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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便走上前來,給雍正按摩太陽穴,輕輕問:“皇上,您還記得馬達、江海嗎?”
雍正閉著眼想了想,“好像是以前你身邊專管捏腳的小太監。朕不是聽你說,送到怡親王府去了?前幾日十三還跟朕提起他們倆捏腳的手法好呢!怎麼,你要用?”
衲敏笑著搖頭,“十三弟覺得有效就好。臣妾是偶爾想起,隨口問問。皇上,既然十三弟覺得有用,不如,也叫人給您來捏捏吧。十三弟妹前兩天來,還說馬達、江海教了好幾個徒弟。倆人商量著再過幾日,就去街上開個捏腳的館子呢!”
雍正聽了,不由發怒:“這些個奴才,不說好好伺候主子,偏偏去弄什麼館子!是主子不給月錢?還是想做什麼勾當怕主子知道!”
衲敏淡笑,“哪裡就有您想的那麼不堪。十三弟妹都同意了呢!再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東西、好手藝,總要大家都知道,才好往下傳承。您說呢?”
雍正悶聲回答:“就知道說不過你。你怎麼說,就怎麼辦吧。”
衲敏聽雍正一口無奈,心裡高興,手上也輕柔不少,“臣妾遵旨!”給雍正按摩一會兒,想起來淑慎公主這幾年連著給祖父、父母守孝,年紀已經二十開外,如果十三今年死了,那麼,依雍正的脾氣,這孩子八成還得替十三再守個半年八個月的。就隨口提醒雍正,淑慎公主的婚事,也該留意了。
雍正聽了,想起莊大格格與怡四格格年紀也不算小,是該指婚的時候。於是,第二天,叫來兩個弟弟一商量,分別給兩個孩子冊封和碩端柔公主、和碩和惠公主,指婚科爾沁郡王之子齊莫特多爾濟、喀爾喀智勇親王世子多爾濟色布騰。至於淑慎公主,象徵性地跟皇太后打個招呼,依舊指給了正史上官配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觀音保。怡親王與莊親王悄悄忙著給自家出繼的女兒準備嫁妝,雍正知道了,自然默許。因為這兩個都是親王嫡女,又得封公主,地位很高,內務府緊趕慢趕,忙了將近一年,諸事方得完備。
至於淑慎公主,生父與皇帝關係微妙,自己又與親哥哥決裂,她的婚事,既倉促,又低調。烏氏太后憐惜這孩子成日禮佛,不問俗事。特意從自己私房裡撥出兩箱寶貝給她添妝。衲敏知道了,也湊了兩箱,親自送去。臨出嫁前,淑慎公主頭戴朝冠、身著嫁衣前來拜別,跪在太后與皇后座前,狠狠哭了一場。烏氏太后陪了兩滴眼淚。衲敏也跟著唏噓不已。六公主、七公主沒見過這陣勢,相互摟著,紅著眼睛立在一旁看。只有弘琴公主,抱著淑慎公主哇哇大哭。等淑慎公主上轎後,還嗚咽不止。眾人無奈。最後,還是雍正一再保證,等淑慎公主到蒙古拜見公婆以後,就宣她回來,弘琴公主這才作罷。
淑慎公主出嫁不久,南方就傳出水災隱患。雍正與怡親王整日忙碌,常常徹夜不眠。
過了幾日,十三果然病了。雍正手上宮務立刻加重,還要操心十三病情,不久,也跟著病倒。一時間,怡親王府、皇宮,連同朝堂上,甕聲一片。尤其是那些有心投機之人,個個伸長了脖子,候著風向,準備伺機站隊,賭一把從龍之功。
怡親王府自然是闔府上下,個個恨不得替十三得病。聽太醫一次比一次說的凶險,兆佳氏急得差點兒當著十三的面哭出來。一天一天的睡不著覺。幾個年長的兒子都請了長假,在父親床前侍疾。就連弘曉,年方八歲,也主動想上書房老師請求回家照顧父親。雍正知道了,便在病榻前誇獎侄子一番。恰逢弘時前來請安,順口叫弘時送堂弟回家。
等弘時送弘曉回府,回來繳旨。雍正問:“你十三叔可好?”
弘時想起前幾日岳父囑咐的話,低頭慢慢回答:“兒子見了十三叔、十三嬸,聽十三叔說話,氣息還足。只是,十三嬸連日勞累,清減了許多。弘曉見了,眼圈都紅了。就是兒子看了,心裡,也是難受。”
雍正點點頭,又問:“這幾日去看過你額娘嗎?她怎麼樣了?”
弘時聽雍正問李氏,心裡一酸,趕緊往下壓壓激動心情,小心回答:“回皇阿瑪,兒臣和媳婦前幾日去看額娘。她身子還好,只是,常常擔心皇阿瑪您。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佛前唸經,求佛祖保佑皇阿瑪身體康健。”
雍正聽了,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大哥的事上,你娘確實受了委屈。皇后也不止一次跟朕求情,要朕放了她。但是,卻又有人遞上來新的證據,指正你額娘當年害死了你的兩個姐姐。朕已經派人去查了。等結果出來,證明你額娘當真無辜,你就接她回宮吧。”
弘時聽了,手指頭都要顫抖起來。這些年,他漸漸參與政務,有岳父和老師的幫助,更加明白了帝王心術。如今雍正這一番話,絕不是對他施恩。相反,是在敲打他,告訴他,你娘身上揹負了太多的麻煩,你很難擺脫這個包袱!按捺住心中悲憤,叩頭謝恩。
雍正擺手讓他出去。弘時混混沌沌地出了養心殿,身後小太監急忙問:“爺,咱這是去哪兒?”
弘時跟沒聽見似的,迷迷糊糊一直往前逛。也不知走了多久,不知不覺,到了御花園。此時,正值春末,百花盛開,蝴蝶飛舞。弘時倚在一棵老松樹上,心中痠疼:阿瑪,兒臣已經很努力了,難道,還是入不了您的眼嗎?那個弘曆,他就那麼好!說著,一拳砸在松樹樹幹上。幾根枯葉,順勢落下。
身後一個娃娃聲響起:“三哥,你在這裡砸樹做什麼?”
弘時大吃一驚,急忙轉身,看清來人,這才笑著說:“是弘經啊?這是去哪兒啊?還帶著食盒?”
弘經咧嘴笑笑,露出剛長出的門牙,“明天是我的生日,皇額娘吩咐我今天去看看年母妃。三哥,你要是沒事,就先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食盒裡有好多好吃的,年母妃肯定要留給我點兒。等會兒我請你吃東西!”
弘時暗自琢磨,年妃雖是弘經的生母,但玉蝶上寫的是皇后之子。怎麼母后這麼大方,居然還叫弘經去看親孃。難道她就不怕年妃說話間,流露出什麼來?想到這兒,試探著問:“弘經啊,你生日,看年妃娘娘做什麼。有空,還是到三哥家裡去,三哥叫你嫂子給你做好吃的。”
弘經很認真地搖頭,“我先去看母妃再去三哥家裡吧。皇額娘說了,母妃生我不容易,要我一定要好好孝順她。再說,母妃做的東西,也很好吃。三哥,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要些給你。”說完,招呼著身後小太監,一溜煙兒跑了。
弘時在後面喊不住,望著弘經身影消失在御花園中,獨自一人在松下忖度。依然不得其解。索性,領著人出宮,去尋岳父,問個明白。
弘時走後,御花園假山石後,冒出三個小腦袋,一個戴花,兩個光腦門。其中一個大一點兒的光腦門悄悄問:“妹妹,弟弟,我剛才演的好不好?沒露出破綻吧?”
那個戴著一朵牡丹花兒的嘴一撇,“嗯,這回還行!”說著,轉頭對著另一個光腦門說:“弘緯,這一步棋咱算是把弘時給繞進來了。你說,弘曆那邊該怎麼辦?”
小光腦門弘緯皺皺眉頭,“弘時能明白,以後注意跟中宮打好關係就行。至於弘曆——他自己的後院就夠他頭疼了,咱們就別搗亂了。”
牡丹花弘琴冷哼一聲,“那是,寵妾滅妻的傢伙,不用咱們幹什麼。他自己就亂了!”
說完,弘琴想起什麼似的,抓著弘緯的衣領逼問:“說,上回叫你打聽察爾汗的事,打聽的怎麼樣了?這都幾個月了,還沒一點兒訊息!”
弘經急忙在旁邊拉架,“妹妹你別急嘛!察爾汗跟年羹堯奉旨去西南挖鐵礦了,哪能一時半會兒就回來?再說,你手上不是有粘杆處的密信嗎?還是專門看管察爾汗的。找他們問問,不就知道那個察爾汗怎麼樣了?”
弘琴一想,也是哈!這才鬆了弘緯衣服,樂呵呵地跑到自己屋裡琢磨給察爾汗身邊那幾個粘杆處侍衛下命令了。
再說弘時找到自家岳父,跟他把今日之事細細說明。那老頭兒席爾達捋捋鬍子,“三阿哥,皇上跟九阿哥說的話,放到一起看,恐怕是專門說給你聽的啊!”
弘時疑惑,“不會吧?弘經雖然聰明,但畢竟是個孩子。母后她更是為人純正,有話也會當面說,不會使陰招啊。”
席爾達搖頭而笑,“三阿哥,年妃是九阿哥母妃,這是事實。就是皇后本人,也從未避諱過。這兩家關係可不比當年佟貴妃與德妃。相反,據我所知,年妃之兄年羹堯,明裡暗裡,對中宮幾乎是全力支援。年妃也暗中保護中宮平安。這是為什麼?不過是為了向皇后示好,將來,無論九阿哥,還是十阿哥,都能得到烏喇那拉氏與年家兩方支援。另外,年羹堯跟恂郡王家的關係,極為默契。將來……,三方都能受益。如今,兩位小阿哥唯一短處,就是年紀太小。而這恰恰是您所具備的。您想,皇上跟九阿哥今日之語,是不是在向您暗示什麼呢?”
弘時握著拳頭想了半天,問:“這麼說,皇阿瑪中意的兒子,還不一定是弘曆?”那麼,究竟是弘經,還弘緯呢?還是,皇阿瑪在暗示自己——?
席爾達拍拍女婿的手,“您呀!別急!依我看,皇上並未作出決定。畢竟,主幼國疑。皇上今天跟您說娘娘的事,恐怕,是在恩威並施。向您暗示——”
“他叫我親近中宮?”弘時驚了,這麼說,皇阿瑪心裡,還是在考慮我?“岳父,那——那我?”
席爾達看弘時激動的,雙手發抖,搖搖頭站起來,握住女婿雙手,使勁攥攥,“三阿哥,無論如何,您是長兄。要敬重嫡母,做個仁孝的兒子,做諸皇子的表率啊!”
弘時聽了,一整天,壓抑、失落的心,終於又回到原點,“好,那我就做個仁孝的皇子!”
自從李氏搬到雍和宮,弘時與董鄂氏跟中宮的關係就一直很不錯。這夫妻倆又得了席爾達指點,更是常常帶著兒子、女兒來中宮請安。
因為雍正與十三同時得病,衲敏心裡沒底,每天慈寧宮、養心殿、景仁宮三點一線來回跑。處處氣氛壓抑,鎮日煩悶,能來個人陪她,多少也是個安慰。一時間,弘時一家跟景仁宮諸位,關係超前融洽。
也不知是哪隻蝴蝶翅膀,煽動了富察小玉的婚姻。就在十三病重,幾乎無藥可醫之時,挺著肚子在公爹病榻前伺候的富察小玉突然陣痛,不出三個時辰,就誕下一子。十三得了嫡孫,病情居然一天天好了起來。
等這個名叫永福的孩子百日之時,怡親王已經能在弘曉的攙扶下,到養心殿去給雍正請安了。
兄弟倆見面,雍正不等十三跪拜,就拖著鞋,下了病床,一把拉起弟弟,連聲叫:“十三弟,十三弟,哥哥以為,咱兄弟倆再也見不著面了。誰知道,誰知道,你好了,你好了!真是天佑我大清,天佑我雍正王朝啊!”說完,哈哈大笑,病體居然不日痊癒。
皇帝與親王恢復健康,武百官那一顆顆琢磨站隊的心也漸漸安穩下來。朝中諸事漸漸恢復正軌。哪知,弘曆之妻富察小月誕下一女,恰逢雍正高興,按和碩公主品級賞賜。又驚起前朝後宮一片“鷗鷺”!
只不過,景仁宮那三位卻沒精神打量這事兒。人家正忙著算計弘琴公主那位未來的“額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