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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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節
52:33
週末回家心情好了很多,苗苗這小傢伙長得飛快,好像是一週一個模樣,上次回來見他還小小的,一下就長大好多。
他總開口啊啊呀呀地說著,明顯的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偏偏袁琴有的是耐心,也同他一樣啊啊呀呀,感覺家裡非常的熱鬧。
中午吃飯的時候,家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袁琴正要放下筷子去接,我見她手裡抱著苗苗,忙起身阻止了她,去接了電話。
“喂?”
“是林唯嗎?”對方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岳父。
“爸爸,是我,您有什麼事嗎?”我這麼一回答,袁琴恍然回頭看著我,眉頭皺起。
“小琴在嗎?”岳父的語氣很急促,好像有什麼急事。
我遲疑了一下,“爸,有什麼事你跟我說也行的。”
岳父似乎是遲疑了一下,道:“林唯啊,是小琴他哥哥,本來是安安生生的做生意跑運輸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在外面他原來那些流子朋友又來找他了,我現在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曉得他在外面殺了人啊!”
“什麼?”饒是我聽多了看多了經歷多了,聽到到殺了人三個字,我還是嚇了一跳,這種事情我實是無法想象,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人身上。
袁琴似乎是瞧出來什麼,她抱著苗苗走到電話旁,問我是誰打來的,我看著她的臉色,半晌低頭,把話筒遞給她。
“是爸爸打來的!”
“我爸?”袁琴一邊輕輕的晃了晃苗苗,一手接過電話,問我。
我點頭,然後個手把苗苗接過來,我知道這種事情我不能瞞她,也根本瞞不住她。
57:20
我表情很凝重地回到飯桌上,我爸我媽兩人還正吃飯,見我回來的模樣,有些擔心。
“怎麼了?小琴家裡出啥事了?”
懷裡的苗苗嗚嗚要哭的樣子,我輕輕搖晃著他,逗弄了一下,避過了我爸媽的詢問。
袁琴電話接了有五分鐘的樣子,魂不守舍地回到飯桌上,她看了我一眼,苗苗伸手往她懷裡撲,她也伸手接過來。
“小琴,沒事吧?”我媽問。
袁琴眨眨眼睛,“媽,沒事,就是我爸媽惦記了,打了個電話給我。”
我媽喔了一聲,然後道,“下午帶上苗苗一起回家一趟吧,省得你爸媽掛記,正好林唯也回來了,一起去。”
袁琴正要開口,我立刻回答,“是啊,也好久沒去了,是要去一趟了。”
聽了我這句話,袁琴遞給我一個感激的目光,我伸手在她抱著苗苗的右手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道。
“來來,吃飯。”
16:52
我和袁琴各懷心思地扒了一些飯,然後帶著苗苗去了岳父家,剛一進門,就覺得家裡的氣氛不對,岳父坐在堂屋裡,地上是一疊摔碎的碗,四支筷子散落在地,菜飯倒了一地。
岳母一個人靠在堂屋門口,低頭抽噎著,見我們來了,慌忙地擦了擦臉,然後迎了上來。
岳父鐵青的臉色也稍有緩解,看到我們兩個抱著苗苗,才道:“你們來了啊!”
我點點頭,袁琴衝上去就問,“爸,怎麼回事?”
我眼見著岳父額邊的青筋瞬間鼓漲,讓人觸目驚心,我拉了袁琴一把,袁琴也瞧見了,忙軟語勸著。
“爸,爸,別急,沒事,沒事的!”
好一會,岳父的情緒才好點,我知道他現在不能受刺激,便讓袁琴在這裡陪陪他,轉身我就去找了岳母。
岳母一個人搬了張小凳子坐在堂屋門外,見我過來要起身,我忙拒絕,然後順手拉了一把椅子,在岳母旁邊坐下。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岳母皺著眉往堂屋裡瞧了一眼岳父,這才絮絮叨叨地跟我說起經過,她說得有些顛三倒四,我勉強也聽了個大概,然後把我不明白的地方再問了她,最後終於明白了。
小舅子在外面出車,碰上了以前幾個朋友,那幾個朋友見他但拉著他去喝酒,在一家小店裡又正好碰上了以前結了仇的幾個人,幾句不和打起架來,小舅子一時失手,一張凳子拍在人家腦袋上,當場沒了氣。小舅子他們一行人都被警察帶走了,當時目擊者太多,都指出是小舅子拍死的那人,也就沒什麼好辯解的了。
27:48
還真是殺了人了,小舅子是什麼人我想我也算了解了,他雖然平時逞凶鬥狠,但要說殺人這回事,他的膽還是不夠肥,所以我斷定,這肯定是一時失手了,可現在關鍵是,死的那個人在道上混,上面的大哥肯定是有點關係的,不把小舅子弄死肯定是不會罷休,可偏偏原來叫小舅子去喝酒的那兩個王八蛋,都當了縮頭烏龜了。
我回到堂屋裡,袁琴抬頭看著我,我朝她點點頭,示意她我已經把事情弄明白了。
“爸,你別急,小舅子這事可能還有迴旋的餘地,你別太擔心了!”其實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主意和辦法,只是隨口謅些話,寬老人的心,他手術後身體大不如以前了,膝下就這麼個兒子,偏偏這個兒子是吃喝嫖賭就是不幹正事,好不容易給他買了輛車,日子子眼見著上正道了,在這節骨眼上又出了這事,哪能不急呢?
“這個死崽子,不關我事了,我不管他,我不管他了!”岳父一臉恨鐵不成鋼,手重重地拍在桌上。
我們都知道,他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哪能割得下,三人勸了好久,岳父的脾氣才算平息了些。
下午回去,袁琴提出要在孃家住些日子,我想也好,袁琴在家裡陪著岳父岳母,好歹也還讓這家裡有些生氣,不然家裡重籠罩在一種高壓的氣氛下,兩人老人哪裡受得了。
“行,你就在這住幾天,我回家去給你捎些衣物來!苗苗也跟著住這裡!”我把苗苗留在這裡,也是想到了點子上,興許兩位老人看著這小不點,會暫時不去想那些煩心事吧。
那天晚上,我連夜拿了袁琴和苗苗要用的衣物送去了岳母家一趟,我爸媽似乎也看出了什麼端倪,又見著袁琴要在孃家住幾天,我前腳剛進屋,他們就截住了。
“小琴孃家出啥事了?兩位老人都還好吧!”我爸問。
我朝他們笑笑,“沒事呢,你們就別跟著操心了。”
24:25
兩位老人看著我沒動,我轉身那一瞬間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看著爸爸,道。
“爸,你有沒有在公檢法上班的朋友啊?”
我爸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道:“有啊,老年書法家協會有一個朋友,就是檢察院的,寫得一手好字!”
“那你們關係怎麼樣?”
我爸沉默了一陣,“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也不好說。”
我決定不瞞我爸,他有人脈我沒有了,我只能乾著急也沒辦法,我那些朋友都一個一個在外地,台州這裡哪裡有什麼朋友!
“爸,袁琴她哥哥殺人被關起來了!”我說。
“什麼?”我媽二話不說來了一聲驚叫,嚇了我一跳,忙道。
“媽,別這麼大聲,都晚了!”
我媽拍了拍胸口,“殺人了?哎喲,這個小祖宗怎麼就不上正道呢!”
我爸也一臉凝重,“殺人可是重罪,哪裡能管什麼用?”
我急忙解釋道:“爸,不是要撈他出來,只是說能走點關係,別判死刑,能少蹲幾年更好!”
我爸點點頭,“倒也是這麼個理,老親家就這麼個崽,我這也只能說盡量幫了,我明天就去找找老朱,你得先把這事的來龍去脈給我說說,不然我也不好開這個口啊!”
我明白,拉著爸媽到屋裡坐下,一五一十地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了他們。
我爸聽完後,想了一會,“他只怕是失手了,不是有心的。”
“是啊,爸,小舅子雖然吃喝嫖賭,但我見他自從袁琴給他買了車之後也收斂了好多,這次……哎,交的這些狗屁朋友,把他給拉下水了,這水還這麼深,他哪裡有膽去殺人啊!”我心裡總覺得憋得難受,只要一想到袁琴為了他把美容店都賣了,氣就有點不打一處來。
08:07
二天我一上臺州,首先就是給袁望請了個律師,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律師,律師告訴我,他現在就去公安局去了解情況,讓我別急,先等等訊息。
下午,我接到了律師的電話,他給我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是,我岳父他們聽來的傳言是假的,那個被打的人沒有死,只是現在昏迷不醒。而壞訊息就是,另兩個人一口咬定,人是我小舅子打的,跟他們沒有關係,可是我小舅子卻說,是那兩個人言語上故意刺激我小舅子的,而且打架的時候,他們也在當場,甚至其中有一個人還亮出了刀子。
聽到這兩個訊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還安定了一些,如果那個人沒死就好辦多了,得虧是沒死,我立刻打了電話告訴袁琴和我爸媽,我爸聽了這個訊息之後,連連說這是好事,好事!
我爸跟說了今天他和那個朱叔叔見面的事情,原來他只曉得朱叔叔是檢察院的,但是他已經退休了,但幸運的,朱叔叔的兒子是副院長!
那些日子我被這事攪得焦頭爛額,盧甜甜知道也不煩我,只是經常找些笑話發給我,偶爾提醒我別太累了,別太擔心了,那個被打的人醒是醒來了,但已經是高位截癱,落了個終身殘疾。
事情一拖再拖,開了兩次庭,判決書終於趕在過年之前下下來了,另兩個人一個判了八年一個判了六年,兩人一共要賠傷者25萬,袁望判了3年有期徒刑,緩刑兩年,也賠了八萬塊。
塵埃落定,袁琴和岳父岳母終於放下心來了,我知道朱叔叔雖然口頭上不鬆口,暗地裡一定使了力,不然不可能是這麼個判法。於是,我帶著袁琴趕在過年前,去朱叔叔家裡拜訪了一下,送了些東西表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