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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舞王的契約情夫

最先變臉的人是音鳴,深知陸彥真實身份的他臉色驟變,急忙向助理喊道,“還愣著幹嘛,帶人出去。”

被眼前一幕驚到瞪眼,原本抱著看八卦的情操站在一旁的助理,得令後趕緊一步衝上前,努力拽人起身,誰知琳雯整個人死死抱住陸彥小腿,連哭再鬧地死活不肯動,“陸先生,求你去勸勸任先生放過沈正濤吧,當年的事,我們真是無心的。”

“無心?”一直保持沉默的陸彥輕聲反問,對助理揮揮手,低下頭目色冷冽地盯視琳雯,“是有意僱傭司機撞人無心?還是在剎車做手腳無心?”

琳雯聞言立即止住哭泣,驚悚地抬頭看向陸彥,一張臉嚇得慘白,斷斷續續開口,“你……你怎麼知道……剎車的事?”當年在濤睿車裡做手腳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雖然事後沈正濤根據警方查出的剎車痕跡懷疑過她,但被她抵死否認搪塞了過去,不過二人在一起這麼多年,對方到底有沒有掌握到真正證據她自己也不清楚,所以才在沈正濤被鋪入獄後極力奔走,希望能夠穩住對方,爭取保得自身平安。

見人如此驚懼,陸彥當即心中瞭然,那剎車的事一定是眼前之人所為,頓時悲上心頭苦澀一笑,他和琳雯是在頒獎典禮會場相識的,那日對方穿了一襲淺紫魚尾裙,走紅毯時不小心被裙子絆倒,正巧在琳雯身後的他很及時地扶了一把,才讓這位初出道的小女孩逃過一劫,沒想到,當年口口聲聲深愛自己的女人居然下此狠手,到底是因為什麼?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琳雯,你當真以為自己能夠瞞天過海?濤睿到底欠了你什麼?讓你如此恨他。”陸彥再也剋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不顧旁人在場徑直髮問。

好似失去一切支撐力的琳雯慢慢癱軟身子,鬆開扯抱陸彥小腿的手,失落地垂下頭,深陷回憶般地低聲自語,“我怎麼可能恨他?我愛他啊,一直都愛,哪怕是現在我心裡也是最愛他的,我那麼努力,那麼拼命的去愛他,可到最後他心裡最愛的卻只有舞蹈!我和正濤等啊等,等他舀到冠軍,等他當上舞王,等他成為舞壇第一人,結果他還不知足!依舊只想著工作,只念著跳舞!我們想勸他停下來,休息一下,卻被他一再地無視……”

“所以你們就怨恨他,想要置他於死地?”站在陸彥身旁的音鳴皺緊眉,冷眼盯向琳雯厲聲問。

激烈地搖搖頭,琳雯瘋狂地高聲反駁道:“沒有!我們沒有,那真的只是意外!”出於私心,想要結婚的她,希望濤睿能夠在個人巡演之後休息一段時間,於是聯合沈正濤一起勸未婚夫,誰知鍾愛舞動的濤睿不為所動,依然馬不停蹄的繼續工作,見此情景,對未來心懷憧憬的她無比失落,矇蔽心智地想製造一起小事故來達到目的……

聽完話,身心俱疲的陸彥沉重地嘆口氣,支撐著扶手緩緩站起身,慢慢向門口走去,“琳雯,愛是付出,不是索取。”以索取為目的的愛,只是一場名為“愛”的交易。

幾日後,主流媒體不約而同地刊登了一條爆炸性訊息——當紅女星承認謀殺,投案自首。這條新聞,再次把濤睿的車禍舊案推到風口浪尖,而被羈押的沈正濤也交待了自己僱傭司機撞人的事實,一時間,謎團猜想層出不窮,舞王在車禍七年後,再次成為娛樂圈的焦點。

翻天覆地的報道並未影響陸彥分毫,此時的他,正忙著調整狀態準備復出。從練功房歸來,他還未來得及洗澡就一路小跑到嬰兒房,一臉幸福地看完兩個孩子,才慢吞吞走去浴室。

自從當爹之後,陸彥深深感受到自己心境的變化,以前放在最重要地位的舞蹈,漸漸被兩個小傢伙所取代,就連練功的短暫休息期,他都要惦念下兩個孩子,想想小傢伙們有沒有睡好,有沒有哭鬧……

穿好衣服走出浴室,陸彥剛剛回到書房,抬眼就看到正抱著孩子逗弄的任藏,“下午不是要開會,你怎麼回來了?”

剛睡醒的小傢伙特別活潑,睜著大眼四處打量這個陌生又新奇的世界,小手也不停地抓來抓去,還不時地“嗯嗯”兩聲,“想孩子。”任藏側頭躲開小傢伙的抓擊,輕輕在寶寶額頭親了一口,“有人。”

“人?”衝過來抱起另一個孩子,陸彥下意識的往門口瞥了一眼,突然想起自己一早約好和裴然見面,沒想到忙來忙去,竟把這件事給忘到腦後去了,“是裴然嗎?我換個衣服就下去。”

抱著孩子站起身,任藏拉住陸彥往廳走,“不用換。”一般與任家有來往的商務人都會在主宅招待,像裴然這樣相熟的朋友,大可不必費心做那些表面套。

二人來到廳,早已坐在沙發上等候的裴然一見主人下樓,便主動站起身,笑容滿面地迎上去,伸手接過陸彥懷中的寶寶,“長大好多,上次見還是滿月呢,像個小肉球,真可愛。”

“哥哥安靜一點。”陸彥滿眼幸福地看著抱在裴然懷裡的孩子,“弟弟活潑好動,他們倆個要是放在一張**,醒來時一定是弟弟壓著哥哥,或者弟弟踢掉被子滾到一邊,總之就是不老實。”

“估計是哥哥讓著弟弟。”把孩子還給朋友,被陸彥重新拉坐下的裴然微笑道,“有兩個孩子就是熱鬧,一個的話很孤單。”

任藏陪著愛人坐了一小會兒,就接過衣服匆匆離去,裴然喝口茶,看眼親吻愛人的朋友,開心地咧嘴一笑,等到任藏出門才打趣道,“當孩子面就敢這樣放肆,小心以後被他們笑話。”

被得臉皮一熱,陸彥坐回朋友身邊,轉移話題道,“他就是中午趕回來看看孩子,以前是一進門就找我,現在是進門就奔嬰兒房。對了,今天怎麼沒把你家的小傢伙帶來?”

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笑容瞬間凝結的裴然苦澀地輕嘆口氣,“孩子身體一直都不太好,帶出來不方便,蔣天晨倒也會每天中午回來看看孩子。”雖他對蔣天晨表面上和以前沒太大區別,但心境卻大不相同,對方似乎也隱約察覺出他的心思,除了每天不停地示好外,還經常拉他和孩子一起玩鬧,蔣天晨到底是個聰明人,知道只要抓緊孩子,就能牽制住裴然,即便早有離心,可一想到孩子經不起生活顛簸,他也只能暫時安下心,老老實實地和對方過日子。

“孩子還小,又是早產,確實應該多注意些,現在天氣涼了,不帶出來也好。”看出朋友暗藏的心事,陸彥連忙勸慰幾句,生怕對方心結難解。

放下茶杯,淡笑的裴然突然想到件事,一臉嘲諷地向陸彥挑挑眉,“我昨天居然接到衛翔打來的電話,還以為穿越了呢。”

“哦?”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陸彥瞭然地點下頭,猜測道,“要借錢?”

聽到對方一語命中準確答案,裴然不可思議地瞪大眼,驚訝道,“你怎麼知道?他了不少好話,最後才開口向我借錢,還過幾日舀到比賽獎金就還我。”

不解地看向朋友,陸彥喝口茶慢悠悠開口,“那你肯借?”裴然性子是典型的外柔內剛,一向很有主見,絕不是被幾句話就能感動的聖母,當年被衛翔那般欺負,現在還是肯出手援助才有鬼。

“我的錢不乾淨,怕汙了他的手。”自嘲般揚起嘴角,裴然捧著茶杯微蹙起眉,一副不解地表情疑惑道,“不過聽他的口氣,好像對舞壇大會那個比賽很有把握,冠軍非他不可似的。”兩年一屆的舞壇大會是舞蹈界新人亮相的最好舞臺,也是晉級圈內一流平臺的敲門磚,當年濤睿就是靠蟬聯兩屆冠軍,從一介默默無聞的小伴舞,飛躍成舞蹈界新一代的領軍人物。

“他從沈正濤那裡舀到很多濤睿留下的舞蹈資料,憑藉他的身體素質和模渀能力,只要稍微用點功,想舀冠軍並非難事。”看來衛翔是被逼到絕境了,陸彥邊想邊開啟電腦,點開歌舞劇的資料,準備開始工作,“比賽,你沒有興趣?”

專注地看著螢幕上的編舞資料,聽到朋友詢問的裴然搖搖頭,“比賽的準備週期很長,我天賦不及你們好,身體恢復調整得比較慢,恐怕來不及。”

“這樣啊……”若有所思地盯著電腦螢幕,陸彥滿面凝重地咬咬脣,參加比賽,編舞尤為關鍵,依照衛翔的能力,是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學會編舞的,得那麼有把握,肯定是照搬自己當年的資料,本想給對方一個翻身的機會,可現在來看,衛翔根本沒有半點悔改的意思,看來自己有必要親自出馬,給對方一個教訓,何況挑戰曾經的自己,想想就很有趣。

衛翔做夢也想不到,在舞壇大會的小組晉級賽裡能夠遇到陸彥,真不知是天意還是特意,作為前一陣備受矚目的新人,心高氣傲的他從未正眼看過同組的選手,緊捏手中的號碼牌,他揚著頭,慢悠悠地靠到陸彥身邊打招呼,“好久不見吶,怎麼任氏這棵大樹靠不住了?居然讓你跑到這裡和新人搏上位。”

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裡的陸彥淡淡一笑,“聽你最近經濟狀況不太好,急用錢還債?”

作者有話要:十八大的考試……嚶嚶嚶嚶,耽誤好幾天,鬱悶死,寫了三十道簡答題,我覺得手都要折了,寫琳雯那段時,我自己都覺得很蘇,真崩潰,~~~~(>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