吁,揮汗如雨,聲聲抱怨起來。
“不行!在不確定敵友之前,不能讓他方摸清我們的真實修為底細。”
任思琪看著體態肥碩的紫荊,嘴裡不斷取笑他,誰讓你把自己吃那麼胖的,這回知道保持良好身形的重要性了吧。
在往東行二十里,就是鬼剎亭了。只要能在天亮之前到達那裡,也不差這一時,兩人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吧。
“混世魔頭的人頭,我已經帶來了,還請姑娘,告訴我們去樕山的路怎麼走?”
任思琪語中溫婉,為了方便對方驗貨,遂將盒子放在一塊胯骨高的山岩上,執手開啟,靜等對方有下一步行動。
白衣女子流袖輕拂,緩緩轉身,對任思琪露出一個深邃的笑容。
“是你!不知死活的東西,看我紫荊不把你打的形神俱滅,讓你今後永不超生!”
紫荊看清此人,一臉憤然,根本不待任思琪發話,便殺氣凜然,衝上前去。
只要紫荊想到小琪琪的養父養母,是喪生於這個畜生之口,心裡就感覺十分的窩火無能,跟愧對任思琪。
倘若離開黃岡,去往巴黎的那段時日,他跟仙子多關注一下東方黃岡市的動向,任氏夫婦也不會逢此厄運,遭惡魔毒手。如今看著仇人就在眼前,他當然當機立斷,即使豁出命去,也要為半個主子兼好朋友的養父養母報仇雪恨,否則,絕咽不下那口惡氣。
任思琪並沒有阻止紫荊上前與那個女殭屍打鬥,她突然想到在歐蒂娜訂婚典禮上,秦凱軒對她說過的那句話,她在刻苦修煉修為提升的同時,別人同樣也在刻苦修煉中追求提高進步。所以,她今日倒要看看,這個女殭屍阿歡的修為,到底達到了何種境界?關鍵是看,她現在有沒有那個能力,替養父母報仇!
紫荊衝上前去的那一刻,阿歡也沒閒著。
只見她陡然變身,眼珠變得猩紅,額頭青筋暴起堆積下,青面獠牙,面目猙獰,肘端十指尖黑甲倒鉤長冒,告別先前脫凡出塵的聖潔形象,化作一尊霸道的女殭屍,騰身在半空,與紫荊打的山崩石裂,昏天暗地。
論肢體敏捷靈活度與速度,這點阿歡無人能及,遠佔上風。
再看紫荊,緊跟對方身形不放,苦追窮打之下,還總躲不過阿歡的快捷偷襲,經常腹背受敵。所以幾個回合下來,紫荊擊敵不過,氣喘如牛,已是數度吃虧,節節敗退。
最後閃躲不過,竟一拳被對方從天上轟到了地面,雙膝沒地,像栽蘿蔔一樣被種到了地上。鬱悶的紫荊,當時直仰脖子,對天怒吼。
“早他娘知道這樣,老子就先減肥啦!小琪琪,這次給你丟人了!”
紫荊灰頭土臉,從坑裡爬出來,狼狽走回任思琪身後,一臉不
甘心道。
“紫荊,願賭服輸,好樣的!”
任思琪微微回頭,對自慚形穢的紫荊,露出一抹善解人心的鼓勵笑意,頓時寬慰了某人,長久對她抱有的愧疚之心。
“其餘的,就都交給我吧。”
任思琪說完回頭,眸中殺氣聚斂奔騰,衣袖一揮,氣勁打出,頓將那個盛有混世魔頭人頭的盒子,猛的掀起,擲向空中林立披頭散髮之人。
阿歡目蹬著地面上的任思琪,眼神中帶著一抹陌生的欣喜,只是隨手一揮,那個裝有混世魔頭的盒子,以及裡面那顆人頭,瞬間變成了一堆白灰,隨風飄散。
任思琪望此,不慌不亂,捻手從身側的野蟒草叢中,抽出一根長滿利刺的荊棘,枝端湧動著灰色靈力光團,直指半空林立之人。
紫荊感受到任思琪對他發出的警示氣息,聽命退到一邊的安全地帶,然後,緊張嚴肅觀看著空中、地面相互對峙的兩個人。
任思琪手執荊棘,目光凶狠,直視對方。表面上看,像是在示威,實則是已經對空中林立之人,發出了挑釁。
今日一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相信從前那種輕者痛,仇者快的苦悶日子,將會一去不復返。
阿歡眼神變得窮凶極惡,直瞪著地面的任思琪,彷彿下了很大決心,右臂作箍前屈,雙臂兩面伸展,嬌軀敏捷的身形,俯衝而下,直朝任思琪衝撞而去。
任思琪眼看對方利爪臨近,將要掐上自己的喉嚨,眸中精光一閃,嘴角輕揚,執著荊棘的手腕,往正懷中一收,輕而易舉直刺對方的胸膛。
阿歡似乎早料到對方會使那一招,於是身體也不閃躲,利爪收起,全身爆發出的氣勢內斂,剛才變身的外表姿態,全然盡收於體內。直視著任思琪,臉上竟然笑了。
任思琪剛才還一副志在必得的心情,立刻急劇而下。眸中寒光一閃,望著眼前甚是詭異的一幕,不知對方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姑奶奶管你打什麼主意,照殺不誤!
阿歡笑望著任思琪,眼神分外柔和,也許是覺得心安,了無遺憾,所幸兩眼一閉,身體發力勇往直前。
任思琪望著眼前詭異奇特的一幕,心神稍微恍惚了一秒鐘,手腕卻依然攥緊荊棘,只聽噗嗤一聲,荊棘尖端貫穿了阿歡的右胸。
任思琪抽回荊棘,望著殺父殺母的仇人緩緩倒地,本以為自己大仇得報,會有大快人心的喜悅,但是沒有,相反言之,心裡卻驀地疼了一下。
呵呵,簡直可笑之極,就在這關鍵時刻,她竟然再次心軟了。
“紫荊,我們走吧。”
任思琪嘴上淡淡說著,扭頭開始往回走。她並不期待身後倒地之人,會對他們說出去往樕山的正確路線,所以,在對方嚥氣之前,她根本沒有追問,因為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小琪琪,我們不能就這麼白白的......”
紫荊滿臉不甘心說著,但被任思琪一口打斷。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殺了她又能怎麼著呢?殺了她,我過世的父母也活不過來了,與其自造殺孽,倒不如她誠心悔過。”
“好吧,小琪琪既然你都沒意見,我還能說什麼呢?”
紫荊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轉身跟在任思琪後面,兩人背對著鬼剎亭,漸行漸遠。
倒地之人尚未嚥氣,嘴角溢血,面色慘白嚇人,臉上掛著心傷的笑容,仰望著背轉過身離去的任思琪,兩行淚水,頃刻由眼角滑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