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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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節
34:02
對於上面那個找茬的筒子,這確實是一個茬,但也確實是在年前就把這案子給判了,因為涉及到真人真事,所以我才沒有寫得很詳細,只一筆帶過。
而且,我確實是個法盲,所有的一切程式都是由律師負責的,這點我不否認,更何況,我也沒必要去編這麼一個情節。
另,小舅子判的是三年有期徒刑,緩刑四年,我正在和另一個朋友聊天提起順手給打上了二,有時候你們找出些什麼問題之類回帖出去,我實在是沒心情迴應的,這件事情的解釋就是這樣,也是最後一次迴應此類問題。
謝謝一直支援的朋友。
43:21
年初一我爸媽催著我帶上袁琴和苗苗去各家長輩家裡去走走,畢竟是新添的小孩子,要讓長輩們看看,我是一點也不願意去的,工作上就是天天在外面應酬,實在是不想回到家還要去對付這種場面,特別是這些個長輩們可不像生意場上的朋友們那麼好對付,你說段子他們皺眉,喝酒他們又不喝,只能傻傻地坐在那裡拿一個問到爛的問題胡亂扯上個把小時一杯熱茶聊到涼也不知道剛剛說過什麼。
可是,我爸說,禮數不可廢,所以我就帶著袁琴和苗苗出門了。
初一這天天氣竟好些了,隱隱地還能見到絲絲陽光,溫度也高了許多,苗苗可能是很久沒有出門過了,顯得興高采烈,一路上嗯嗯啊啊個不停,也好歹給這冷清的途中帶來了些許歡樂。
一路上很多人出外串門,小孩子們穿新衣,帶著小帽子,三五成群地,時不時從兜裡拿出些糖,你和我換,我和你換,稍大點的就在放炮竹,“噼噼啪啪”的聲音引得苗苗不時側目,他一點也不怕,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那炸開的炮竹,很是好奇。
袁琴笑著說,“苗苗現在是還小,要是再大點,可皮得管不住了。”
我捏捏苗苗的小臉蛋,“皮孩子就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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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長輩其實和我們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可能有血緣也要追溯到好幾代以前了,只不過是同個姓氏而已。果然和往常沒什麼區別,那個老人家就是瞧瞧孩子,拉拉家常,我和袁琴聽著,偶爾插上兩句,喝茶喝到我都想吐了,還不能當著他們的面抽菸,實在鬱悶至極,臨了時長輩們總要往苗苗手裡塞紅包,我和袁琴就一旁幫腔拒絕,總要推個三四次,才順了心意收下,這算是他的壓歲錢。
好不容易走完幾個爺爺輩的人物,我看了看袁琴包裡的一沓紅包,道。
“他得紅包,我倆受罪!”
特別是苗苗這個傢伙,他本是個主角,居然在他媽的懷裡睡著了,我心裡又暗暗道,果然和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對這種場面不感冒。
中午在姑姑家吃的中飯,姑姑就一個女兒,嫁在海南,總要三四年才回家一次,所以就姑姑姑爺兩人過年,顯得有些冷清,我和袁琴帶著苗苗的到來,明顯給這個家裡帶了幾絲熱度。
姑爺看起來是挺喜歡苗苗的,吃飯也不忘了逗她,都六十多了,還把苗苗擱他脖子上騎馬,看得我和袁琴著實捏了一把汗,生怕崴了他的頸椎。
晚上回家,袁琴把苗苗往**一放,這傢伙居然自發自動地把他媽包裡的紅包全翻出來,我見狀一個一個拆開,放在**,這孩子似乎天生就喜歡紅色,一百塊的就全撈在自己屁股底下,我衝袁琴道。
“你兒子是財迷啊,就會撿一百塊的。”
袁琴回了一句,“那也是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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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繼續這種吃吃喝喝的日子,只不過走的親戚換成了袁琴家裡的長輩,苗苗又收了一通紅包,搞得我和袁琴都不好意思了,好像是帶著兒子四處撈錢一樣。
初三一大清早,我就被手機的電話吵醒了,側目看了一眼,袁琴還在熟睡,苗苗的搖床擺在旁邊,她一手還搭在搖床的欄杆上。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盧甜甜。
翻身下床,穿拖鞋拿手機走出臥室。
“喂?”我沒叫她的名字,我聽被人聽到。
盧甜甜清脆的聲音傳來,“林唯,你今天有空嗎?”
我想想,走了自己家長輩,走了袁琴家長輩,今天沒什麼事的樣子。“有空啊,怎麼了?”
“我就知道你一點也不想我!我今天要去玉環!”她道。
“你去玉環做什麼?”我問。
盧甜甜呵呵一笑,“當然是見你啊!”
我抓了抓頭髮,“行,就上次那家商場門口吧,我到了打你電話!”
盧甜甜嗯嗯應聲,“提前十五分鐘打,我可不想讓你等!”
我一陣欣慰,“好,那就這樣吧!”
“好,一會見!”盧甜甜掛掉電話,我回身就看到了袁琴站在門口,我立刻開始回憶我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還好還好,沒有一句有什麼把柄,我朝她笑笑。
“李彥回來了,現在在玉環,正約我呢!”說完這句話,我越發佩服自己扯謊的功力,簡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袁琴走過來把外套遞給我,“是嗎?李彥現在怎麼樣了?”
“這傢伙逍遙著呢,死活不肯結婚。”我道。“你要不要也一起去啊?咱們以前是同班吧!”
袁琴笑笑,“我就不去了,再說我這還有一大家子呢!那你早去早回!”
“好!”我穿上外套,去洗潄了。
02:02
上午十點左右,我在玉環縣城那個商場門口見到了盧甜甜,她笑得一臉燦爛,頭戴著一頂黑白相間的針織帽子,身上是穿著一件淺粉色的風衣,當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紅。
我才與她分開不過一週,卻覺得好像很久不見一樣,匆匆走過去,盧甜甜也迎了上來,伸手就勾住我的手臂。
“走吧,今天你屬於我!”她笑道。
我嘿嘿一笑,“沒問題。”
小小的縣城裡根本就什麼好玩的,可我們居然莫名其妙地溜達了一上午,大概一點鐘的樣子,我們找了一家飯館,吃了午飯。
下午我問她,還要去哪裡玩,她搖頭,“不行,我不逛了,累死了,腳都走痛了。”
“那咱們下午就休息吧!”我提議道。
我們在附近找了家賓館,開了間房,然後就坐在屋裡,她靠在我懷裡,我們各自說著這段不見面的日子裡做了些什麼,聽到些什麼,有多想對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下午過去即將落黑,我卻不捨得回去,她亦捨不得,思慮良久,我打了電話回去給袁琴,說李彥非要晚上去唱,可能回不去了,袁琴沒多想也沒多說,只提醒我別喝太多酒,小心點身體,我聽她的語氣和話,心裡有些堵,匆匆就收了線。
盧甜甜安靜地就坐在旁邊看著我打電話,待我掛了電話,她伸手就摟住了我。
“你對我最好,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