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頹廢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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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頹廢潦倒
在她還是一個小小嬰兒的時候,她父親因為剛剛痛失愛妻,整個人變得頹廢潦倒,喜怒無常,情緒非常的不穩定。那時候,只要小孩子一到了他懷中,就總會咿呀不止,哭鬧不停,也可能是這個孩子先天太過**,在自己父親那裡長期缺乏安全感,所以每次一到了自己懷裡,就變得無比恬靜乖巧,直至安然入睡。長牙學步之時,她也曾在他的懷裡調皮撒過嬌;漸漸成長懂事之時,她更因為從小沒有母親的緣故,每天看著別人鄰居的小孩有爹疼,有娘愛,就總央求著他跟她父親出去給她找娘,可兩人總在她先是充滿渴盼,後又無比失望的目光下,徒手而歸。
小孩子的心性,可能我們作大人的都知道,甭管受了多大點委屈,只要有人過去哄,那她就蹬鼻子上臉,越哭越來勁。
白衣男子在女童抱著他的胳膊肘不停搖晃下,終於從過往的回憶裡醒過神來,並對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女童繼續好言哄勸。他對她有的是耐心,可藍袍男子卻越發受不了了。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倒黴熊孩子啊!都一萬多歲的人了,長不長心智啊你!”
咯吱,咯吱,咔吧,咔吧......藍袍男子剛一吼完,便聽見書房裡除了斷斷續續嗚咽的孩童哭啼聲,還充斥著兩種聲音。那就是人在達到極度憤怒的時刻,拼命隱忍怒火,口中所發出的咬牙切齒聲,和肘下握緊拳頭的聲音。
女童聽到來自父親的怒吼,嚇得身子一顫,立即撲進白衣男子懷裡,兩手摟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頭隱隱抽泣。
藍袍男子見火候差不多了,立刻站起身開門見山說道:“那就有勞妹夫了。你看,我為念娥她娘一直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上一位對眼的,所以人生大事得抓緊嘍,也同樣希望妹夫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哦,對了,妹夫你要是哪天也遇上了合適對眼的,那就飛鷹傳書給我,到時候我再來把念娥接走。你說這男女朋友之間吧,想要為了增進感情,加深瞭解,那就得必須單獨在一起暢所欲言,花前月下,煙花浪漫都必不可少。尤其是身邊還不能總跟著一個電燈泡,賊光瓦亮,走到哪裡,照到哪裡,想做什麼都不方便喂,妹夫你想幹什麼?冷靜!冷靜!大家都是一家人,凡事得先講究一個長幼尊卑,哎,哎,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雲樓!你給老子等著——!”
藍袍男子說到此,只覺腳重頭輕,不出一秒鐘便感覺全身不能動彈,然後被走過來的兩個霧化白影,橫倒著架起身子,想反抗都沒有能力去反抗,就這麼毫無招架之力,被扛出了三樓書房。
藍袍男子不公的叫囂音漸行漸遠。
白衣男子望著書房門被關上,終於回過頭來。
“念娥,吃過晚飯了嗎?餓不餓?”
五六歲女童粉嘟嘟的小臉一紅,小嘴一撅,目帶可憐的搖了搖頭。
“好,那我們下去吃東西吧。想吃什麼,儘管告訴姨父,姨父命人給你做,乖——”
白衣男子撫摸著女童的頭顱,眼底盡是疼惜與寵溺。
此時,秦家公寓裡的僕人都已經睡下了。
霧化白影將扛過頭頂的物體用力扔在門外地上,成功完成任務以後,非常人性化地拍了拍發酸的胳膊,接著身形就散了,化作兩團透明水汽融合進了空氣。
呸——有本事你
續絃生一個去,別老逮著我們家丫頭不放!
丫的!若不是我們家族成員天生就有特殊的血脈至親感應,老子簡直懷疑那丫頭到底是不是老子的種?是老子親閨女不假,可無論怎麼看,都根本像是給別人生的!
老子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養了你上萬年之久,當見到孩時的撒嬌撐腰物件,簡直比跟見了自己親爹都親!這麼多年,純粹就是養了一匹白眼狼啊!
藍袍男子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望著秦家公寓的大門心裡極為不爽,垂頭喪氣,嘴上罵罵咧咧,扭身走進通向外界的隧道。
我一臉倦怠的從後花園回來,路過光線昏暗空無一人的大廳,還特意向四周瞅了幾眼。
奇怪,她剛才明明有聽到一個男人的叫罵聲的,怎麼現在沒有了?難道是自己這段時間總胡思亂想,沒休息好,因此精神衰弱產生的幻覺?說起來,這都怪地葵前兩天問她的那個問題,擾亂了她那顆平靜已久的心。甚至業餘時間為了照顧地葵,錯過了頭中午去後花園空地見小冰的時間。不行,得趕緊回去休息,把這段時間缺乏的睡眠給統統補回來,否則遲早有一天由精神衰弱轉變成失眠症,久而久之塑造出一個滿臉褶子的黃臉老太婆出來。不要,她才不要過早衰老呢。
於是大廳裡的人影腳步不在停留,直接轉進大廳偏側的下人房間去休息。
啪......掌管大廳裡各個燈具的開關按鈕分別被按起,整個大廳五光齊全,亮如白晝。
好吧,看來今天晚上,他唯有親自下廚了。
白衣男子叮囑女童坐在一張鋪著細軟裘皮毯子的沙發上坐好別動,然後隻身一個人去了廚房。
女童幼小的身軀斜窩進沙發裡,由於路上奔波,旅途勞累,歪著頭很快睡著了。
我換好睡衣,剛哈欠連天躺下,突然想起晾在大廳陽臺上的衣服還沒有收,就又起來換好衣服去大廳陽臺收衣服。不料,剛走出房門就看到大廳裡樓梯以下所有的燈都開著,當時就覺得很生氣,心說這是誰呀,這麼大手大腳,一點都不知道勤儉節約,上個洗手間還要把一屋子燈都開啟,感情電費不用你家掏啊,就不能慣你們這毛病!
我心裡想著,收好衣服後也不嫌麻煩,挨個關起控制大廳所有電燈的開關按鈕。最後只留了沙發後牆上光線較昏暗的一盞小檯燈,然後就著昏暗的光線,摸回房間休息。
要說我說這些話,不能說一點依據都沒有。因為此時大廳裡的公用洗手間裡,燈是亮著的。
小時候聽鄰居講過,如果人鬧肚子疼又吃藥不見好的時候,抽兩口煙就能好。依她看,這還蠻有些道理可言,菸草中本來就含有一種可以抑制神經疼痛的鎮痛成分。這不就在她第五次因為腹痛而起夜下樓,去大廳裡的公用洗手間時在茶几下抽屜裡找到一顆煙,在洗手間廁所剛點上吸了幾口,肚子果然舒服了很多。
冷如雪路過牆壁下昏暗燈光照耀中的茶几,將吸了一小截的煙掐滅在了菸灰缸內。抬頭轉身剛走出幾步遠,恍然發覺剛才見沙發上某些地方不太對勁,為了弄清楚真相,不留疑惑,於是就又倒了回去。
這一看可不要緊,冷如雪當場就火了。
伸手愣是揪著熟睡女童奇裝異服的衣領,把她從沙發上拖了下來,連同那張裘皮毯子也順勢跟著睡眼惺忪的女童小腿,
掉在了地上。
“你是誰呀?不過你看起來,長得好醜啊!”
女童光著腳丫站在冰涼的地板上,右手揉著惺忪的睡眼,抬頭仰望著跟前醜態畢露的女子,用十分稚嫩的童音說道。
“你待會就知道了。”
冷如雪俯身皮笑肉不笑,手上揪著女童的小辮子柔聲回答。心裡卻在破口大罵,是哪個大膽的家僕在工作期間將自己孩子帶到自己的工作區域,並將自己孩子夜間寄放在大廳沙發上休息?公寓裡還有沒規矩了,豈容你們這些下人胡來,隨便想趁工作之餘方便帶孩子就帶孩子啊!今天夜裡她就要先懲之而後快,給眾僕人好好正正規矩,也好在這個目不識丁的小孩面前顯示自己在這公寓裡的絕對不容侵犯的地位,絕不容人踐踏褻瀆,更何況還是被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言語羞辱!
冷如雪也不傻,知道自己不敢吵到此時間點正在三樓書房看書的那一人,於是腳步利索走到大廳側面的一排下人房間門面前,從左到右,逐個輕輕敲響。唯恐某些房裡下人睡得沉,醒不來,就又每個房門多敲了幾下才肯罷休。
我倒在**剛剛進入睡眠狀態恍惚間聽到門外有敲門聲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畢竟深更半夜誰會起來無緣無故敲一個下人的房門啊,於是就又翻了個身,將枕頭蓋在了頭上。外面敲門聲依舊。
我冷不丁從**坐起,自己都說是無緣無故了,又怎麼不會有這種意外發生。她一個下人,想必敲她房門的那個人無論主子同仁,叫她還是有什麼事吧。
等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間門時,管家胖阿姨、地葵一干人等,已經列隊齊站在大廳裡等候坐在沙發上的主子訓話。管家胖阿姨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
我跟隨著後面幾個相繼走出的同事,三步並作兩步小跑到了下人群中站好。
冷如雪望著姍姍來遲的我幾個,扭頭白眼瞥過,遂抬起胳膊,伸出食指朝管家一勾。
機靈的管家見勢,遂躬身走上前聽命。
嘁!
我聽完冷如雪對管家胖阿姨下達的命令,不由嗤之以鼻,自然引來旁邊站著某個人的心驚肉跳。
原來是冷如雪還嫌來的人不夠,就又命管家胖阿姨去樓上叫她的兩個跟班阿黃和阿花,白衣女子跟她的三位保鏢也在其內。
這年頭要是主子得道,下面的爪牙也跟著昇天。不時,那阿黃和阿花帶著懲戒下人的刑具,站到她們主子身後,一看就是下來看熱鬧的,唯恐天下不亂。
冷如雪不屑看了一眼坐到自己旁邊的白衣女子,然後又環視了一眼大廳站著的眾僕人,臉上不甚滿意。
“你們去後院那間小房子,把她給我押過來!”
我聞言,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轉動腦袋前後左右掃視了一遍,按理說這裡的下人她比冷如雪認識的還要早,儘管後來來了幾個新人,雖然名字她還叫不全,但她敢確定秦家公寓裡所有的僕人都已經到齊了,此時冷如雪口中所指的她,到底是誰呢?
地葵眼角餘光瞄到我的大幅度動作和不該出現在下人臉上的懷疑之色,暗暗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兩隻爪牙領命退下。
為了解開身旁之人心中的疑惑,地葵也冒險動了動胳膊,小指勾了勾我左手的小指,然後豎起大拇指劃拉著我的衣袖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