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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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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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水庫岸邊找了處陰涼的地方坐下來,一人手裡一隻魚竿,身邊還各放了一隻水桶,看起來有模有樣的,但釣魚是個很考驗人的耐心和注意力的活兒,江月與其說是來釣魚的,不如說是來玩的,他雖然喜歡河,喜歡水,喜歡捉魚捉蝦,但那也僅限於捉,釣魚這麼有閒情逸致的事情,還真不適合他,如果不是江少儒阻止,說這水庫水太深,他恐怕已經擼袖子掀褲腳跳下去了。
江少儒那邊魚已經開始咬鉤,江月這邊還半點動靜都沒有,從前還是江黎的時候,他就是個皮猴子般的性格,所以哪裡坐得住,加上他剛才本來就沒有平心靜氣,或者說,從前天江少儒特意從c城趕回來看他開始,他的心就一直是亂的,昨天玩得太瘋沒時間去整理,現在靜下來了,有些東西便如盤旋的鳥兒撲愣愣地拍著翅膀不停地往他腦袋裡面鑽,攪得他越來越心亂如麻。
扭過頭,江少儒的視線正專注地落在水面上的浮子上,彷彿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心浮氣躁。
江月一直覺得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尤其這個男人還是江少儒。
江少儒五官輪廓很深,眉高鼻挺的,側面線條雖然立體卻意外地柔和,這是一張很溫柔的臉,輕易就能給人和風細雨般的感覺,不是熟悉的人,不會知道他骨子裡的狼性。也許是因為很少有機會見到江少儒的另一面,江月每每在報紙或電視上看到媒體對他的評價,他都很難將那個在生意場上冷酷狡猾,辦事手段果絕狠辣的人與眼前這個男子聯絡起來。
與他在一起的江少儒,幽默風趣,總是帶著幾分無賴般的痞性,喜歡戲弄他調侃他,但在照顧他時,又總是很細心溫柔,這個男人很霸道,卻不愛擺架子,跟他一起在蘭苑的時候,他會像個普通的居家男人一樣,自己動手整理書房,會在閒暇的時候跟張伯一起打理院裡的花草,晚上會幫他鋪床,早上會幫他挑衣服,還會親手為他榨果汁,這個男人說過很喜歡很喜歡自己,也說過要將自己一輩綁在他身邊,江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福氣。
“怎麼?是我的臉太好看了嗎?讓你這麼目不轉睛魂不守舍的?”江少儒一動沒動,嘴裡卻突然丟擲一句話,眼睛依舊全神貫注地放在水面上,江月不知道他是怎麼發現自己在看他的。
他“呸”了江少儒一下,將臉頰鼓成小包子,“哪裡有魂不守舍?想點事情而已!”
“想什麼?帶你來釣魚,就是為了磨磨你那衝動浮躁的性子,不說要你真釣上來多少魚,你也至少安安穩穩心平氣和地做做樣子吧?”江少儒說著,忽然手上迅速一扯,隨著一聲清朗悅耳水聲,一道帶著銀亮的弧線在眼前劃過,“啪嗒”一下,一條約摸七八兩重的鯽魚活蹦亂跳地落在了旁邊的草地上。
“哇!真的釣到魚了!”江月興奮地放下自己手裡的魚竿,跑過去抓魚,江少儒幫他一起把魚從鉤上取下來,嘲笑他是自己的跟屁蟲,不是來釣魚的,是跟著來打下手來了。
江月不服氣,訕訕地看他把魚放進水桶,哼了一下,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誓要釣到一條最少十斤的大草魚來給他看看。
“釣大魚嗎?”江少儒勾勾脣,檢查了鉤上的鉺,將線重新拋進水裡,漆黑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很好,那你可要足夠沉著足夠耐心,我也正等著我的大魚上鉤呢。”
江月皺了下眉,覺得他這話有點怪怪的,彷彿別有深意,但他並沒有想太多,賭著氣的他正準備大幹一場給自己一雪前恥呢!正襟危坐地擺正身體,雙手緊緊握著魚竿,目光一眨不眨落在水面上的浮子上,那架式不像釣魚,反而像拿著衝鋒槍在準備打仗似的,江少儒覺得好笑,叮囑他放鬆,結果被江月很不客氣地扔了個衛生眼。
周圍很快恢復安靜,耳邊只餘輕風遊過稻浪時的沙沙細語和蚱蜢躍過草叢偶爾傳來的幾聲微不可聞的振翅聲。
過了一會兒,魚漂終於微微動了動,一圈一圈小小的漣漪在那周圍輕輕漾開來,江月眼睛一亮,激動得手抖,咬鉤了吧咬鉤了吧?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傾,一雙眼睛巴不得看到水底去,“江秒儒江少儒,你看我這邊魚是不是上鉤了?”
為了方便一會收竿,江月決定站起身踢掉後面的凳子站遠點,結果太激動,一個不小心,連旁邊的水桶也踢翻了,“嘩啦啦”的清水往腳邊流過來,江月怕溼了鞋,趕緊跳開,又要顧著手上的魚竿,生怕魚跑掉,一時弄得手忙腳亂的。
江少儒提醒他,“你小心點,別站得離水太近,身子也別往水裡勾,小心掉——”話還沒說完,那邊的人已經樂極生悲,腳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重心不穩地一個趔趄,一頭栽進了水裡。
“撲通”一下,清亮的水花立刻噴濺開來,江少儒的心也隨著那碎玉般的水花,一時飆至高處,接著又迅速七零八落地砸在水面上,而同時,江月的身影也跟著消失在了那圈圈漣漪下面。
“小月!”江少儒心裡一慌,巨大的擔憂和恐懼迅速襲來,這下什麼也顧不得了,手上魚竿直接一扔,立刻也跟著跳進了水裡。
一個猛子紮下去,在江月剛才掉下去的地方的水下找了一圈,卻沒看到人影,浮上水面喘了口氣,看著周圍平靜的水面,不安和焦慮越發擴散得厲害,一種恐將失去摯愛的疼痛感將他的心絞成一團,正準備開口呼喚,背後卻忽然響起一陣嘩啦啦地水聲,接著有人拍了他一下,一個調皮帶著笑意地聲音在耳邊響起,“咦?怎麼你也掉來了?”
背過身一看,剛剛正嚇得自己手腳冰涼連心跳都快要停止的罪魁禍首,正笑嘻嘻地浮在自己後面,臉上哪有半點失足落水的害怕或者嚇到人的愧疚之意?
江少儒見他笑得無辜,心頭突然火氣,一把拖住他遊至低岸處,不顧他“啊啊啊”呼痛的叫喚,粗魯地將他拽上岸,然後對著他**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江月毛了,捂著**跳起來,“幹嘛突然打我?”
“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打!釣個魚也能掉到水裡去,想不到你不但大腦不發達,連小腦也不發達!”江少儒黑著臉教訓,剛才江月失足落水的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有被驚嚇到的感覺,幾十年以來,頭一次將“害怕”這個詞寫進自己的人生詞典,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這種滋味還真叫人沒法喜歡。
“我會游泳,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月鼓了下臉,底氣不足地為自己爭辯。
江少儒先是一愣,接著將男孩攬過來,抱進懷裡,在他耳邊無奈地嘆道,“是啊,我倒忘了你會游泳了,不過,也不能仗著自己會游泳,就這麼不顧自身安全,這裡是水庫,水深的很,可不比你以前摸摸魚的小池塘,也不是昨天咱們在晟世年華玩的那隨時有工作人員看著的游泳池,你就不能讓人少操點心嗎?”
江月聽明白男人這是在關心和擔憂自己,心裡感動,於是順手也攬住男人的腰,在他胸前拱了拱,撒嬌般地嘟嚷道,“就是知道你在旁邊,所以才沒注意那麼多嘛!”
江少儒一聽這話,滿心無奈和惱意立刻化成了一汪春水,腦海裡面突然就冒出一句話來: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心裡不由癢癢的,眼看四下無人,便捧住男孩的臉二話不說就吻了上去。
江少儒這一次的吻很激烈,彷彿狂風攜著驟雨肆虐而來,急切又迅猛,江月有點招架不住,便死死抱著江少儒的腰,生怕自己會因為頭暈腳軟而跌下去,由於衣服都是溼的,兩人的身子這樣緊靠在一起,很有一種肌膚相貼的感覺。
江月的呼吸漸漸不穩,隔著衣服,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江少儒的體溫和來自身體深處那種強勢熱烈的情感和力量,這種力量將他緊緊包圍,灼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身體變得說不出的燥熱難耐,一股熱流直接往下腹衝去,鼻子裡忍不住發出幾聲甜膩又不安的□。
聽到這聲音的江少儒身體忽然一震,意識到什麼的他放開男孩低頭悄悄往下看了一眼,便清楚地將男孩身體的變化看在了眼裡,果然,某小孩的那裡,不知何時已悄悄隆起了一個小包。
“寶貝兒,你支帳篷了。”他將脣轉移陣地,順著臉頰親到他的耳廓處,然後在他耳邊輕輕笑道。
江月雖然單純,卻也不是無知小孩,聽江少儒這麼一說,當然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慌意亂地推開江少儒,然後低頭一看,立刻就不知所措地夾緊雙腿蹲了下來,用那雙水氣氤氳的眸子又羞又怒地瞪著江少儒,控訴著這個令他身體出糗地始作俑者,嘴上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小孩子火氣大,這樣很正常,沒什麼害羞的。”江少儒也蹲下來,拍拍江月地臉,然後笑著往周圍看了看,指了指一處長勢極好的稻田,提議道,“你去那邊解決一下,我幫你看著,有人來了我叫你。”
江月幾乎要哭出來,江少儒這個死變態!把他害成這樣卻還取笑他!還讓他躲到稻田裡去解決,他——他他他他他怎麼可能真好意思跑去那裡自行解決!
江少儒見他這樣,心軟地嘆了口氣,“算了,我幫你吧,反正有我出馬你估計也撐不了幾分鐘。”
“不要!”江月聽罷,想也不想就大聲反駁掉了。讓江少儒幫他?天!那太丟臉了!還不如讓他直接去死呢!
“不要?”江少儒挑了挑眉,然後無所謂地聳肩道,“我沒問題啊,那你自己去?”
江月不說話了,嘴脣咬得死緊,胸脯卻起伏的厲害,臉也憋得通紅。
江少儒見狀搖了搖頭,不由分說將男孩一下打橫抱起來,大步往後面田埂上走去。
找了一個相對隱蔽一點的地方,江少儒先坐下來,然後讓江月坐在自己的腿上,看了看男孩死死護住褲腰的手,安撫道,“別緊張,我只幫你弄出來,不會做別的,你要是覺得難堪,就把眼睛閉上。”說完,在男孩臉上親了親,順便將他護著褲頭的手悄然拿開。
褲子被溫柔地褪下來,當那個粉紅可愛的小東西精神地彈跳出來的那一瞬間,江月立刻閉上眼,像個駝鳥一樣,將頭埋進了江少儒的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我的封面醜,這裡有沒有p圖達人~~~
給我p個漂亮的封面吧~~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