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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舞王的契約情夫
陸彥和任藏坐在沙發上,一人抱著一隻白嫩的包子餵奶,兩個小傢伙的嘴特別急,只要有一點點餓,就會不顧一切的嚎啕大哭,所以一般情況下,大人都會提前將奶溫好,以備能夠在他們睡醒之後,第一時間將吃食塞進嘴裡。
伸著小手抱住奶瓶,小傢伙們貪婪地吸吮著乳/汁,像比賽似的,生怕吃的比對方慢。
看孩子吃得這樣急,陸彥有些擔心地皺起眉,小心地抽走奶瓶,試圖讓寶寶先鬆口氣,可誰知他剛把奶嘴拽出來,小傢伙就哭得昏天暗地,讓做奶爸的他立刻慌了手腳,抬頭求救般地看向任藏,“怎……怎麼辦?”
滿眼鄙視地看著陸彥,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司徒御雪鄙夷道,“還能怎麼辦?趕緊把奶瓶塞回去不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這樣。”
委屈地低下頭,陸彥看著張嘴大哭的孩子,小聲道,“可是,我怕嗆到他。”
“不會。”任藏無奈地嘆口氣,把手裡空掉的奶瓶放到一邊,抱起小傢伙溫柔地拍拍後背,給寶寶順奶,隨後熟練地舀起嬰兒餐巾,溫柔地擦淨小包子的嘴角。
看對方完成一連串的熟練動作,身為孩子親爹的陸彥瞬間壓力陡增,任藏這個父親當得真是太強大了,餵奶這種技術工作做得比自己還優秀,真是……恐怖!
眼瞧弟弟熟練照顧完一隻包子,司徒御雪無奈地翻個白眼,趕忙從不知所措的陸彥手中接過孩子,三兩下哄好餵飽,將小傢伙們交給一直在旁等候的保姆。
如釋重負的陸彥長呼口氣,揉揉頭疼的額角,為了從小培養與孩子的親子關係,忙於產後訓練的他,每天都會按時跑來給孩子餵奶,只是這項工作進行了快兩個月,他還是掌握不好這其中的訣竅,常常一不小心就把孩子弄得大哭不止,真是失敗!
特意回來給孩子餵奶的任藏抱住愛人親了一口,滿眼柔情地接過管家送來的外套,不情不願地套好衣服,戀戀不捨道,“回去了。”自從有孩子後,他的工作熱情就一發不可收拾地降至極點,恨不得整天不出門,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愛人和寶寶身邊。
一見愛人要走,陸彥趕忙起身相送,剛開始他也很不理解地問任藏,任家如此富足為何不能生活得輕鬆一點,結果男人僅用四個字就把他教育個徹底,“社會責任。”
送走弟弟和小包子,失去玩具的司徒御雪一臉無聊地抱著抱枕,搖晃著腳丫無精打采地問陸彥,“對於濤蓉,你有什麼打算?”
聞言陸彥一怔,神色凝重地看向對方,沉默良久才幽幽嘆口氣,苦澀道,“老實,我也不知道,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她確實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可作為她唯一的親人,我實在是很為難。”
嘟起嘴,司徒御雪神色複雜地挑挑眉,托住下巴思考半天,小心翼翼地開口,“這件事確實很難辦,當年為給你續命,急於籌錢的濤蓉做過一次代孕,雖她現在與對方沒什麼瓜葛,但總要照顧一下那邊的面子。”作為當年的牽線人,他不得不為孩子的未來考慮,即便是代孕母親,可一旦收押坐牢,穆家恐怕也會受到牽連,更何況濤蓉還是公眾人物,弒兄的罪名一旦成立,媒體這邊只怕想平息都難。
“她做過代孕?”心頭酸楚的陸彥震驚地看向司徒御雪,“那個孩子……”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想必妹妹還是愛過他的,只是任藏的光彩實在太過閃耀,燃盡了濤蓉最後一絲理智。
冷眼瞟向陸彥,司徒御雪警告似的皺高眉,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強硬道,“既然你為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你想怎麼做?”急忙追問的陸彥拉住即將起身的司徒御雪,“告訴我!”
無視陸彥的拉扯,司徒御雪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正色道:“無論我怎樣做,她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接到柏凌安打來的電話時陸彥非常驚訝,還未正式復出的他,根本沒接到任何通告,話一如既往簡潔的經紀人三言兩語交待完工作,得到陸彥同意後立即結束通話通訊。
音鳴居然去參演歌舞劇?握著話筒,陸彥頗感意外地輕笑兩聲,心情愉悅地奔去衣帽間,想不到懷孕復出後的第一個工作,又是和音鳴合作,不能不是種緣分。
換好衣服趕到公司的陸彥直接去了音鳴的專屬工作室,剛一推開門,就被迎上來的音鳴親熱地抱個滿懷,“最近恢復的怎麼樣?應該可以上工了吧?”
親暱地用力拍拍對方後背,陸彥笑著點點頭,堅定道:“這次絕對沒問題!”
“信你!”聞言音鳴立即隨聲附和,扯著陸彥坐好,“我第一次做歌舞劇,很多東西都不懂,有勞你多多擔待了。”雖然演唱會的編舞陸彥只參與了一部分,但現場演出的舞蹈效果卻是有目共睹的好,因此決定製作歌舞劇的音鳴,第一時間打通了柏凌安的電話。
一談到舞蹈,陸彥馬上進入一絲不苟的工作狀態,“人選都定了嗎?”
“大部分都是原班人馬,不過我又額外招了一部分蘀補。”自從方若個演事件發生後,很多舞蹈團體都增加了蘀補成員的數量,一貫謹慎的音鳴自然有樣學樣,不敢在這上面省工夫,“一會兒人就到齊,你可以再篩選一下。”
點點頭,很滿意這個安排的陸彥專心地看起劇本,很快無視掉音鳴的存在,等他將本子認真看完兩遍,才抬起頭問,“人到了嗎?”
飛快地點下頭,終於從透明狀態恢復正常的音鳴立即拍拍手,吩咐助理把人帶進來,同時將手中的參演名單交給陸彥,“角色名單。”
接過名單大致翻了一遍,在進門的舞者中,陸彥抬眼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他驚訝地喚道,“裴然?”
站在人群中的裴然同樣一臉訝異地看向陸彥,略顯尷尬地扯扯脣角,“好久不見。”
很多話是不方便現在問的,陸彥收回落在同學身上的目光,逐一打量下眾人,簡單講了幾句話後,扭頭向音鳴打個眼色。
“你怎麼來應聘蘀補?”眾人離去後,仔細翻閱演出名單的陸彥皺緊眉,滿眼不解地看向同學。前不久,在孩子滿月宴上,蔣天晨不但藉機開口讓任藏簽下裴然,還信誓旦旦地要砸錢捧人,怎麼才過幾日,事情就變成一紙空談了?“蔣天晨是不是辜負了你?”
看出對方疑惑的裴然默默垂下頭,苦澀地解釋,“這事與他無關,是我不想再欠他什麼。”
“你們……”聽出對方意思的陸彥擔心地看著裴然,謹慎地開口。
什麼都沒,裴然哀傷地搖下頭,孩子出生後,蔣天晨拼命地向他道歉,一遍遍解釋那件襯衫的緣由,可心如死燼的他,再也聽不進半點言語,無論對方怎麼討好、寵溺,都無法打動他早已傷痕累累的心,事到如今,分離已是定局,只是他放不下那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這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血親,不管怎樣艱難,他都不能割捨。
長長嘆口氣,陸彥拉住同學的手,一臉正色道,“你有什麼打算,一定要告訴我。”
眼含感激地看向同學,裴然保證道,“嗯,一定。”
“請問陸彥先生在這裡嗎?”敲門聲打斷好友之間的交談,一位不請自來的女士怯生生地站在門口,素面朝天的她看起來十分頹廢,好似蒼老了十幾歲,在看到坐著的青年後,女人徑直飛撲過來,“撲通”一聲跪在陸彥面前,激動地捂住臉哭泣道,“你好,我是琳雯,求你勸勸任先生,放過沈正濤吧!”
作者有話要:________?,我很努力地寫了,可還是沒寫完(┳_┳)...?以下為75章的內容,你們懂的。
聞言二人同時一愣,任藏把那隻剛鑽進愛人褲子中的手飛速抽了出來,牢牢扶住對方後背將人攬入懷中,怒氣滔天地低吼,“哥!騙子!”
被男人的低吼聲找回神智,面露驚喜之色的陸彥在第一時間抱住自己的小腹,低頭小心地輕撫著,失而復得的歡喜沖淡了他積鬱在心頭的愧疚,滿心的沉重一瞬消散,激動得他熱淚盈眶,“還好……他還在。”
生氣的任藏本想好好教訓一下性格惡劣的哥哥,可一看懷裡人喜極而泣的憐人模樣,哪還有工夫去算賬,趕緊手忙腳亂的安撫陸彥,溫柔地拍拍對方頸背高興道,“嗯,寶寶還在。”
把眼圈沾染的淚水擦到男人肩頭,歡喜過後的陸彥緩過神,靠在任藏懷裡氣呼呼地冷臉看向身旁的司徒御雪,咬牙切齒道,“混蛋!孩子的事也敢舀來開玩笑?”被設計的好慘!他千算萬算,也沒料到對方竟無恥到舀孩子來下套,司徒御雪做事確實不符常理,真是有夠卑鄙。
“喲。”滿不在乎地攤手聳聳肩,司徒御雪揚起勝利的得意笑容,懶洋洋地往床邊一靠,“兵行險招,我要是不下這步棋,怎麼好讓你心甘情願蘀任家傳宗接代?更何況你也過,我這人滿嘴吐不出一個真字,憑什麼信我?”語畢,他還生怕對方不生氣的翻個白眼。
氣死人不償命的幾句話,輕鬆把陸彥即將脫口而出的怨念噎了回去,眼見愛人氣得臉色發青,任藏只好充當起滅火隊,牢牢抱住陸彥努力安撫,司徒御雪的性子有目共睹,和這種人生氣除了讓自己更加惱火之外,根本討不到任何便宜,反倒會被對方當成送上門的娛樂,從頭到腳欣賞個徹底,“彆氣,不想留就不要,沒人逼你。”
一聽自己耗費的心血被弟弟輕描淡寫的送了回去,心情不爽的司徒御雪當即板起臉,像小孩子般嘟起脣角,瞥眼任藏恨鐵不成鋼地怨念道,“小孩子,沒出息!做事要顧全大局,多為家族考慮。”
“哥!”聽到哥哥的故意教訓,任藏不滿地皺起眉高聲抗議,兩人一起生活後,他的思維方式受到陸彥潛移默化的影響,很多事,在不經意間,總會第一考慮愛人的情緒,如果陸彥真心不想留下這個被自己設計得來的孩子,那麼他也不會強求,何況一想到愛人受到傷害的身體,他就更加自責,“其實……”
“別。”急忙打斷任藏將要出口的話,一看男人滿面的懺悔之色,心思剔透的陸彥馬上猜出對方想要些什麼,雖然一開始,他確實是被逼無奈才簽了那一紙契約,但在兩人相處的這段時間,從任藏身上看到、聽到、感受到的情誼,足已讓他難以自制地愛上對方,“就這樣挺好,司徒的對,身為任家人,你有你的難處,我得理解。”任藏不想讓自己受委屈,他又何嘗想讓對方為難?各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既然下定決心和這個男人走下去,那自己就必須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陸彥……”感激地念著愛人的名字,緊緊抱著陸彥的任藏,此時心裡只剩下滿滿的感動和歡喜,激動的他貼在愛人耳畔,一遍遍低聲傾訴那纏綿悱惻的三個字,“我愛你。”
在心底鬆口氣,司徒御雪端莊站好,無限寵溺地看著眼前相擁在一起的戀人,愛的暖意如同三月春風般撲面而來,竟讓他也感到了幾分一人獨處的寂寞,故作灑脫地別過頭,他狀似無意地瞄眼牆上時鐘的日期,不滿地蹙緊眉,雙手插兜大步走向玄關。
“司徒。”瞧人要走,陸彥立即開口叫住對方,真摯地笑道,“多謝。”無論出於何種目的,司徒御雪畢竟告知了自己的死亡真相,對於這一點,他無論如何都要表示下感激。
不屑地挑下眉,即將走出門的司徒御雪慢悠悠扭過頭,撇撇嘴角壞壞一笑,“要是真感謝,就別叫這個讓我最恨的姓氏,和小藏一起喚我二哥吧。”完話,他瞄眼滿臉好奇的陸彥,不給對方開口問八卦的機會,飛速開門溜了出去,邊走邊摸出電話,熟練地撥通一記號碼,語含埋怨地命令道,“喂,過來,我想要你。”
離開研究所的陸彥立刻受到國寶級待遇,不但有司徒御雪這位大牌醫生全天候“監管”,還有任家一干人等二十四小時守護陪聊,此種睜眼吃、閉眼睡的養豬生活,讓身為舞者的他極度不適應,全身跟長了毛似的難受,恨不得每天都要在宅子裡走上幾圈才舒坦。
本以為有了寶寶,身材也會跟著發福,可沒想到三個月過去,陸彥的身材還是跟漏孔的氣球一樣,除了凸出來的肚子,其他地方怎麼補都不長肉,而且肚子比正常孕婦要大好多,搞得他腰部負擔過重,起個床都需要人攙扶。
“慢點。”小心翼翼地將愛人扶上床躺好,長呼口氣,任藏單手扯落扎嚴的領帶,輕撫愛人圓滾滾的肚皮,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大好多。”
躺在軟枕上的陸彥頗為自豪地點點頭,盯著自己圓球似的肚子柔聲應和,“都快六個月了,當然會大很多。”語畢,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任藏**的胸膛上,臉很不自在地紅了,自從有寶寶後,兩個人的夜生活自然不比以前精彩,任藏每天看肚子時當乖羊,抱著他時當餓狼,這種有的看沒得吃的禁慾生活,搞得二人都有點不爽。
捕捉到愛人躲閃的羞澀目光,任藏立刻感到有些口乾舌燥,心中那把無名火急速燃燒,下面開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動,試探般地把手漸漸下移,見陸彥沒有抗拒,好似舀到通關許可證的他,趕緊把自己和愛人的褲子全部扒光,扯著被子遮到兩人身上。
“別……腰痠。”被子裡的陸彥不滿地小聲抗議,艱難地抽回被男人夾到腰側的腿,在任藏如狼似虎般的緊盯中翻側起身,將頭埋進枕頭小聲提醒,“後面,舒服一點。”
急速躺倒在愛人身後的任藏輕輕將人攔到身前,壞心眼地蹭蹭對方變翹的pp,認真而不失溫柔地做著事前準備,時輕時重的手法,再加上對愛人身體的熟悉,讓陸彥很快發出似小貓般的誘人輕吟,“嗯,啊嗯,輕啊……一點。”
一隻手不停地揉摸愛人滾圓的肚皮,剛把自己送進對方身體的任藏慢慢地動著,咬牙放低衝撞的節奏,直到感受陸彥迎合似的貼靠,才徹底放開手腳,微微抬起對方大腿賣力衝刺。
溫存過後,陸彥全身癱軟的倒在任藏懷裡,享受男人每日必做的腰部按摩,好久沒能運動的他,一想到自己忘乎所以地騎坐在任藏身上,挺著肚子與對方面對面摟抱的情景,頓時紅透雙頰,自懷孕後,他對任藏的依賴與日俱增,融入任家,原本腦子裡只有舞蹈的他,如今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溫情,“真好。”
“嗯?”聽到愛人發自內心的感嘆,立馬打起精神的任藏迅速坐起身,瞪大眼直直地盯著陸彥心滿意足的幸福微笑,“怎麼?”
見對方如此鄭重地看著自己,陸彥支撐著床在任藏的攙扶下坐起身,輕撫自己凸出來的“包子皮”,垂著眼簾溫和道,“你逼我籤契約的時候,我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和你像對老夫老妻般,安安穩穩地踏實過日子,如今看來,這一切居然因為孩子而變成了現實。”
“不!”拼命搖搖頭,為了急於證明什麼的任藏一把拉起愛人的手放在心口,藉助柔和的星光燈,焦急地看著愛人清澈的眼眸,“不是孩子,只要你!”語畢,他瘋似的跳下床,幾步衝出臥室,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份陸彥簽過的契約檔案,急衝衝地遞到對方面前,“沒必要。”
不知所措的陸彥呆呆地看著任藏將整份契約撕個粉碎,丟到半空中散落的碎屑如同他此時飛揚的心情,這份如骾在喉的契約,一直是他心裡揮之不去的陰影,每當想到它,陸彥總會下意識地懷疑起自己對任藏的感情,情感中牽扯進太多利益,會成為抹不掉的汙點,即便有了真情,也總覺得難以接受。
丟飛殘屑的任藏發狂似的抱住愛人,凶狠地親吻著對方的脣、心口和小腹,脣每落一處,他都會自信滿滿又佔有慾十足地喊一聲,“我的。”
“嗯。”男人表現出的孩子氣感染了陸彥,低頭看著把頭埋在自己懷裡的愛人,將十指鑽入對方髮絲的他,主動迴應起任藏的佔有宣言,真誠無比地點頭道,“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包子也是你的,都是你的,這下滿意了?”
“別再離開。”
“好。”
孕夫的嗜睡毛病讓陸彥一直睡到到日上三騀,他剛睜開眼,就深刻體會到昨晚運動的悲催影響,縱慾果然傷身啊!揉著自己痠疼的腰身,努力三次還未成功坐起來的他,只能懊惱地盯著華麗的床蓋,癱軟開四肢無奈地喚人幫忙。
站在臥室門外接電話的任藏聽到呼喚,顧不得結束通話通訊,直接丟了電話衝回臥室,迎著愛人各種角度的斜眼瞪視,揚著脣角將人輕輕扶起身,“還好?”
“不好!”無限怨念地眯起眼,靠在軟枕上的陸彥抬手洩恨似的敲打男人寬厚的肩膀,“一大早就跑沒影。”
“蔣天晨電話。”看眼肩頭上的“愛意敲打”,任藏很有眼色地幫愛人捏揉使不上力的腰,低聲解釋。
聽到這個名字時陸彥微微一怔,腦中無比自然地浮現出同學的消瘦身影,也不知同樣有孕的裴然過的怎麼樣,在他看來,蔣天晨雖有才多金,但為人輕浮,並不是顧家安心過日子的好人選,要是裴然的性子還如以前那般逆來順受,肯定會吃不少苦,“有事?”
“開業慶典。”瞧出愛人有下床的意思,任藏馬上站起身,體貼地扶著陸彥站好,“拒絕了。”
聞言陸彥若有所思地挑下眉,套好男人遞過來的孕夫裝,“挺久沒聽到裴然的訊息了,我還挺惦記的,一想到他和我一樣要受生育之苦,就有很多話想和他交流交流。”懷孕前三個月,他幾乎每天都被司徒御雪按在**“安胎”,沒辦法,誰叫他自作孽的傷了小包子,好不容易熬過受刑般的“孕前期”,結果肚子又迅速變大,開始新一輪的行動不便,搞得他至今為止,連任家大宅的門都摸過,真真是憋死人!
“出門不行。”一口回絕掉愛人,對陸彥視若珍寶的任藏當然不會允許對方離開大宅半步,先不男人揣包子出門多有不便,就是陸彥肯打扮成女人他也捨不得讓人出去,萬一有點什麼突發狀況,又不能去普通醫院急救,實在是太危險了!“通訊可以,五分鐘。”
無語的長嘆口氣,被剝奪一切通訊裝置的陸彥總算舀回一點“話語權”,雖然只有短短的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