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火攻

火攻


地主婆養成 總裁的替身妻 愛火燎原,霸道總裁馴嬌妻 裂錦 傲劍九重天 魅惑君心:休我,捨得嗎 少年偵探之謎雲 我的靈異檔案 絕劍弄風 抗戰之血色殘陽

火攻

火攻 深井冰糖的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賬火攻 無彈窗 ,灌江 網

張擎暈頭倒下正碰在艙壁上,“嘭”的一聲,反而把他疼醒過來,想到,真是沒用,不問清楚就昏頭。剛扶著牆壁站直身體,腦袋還嗡嗡地,門開了,眾人正向外看。張擎白著臉勉強笑道:“呵呵,沒事,摔了一下,你們繼續。”有人偷偷憋笑。張擎若無其事地直著身體走回自己艙中,開著門,豎著耳朵聽動靜。又過了一會,聽到腳步紛沓,眾人各自離去的聲音,趕緊出來。

洪軍師正在最後面走,張擎追上他,焦急問道:“洪叔,文綠怎麼樣了?我聽到你們說他中毒了。”洪軍師沉吟了一下說:“文綠沒事,你放心。”張擎見他不欲多說,知道事涉機密,不好深問,但是心裡還是提心吊膽的。說沒事不一定就沒受傷,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又無法再問了,要是表現的太焦急又怕別人擔心,也怕人家說自己太多事,只好裝作沒事,熬著。

天氣太熱,孩子夜裡老是哭鬧,又不跟別人,張擎只好日夜哄他,這個小小嬰兒這樣小就沒了母親,要是自己沒看到他救下來,想必也是一死。想著嘆了口氣。幾天以後張擎就兩腮下陷,衣帶漸寬,瘦了下來。只有在去看溪邊竹也的時候才有點開心。兩個人常常不說話,溪邊吹竹蕭,張擎坐著聽,兩個人各懷心事,很是平靜。

這天晚上,月黑風高。張擎哄孩子睡了,自己也要睡。忽然外面紛紛腳步的聲音。張擎趕忙出去一看,洪秋帶著女兵正在集合。忙問:“怎麼了?”洪秋急道:“大寨一里外出現異動。有輕船飄來,怕有事變。先準備好。”眾女兵列隊出去了。甲板上也開始警戒。派出哨探船出去探查。

看看孩子睡得熟,張擎也摘下柳葉劍,這劍當初掉在山上,還是劉青找回來的,那次有四個士兵受傷,還好溪邊餓的手軟,沒有殺死他們。張擎拿好劍,戴上手弩,又拿了幾大包藥粉,也跟在姑娘們後面出去。

海風獵獵,似乎從上游飄來似有似無的硫磺和某種油的味道。哨探船早已迎出水寨半里,看前方密密的小船,藉著大船上的燈火之光勉強能看的見,但是看不清上面是什麼。正在觀察,就見那些小船飛快地衝了過來,眼看到近前,突然紛紛起火。哨探船立刻伸出提前準備好的長長鐵桿,想攔住這些船。誰知太多了,還是有幾艘從縫隙中衝了過去。船上是一身黑衣的水鬼,飛快地搖著槳,看來抱著必死之志。

這時大隊人馬在水寨也戰了起來。原來偷襲的敵人是兵分兩路,一路用火船分散注意力,一路潛進大寨,意圖放火。

洪秋帶著小隊遠遠戰在大船上,那些火船已經靠近了,能夠看清,洪秋一聲令下,彈弓飛舞,彈丸像雨一樣飛向搖槳的水鬼。那些水鬼並沒有聽見羽箭的聲音,所以沒有躲避,紛紛被打下水去。火船終於在抵達大寨前被截住。

轉過頭來,看到那些蒙面黑衣的武士十分驍勇。張擎立刻拿出藥粉,交給姑娘們,讓他們尋機灑向偷襲者。反正士兵們每天喝的水裡都有解藥,不怕被藥倒。

洪秋一邊指揮手下女兵撒藥粉,一邊發手弩,再加上船上守衛計程車兵大概有三千人,各自排成鴛鴦陣,戰了一個時辰,才把那些殺手拿下。路帥吩咐全部斬首,不必留人!反正也沒人開口。

回到船艙,剛要喝口水,外面來報:“前方大軍有軍報!”路帥接過竹管,看了一看,吩咐眾人道:“立刻點三千人馬,明早就動身,跟我到前方去。洪秋也去。洪軍師留下守寨。”

眾人領命而去,各自安排。張擎看路帥分派完了,悄悄上前,問道:“路帥,我能不能跟去?我是大夫。不給你們添麻煩。”

路帥想了一下。留張擎在這裡還不如跟在自己身邊安全。要是留下他出了事沒法向秦書成交代。抬起頭來笑道:“你也收拾一下,明早同去,但是孩子得留下。”

張擎歡欣鼓舞地回艙收拾去了。

第二天天色剛剛有點發灰,聚將鼓就響起。大軍造飯吃了,向前線開拔。

這三千人馬大部分騎的是馬,除了帶來的很少一部分,其餘都是本地繳獲的。張擎跟在隊中,回頭望了一眼大船,洪軍師在甲板上揮著手。昨晚把孩子託給了洪軍師。張擎心裡說道,對不起了芳竹,相比起文綠來說,還是他重要一些,爹爹對不起你,爹爹很快就會回來的。張擎默唸了幾句,轉頭策馬跟上。

張擎來了海島許久都沒怎麼出過門。也沒見過幾個活著的當地人,殺手除外。這次可見到了,路邊田裡,能看見不遠處有農人在幹活,也是挽著髮髻,並不像有些武士那樣剃著月牙頭,衣服都和大陸差不太多,見了疾行的人馬,都紛紛跑掉了。

細雨霏霏,大隊在路上疾奔,因為走的是小路,道路很是狹窄泥濘,兩邊都無人煙。要是走大路足足要走六百里,走近路抄過去的話,只要三百里,兩天急行軍就到了。

為防有人偷襲劫道,前方大營派出三千人馬前來接應,在路帥帶軍走了二百里地後就接到了。兩軍合併趕往前方大營。

一路上經過的村莊城市都經過血洗,空氣裡瀰漫著臭氣。除了雞犬亂跑,見不到幾個人。張擎心裡堵的很,但是沒有辦法,自己的命和自己軍隊的命運相對於異國百姓還是重要一些。咬牙不去看那些路有餓殍,四處死屍的場面,向前行進。兩天後的早上,到了京都四十里外的大營。路帥帶眾將進營。張擎到醫務大帳報到。醫務大帳共設了三個,還有輕一些的就回自己營帳去,每日來換藥就行了。

進去一看各個竹床和竹椅上或躺或坐著許多士兵,地上也有。見了張擎,都紛紛打招呼。張擎到醫務案前報了到,趕緊去幫忙給換藥包紮。

託了狼筅的福,這次戰爭,並不像以往的戰爭那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很多時候都沒有多少傷亡。大大小小戰役共打了三十場了,只陣亡了五十人,傷者中重傷的也大大減少。張擎一邊幹活一邊聽軍士們和他閒聊,時不時笑笑,或者插幾句嘴,心裡想,不知道秦書成怎麼樣了。心裡想著嘴上就問出來了,問完了才發覺,不由紅了臉。那些軍士們七嘴八舌地笑答:“沒事的,張大夫,秦帥命大造化大,你擔的什麼心啊?”“就是,就是一隻普通的箭,早就好了,今日我還見他了呢。”張擎見他們這樣說,才略略放了心。

張擎一直忙到傍晚才消停,午飯都是在醫帳裡吃的。看看無甚大事了,老軍醫叫張擎自去歇息,這裡就不用他照管了。張擎點頭告退,出了醫帳,才發現天已半黑了,深藍色天空星星如寶石閃亮。張擎伸了個懶腰,看人來人往依舊忙碌,才想起來沒有安排自己的營帳,今晚睡在哪裡?躊躇了一會,才慢慢向營地正中的大帳走去。那是秦書成的帥帳。路帥來了想必秦書成就搬到其他營帳去睡?想著到了帳前,託守衛進去報一下,就說是張擎求見。守衛自然認識他,連忙請他進去,說秦帥就在裡面,剛才還問你呢,說你在醫帳忙著才沒驚動。

張擎挑簾進去,看正中一張矮矮的大幾,地上鋪著氈毯。幾後掛著一張竹蓆,權當屏風。卻沒有人。張擎轉過竹蓆,看見地上鋪著厚厚的也是氈毯,一個人睡在上面,正是秦書成。

張擎撲過去,看秦書成正微微閉著眼,剛要握住他的手,他就睜開了眼睛,滿是笑意,說道:“我就知道是你。”說著微微起了半身,向後錯了錯身靠在蓋毯上,一隻胳膊伸過來把張擎摟在懷裡,上下看著。輕輕說道:“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的?”張擎顧不上敘情,趕緊問他傷在哪裡?秦書成笑道:“被一隻箭射在腿上,無事,已經快好了。”張擎扒開他衣服看,只見左側大腿有一個傷口,看形狀是箭射的,真的快好了,這才放下心。

秦書成攏好衣服,依舊把張擎抱在懷裡,緊緊抱住,用臉在張擎臉上蹭。張擎覺得他鬍子沒刮乾淨,扎的很,就從自己包袱裡拿出修面的剃刀,說:“坐好,我給你修面,扎死了。”秦書成坐正仰臉讓他修面。一邊還笑,笑的詭異。張擎手一抖,給他剌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懊惱地說:“你笑什麼笑,弄得我手都不穩了。”說著用溫溼的布巾給他擦了臉和手,這才放下東西,兩人說話。

秦書成一邊用嘴在張擎臉上啄,一邊問:“在水寨時被人追殺,沒嚇壞吧?以後千萬別一個人待著,這裡可比不得咱們自己家裡。張擎回道:“沒事,後來捉住那個人了,還投降我了呢。”秦書成一下子想起孫副將說的那俘虜只認張擎為主的事,笑道:“你倒收了個便宜跟班,等回國把他過到你名下保護你。可有一樣,你不許和他親近!”張擎惱羞:“誰都像你那樣沒臉?還親熱,你想什麼呢!”

正說著,守衛送飯進來,秦書成命他端進來,守衛端飯進來就退出去了。張擎把碗拿過來,一看,是幾碗米飯和兩樣清淡的菜,稍稍加了些肉絲。知道他現在傷著,不能吃太葷腥的,就拿勺子挖了飯喂他。秦書成一邊笑一邊一口口吃了。張擎也吃了。

吃完飯,張擎又拿了清水沾著薄荷給他漱了口,才算完成晚飯。張擎一邊擦手一邊問:“我今天看見營地裡的軍士們都穿的鐵甲,怎麼回事?藤甲都哪裡去了?”

秦書成笑道:“藤甲都被大和軍搶走了。”

張擎驚得合不上嘴,結結巴巴問道:“搶走了?那怎麼辦?”秦書成把他拉過來坐在身邊,笑道:“別怕,沒事的,明日讓你看場好戲。今日先歇息。”說著一拽就把張擎按到在懷裡,嘴就上去了。

夜裡為防偷襲,都是輪流徹夜巡邏的。營地燈火通明。前幾日秦書成被射到是因為他近距離前去偷看敵營去了。大和的弓箭手還是很厲害,上身有甲冑,下邊大腿卻露出一點空擋,結果捱了一箭,幸虧那毒並不嚴重。

大帳因為張擎住進來,帳裡就沒留親兵,只留了衛隊在帳口守著。秦書成多日未見張擎,想的太厲害,自己是不肯找那些營妓發洩的,也不肯在兵士中找,只好自己忍著。現在張擎就在嘴邊,再忍就不是丈夫了。所以他就沒再忍。大大的弄了一番。張擎顧忌他的傷口,不敢用力推拒。秦書成更樂得大出大入,低吼連連。張擎只恨大帳薄透,怕人家聽見,所以用力憋著聲音,不敢叫出來。但是情到濃時,頭腦都昏了,哪裡還能忍得住,還是洩露出一些低喘呻*吟,聲音粘膩非常。這兩人在帳裡春情氾濫,可苦了帳口守衛的軍士們。各個面面相覷,臉色憋得通紅,都在心裡想象美麗非常的張大夫在秦帥懷裡喘息的樣子。有一個實在忍不住,就偷偷背身挑起簾子看了一眼,當然看不到什麼,但是卻看到掛著的席子上昏黃燭光下映著的交纏的身影。後悔不來,還不如不看,看了更眼饞了。

張擎不知道人家在門口都聽了去,秦書成也不告訴他,所以兩個人如魚得水糾纏了半宿。大戰在即,秦書成也是非常緊張,不知道計策最終能否成功,現在這樣發洩發洩,反而放鬆下來。

張擎一邊拖著身體給秦書成擦洗一邊抱怨他不該這樣用力,要是撕裂傷口就不好了。秦書成大喇喇伸著腿滿足地躺著,還在不停地咂摸剛才的滋味。

白天時候,天宇軍都是在和大和軍鏖戰。大和軍隊進過一個多月的集結,終於湊夠了四萬人馬。駐紮了城邊。有些領主手下只有幾百,有大些的就有萬把人,加上大和王的軍隊,全國的精銳就這些了。因為是臨時湊的,這些軍隊都是服裝甲冑各異,有些富裕的領主手下自然穿的是鐵甲,有些就是竹甲了,多數是皮甲。但是現在他們清一色的都配上了藤甲,看上去十分整齊威武。騎兵不多,佔大概三分之一。

天宇幾乎是九萬大軍,從四十里處一直延伸到離城三里。前隊在和敵軍對陣打仗,後軍卻在山上伐竹。大和軍以為他們要做狼筅,並未在意。因為他們現在也弄了許多竹子做狼筅,效果不錯。藤甲也到了己軍手裡,就是鴛鴦陣一時半會學不會,只是揮著竹子亂舞。

張擎跟著秦書成和路帥他們在前沿的一個土包後舉目遠看。雙方派出的都是騎兵,將將到了陣前,那些大和騎兵都一躍而下,雙手握刀衝了上來。張擎差點咬住舌頭,這,這,這是騎兵?天哪!哈哈!太可樂了。我想喝可口可樂!張擎心裡樂得快抽了,嘴角就抽起來。

秦書成看他憋笑的厲害,也笑了,解釋道:“大和的馬負重能力差,所以騎兵多是以此作為代步,主要還是馬下功夫,一個頂咱們精銳幾個人,就是林起,同時打十幾個武士也是倉促不能勝之。你且向下看。”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