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繁華浮夢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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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繁華浮夢之前世今生
我愛過兩個女人。我的傷，無可救藥。時間如絲把它們緊緊的裹在一起，但它們依然會在某個瞬間吐湧而上。剎那，我心痛如絞。
有些人的名字一直記得，連同他的樣子。在我的世界裡像水草一樣四處招搖。悲傷，欲蓋彌彰，我迷失在暗夜裡，不知所措。
2040年立夏，我開始遺忘一個人。遺忘一個年代的故事。
簡小白每天都會去學校的後山。那裡一片空曠，零零散散的開著一些不知名的野花。沒有一處能讓人留戀的風景。簡小白在想一個人，她不想讓他的記憶淡去。所以，她每天都會去後山溫習。思念一個叫莫子浩的男子。記憶如水，看似波瀾不驚，其實卻是驚濤駭浪。
子浩，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簡小白目光溫暖如盛放的春花，燦爛風華。
莫子浩抱著她，深深的說：小白，我會好好對你的。
如果，一切只到這裡。所有的幸福全都凝固，你我片刻老去，我寧願沉醉，寧願死去。
莫子浩喜歡抱著簡小白。讓她的髮絲輕輕撫過他的臉。簡小白嬌小的身體蜷縮在莫子浩的懷裡。如同一隻安順的小貓。莫子浩說：小白，我喜歡這樣的你我。如果可以永遠這樣，我寧願不要以前，只要有你的每一天。
可是，我有故事。
莫子浩，巨蟹座的男子笑容清淡，眼波憂鬱。沒有人知道清淡的笑容背後有多大的傷，流傳了幾世的春秋。莫子浩喜歡紅色，執著偏激，戀到瘋狂。他總是把大片大片的紅色染料，塗在宣紙上，然後便盛放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暗紅，寂寞。莫子浩的房間裡貼滿了紅色的花朵，它們嵌在牆上，栩栩如生。陪他走過一個又一個天明。
莫子浩的傷，任誰都無法洞穿。
黃曆上說我今年流年不利。因為時值白虎衝煞，朱雀移位。我觀膜禮拜。佛靈寺的主持玄譜大師慈眉善目。他望著我笑，如一面鏡子，一塵不染，折射了我的前生後世。
那一年，命書上說：飛鳥顧首斷魂偶，長空破浪泣空橋。我不解，以為只是一句術語。一直到屏池離開我。如果這輩子可以有一個讓我斷腸字點點，笑顏如花展，那麼她一定是屏池。
官府開始徵兵役。因為邊疆又開始戰亂。無數的宋朝子民都慘死在元軍大將耶律平遲的鐵騎下。耶律平遲是宋朝的一個劫。師傅說好男兒壯志凌雲。應該為國家灑一己熱血，盡一己之忠。娘說她從小把我送到清陽峰學藝，就是為了能夠讓我報效國家，耀我門楣。我在屋裡呆坐了一天，擦使著手裡的追風銀槍。第二天，我告別了竹葉鎮的人。我是他們的希望。於是，我們註定相遇，糾結，煩亂。
青陽峰的“七色曇花”九百年開花，花香馨人，飄傳千里。九百年的努力，只是為了一天的綻放。傳說“七色曇花”是天庭上“彩虹仙子”裁做彩虹時用剩下的天衣做成的。“七色曇花”每九百年開一次花，花期為一天，然後剎那凋零。五天後，凋零的“七色曇花”上會結出一個果子。果子七彩折射，如玉似晶，可以帶人穿今越古，甚至可以來到後世。
師父說我自小和他有緣。於是，他勸我娘把我送到青陽峰學藝。師父是個修道之人。凡事都講究緣分。我來到青陽碸十三年，很少見到師父說話。我只知道師父是個奇人。他懂五行八卦，奇門遁甲。他只不過輕輕擺了幾個石頭，便把幾個私闖青陽峰的毛賊困的無法脫身。
十九歲那年，師父說朝綱大亂，他離開青陽峰一年。我獨自守著青陽峰的“七色曇花”。因為師父說“七色曇花”已到開花之時。
蘇良說：小白，你把他忘了吧！他不屬於這個年代的。
簡小白失聲痛哭，可是他來過我的身邊，給過我刻骨的記憶，民心的愛啊！
十四號。晴
簡小白一路向北，來到佛靈寺。佛靈寺的香火已經延續了幾千年。佛靈大殿，善男信女，來往不散。輕合雙眼，記憶，如雲如霧。彷彿若隱若現，莫子浩站在遠處，輕笑相望。簡小白向他跑去 ，他卻漸行消失。簡小白的眼淚瞬間滑落。
小姐，求什麼。耳旁聲響清脆。簡小白睜眼看到一雙清澈如水的雙眸，還有淡淡的笑容。
蘇良，自小研究佛經，畢業於中國佛經學院。現在在佛靈寺看俗世人心，解紅塵俗事。
簡小白第一次見到蘇良時，淚水漣漣。蘇良取出一盒檀木籤，放到簡小白麵前。簡小白怔了怔，怯怯的從籤盒裡抽出了一支。蘇良接過籤看了看，然後念道：七月七日長生殿，兒女情長兩世連。
簡小白問道：什麼意思？
蘇良笑笑說：如果你求愛情，你愛上了一個人，但他卻不屬於這個世界。也許，對你來說就是一場繁華浮夢。可它卻真實的存在過。
簡小白手裡的籤盒失手而落：大師，你可不可以幫我。
五百年的糾結，輪迴了幾世。緣本可遇不可求。
青陽峰。雲海縈繞，石林聳立。師父回來時，帶來了一個人。她就是屏池。我所有的故事從此開始。
師哥，我叫嶽屏池。屏池的笑如同漸落的夕陽，迷醉了我整個心房。我的心裡有些東西舞轉不休。電光火石之間，有些東西迅速蔓延。
屏池是師父在戰場上遇見的。屏池的父母是將士，戰死沙場。屏池為了學藝拜師，在師父的營前跪了三天三夜。師父說屏池身上的殺氣太重。師父依然不怎麼說話，只是每天望著夜空觀星測日。師父說最近群星亂竄，天有異象。也許，“七色曇花”的盛放之時，將會是一場浩劫的開始。屏池如同一個不偈世事的孩子，每天在青陽峰上追鳥捕蝶。每天晚上，我們都會練功到很晚。師父教我的是追風銀槍，屏池學的是逐月玉劍。我的追風銀槍練了十六年。師父希望有朝一日，我和屏池能夠並肩殺敵，為國盡忠。
我知道，從屏池第一次來到青陽峰開始，我便喜歡上了她。屏池的一眼一笑，都在我的世界裡時時不落簡小白屏池很依賴我。每天都跟在我的後面。我喜歡這樣的生活。我想如果可以，一切就到這裡。但，我們無法中終止時間。
二十七。陰。天龍衝煞。“七色曇花”含苞欲放。整整一晚上，群星閃動，流星不斷。師父站在天涯，我
和屏池在他的後面。對於天象，我不懂。但我知道今晚的天象一定不詳。子夜時分，師父轉過頭對我說：浩兒，去立個靈位。
我一楞問道：給什麼人啊！師父嘆了口氣說：宋朝大將岳飛嶽元帥。
屏池驚聲喊到：岳飛，嶽元帥……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師父的推算不會是錯的。
第二天，山下傳來訊息。平元大將岳飛嶽元帥死於風波亭。十萬百姓跪拜風波亭，緬祭岳飛，白衣麻布，萬里長街。
青陽峰的“七色曇花”開始綻放，七彩光色閃映在整個青陽峰。師父看著“七色曇花”笑顏如花。“七色曇花”如一顆七色夜明珠，在青陽峰大放光彩。
我找遍了整個青陽峰都沒有找到屏池。我想告訴她，“七色曇花”開花了，想讓她和我一起看。然而，這個時候。青陽峰山下師父佈下的“迷蹤乾坤陣”卻被人攻破。我知道那是有人來搶“七色曇花”。師父用隱身罩把“七色曇花”蓋住。我握緊了手裡的追風銀槍。
未雨綢摩。我知道，有些事情開始發生了。
簡小白第一次見到莫子浩是在學校的後山。那天，簡小白心裡很難過，於是，一個人走到了學校的後山。後山開滿了大片大片的野花。暗紅色的，風一吹，如一片暗紅的海，漣漪陣陣。莫子浩坐在那片花海里。如一尾魚悄無聲息。莫子浩在畫畫，紙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紅花。遠處有一個女孩，穿著白色的裙子，在紅花的映襯下，煞是好看。
簡小白只記得當時莫子浩突然從花叢裡站起來，嚇了她一跳。莫子號笑漪漣漣的把手裡的畫遞到了簡小白手裡。就是那一刻，簡小白忽然有點驚天動地的感覺。似乎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遇見這樣一個男子。紅花伊人，相守相望。愛情如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莫子浩輕輕的說：小白，記憶無敵，我又豈能抵擋，我的傷已經存在了幾百年。
簡小白望著莫子浩深深的說道：子浩，遇見你似乎是我所有的人生。我不管，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其實，只此一句，就已經足夠。可以化蝶比翼，可以驚天泣地。莫子浩在簡小白的眼裡看見了一些熟悉的影子。莫子浩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裡呆多久。也許，明天就會離開，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離開。
那些日子，莫子浩看見記憶裡開出了明亮的花，在命書上朵朵招搖。
命書上說：他日重見別世人，百年相逢用生恨。
闖入青陽峰的是元朝天龍會的人。師父望著天際，嘆了口氣說：看來，註定的劫數還是逃不掉啊!天龍會的教主是師父的師弟，因為貪戀”七色曇花”被師尊逐出師門。青陽峰山下的”迷蹤乾坤陣”一破，其他的陣法也都不攻自破。師父”七色曇花”的洞門封住。然後給我講了個故事。
傳說彩虹仙子用七色天衣作成七色彩虹後，把餘下的天衣藏到青陽峰山上。於是，無數的修道之人，為了得到殘留的天衣。紛紛趕到青陽峰。青陽鳳長空無邊，浩淼萬里。根本不知道七色天衣藏在何處，再加上畢竟只是傳說。後來，很多人漸漸離去。最後，只剩下兩個人。他們一個叫玉寒山，一個叫玄丹子。共同的目的讓他們結成了好朋友。兩個人約定，如果找到七色天衣，兩個人一塊修道成仙。
玉寒山和玄丹子在青陽峰呆了兩個月。青陽峰的大小角落幾乎都已經被他們翻遍了，可是依然沒有找到。後來，玄丹子對玉寒山說：我們修道之人，為了急功近利，不務專修，實在是罪過。絮寒山輕輕一笑說：那麼，你是不準備再找天衣了。玄丹子點點頭，然後打坐不言。
七色天衣被是寶物，非常物所能隱藏。當玉寒山手裡拿著七色天衣爬到玄丹子面前時。玉寒山已經奄奄一息。他對玄丹子說：七色天衣必須吸掉一個人的真氣，才能被常人所用。玄大丹子，我一生修道，沒什麼親人朋友。我把七色天衣給你，希望你能為蒼生造福。
玄丹子把玉寒山葬在青陽峰，並且把七色天衣煉成一粒花種，在九百年以後會盛放”七色曇花”如果修道之人吃了的話，便可以成為不死之身。玄丹子就在青陽峰修道奉行，囑咐他的弟子世代靜守”七色曇花”的盛放。
師父嘆了口氣說：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來箐陽峰的道理。而玄丹子也就是我們的師祖。
忽然，師父設下的”臨敵咒”響聲大作。師父臉色一變說：浩兒，你守住”七色曇花”。無論怎樣，千萬不能落入壞人手裡。說完，師父閃身走下山。去。
我的心裡有如一面鼓亂擂。我看著眼前的 “七色曇花”。手裡的銀槍越握越緊。
簡小白髮現莫子浩非常喜歡宋朝。宋朝的一切資料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時候，簡小白會在莫子浩的臉上發現一種憂傷，似乎是幾百年的積慮。
這是2039年的春天，電視新聞裡每天都有報道關於死人復活的訊息。簡小白因為學校停課已經在家休息了十二天了。自從在洛城發現第一例死人復活以後，全國各地相繼出現。報道說死人復活的都是一些死了至少二百年以上的古屍。他們在街上見人就殺。整個人間，猶如人間地獄。
簡小白嘆了口氣說：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莫子浩臉色凝重的說：這是天龍會搞的鬼，一定是幽天來了。
簡小白一楞問：：誰來了啊!
莫子浩忽然看著簡小白說：小白，如果我告訴你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我告訴你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相信嗎？
簡小白笑笑說：什麼，你說什麼啊!
莫子浩坐到沙發上說：你會明白的。那天晚上，莫子浩很晚才睡。簡小白看見莫子浩的房間裡閃出七色不同的光，像彩虹般絢爛好看。
幽天的出現讓簡小白真正的明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些無法相信的[東西。那天的新聞是一個人在報道。他笑悽悽的在電視裡對全國的人說：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幽天。也許大家不認識我。不過，沒關係，相信現在街上 那些死而復活 的古屍，大家不會陌生吧!呵呵，那就是我的傑作。我不想為難大家，我只想找一個人，下面是他的照片。
簡小白看的電視上的照片時，不禁呆了。眼前的畫面是莫子浩穿著古裝，劍眉星目。
那些眉眼，是日夜臨境的熟悉。莫子浩冷冷的看著電視上的畫面。關於他的照片，關於他的資料。最後，他說：小白，我是來自宋朝的人，幽天說的 不錯，我是古代人，我來自另一個世界。
簡小白忽然抱著莫子浩說：不論你是哪個年代的人，我都愛你。莫子浩緊緊的抱著簡小白，眼角有滴熱淚流了出來。
一聲巨響，七色洞的洞門被打破。我看見師父滿身血跡的倒在地上。我心裡一緊，趕快扶起師父。師父吃力的說：浩兒，快把”七色曇花”吃掉。，千萬不能，不能，，。師父的手從我身上滑了下去。我的眼淚落了下來 。師父一生潛心修道，為人仁慈，最後卻死在了天龍會的手裡。
“端木子浩，快把’七色曇花’交出來。幽天的聲音有遠及近。我慌忙站起身，把”七色曇花”摘下，然後吞了下去。一股熱流迅速瀰漫全身。我握槍的手似乎有萬斤般的功力。熱氣在我的體內迅速上升，澎湃。終於，一發不可收拾。恍惚中，我看見天龍會的教徒在我的追風銀槍下倒地，喪命。最後，幽天撤兵。
青陽峰一夜之間成了一座荒山。我把師父葬在了其色洞旁邊。我相信這也是師父的遺願。我站在峰頂，望著青陽峰下的農莊村鎮。我想起了屏池師妹，想起第一次來青陽峰時的情景。而今，一切都已經不在。
師父留下的道書說，吃了”七色曇花’便可以成為不死之身，並且擁有無邊的法力。在每個月圓之時，還可以穿古越今。
回到家鄉時家鄉已經被元軍摧殘的一無是處。娘說竹葉鎮的鄉親都在等你，等你為國殺敵，等你為死在元軍手裡的親人們報仇。
我看著娘和鄉親們的目光，想起師父臨走時的情景。我舉起手中的銀槍說：端木子浩將會是竹葉鎮的驕傲。
2039年的春天已經接近尾聲。城市的頂端總是不時的漂過浮雲。初夏已經開始悄悄滲透。本來繁華的街上，卻是人跡寥寥。偶爾有幾個穿著古裝的復活古屍在街上游蕩。整個城市已經陷入無法繼續的局面。
莫子浩和幽天站在摩天大廈的天台上。莫子浩穿了件黑色的風衣。眼神冷峻的看在和不遠處的幽天。幾百年的恩怨，一觸即發。
幽天陰陰一笑說：端木子浩，幾百年不見，依然精力不減啊!看來，七色曇花的效用還真不錯啊!
莫子浩冷冷一笑說：幽天，你以為你穿過時空隧道來到這裡，就能把”七色曇花’搶走嗎在“七色曇花”已經被我消化了幾百年。\
幽天仰天長笑說：莫子浩，”七色探花”雖然被你吃了。但是，只要把你放到爐子裡煉上七七四十九天，那麼，嘿嘿。
莫子浩把手一甩，追風銀槍從天而降。莫子浩把銀洽槍指著幽天說：就憑你？
幽天臉一變說：子浩，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師叔呢？當年要不是玉嘰老頭把我從青陽峰趕下來。現在我早就是青陽峰的主人了。只怪我一時心急。
莫子浩輕輕一笑說：青陽峰要是讓你當了主人，世上不就又多了個邪惡之徒嗎？今天我就為青陽峰清理門戶。
幽天向前走了一步：說你還記得你的屏池師妹嗎？
屏池，莫子浩眼前忽然出現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師哥，如果我回頭，你能原諒我嗎？
莫子浩握槍的手一陣顫抖。
耶律平遲。元軍先鋒。一個人殺我大宋千萬官兵。宋朝軍心失亂。許多將士林陣退縮。我帶著竹葉鎮鄉民的期盼，走進了主帥的軍營請命。
沙場上，我一個人迎戰耶律平遲。沒有人知道，一個殺我大宋千萬兵馬的人竟然是一介女流。我靜靜的看著她。金甲魁身，逐雲劍在手中緊提。那張臉曾在我的夢裡蹁扦起舞。
師哥。屏池低低的叫了聲。
我提馬迎過去。屏池，我一直相信你只是個善良的姑娘。因為父母站死沙場，所以才拜師的。而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天龍會的人為什麼能闖進青陽峰。
耶律平遲呆呆的看著我說：師哥，我們非要為敵嗎？
我緩緩的舉起追風銀槍。”七色曇花’在銀槍裡發出耀眼的光。我似乎看見千萬的暈軍死在槍下。
我似乎看見師父哀怨的目光。他最親愛的兩個徒弟在沙場上相互敵對。耶律平遲忽然把逐雲劍一揚，悲聲喊道：我誤為元營，欺師滅祖，無法回頭。只能以死謝罪。說完，周身一震，一口鮮血噴口而出。元軍大驚，千萬軍員集體跪下大聲喊道：平遲公主。耶律平遲身形一軟，從馬上栽了下來
我飛身過去，接住了墜馬的屏池。屏池悽然的望著我說：師哥，如果我回頭，你恩能夠原諒我嗎？我的眼淚洶湧而下。屏池，你是元朝的君主，為何，為何如此？屏池笑笑說：我對不起師父，我要見他去了。
我仰天大喊，元進千萬軍員依然長跪不起。
娘說，屏池雖是女兒身，卻是男兒志。
屏池死的那天是八月十五。月圓之節。當七色光芒瞬間折射在眼前。屏池離我越來越遠，終於不見。等我睜開眼時，已是此刻。這裡的一切都是文明的巨大進步，沒有宋朝的任何痕跡。我從另一個世界來到了現在的年代。我知道一切都會有個了斷。幽天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只能等，等重新回去的時機。
簡小白在天台找到莫子浩時，也同時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幽天簡小白莫子浩臉色慘白，單腿跪地。簡小白扶起莫子浩。莫子浩的臉上不斷的閃著”七色曇花”的餘光。莫子浩輕輕的對簡小白說：我們的相識，只不過是一場夢。我們是不同時代的人。始終都要分開的。我的出現，給人類帶來了太的的災難。如今，幽天死了。我也該走了。莫子浩看著眼前的簡小白，一如當年的屏池。然後身體越來越輕，終於飛了起來。耳邊是簡小白斷續的呼喊。恍惚間，他看見師父和屏池站在對面向他招手。
2039年立夏。整個城市張燈結綵。幽天和他的死屍部下已經被消除。簡小白和蘇良站在廣場，看著滿天的煙花。蘇良握著簡小白的手說：小白，我們一起惦念一個英雄。
簡小白望著夜空，彷彿看見莫子浩對她說：小白，你要堅強，你要好好生活。
有時候，我們的相逢只是為了見證一個緣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