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五十三章 好奇目光

第六百五十三章 好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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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好奇目光

呵呵,關鍵句子說到一半,就被酒上頭為由,原道回腑,感覺就是爽!

坐在那裡假裝沒事,喜笑顏開,邊眼神神識交流,邊碰杯喝酒的一主一僕,極力想要避開朱逸的好奇目光。但是三人面對面坐著,同桌用席,距離那麼近,又怎麼會避得開呢。

“姑娘……”

“叫我思琪。”

“好,思琪,如需在下幫忙,儘管開口便是。從今天開始,我們便是真正的朋友了。”

朱逸端著酒杯,望著任思琪一臉誠懇道。

“嗯。”

任思琪放下手中酒杯,對對面的樕山二皇子朱逸,鄭重誠懇點了點頭。

午夜時分,鼠宮大殿的賓客,均已離場。

鼠皇跟隨從送完最後一撥賓客,大殿就剩下任思琪他們四個,和朱逸,以及他們隔壁那幾個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的妖界混世魔頭。

“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紫荊嘴裡說著,兩掌相對抱團,中間凝成一個強大靈力紫光球,以掌心為軸,飛快運轉起來。

還不等任思琪開口拒絕,那個帶著毀滅性質的紫色光球,已經脫離紫荊的掌心,朝倒在地上的混世魔頭,旋轉而去。

就在紫色光球到達倒地之人腦前,朱逸不慌不忙,拍案而起,左掌心揮出,對著那道光球,打出一道驅散之光。

瞬間,濃郁的毀滅靈力,化作星星點點斑斕,四溢飄散不見。

朱逸一招力挽狂瀾,醉酒倒地的混世魔頭生命危機,立刻得到解除。

從目瞪口呆中,醒悟過來的鼠皇,自然而然目睹到這一切,最後,虛驚一場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紫荊滿臉敵對的看著朱逸,深知剛才的苦心白費,不由揮袖懊惱。

對於朱逸的所作所為,任思琪當時不悅了。

“朱逸,你什麼意思?”

“姑......思琪,你可知他什麼來頭?”

“我不管他什麼來頭,這個人,曾經一度想要置我於死地,可惜最後他沒得逞,被我給逃過去了!如今,大敵在前,我們可不想將來為自己留下那麼大一個禍患,就想趁對方氣勢微弱之際,一擊斃之,杜絕隱患。試問這又有何不可?”

任思琪自是說的惹人生憐,兼理直氣壯,頭頭是道。

正所謂說者動容,聞者落淚。當然,朱逸和鼠皇身為兩個大男人,根本不可能有女人家心腸柔軟的一面。

像任思琪這樣一個走南闖北,行走江湖歷練的修煉界低等女子,在困難危機面前,為了自保,欲藉機殺掉心腹大患,那絕對是可以理解的。

設身處地想想,換成是他們,先不問因由,整天面臨被一個比自己高出許多倍的莫名高手,千里追殺,誰不心中膽寒?某一日,公眾場合見到對方,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將來性命無後顧之憂,巴不得從對方身上尋到破綻,好趁機滅去威脅大患。

眼下就是一次機會,任思琪想借他們醉酒不省人事,徹底了去心腹大患,不給將來留下任何威脅。任思琪這一做法,相信任何人知情人士看了,也會情不自禁站在她這一邊,幫著她主持正義,這肯定沒錯。

只是,令朱逸和鼠皇想不通的是,妖界混世魔頭的聲望,遠近聞名,那絕不是蓋的,這大家都是清楚的。他犯不著要為難一個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弱女子,來向世人展現他的無尚威望,除非哪天他傻到一定程度,想自己打自己臉,才會做出那種貽笑大方的蠢事。

可混世魔頭,還是對任思琪這樣的手無寸鐵,毫無招架之力的弱女子,下死手,那就說明任思琪手裡,或是身邊,有對混世魔頭重要有利的東西或人。

到底是什麼,讓混世魔頭連千年威望都不要了,做出這等有辱自身威嚴的作為?

任思琪看著好奇兩人,走出來,“還能有什麼東西?還不是那顆御靈珠給鬧的!”

鼠皇聽完,驚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朱逸聞此,同樣一臉震驚的看著任思琪。

御靈珠現世的說辭,二人不是沒有耳聞,但當時,全被當做謠言打發處理了。

可如今又聽了一遍,而且根據混世魔頭的不磊之舉,與任思琪說話的口氣判斷,貌似這件事是真的。而且,他們絕對不會想到,眼前所站之人,竟然和御靈珠扯上邊。

“恩人,恕老朽年邁,耳朵不好使,你剛才,是不是說到了......御靈珠?”

“啊!”

任思琪疑惑望著舉止言語失常,談虎色變的鼠皇,點頭肯定道。

朱逸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怪不得那日,她身上的傷,癒合如此之快,想來是得到了御靈珠的幫助。

“這就對了!我說恩人你怎麼會有容顏再駐的本事,感情是因為有御靈珠在身。

尊敬的蟲皇大神,你終於開眼啦!如今您的子民,所在鼠國內憂外患,戰事頻起,朝政一再受那邪魔擺佈。有您老御靈珠協助,相信我們鼠國距離君定安民,興國安邦,繁榮昌盛的日子,不遠了。

今日小老兒要求不多,只想借用御靈珠的神威,趕走邪魔,恢復鼠國朝政,令我那位終日飽受躲藏,在世忍辱偷生的可憐受苦、忠心耿耿的鼠國朝臣,正身歸位,光明正大協助吾兒,匡扶鼠國江山社稷!”

鼠皇端莊肅穆跪在地上,抬頭看著鼠宮大殿外面的天空,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完,垂頭,照著地面,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站起來,抹一把臉上的鼻涕跟眼淚,轉身走到任思琪跟前,恭敬地伸出兩手。

“恩人,拿來吧。老朽借用完,便會立刻歸還,絕不敢有一絲一毫貪婪霸佔的企圖。”

“沒有。”

任思琪望著一臉充滿希望的鼠皇,真實誠懇回道。

 朱逸不悅蹙眉,顯然是對任思琪這種言語直白的拒絕態度,難以認同。

話說蟲皇的聖物御靈珠,乃她任思琪機緣所得,自有權決定去做什麼。

但是,這事關妖界鼠國生死存亡的安危大事,她責任重在一方,還是可以站出來,替鼠皇主持、伸張公道正義的。

“也罷,這忘恩負義、卸磨殺驢的行當,老朽是堅決不會幹的。

這枚玄蜂針,乃世間罕見寶物,運用得當,能治百病,解百毒。

老朽本想等湊成一對的時候,將它們淬鍊成一顆絕世丹藥,當作是祝壽的賀禮,獻給遠在樕山之上的蛛皇他老人家,然後在藉機求他老人家出兵相助鼠國。

奈何蒼天不給老朽這個機會,這麼多年過去,玄蜂針卻始終是一枚,老朽找不到另一枚與之湊成雙,所以,老朽留著它也沒什麼用,便決定將它送給恩人,用來當作是跟恩人借用御靈珠的勞務費,望恩人,能夠考慮,笑納!”

任思琪一聽,不禁為難了。

這鼠皇,是將復興造福鼠國的希望,全部寄託在那顆御靈珠上了!要知道,御靈珠現在,真的不在她身上啊!

“鼠皇前

輩,晚輩知道說了你也不信,但晚輩還是要說。御靈珠,真的不在晚輩手裡,您若是執意想得到,那就去找上古老魔雲樓要吧。”

任思琪臉帶歉意,手搔著後腦勺說完,鄭重看著對面一臉失望的鼠皇。

別說是老魔雲樓的大名了,就光是有上古那兩個大字在前面壓著,就足以讓鼠皇跟朱逸頭疼,心灰意冷了。

敢跟上古魔尊借東西,不要命了!算了,他們還想多活幾年哩。

這是任思琪看到對面所站兩人,幾乎不假思索的面部表情後,第一時間總結出來的心理報告。看來魔尊雲樓的大名,震懾住不少妖界先鋒領袖啊!

廢話不多白話了,差點忘了雲樓交代她的一件關鍵事情。體內殘餘蜂毒目前全解,她還沒有謝恩呢。

“玄蜂針嗎?我也有一枚。前輩,您擁有一顆世間憐憫之心,不惜慷慨解囊,拿出與愛妻當年的定情信物——七葉一朵花,來醫治晚輩體內的蜂毒,晚輩感念默懷,無以為報。這枚玄蜂針,就全當是晚輩酬謝之禮,贈予鼠皇前輩了。”

任思琪一臉真誠說著,掏出袖口一塊白帕子,開啟。

鼠皇和朱逸低頭,滿眼震驚的看著白布所包之物,果然是一枚閃著曜石黑芒的玄蜂尾針。

不過,看成色跟大小,似乎還是一枚幼玄蜂尾針。這要是與鼠皇手中那枚成年玄蜂尾針,融合淬鍊到一起,所研製出的絕世丹藥功效,肯定不如兩枚成年玄蜂尾針融合淬鍊的功效好。

任思琪望著神色異樣,心思卻想到一塊去的兩人,深覺無可救藥的搖了搖頭,被他們小看了!

她早說過,是人不能太貪心,有,總比沒有好。更何況,她手中的這枚幼玄蜂尾針,主人還是蜂皇的嫡系後代,要論遺傳基因,身家出處,那絕對比一隻普通出身的成年玄蜂高貴不知多少倍。相信用它淬鍊成的丹藥,藥效定也不凡。

“蜂皇他兒子的尾針,前輩不要的話,晚輩留著也沒用,不如就丟……”

“別——”

任思琪雲淡風輕說著,手上用力捏緊白帕,揚起胳膊,就要往鼠宮大殿門外投去,奈何被眼疾手快的鼠皇,中途攔截了。

“好歹這也是蜂皇幼子之物,老朽正愁找不到玄蜂皇族的尾針,來提高丹藥的藥效呢。這下,有了這枚皇族尾針,融合淬鍊絕世丹藥,可謂一舉兩得,事半功倍之奇效,老朽萬分珍惜都還來不及,又怎會捨得將它給扔了呢。”

鼠皇的一雙賊眉鼠眼,放著精光,仿若對待世間極為珍貴之物一般,正式穩妥接過任思琪手裡的東西,將之重新包好,妥善保管起來。

“看在前輩愛心醫治晚輩,不求回報的份上,那晚輩就在多說一句,其實晚輩正是在前輩口中高人指點下,才有幸帶著這枚幼玄蜂針,踏進貴國領土,尋求一方庇護。鼠王那天將我從天上打下來,其實晚輩,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哦,我說我那天,你怎麼那麼坦然面對呢,感情本王,是上了你的賊套了!”

四人聞聲回頭,只見鼠宮偏店入口,走進來一對手挽手,呈半依半偎之態,小心攙扶邁下臺階,眉宇時時對望,一顰一笑間,都充滿無限柔情、甜蜜恩愛的大紅喜裝碧人。

“瞧你,話說的那麼難聽!說起來,小思妹妹還是我們的媒人呢。”

“也對哈,若是沒有她鼎力相助,本王還不知道要孤苦多少年,才能鼓起勇氣,對姍兒你作出真情告白。”

“你少來了!這麼多人,都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