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大小姐的特種男祕 租屋藏嬌 重生豪門太子 青蓮劍 湮沒迷戀之虹挽君 重生不再無名 殺人遊戲 高冷陰夫 田園大 毛毛:我們可不可以不逗比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江少儒不得不承認,在他看到江月那個如同主人一樣漂亮可愛的小東西時,身體和內心都不是沒有感覺的,但他知道,現在無論是時間還是時機,都不是時候,他想得到懷裡這個男孩,很想!卻必須是在沒有任何阻礙隔閡和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情況下。
江少儒的手勢極為熟稔,身經百戰的他知道怎麼樣能讓懷裡的男孩更舒服,江月起初因為害羞,一直緊咬著脣,但很快還是在江少儒的渾身解數下承受不住地“嗯嗯”哼了出來,一想到自已的私處正被江少儒那雙手溫柔又賣力地伺候著,身下那東西,便挺得更是筆直,全身所有的感覺都似乎集中在了同一個地方,他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迅速膨脹的球體,激動熾熱得幾乎要爆炸開來,這種強烈的快感帶給他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極度興奮而又極度羞恥,以前還是江黎時,他也因為青春期的燥動有過幾次DIY的經驗,但那種感覺完全不能和現在比。
江少儒手上動作越來越快,江月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鼻音也越來越膩人,下面早已一片溼粘,惹得江少儒幾乎要把持不住,男孩臉一直埋在他懷裡,讓他看不到表情有點遺憾。
“啊——!”,隨著一聲清亮高亢地尖叫從嘴裡溢位,男孩身體一陣**,脖子不由自主往後仰起來,腦袋也跟著離開了他的懷抱,江少儒只感覺手上跟著一熱,一股濃稠地體液味道瞬間在鼻端飄了開來,帶著yin糜曖昧地氣息。而同時,江少儒也看到了男孩臉上那發洩過後,慵懶失力卻性感到極致的美麗表情,**著他將脣再次覆了上去。
江月還沉浸在高cao的餘韻裡沒有回過神來,配合地與他脣舌交織,待他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時,立刻毫不留情地將他一把推開,匆匆穿好褲子跌跌撞撞地跑了。江少儒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下脣,笑了笑,然後擦掉手上的東西也回到河岸邊,將剛才釣到的那條魚重新放生回水裡,收起魚竿和水桶,和江月一起離開了水庫。
經過剛才那事,誰還有心情繼續釣魚。
江少儒本想揹著江月回去,卻被江月紅著臉鄭重地拒絕了,一路上,一直尷尬地垂著頭,怏怏地跟在他後面,就是到了車裡,也一直扭頭看著窗外,一句話不跟他說。
“怎麼?還在不好意思啊?”江少儒笑了笑,幫他繫好安全帶,正要伸手去摸他的頭,卻被江月迅速躲開了。
江少儒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不要碰我!”江月側身歪進柔軟地座椅裡,甕聲甕氣道,一聽就是在賭氣,“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跟你說話!”
“好,不碰就不碰。”江少儒知道他心理上那道坎還沒邁過去,也不逼他,收回手,將車裡的音樂開啟,調到一首輕柔舒緩地曲子,然後專心致志地開起車來。
回到蘭苑,一下車,江月就迫不及待衝進屋奔到樓上去了,江少儒在後面看著他幾乎是有些落荒而逃地背影,攤著手無奈地笑了笑。這孩子,實在是還太嫩了點!
江月一個澡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皮都快要搓掉一層。不是嫌自己髒,而是想把江少儒帶給他的那種來自身體和心靈的**都洗掉,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定下神,他就會想起剛才在水邊他和江少儒溼漉漉貼在一起的那種感覺,江少儒面板的溫度彷彿還留在他身上,他似乎能感覺那層薄薄的衣料下那結實有力的肌肉和“怦怦怦”沉穩的心跳,正帶著極強的生命力和**力,對他發出甜蜜而無聲地邀請——
啊——!!不能想不能想!他猛地甩頭,只要一想,身體又會立刻不由自主地燃燒起來,全身的細胞都在蠢蠢欲動,有一種東西正要不顧他的意願叫囂著要衝破禁錮破土而出,揮著魔棒的小惡魔更是蠻不講理地鑽進他腦中上下左右不停盤旋,邪惡而興奮地對他大叫:江月,你就是對這個變態大叔動心了,就是對他有感覺了,就是喜歡上他了,你接受現實吧接受現實吧!
OH!天!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他摸摸自己的心臟,一邊感受著那紛沓無章地律動,一邊撫著發燒的臉欲哭無淚地閉上了眼睛。江少儒你個老混蛋,都是你害的!
一個小時後,全身心都被涼水衝了個透徹的他終於換好衣服出來了,張媽上來告訴他,江少儒剛才忽然有點事,半個小時之前已經走了,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叫他玩夠了不要忘記學習。
江月的心一沉,說不出的失落,還有些不高興,上一次也是招呼都沒打就走了,這次又是,有什麼急事讓他連跟自己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還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該不會又要一走一個多星期吧?
想想剛剛回來的路上,自己一直對他不理不睬還擺臉色,難道說讓他不要跟自己說話,說自己暫時不想看到他,他就真的自動消失了?這——,怎麼看也不像是那個無賴大叔的風格吧?江月有點急了,江少儒,你這隻豬!明明——,明明知道自己心裡並不是真的那麼想的。
沒錯,他剛才是在生氣,但令他生氣的不是江少儒,而是他自己。跟人隨便接個吻都能起反應,還丟臉地在江少儒的撫摸下一邊叫著一邊射了出來,讓他覺得自己比江少儒那個變態還要色!口裡說著不讓人家碰自己,結果人家隨便一摸,自己就激動得不得了,跟著沒幾分鐘就繳械投降了。太不檢點了!太不自制了!太沒定力了!太yin——yin——那個了,太不像話了!總之就是太太太太太太丟人了!!!
可是,惱歸惱,氣歸氣,心裡更多的還是不安,他剛才好不容易才想通,打算不再壓抑自己放任情感出閘,不再像個女人似地扭捏糾結,直面自己的心意,也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的話要跟他說,他卻不聲不響地走了?怎麼看都像自己在自作多情似的,自個在這兒煩惱地要命,誰知那頭人家根本沒上心!
江月越想心裡越不舒服,想要對他坦承一切的心情也越來越迫不及待,在房間裡焦燥煩悶地來回了走了好幾個圈之後,終於決定給他去個電話,從來沒有一刻像在這樣,那麼想聽到他的聲音,那麼想!
接到江月電話的時候江少儒剛出公司私人電梯的門,助理陳彬迎上來正要說話,被他一個抬手阻止了,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對著電話裡面溫柔地問道,“小月,怎麼了?”
“你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江月的語氣裡帶著埋怨和撒嬌,還有幾分興師問罪的味道,卻聽不出一丁點兒鬧彆扭的意思,這令江少儒驚訝莫名,這小祖宗是突然轉了性子還是怎麼地?半個小時之前還命令自己不要跟他說話不要理他,怎麼自己一走,他反倒電話追蹤過過來了?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剛才公司有點事情需要我親自過來處理,走的很急,你在洗澡,就沒跟你說,而且,我覺得你現在大概需要整理心情,不想去吵你讓你煩。”江少儒耐心地解釋。
江月現在是怎麼聽江少儒的聲音怎麼覺得好聽,心裡又甜蜜又緊張,他盤腿坐在**,食指摳了摳下巴,嗯嗯兩聲後,便難為情地小聲問道,“那你今天回來嗎?”
聽著江月期待的聲音,江少儒感覺自己又一次受到了驚嚇,走進辦公室示意陳彬先在外面等等,便帶上門,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考慮再三後才回道,“不知道。”
“不知道?”江月急了,“你對自己的工作行程不是一直挺有安排的嗎?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呃!”江少儒推了推眼鏡,蹙眉道,“小月,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有話要跟你說!”江月咬咬脣,緊緊抓著旁邊的床單,鼓起勇氣道。
“什麼話?”江少儒似乎感應到什麼,心臟居然也跟電話那頭的江月一樣,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我想等你回來後,當著你的面親口對你說。”
“可是——”
“可是什麼!”江少儒的猶豫和為難,讓江月不由心頭火氣,他都拉下面子主動示好來了,這個混蛋大叔居然還敢拿腔拿調?“江少儒,咱們倆親也親了做了做了,你——你——”後面的話他死也說不出來,他可不想弄得自己跟個要人負責的女人似的,太噁心太雞皮疙瘩了!江少儒要是聽不出他意思,他就讓他去死算了!
江少儒哭笑不得,難道小孩兒打這個電話,就是為了剛才那事跟自己算帳嗎?什麼叫“做也做了”?說得好像他佔了他多大便宜似地,天知道在幫他紓解時,自己忍得有多辛苦!他該不會以為,男人之間那樣弄一下,就算是做過了吧?他要真這麼想,那自己這個虧可就吃得太大了。“小月,你得知道,剛才舒服得可只有你一個人!”他扶額低嘆。
儘管對方看不到,江月還是因為他那話“嘭”一下漲紅了臉,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聽出他話裡包含的另一層意思,“所以呢?江少儒,你是不滿了嗎?你猶豫回不回來,該不會是打算晚上去找女人吧?”
江少儒一愣,這小孩兒,原來也有不傻的時候,這種事情倒**。
是,他好歹也是一個正當壯年正常男人,也會有,喜歡的人就在身邊,能看不能碰,不是一種最殘忍的折磨嗎?陳淑美他不想碰,而其它想要爬上他床的男人女人可也不止一個兩個,不過都是衝著他的錢和他那幅身材來的,大家互相之間並沒有真感情,不過是各取所需,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小月,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
“那我有需要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去找別人!”江月氣呼呼道,太過份了!什麼有需要沒需要,根本就是藉口!
“江月!”江少儒忽然一聲怒喝,冷不丁嚇了江月一大跳,這小破孩兒找別人?他怎麼敢有那種想法?“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江月也怒了,剛才準備好的溫柔臺詞全拋到了瓜哇國,從**一下跳起來,“江少儒,你太獨斷專橫了,你憑什麼凶我!明明說喜歡我,怎麼能又去找別的人睡覺?你個騙子!豬!我不准你去找別人!不準!不準!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