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傳位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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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傳位詔書
衲敏沒接話,轉臉去問年羹堯:“真有此事?”
年羹堯點頭,“所以,我們才來見你。你是怎麼想的?”
衲敏嘆氣,“我又不管這些。還能怎麼想?更何況,你不是說,正大光明匾後面,已經有決斷了嗎?”
年羹堯冷笑,“如若手中有足夠實力,那算什麼!你以為,李世民一代明君,就是靠這些上位的?”
他這話,別說完顏氏,就連十四聽了,都吃了一驚。衲敏搖頭,“如今形勢,雖說危急。卻未必不好。弘經、弘緯都在皇后名下,嫡子身份,不容忽視。更何況,他們二人,也不是吃素的!你們——不也很注意嗎?”十四與年羹堯聯手,京城有一半以上的火器兵力都在他二人手中。何況,十三那裡,弘皎也不會希望弘曆上位;傅恆能領著他們家勢力保持中立。無論如何,除了弘經、弘緯太小,在衲敏看來,並沒多少可擔憂的!
年羹堯嘆息,“你呀!九門提督不在我們這邊!那是弘曆背後的勢力呀!”
“九門提督?那是弘曆身後勢力?”十四跟著出了一身冷汗,“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年羹堯簡單解釋:“昨天夜裡,我家二姑爺派人潛伏在弘曆府中,探聽到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弘曆他,甚至還在聯絡原本追隨廉親王以及理親王的世家大臣。金陵曹家已經開始向弘曆示好。李家還在觀望。好在廉親王他們沒有參與。否則,又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十四氣的直跳腳,“這些老頭,就不知道消停會兒!從龍之功、從龍之功,從龍之功是那麼好掙的?”
完顏氏嘆氣,“曹雪芹傢什麼人才都沒了,就剩下從西林覺羅家騙來的錢了!”
謹言立在皇后身邊聽了,緊咬嘴脣,眼裡差點兒沒噴出淚花!衲敏留心瞧見,輕輕拍拍她的手,對年羹堯說:“無論如何,你要看住弘曆。不能叫他拿到傳位詔書。否則,這仁和堂,就要被一場大火,化為灰燼了!”弘曆,你當真會鋌而走險嗎?
年羹堯點頭,“如果我沒有記錯,傳位詔書不僅一份,還有兩份,分別藏著圓明園、暢春園。皇宮之中,沒那麼容易偷到。只是,圓明園那裡,恐怕就不好說了。”
十四拍手,“這事交給我。那個園子我還是能進去的。”
衲敏擺手,“你去了,會惹人詬病的!粘杆處那裡,我還能說上話。謹言,一會兒叫碧荷來一趟。告訴她,她的婚事,怕要等等了。”
謹言答應一聲,便出去辦事。
年羹堯隔著屏風看了看,本不想說話,最後,還是勸道:“不用憂心。實在不行,保你平安,我自認,還是能做到的!”
衲敏沒接話,對十四吩咐:“你回去,跟十六、十七好好說話,還有,二十三、二十四那裡,也要多關照些。至於廉親王那裡,完顏氏去吧。富察小玉是個明白人,弘曉雖然年幼,他那幾個哥哥都不傻,怡親王府不要派人。其餘的,各安天命吧!不用為我擔心。要是他死了,我就陪他走!反正,我能在這個世界留到現在,已經是偷來的時光。若是我出了什麼事,我的孩子,就拜託你了!”
十四還沒明白皇后要拜託誰,年羹堯就點頭,“放心吧!這是我欠你的!我不會食言。只是,你自己要多保重!”
衲敏點頭,擺擺手,“知道了,去吧!”
等這幾人走了,碧荷已經跟著謹言進來,聽衲敏吩咐,急忙出去調派人手。遺憾的是,除了正大光明匾後的詔書,其他兩份,除了雍正,沒人知道具體地點。粘杆處也只能暗暗留意弘曆動向。
等諸事吩咐完畢,衲敏坐在椅子上閉眼靜靜思忖一會兒。年妃跟著謹言進來,本要回稟中秋節事宜,看她這副模樣,也跟著嘆氣。坐在一旁安慰:“你不用擔心。就是那個上去了,我能想辦法叫他坐不安穩!母子倆都不是積陰德的主,想上位,沒那麼容易!”
衲敏搖頭,“你自己也小心!如今我是顧不上你了。孩子們,你也多操心吧!要是我出了什麼事,年家,就扶弘經吧!弘緯他——要殺要刮,隨你!”
年妃聽了,嚇的急忙跪到地上,指天發誓,“我跟年家,若是有半分想害弘緯之心,天打五雷轟,叫我全家滅門,不得好死!”
衲敏抹著眼淚攙起年妃,“瞧你,我不過就一句話,你發什麼咒!好了,後宮我顧不上,你好好看著吧!橫豎,不能叫孩子們受委屈。回去吧,等皇上醒了,我派人叫你!”
年妃聽了,哭著埋怨:“您說話總是叫人傷心!”
又說了一會兒話,年妃才告別皇后,扶著陳嬤嬤出門。到了養心殿外,瞧著那仁和堂的匾額,捏著手帕暗暗笑了:兒子啊,為孃的終於給你掙來一絲希望了!
望著年妃出去,衲敏嘆氣,年羹堯說的對,如今,真是內憂外患!獨自走到裡間,看雍正還在沉睡。小心地坐在雍正床邊,趴在他耳邊輕語:“你快好起來吧!我要撐不住了!弘經、弘緯,他們實在太小!我快撐不住了!”
不知不覺,衲敏便靠著雍正睡著了。屋裡,靜悄悄的,謹言領著人在外恭候。誰都沒有發現,雍正大叔的左手,輕輕抬了起來,撫上皇后滿頭青絲。那動作,熟練而靈巧!
沒過多久,衲敏便醒來。看看雍正還在熟睡,便輕輕下床,腳剛觸地,便覺頭暈。扶著床柱閉眼靜立一會兒,覺得好多了,便輕手輕腳出門,叫來謹言,問碧荷那邊怎麼樣了。
碧荷急匆匆進來,對著皇后耳邊說了幾句話。衲敏抬頭,看看謹言,淡笑:“你外祖家終日揮霍無度,哪裡來那麼多銀錢,還送到純貝勒府裡!當真以為就沒人看見?”
謹言冷笑,“強取豪奪、騙來的財物,有什麼好心疼的!早花完了早了!依我看,倒不如一把大火燒了乾淨!”
衲敏一笑,“你這孩子,心可真狠!他們做錯了事,自然有刑部。一把火燒了,還得勞動朝廷給他們追封。忒便宜了!”
謹言聽了,低頭稱是。
碧荷嘆氣,“主子娘娘,那邊就算有再多銀錢也沒用。如今,他們真在找傳位詔書。不知道誰說的,上頭是——”伸出手掌,按下拇指,用其他四個指頭比個數字,接著說,“這位的名字!奴婢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來。圓明園那邊防備的嚴,只是暢春園,奴婢那裡沒人。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衲敏想了想,笑了,“叫桃紅、畫眉,這倆孩子,整日繡什麼嫁衣,事情沒辦完呢就想跑!桃紅她姑姑,可是在暢春園當了二十年差呢!”
碧荷聽了,急忙點頭。出去尋桃紅、畫眉,那倆人一聽,事關後臺老闆——皇后前途,急忙各自尋人,想辦法去了。
吩咐完了,衲敏又找來幾個孩子,好生囑咐一番。直到掌燈,才放幾人出去。弘琴跟著弘經、弘緯到了阿哥所,拍著桌子低聲問:“你那主意行不?萬一小四子真的找到真的傳位詔書,怎麼辦?”
弘經也眼巴巴地瞅著弘緯,“弟弟,這種事情,可不敢隨意胡來!實在不行,偷偷把那個圈起來算了!反正,他後頭辦的**事,也足夠了!”
弘緯搖頭,“本來還想再玩幾年。可如今怕是沒機會了。只好提前把他揪出來。不怕他找,就怕他不找!找到真的最好!”
弘琴撇嘴,“你怎麼知道他就能找到真的?”
“我親自寫的,還不是真的?”
弘經皺眉,“弟弟別鬧!當年阿瑪找傳位詔書的時候,費了好大勁,才從張廷玉那裡劃拉來一個。就這還差點兒叫八叔他們唾沫星子給噴死!你這不跟弘曆鬧著玩嘛!”
弘緯不答,看看弘琴,反問:“我親筆寫的,不是真的,還是鬧著玩的嗎?”
弘琴冷哼,拉過弘經,“別管他,這人腦子不清楚。他說是真的就是真的!反正咱仨裡頭,就他一個真正的中宮嫡子。出了事,也叫他嚐嚐做嫡子的難處!”
弘經無奈,“你們倆呀!到時候,難為了皇額娘,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說完,拂袖而去。
弘琴跺腳,瞪弘緯一眼,急忙跟著出去安慰哥哥。留弘緯一人在房中,感受這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弘琴一面找弘經,一面暗暗朝屋裡罵:“活該,誰叫你當初誰都不挑,就挑小四子那個外金內鐵的虛貨!”
不想,第二日,早朝鐘聲如常響起。百官驚愕,以為雍正身體恢復,齊齊穿衣戴帽,收拾齊整官服,按列去乾清宮早朝。
沒見到雍正,倒是弘曆領著九門提督侍衛,在百官進殿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閉九門、緊鎖宮門,官員宮人,皆不得出、不得進。而後,弘曆便穿戴好嶄新的四爪正蟒貝勒朝服,立在陛前。大學士高斌、瓜爾佳都統隨伴兩側。
也不知是天助還是人助,真叫弘曆暗暗尋得了圓明園、暢春園兩處傳位詔書。均是用明黃色綢緞密封好。遺憾的是,圓明園那處,剛開啟看,就叫守園侍衛發覺。幾方人馬爭鬥,最後,弘曆只看見了幾個漢字“皇四子”、“繼皇帝位”,詔書便被幾柄利劍輪番削成碎片。弘曆無奈,只得領著人保護好暢春園密詔,尚未拆封,便趕到九門提督府外。
接下來的事,便不用交代了。
八八領著老九、老十站在百官之中。看著乾清宮中,百官面對弘曆,不知是跪還是站,個個面面相覷的模樣,老十忍不住了,拉拉老九袖子,“哎,幹嘛呀咱們?這小四子真準備趁四哥病重,口不能言,藉機篡位呢?”
老九暗道:“篡個什麼位?沒見人家手裡捧著傳位詔書嗎?這個小四子,可是比他爹會來事!估計,一會兒就有人求他即位,他推卻;然後再求,再推;接著求,接著推。接連三次,如此這般,他才裝作一副天下叫我即位,我不得負皇父、天下所託,等等。勉勉強強、委委屈屈,將來,也好博個仁孝的好名聲!”
八八聽了,心中好笑,有那位在,這個小四子,也忒心急了些!低聲囑咐兩個弟弟:“都放老實點兒,一會兒,只准看戲,不準出頭!否則,觸怒那位,圈了你們,我可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