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零六章 趾高氣昂

第六百零六章 趾高氣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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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趾高氣昂

當兩名女僕眉目輕挑、趾高氣昂,拿著兩樣東西在下人群裡來回轉悠的時候,我一沒時間,二沒心情,三沒心思看她們手裡拿的東西,心裡只顧想著現在該使什麼鬼伎倆來捉弄一下兩人,因為她瞧她們那副狐假虎威的德性心裡就非常不爽!想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欺負冤枉她的善良友人,得先問問她的拳頭答不答應。

“小琪琪,請問你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這還用問,你看她那張元嬰的豬肝臉,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這時,來自我腦海的兩道熟悉聲音,突然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令她激動萬分地差點哭出聲來。

我的這一反應,正好被站在她旁邊的地葵瞄到。地葵心裡當時就是一陣緊張,並心說:小思,你這個小姑奶奶一定要淡定,可千萬別有什麼大動作啊。事實明擺著就是一樁栽贓陷害案,一看就知道是那兩名大膽女僕串通好了暗中潛入我房間,來了一手偷龍轉鳳,偷樑換柱,現在可不是你挺身而出見義勇為趟渾水的時候,你我身前背後,可是有好多雙眼睛在看著我們呢。

“咦,小琪琪你元嬰怎麼哭啦?”

“廢話!她能聽到我們講話,當然激動地哭啦。”

“好吧,那小琪琪你先緩和一下激動情緒,別太喜極而泣呦。豺家三兄弟現在還埋在廢墟里,正等著我和紫荊叔叔去刨......”

“好啦,你跟她廢什麼話,沒聽到後山那邊傳來的緊急催促鬼哭狼嚎聲嗎,趕快走吧——”

“喂,不要走——”

我由於久久聽不到那一獸一蟲的聲音,心中一急,不由得大喊出聲。我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一向說話直言坦白不留懸念的兩人,這次還沒將話說清楚,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走掉了。

拿著兩樣東西的女僕,在人群裡轉完,轉身正要往回走,奈何身後想起一道讓她們頗為震怒的聲音,不得不讓她們停下了行走的步伐。但礙於絕對威嚴的女主子在場看著,她們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兒。

人在遇到某種特殊氣憤事情的時候,所表現出的眼神往往是欺騙不了別人的。看著吧,等主子一離開,我們絕對會讓你好看!這是我在喊出話以後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言行唐突之舉,待看到二人之眼神時總結出來的一句經典狠言。

“阿黃,你上樓去我房間,把那條黑蟒皮鞭取來。哦,對了,動作一定要輕,公子昨晚休息較晚,現在還沒起床,你不要打擾到他。”

冷如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特意瞅了身旁的白衣女子一眼,想要看看她到底什麼反應,誰知令她失望了。白衣女子眼裡、臉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這些都不是冷如雪這種愛爭風吃醋女人的簡單大腦能想的明白的。我看出一絲門道,只是心裡還不太確定。

“阿黃明白。阿黃這就去拿。”

其中一個女僕站出應聲點頭後,腳步匆匆上了樓。

“阿花,你確定昨天下午在後花園看到的那兩個鬼鬼祟祟年輕女僕,就是她們兩個?”

“沒錯。雪夫人,昨天下午我和阿黃去後花園當下手,無意見她們二人好像在爭執什麼東西,於是就想過去檢視,可惜被她們把東西藏起來跑了。阿花要是早知道她們偷了公子送雪夫人的瓊漿花露潤膚水和金絲腰帶,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們攜贓潛逃,害的雪夫人發現心愛之物丟失以後,白白虛驚一場。”

冷如雪聽完女僕阿花的忠心耿耿之詞,便不再說話了。

“雪夫人,您

莫要聽阿花女僕一派胡言!其實昨天下午,我根本就沒跟小思在一起,又怎會跟她因為分贓不均而起爭執?敢問阿花,你們姐妹不感激雪夫人平日對你們重用之恩,反而對她撒謊,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地葵由於被兩名男僕死死羈押,沒辦法法上前說話,所以只好站在下人群中大聲嚷嚷另外起來。

我立時扭頭,望著後手不斷掙扎的地葵,不明白她為什麼撒謊。

女管家同樣一臉吃驚地望向自己女兒。

不一會兒,那個叫阿黃的女僕,果然拿著一條黑蟒皮鞭下來了。

冷如雪笑眯眯接過鞭子,然後命令那兩個狗妖退到身後,說了一句身為家主對待家僕極不負責任的狗血話,不負責任就不負責任吧,誰知說完還直接動上手了。

“我才不管你們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呢。總之,我的東西是從管家女兒地葵房間裡搜出來的,那這頓鞭子,也應該由地葵來挨——”

話說著,一道嗖嗖帶響的黑長鞭刃,落在了身體偏小纖瘦的地葵身上。

啊——地葵隨之抬頭痛苦哀嚎一聲。由於身體被兩名男僕控制,根本由不得她躲避反抗接下來的數道鞭刃。

啊——啊——一時間,整個大廳裡隨之響起一名年輕女僕,慘絕人寰,接連不斷的痛苦哀嚎聲。

俗話說得好,打在兒身,痛在娘身。女管家站在一邊,可憐巴巴地望著正受鞭刑之苦的女兒,心疼的直掉眼淚,雖然她這把老骨頭很想上前代自己女兒受過,但她知道這根本不能解決實際問題,只能無辜多連累一個人跟著受罰。

我看著當場公然行凶的冷如雪,心裡氣的不得了,想過去阻止不是,不過去阻止也不是,總之心裡那叫一個氣憤加難受“你們在做什麼?”

屆時,二樓樓梯出現一個白衣身影,腳步向下,同時眼神不忘俯瞰大廳。瞧他睡眼惺忪,眉宇之間夾雜著一縷疲憊,顯然是剛睡醒。

冷如雪嬌羞說著,腦袋左拱右拱,一個勁兒的直往白衣凱特懷裡鑽。

我聞此見此,簡直噁心的想吐,這也叫玉女調情,撒嬌關心,她怎麼越看,越像是無賴死纏濫打堵心呢。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白衣女子確實要比冷如雪聰明許多,知道在什麼樣的場合該說什麼樣的話,她明知道雲樓對她興趣不大,卻還要擇機討他歡心,她這樣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麼呢?

雲樓面色無比的平靜,輕輕推開懷中的女子,也不管對方臉上是什麼反應,只管兩手背後,對場上眾人下達了命令。

“算了,不用麻煩了。我還要上去補一覺,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大家都散了各自去忙吧。”

白衣凱特說完,在冷如雪一臉不解的眼神注視下,轉身拉起白衣女子上了樓。

冷如雪一臉悲憤嫉妒,仰望著消失在二樓樓梯口的身影,滿口不悅地叫上身後的阿黃跟阿花,氣鼓鼓地上了樓。

三位保鏢見主人跟著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安然離去,也全轉身出了大廳。

我和其他下人見幾位主子同她們的跟屁蟲相繼離開,紛紛上前關心詢問起地葵的傷勢,此時羈押控制地葵雙臂的兩個男僕也已鬆開了手。

“你們兩個白眼狼!管家母子平日待你們不薄,怎麼關鍵時刻竟忘恩負義呢?”

“說你們白眼狼,一點都不為過!”

在場僕人頓時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絮絮叨叨,數落起那兩名目露無辜自責的男僕。

我心裡不

是滋味,也想說上那麼兩句,但見那兩名身強力壯的男僕從始至終面覺為難,目露尷尬,一個勁的在那裡撓頭自責,只覺心底某處一軟,就什麼都沒說。

“好了,大家就不要為難他們了,他們兩個也是奉命行事,這怨不得他們。”

地葵咬牙忍痛,挺起傷痕累累的身板,朝面帶失望的管家走了過去。

“什麼都不要說了,如果我連自己女兒是什麼為人都不清楚的話,那我這個母親豈不是做的太不合格了。小思,地葵她恐怕得休養一段時間了,這後花園那邊就由你先頂著,廚房那邊的洗碗工作我在重新找個人,往後你也不用去了,就呆在後花園跟地葵學習怎麼侍奉那些淨化空氣被人觀賞的花花草草吧。”

呃?

“嗯,好。”

我聽完管家的分工安排,腦袋小小的懵了一下,然後重重點了一下頭,嘴上欣然答應。

“謝母親。”

地葵感激地望了一眼管家,然後跑過去全然忘記了身上的痛,只顧一個勁的鑽進管家懷裡,小孩心性得撒起了嬌。剛才她母親那番言辭正中她下懷,今後小思可以不用再幹重活,並且可以安心的留在她這裡養胳膊了,太好了。

“先別光顧著高興,跟我講講那個小瓷瓶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是......“哦,管家大人,那是我送地葵姐姐的驅蟲花露水。她整天在後花園和那些枝繁葉茂的花花草草打交道,未免被各種小傢伙叨擾盯上,所以我就把出門前母親為我特別配製的驅蟲花露水送給了地葵姐姐,誰知昨天送花露水的那一幕,正好被阿黃和阿花看見,我見二人心懷鬼胎,一臉貪相,急忙收起東西就拉著地葵姐姐跑了。”

“不對啊,你確定瓶子裡面裝的是花露水,而非它物?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在撒謊?”

我怕被精明老道的胖阿姨懷疑她的身份,於是慌忙站出來將事情發生原委前後篡改一番,試圖將小瓷瓶裡面裝得是金創藥的事實給隱藏過去,不成想卻還是引起了對方懷疑。

“管家大人,小思說的都是實話,不敢撒謊。”

我邊說,邊將求助的目光暗中投向地葵。地葵會意,便以傷口吃痛為由,立刻哎呦哼哼出聲。

管家眼神警戒地掃了一眼樓上,立刻壓低了嗓門。

“行了,我不管那瓶子裡裝的是花露水,還是什麼治療某些疾病或是傷口的特殊藥物,總之,我敢確定小思你聯合串通我的女兒一起說謊欺騙我的事實。還有,我不管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但我要警告你,請你不要凡事都將我女兒給拖下水,將她帶壞,如果她不是拿你當朋友,或許剛才挨鞭子的那個人就是你,我就不在依依追究你們的罪責了。說起來這還得感激凱特少爺,若不是他關鍵時刻出現,我那本來就命苦的女兒豈不要被雪夫人用鞭子給活活打死。”

管家說到最後,不禁遠望著對面血肉淋淋皮開肉綻的親閨女,竟當著在場眾人的面,心疼的捂嘴痛哭起來。

“母親......”

地葵一看這樣,立刻停止哀叫,急忙上前安撫飽受虛驚一場的母親。

我望著眼前一對互相疼惜憐愛的母女,心地湧上一抹感動苦澀之情,低頭不再說話。

治病或是治傷口的藥物,胖阿姨剛才提到了藥,原來她早就懷疑了怪不得她說自己進入這裡目的不純你想啊,換成是誰,見家裡下人身上時刻裝袋著藥物以備不時之需而不浮想聯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