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西山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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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西山歸來
衲敏聽弘緯這麼說,直覺不妥。隨即搖頭,“這個我不喜歡,換個吧!”
弘緯淡笑,反問:“難道額娘喜歡仁德堂?”
衲敏聽了,笑著拿帕子拍拍兒子光腦門,“仁是你皇祖父的廟號,德是你皇祖母用了幾十年的封號。哪個我都不能用。還是小寶那個順寧堂,聽著更合適些。”
弘緯聽了,也不生氣,恭恭敬敬給雍正與皇后解釋:“仁乃治國之策,聖祖極為推崇。今用仁字,更能表明皇阿瑪承襲聖祖寬厚仁慈的明君胸懷;和,乃管家之道,所謂家和萬事興。皇阿瑪治國,皇額娘管家,一內一外,一動一靜,一仁一和。兒臣以為,最為合適不過。”
弘經聽了,也跟著點頭,“皇阿瑪,皇額娘,兒臣覺得,弟弟所言,深有道理。”
弘曉聽了,點頭不說話。弘琴在一旁撇嘴,“什麼有道理,我還是覺得擷芳二字聽著順耳——些!”說完,還一個勁兒衝雍正眨眼。
雍正無奈,“要真用了你那名字,明天朕的案頭,滿當當都是御史奏本啦!”跟皇后商量一下,皇后還是更喜歡弘經起的名字。雍正笑著拍案:“仁和堂就算東五間匾額,順寧堂定為西五間匾額。皇后,這兩邊隨你居住。這總行了吧?”
衲敏一笑,“謝主隆恩!”說著,躬身萬福。
沒過幾日,這兩個藍底金子滿漢雙語的匾額便掛了上去。
自此,衲敏日常起居就在養心殿後殿。接見公主命婦則視情況,選坤寧宮東暖閣或景仁宮宮院。一時間,皇后年過半百,居然還能得到皇帝榮寵,幾乎成了四九城內,茶餘飯後一大話題。無論深宮老嬤、王府丫鬟,還是看門兒的、打雜兒的,都把這事傳的神乎其神。好在雍正這幾年沒怎麼選秀,後宮位高的,大多是當年藩邸老人兒,沒鬧出什麼老妻少妾爭寵的醜聞。
再說完顏氏,自打那日收了弘晝媳婦送來的禮,便三天兩頭兒往年羹堯家跑。聒噪地年羹堯恨不得住到西山不回來。後來,年夫人勸他:“反正,瞧這樣子,五爺也不是個對政務十分上心的。上頭似乎也沒說一定要他上馬能打槍,下馬能治國。面上大致說的過去就行了。有那心思,不如看看其他兩位爺。聽說,那兩位,如今正鬧的厲害呢!還有,眼下九阿哥已經十歲了,上頭雖說不是龍馬精神,也沒什麼大不好。就是按聖祖的歲數,熬到九阿哥二十,也沒問題。往後該如何,可該早點兒拿主意了!”
經年夫人這麼一說,年羹堯也想明白了。這位五爺,本就是歷史上有名的荒唐王爺。看如今情況,也是與大位無緣。索性,睜隻眼閉隻眼得了。只是,面上不肯十分鬆懈。對弘時、弘曆的要求,與其他士兵相同。短短三個月,可是叫弘時、弘曆兄弟倆深深體會到了:人民子弟兵——不容易哇!
好容易熬了三個月,兄弟三人“刑滿釋放”,弘晝一個撒歡兒,對兩個哥哥一拱手,“弟弟先回家了!哎呀,這麼多天過去,也不知道福晉生了沒,不知道是生了個兒子還是閨女!嘿嘿!”
弘時一笑,在背後喊:“最好是龍鳳胎!”如今,他兒女雙全,兒子除了數量不如弘曆,質量可絕對不差。要知道,他的兒子們,可全是嫡子哇!
弘曆淡淡一笑,隨即皺眉。年羹堯真是軍紀嚴明。一個西山精銳營,叫他治的跟鐵桶一般。令人氣憤的是,偏偏蒼蠅蚊子居然還能飛進來。天天咬的他渾身包。說也奇怪,三哥與五弟怎麼都沒事?更奇怪的是,這才進五月,怎麼就這麼熱?
顧不得多說,便跟弘時打個招呼,打馬回宮。年羹堯遠遠看著弘曆飛馬而去,招來身邊親兵,問:“東西都打掃乾淨了吧?”
親兵躬身回答:“回都統,一切無跡可尋!”
年羹堯一笑,“四爺乃是人中龍鳳,本就要吃些常人吃不得的苦頭。難為咱們這些忠臣,還要絞盡腦汁,讓他經歷儘可能多的磨難!哎,難為咱們了呀!”
手底下那親兵一撇嘴,“你特意把蚊子蒼蠅喜歡的東西扔四阿哥床底下,叫他受蚊蟲叮咬。這還為難你了?什麼道理!”礙於主帥**威,只得附和。
再說弘時府裡下人,奉福晉命來接三阿哥。老遠就看見自家爺在跟四爺、五爺說話,不敢過來打攪。等那兩位主兒走了之後,才笑吟吟地過來打千兒請安。
弘時笑著一鞭子抽過去,那太監也不躲閃,笑著受了,回話:“爺,福晉和阿哥、格格們在府裡等您多時了。”
弘時這才打馬回府。到了府裡,董鄂氏領著人迎接。屋裡,已經備好熱水。弘時美美地受了一通賢妻美妾服侍,換了衣服,坐在大廳裡,抱著兒女們喝茶聊天。
董鄂氏領著侍妾們,坐在一旁微笑不語。過了一會兒,弘時叫幾個孩子各自去玩。揮退侍妾們,才跟董鄂氏說話。“這幾個月,我不在,宮裡可發生什麼事了?”
董鄂氏想了想,“大事倒是沒有。不過,再過幾日,就是母后生日。我想請示爺,看送什麼禮物好呢?”
弘時琢磨一會兒,問:“往年母后千秋節,皇阿瑪都下旨不叫大辦。往年怎麼送,比照著來就行。”看董鄂氏只看他,也不說話,弘時奇怪了,“怎麼?今年還有什麼變動?”
董鄂氏笑說:“您去西山的時候,母后就奉旨,搬到養心殿後殿東五間。如今,皇阿瑪親自題名仁和堂。據說,這個名字,是十阿哥起的。西五間,也改成順寧堂,這個名字,是九阿哥起的。弘琴公主也搬到公主所。爺,您也知道,公主所,可就是慈寧宮後頭。我聽說,每天早晚,弘琴公主都要去慈寧宮一趟,跟一幫太貴妃、太妃、太嬪說說話,再回公主所。兩位阿哥,每天從上書房回來,也是先去給皇阿瑪、母后請安,才回阿哥所。爺,如今,上頭的舉動,是不是,意味著什麼?或者,是皇阿瑪在向我們暗示什麼呢?”
弘時點頭,“是有點兒怪。隨皇帝住在帝王寢宮。這個待遇,是我朝皇后從來就沒有過的殊榮。明日,我去拜訪一下老師。你也回孃家,問問岳父大人。”
董鄂氏輕笑,“這個,我跟爺想一塊兒去了。昨個我就去問了。阿瑪說,叫爺想好了。什麼是您想要的,什麼——是您能要的?還有,如果得不到,下一步,爺您要幫誰得到?”
弘時聽了,摸著手上黑玉扳指低頭不語。董鄂氏知他心裡難受,也不好多說,只好重新沏了茶,端到弘時手邊。接著,站在弘時身後,幫他揉太陽穴。
過了半日,弘時抓過董鄂氏的手,貼在胸口,肩背抽搐。董鄂氏一驚,急忙就要抽出手來,問弘時出什麼事了。弘時死死壓住董鄂氏一雙手,背對著她,幽幽地說:“本來,我以為,能像阿瑪對額娘那樣,給你天底下女人最尊貴的位子。可是,如今看來,我要失言了!”說完,董鄂氏就覺得自己手背上,一滴一滴的,溼潤起來。
董鄂氏長出口氣,“爺,您嚇壞我了。我還以為,是您身子不好了呢!卻原來,是這麼個事兒!”說著,笑了出來,“爺,我嫁給您的時候,您不過是個親王阿哥。又不得聖祖寵愛,別說那個位子,就是世子——只怕也難!可是,我還是嫁了。這些年來,無論您寵我也好,不寵我也罷,我都對自己說,平安是福。無論如何,我跟孩子們,都好好的!這幾年,看著您為那個位子,殫精竭慮;看著您壓抑了自己的本性,去結識那些您不想結識的人,去做您不想做的事。看著您奮起,我高興,可我更心疼。爺,董鄂氏一族,自從孝獻皇后之後,就沒出過皇妃,更不要說再上一層。那個位子——不是我矯情,不想要。而是,我不願意——拿如今平安和樂的日子,去換那高處不勝寒!爺,雖然,無論您做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在您身後,支援您、鼓勵您!但是,我更希望,在您心裡,最為重要的,是我和孩子們,是這個家。”
董鄂氏不愧是大學士之女,一席話,把弘時說笑了,也說哭了。董鄂氏自己也有哭有笑。夫妻倆互對著傾訴一番。最後,弘時決定,以後,那個位子,上頭給,就接著;要是不給,就老老實實地幹差。
董鄂氏對此,自然十分贊同。只是,未免擔憂:無論如何,弘時是雍正實際上的長子,將來新君即位——?弘時聽了,捏一把董鄂氏鼻子,“傻了不是?漢人講究立嫡立長立賢。如今,嫡子活的好好的,我這個長子還排在後頭。怕個什麼!”
董鄂氏聽了,才暫且放下心來。大事已定,弘時心裡便如冬天喝了熱茶,夏天吃了西瓜,全身上下毛孔都舒展開來。再看董鄂氏,三十來歲的人了,依舊眉目如畫,身材窈窕,摸摸她的小手,哎喲,還是那麼滑膩香甜。
年羹堯治軍嚴明,弘時等人三個來月沒碰過女人。本就是熱血方剛的年紀,身邊又是自家媳婦,哪有隻看不吃的道理。當下,也顧不得日頭正好,哪裡管身處大廳之中。拉著董鄂氏就要往衣服裡**一氣。
董鄂氏又期盼又氣惱,捉住弘時的手,輕輕埋怨聲:“爺——”
這個“爺”字,可是叫的風流婉轉,叫的弘時心潮盪漾。董鄂氏見弘時一副呆了的樣子,禁不住伸出根手指,點住他腦門,“爺,這在大廳裡呢!”
弘時嘿嘿笑著,一把抱住媳婦,手上**,嘴裡叫著:“管他呢!反正是咱自個兒家裡!來嘛——”一個翻身,就把董鄂氏按到椅子上,上頭親,下頭戳。
董鄂氏嬌喘連連,本欲推拒。又一想,自家爺多日未碰女人,一時忍受不住,也是有的。自己不給他,難道,還便宜了偏院兒那幾個狐媚子不成。這麼一想,也不裝什麼矜持了,反正,夫妻倆都是久旱逢甘雨。互相推搡著,互相扯掉腰帶。董鄂氏衣襟給弘時扒開,弘時長袍也褪到腰間,露出精壯的胸肌。董鄂氏看的眼暈,再往下看,只見弘時已經迫不及待,高唱行軍曲了。弘時多日未見董鄂氏,再看她那紅色蝴蝶穿花肚兜下,兩座小山高聳,山頭一顫一顫,隨著媳婦喘氣,送來陣陣**。登時什麼也顧不得了,一把將肚兜拽下來,對著董鄂氏胸前,一陣亂啃。董鄂氏弓腰極力配合。兩人稍微**一會兒,就入了巷。
弘時一面大動,一面跟董鄂氏交流經驗,“怪不得五弟總說跟他家那口在書房怎麼怎麼地——原來,換個地方幹,就是爽!”
董鄂氏一面忍著不叫出來,一面拿手指在弘時胸前劃拉,嘴裡埋怨:“你們兄弟整日就想著這些個事?還以為,你們整日在受什麼罪呢!白叫我擔心這麼些天!”
弘時只顧抽抽,哪裡還管董鄂氏出言調侃,一個大送,叫董鄂氏啊的大叫。夫妻倆這才驚覺,這裡可是大廳,有回聲的!幸好之前把那些下人都趕出去了,才沒鬧什麼笑話。
這倆人在大廳裡忙,可哭了外頭那些端茶送水的下人。進去吧,明顯不行;不進吧,爺萬一要有什麼事兒招呼,那可如何是好?無可奈何,只得在大廳前,選個僻靜的角落待著。倆丫鬟一東一西,看見來人,就攆出院子,省的鬧笑話。直等到日上正午,該吃飯了,才見兩位主子手拉著手,說說笑笑從裡頭出來。這兩個丫鬟這才長出口氣,進去大廳收拾不提。
午飯過後,弘時夫婦二人又一起去宮中覲見皇帝皇后。之後,跟衲敏討了旨意,去雍和宮看李氏。
弘晝那邊,吳扎庫氏身懷六甲,只能看不能吃。弘晝心裡跟貓爪撓似的,又“懼怕”吳扎庫氏往日威風,只得老老實實的,抱著兒子跟媳婦說話。倆人也是吃了午飯,到皇宮去給雍正、皇后、裕嬪請安。
別看這倆家都溫馨和睦,重華宮內,可是陰雲慘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