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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日高照,張擎才醒來,看看快中午了,秦書成也還睡著。卻見自己已鑽到了秦書成的被子裡,手裡還抱著他手臂,臉上一熱,忙放開手,心裡啐道,怎麼越來越低齡化了呢,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抱著人手臂睡覺,丟臉丟到家了。一動,秦書成也醒了,轉頭看張擎,問道:“睡得好麼?身上覺得怎麼樣?”張擎坐起身,伸長手臂,打了個哈欠,用力伸了個懶腰,道:“我沒事,大哥你辛苦了。”秦書成搖頭,也起身穿衣。

兩人洗漱出來,只見老邱已把飯端到小盞屋裡的炕桌上,三人吃早飯。張擎吃著,問老邱:“邱大哥,你怎麼知道柳清輝他們向北出城門了呢?要不是你說,大哥恐怕無處尋我了。”老邱臉紅道:“咳咳,我追出門去,隱隱看見一輛馬車向北去了,就拼命追,卻追不上,遠遠看見他們在城門驗看文書,等我追到了,城門已關了,求了半天,不得開門,只得回來了。幸虧文綠及時回來,不然…”秦書成忙道:“追回來就好,這兩日我就把這隱憂除掉,讓阿擎回覆自由之身。從此不必再東躲西藏,也不必再遮掩容貌。”

張擎低頭喝粥,眼淚差點掉出來,自由啊,終於能自由了嗎?只是還要到清北鎮削奴籍,秦大哥軍務繁忙,自己已經成了他的累贅了。想到這裡,張擎的興奮又降了下來,心裡盤算著怎樣學會自保自立,不再讓秦大哥費心,作為一個男人立於人世,雖然這個世界沒有平等,尊卑分明,總是有未知的危險,自己也要活下去,靠自己活下去。想完了,大口喝粥。

吃完飯,三人又到下人房去看柳清輝。柳清輝見到秦書成,不由瑟瑟發抖。原來那一甩摔斷了左臂,後來被踹了一腳又摔傷了右邊小腿,後腰也錯位了,所以疼痛難忍,呻吟不止。見了秦書成就如見了凶神一般,閉上眼睛抖成一團。老邱不由嗤笑。誰讓這傢伙使計賺走張擎,讓自己顏面盡失,所以早上起來就給他治傷,手下重了些,暫時沒帶藥,只正了骨裹了一下,又加重了疼痛。這個人豬我要定了!老邱心裡暗暗盤算怎樣整治柳清輝。

下午,三人正在客廳說話,大門聲響,秦書成去開門,是小盞和一個親兵。原來小盞昨日給秦書成報信後並未回來,因秦書成馬快,不便帶他,就等到五更城門開了以後才同秦書成的親兵一同出城趕奔南水。見了張擎,小盞又哭又笑。親兵拜見了。大家落座喝茶。

秦書成拿出賣身契,小盞一看,正是自己和新雨公子的身契,雖字認不太全,自己的名字是認得的。手印也是自己的。就點點頭說是這個沒錯。商量了一下,秦書成寫了一個一百兩銀子的贖身文書,把小盞和張擎的原名現名都寫上,讓柳清輝按了手印,張擎和小盞也按了手印,只等柳清輝能行動就去官府公證,這樣就可憑贖身文書去清北鎮削了奴籍,再落戶此地即可。

柳清輝不過是個鄉紳,欺負張擎還可以,哪裡敢惹秦書成,委委屈屈按了手印,盯著張擎,想到唸了許久的美人從此親近無望,心裡又癢又痛,百爪撓心一般,也沒人理他。在秦書成來說,心愛的寶貝被人擄去欺侮,能饒他一命已是大恩,多看一眼都多餘。張擎和小盞恨他不及,更不願假以辭色。老邱只想整治他,因此,只有自己的小廝伴在旁邊,傷腿斷臂,悽慘無比,再沒了富家少爺的威風。

秦書成歇了一日,軍務不能耽擱,只好和親兵暫回臨海。老邱帶柳清輝回醫館,家裡又剩下張擎和小盞兩個。

里正老爺並眾鄰居前來探問,發現張擎已經回來,容顏大變,竟是個秀麗無比的少年,眾人驚訝不已。張擎請眾人在前院客廳落座,謝了鄉鄰關心,只說自己遭了賊人,已經沒事了。大家都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昨日張家出事,左右鄰居都來了,經老邱之口,眾人知道張擎的義兄竟然是振威將軍,現任臨海守軍副帥的秦大將軍,不由咋舌。

這裡都是商家,雖然生活還富足,但是身份低賤,和上流是沾不上邊的。張家有這樣的親戚,可真是有了靠山了。

下午,張擎買了菜,做了好些蒸餃燒賣,分送眾鄉鄰,眾人交口稱讚張擎不但貌美而且手巧,又有秦大將軍這樣的靠山,可是要發達了。當下就有人打聽張擎有沒有定親,想找什麼樣的人家。唉,世人竟勢利如此,張擎一邊婉拒,一邊心內感嘆。

這幾日悠閒的很,張擎和小盞又開始做麵點給客棧送,趙青聽說張擎遭了賊搶,也過來慰問一番,看張擎恢復了容貌,也很驚異。還說客棧的常客每日最少都可消耗五十屜麵點,讓張家兄弟儘管做,不怕賣不出去。張擎和小盞大喜,等恢復了平民身份,再落戶此地,又有生理可做,想來就能讓秦大哥放心了。

每日午後歇業後,睡了午覺,張擎都去老邱的醫館,一方面看柳清輝好了沒有,一方面跟老邱學習醫藥,研究小弩。張擎想定了,有了可以餬口的職業,再學會防身之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就又多了一層保障,說不定將來還能結婚成家。說到女人,張擎來這裡這麼長時間,平安的時候少惶恐的時候多,倒是沒那個心情想,就上次還讓秦書成抓個正著。最近有鄉鄰問起他的親事,他雖不太想現在就找媳婦,但心裡卻是裝上這件事了。

這日又去老邱醫館,為了不招惹是非,他還是戴了頂紗帽。到了邱家,柴門半掩,老邱正在翻晒藥材,柳清輝的小廝在旁邊幫忙,柳清輝卻靠在躺椅上,渾身扎滿了銀針,正呲牙咧嘴地嘴裡嘟囔著,老邱也不理他,自顧幹活。張擎敲敲門,一推門,三人同時回頭,老邱笑道:“正有人唸叨你,你就來了。”張擎笑問:“是誰念我?”老邱朝柳清輝努努嘴。張擎臉一下子沉下來。柳清輝眼睛放光,喊道:“阿擎,還是跟我回去,我再不拿你當下人看了。我把家財分一半給你,咱們兩個相伴到老!這你還不願意嗎?”

張擎隨便找了塊抹布,走過去,一把塞在這張喋喋不休的臭嘴裡,轉身找老邱去識別藥材,再不理他。柳清輝哼哼唧唧地拿掉抹布,嘴裡委屈地小聲道:“把人真心當狗肺,我都沒跟你要那一百兩贖身銀子呢。”張擎回手發了一隻小箭,釘在柳清輝身上,這下世界清靜了。讓這混蛋暈死吧。

五日後,柳清輝傷勢減輕,勉強能動了,老邱託人帶信給秦書成。第二日中午,秦書成就趕到了,帶了張擎小盞柳清輝,老邱也跟著一起去官衙,還是那座破落的衙門。

張擎等人在外面等,秦書成去到裡面見知府大人。楚知府盛情邀入書房落座。秦書成道:“今日打擾不不為公事,卻是為一點私事。”楚知府問道:“請講。”秦書成道:“我有兩個遠房表弟,幼年被拐賣,不知下落,且喜近日在此地碰到了,卻是被賣到北方一處人家為奴。我已替他們贖身,想讓他們落戶在此地,不知可否?”楚知府道:“既是已經贖身,削去奴籍就可以落戶了,這是小事,大將軍不必憂心,此事下官親自去辦。不知貴表弟現在哪裡?”秦書成道:“就在府衙外面。”楚知府連到快請。有衙役請幾人進來,老邱和柳清輝留在書房外,張擎和小盞進去。

楚知府見張擎人物俊秀,溫文有禮,也很喜歡。立即帶他們去找分屬戶籍的府丞。府丞驗看了賣身契,贖身文書,寫了一角公文,憑此公文即可削籍,又派了公差去清北鎮送達此公文,等迴文一來就可落戶了,秦書成看公差揣好公文,跟出去,悄悄給了十兩銀子,叮囑他一定送達拿回文回來,那公差歡天喜地去了。

只是這裡的戶籍卻分兩種,一種是低等戶籍,外來之人花十兩銀子可以自由落戶,只要繳納丁稅就可,但不許開設大型酒樓場館,不許參考做官。做點小買賣倒不禁止。像張擎原來做的哪種生意連戶籍都不用,只需保人就可。

另外一種是交一百兩銀子,是高等戶籍,可以經商,也可以讀書參加國家考試做官。但是一般人家哪裡有這許多錢落這高等戶籍呢?張擎和小盞卻是幸運,自己有些積蓄,秦書成也有錢,當然落高等戶籍,只等迴文一來就可入籍。

秦書成謝過楚知府,帶領張擎等人回家。老邱押著柳清輝回醫館,半路別過,秦書成三人邊說笑邊往回走。

回到家,張擎興奮難抑,衝到後院抱著紅楓的脖子跳來跳去,笑個不停,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這是頭一次沒有任何負擔的高興,。紅楓溫順地用頭蹭他。秦書成站在一邊,微笑不語。

晚上,張擎因心情大好,親自動手做了燉肉,炒了竹筍雞塊,炸了大蝦,涼拌了青菜粉絲,還有一個海帶湯。小桌擺得滿滿的。又親手燙了桂花酒給秦書成斟上。待秦書成坐好後,張擎一拉小盞,兩人捧著酒杯站起道:“大哥,謝謝你這樣幫我們。你這恩情我們一輩子報不完。”秦書成連忙起身把他們按下,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快別多禮。”張擎又道:“大哥,自從遇到你,我和小盞就轉運了,屢次蒙你相救相幫,大恩不言謝了。我喝這一杯。”說完一飲而盡。秦書成面上一紅,也端起酒杯飲盡。三人說說笑笑開飯。

這夜,張擎與秦書成並頭躺在枕上。張擎酒也喝的不少,有些昏沉沉的,卻無比興奮,嘰咕個沒完,就是不肯睡覺。秦書成無法,吹了火燭,陪他說話。看看將近午夜,張擎還是說個不停,手舞足蹈,展望未來。說道興奮處坐起來,不小心一揮手,一下子打在秦書成身上,秦書成悶哼一聲,轉過身去彎起來。張擎不解,以為自己下手重了,硬把他撥轉過來,用手去摸打到的地方,秦書成不讓,捂著,張擎就硬去掰他的手。其實張擎作為成年男人,至此怎麼會不明白怎麼回事?只是夜色下,渾身放鬆,又有酒蓋臉,故意借酒撒風,戲弄秦書成。前生今世,只有這個人可以讓自己這樣放肆吧。所以充分享受著可以撒嬌撒風的樂趣。

秦書成看他掰的辛苦,索性順水推舟鬆了手,張擎躺下來,惡作劇似地抓住秦書成的下邊,一邊嘿嘿笑,一邊左右搖動,模仿汽車掛檔的姿勢,自己覺得好玩,嘴裡還叫著,一檔,三檔,五檔。秦書成聽不懂,卻覺得底下漲得發痛,也伸手摸張擎,張擎卻暫時沒這個想法,不讓摸。秦書成就收回手放在張擎手上握住自己,動起來。動了好長時間,總算髮洩了,轉過頭看張擎,已經睡著了,不由苦笑,只好收拾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秦書成就收拾回臨海,叮囑張擎在家好好的,又叮囑小盞多出頭露面,少讓張擎出門,儘量保證哥哥的安全,千叮萬囑地走了。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