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盛都

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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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三分期待幾分忐忑的心情展開了信,信上只說了海上的見聞,末了附上一句“平安到達,勿使擔憂”話話,隻字不提她寫過去的信以及裡面的含義。

失落的同時,君淺熙更多的是歡欣,至少顧西決沒有直接拒絕她,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現象了。她賭對了,顧西決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對她心動,儘管目前還達不到她想要的程度,但是已經達到她想要的預期了。

再次展開信再看了一遍,心更加定了。

顧西決這是在揣著明白當糊塗,既不接受也不挑明,讓她們的關係保持在朋友的界限中,當真是彆扭的緊啊。

離朔如今的皇帝年逾五十,近年來身子越來越壞,早年奢華糜爛的縱慾生活早就將他掏空了,年紀越老邁弊端就愈發明顯了,三年來大病小病從未間斷。權力的浸染讓皇帝愈發貪戀手中的權勢,也更加的怕死了。

一年前,皇宮來了一個遊方術士,用煉丹術將皇帝唬的團團轉,封了國師,讓皇帝從此沉迷於煉丹延壽之中,脾氣卻愈加暴躁起來。

幾個月前出使聖樞的使團已經回到盛都,向皇帝覆命。皇帝本欲以三座邊城向聖樞換取巨大利益,但顧從烽的上位破滅了他的計劃,讓他又氣又惱,憋著一股怒火在胸口,就要將它發洩到無辜的使節身上。

“陛下,此次雖然出師不利,但過錯不能怪在使節團的頭上,更何況使團還帶回了九公主殿下,就當是功過相抵了。您近來不是念著公主殿下的緊,這不是人就回來了?”伺候皇帝多年的隨侍一看就知道這是要龍顏大怒,趕緊上前幫皇帝緩氣,勸慰道,“國師可是陛下可不能生氣,陛下息怒。”

將近來最得寵的國師和九公主抬出來,皇帝果然就歇了火,臉色也緩和下來,“對,對,阿九回來了,朕可是念得緊。這個丫頭一出去玩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這些年,她倒是出落的越發的像她母妃了。”

“算了,你先退下。”皇帝被順的開心了,看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使臣還是臉色不好,卻沒有責罪他,一揮袖子讓他退下。

使臣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退出宮殿。

“陛下,太子殿下求見。”外面的傳喚官進來稟報。

“唰”的一下,皇帝的臉立馬拉了下來。這些年隨著自己身子不大爽利之後,這些皇子們心思就不定了,尤其是太子,別以為他不知道太子在私底下搞得小動作,真還沒死就敢把心思瞄到皇位上,真是越發的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皇帝現在對這幫皇子們猜疑心重的很,也越加防範了。

“朕現在不想見他,讓他回去。”皇帝惱怒,呵斥道。

離朔太子已經三十多歲了,長相併不出挑,一雙微微上挑的眼睛顯得長相陰險刻薄。此刻正立在宮殿外,等候皇帝的召見。

傳喚官出來,太子立馬迎了上去,忙問:“如何,父皇允了否?”

“太子殿下,陛下心情不好,暫時不想見您,讓您先回去。”傳喚官暗地裡收了太子塞過來的銀子,笑得一臉燦爛,“使團回來覆命,陛下不高興也是正常的。”

話都暗示到這裡了,太子怎會不明白。只是今日早朝的時候,皇帝無端發怒,擼了他的好幾個差事,反而把它們都交給了老三。他怎麼不急,他才是中宮太子,皇帝這麼做是什麼意思,要扶持老三上位嗎?

儘管心裡火燒火燎的,太子最終還是離開了。

盛都位於離朔王朝東北部的大河平原上,背靠河川,地勢平坦,氣候宜人,是一處氣運極盛之地,故取名“盛”。盛都裡的大街小巷熱鬧非凡,房屋酒肆鱗次櫛比,道路寬闊。顧西決和傅曉入了城市,牽馬走在寬闊的街道上,因為不俗的相貌引來許多路人的側目。

經過傅曉的幫助和示範,顧西決已經能很好地隱藏自己女子的特徵了,更不已讓人看出端倪來,一雙墨眉修得更為鋒銳一些,添了幾分英氣,更加玉樹風姿。

從肅城出發的時候,因為盛都背靠大河,乘船過去會更快一些,傅曉提議要乘船,她想著顧西決手裡不是還剩有奇效暈船藥,用了就好了。

哪知,顧西決一聽到“乘船”兩個字,眉毛皺的緊緊的,死活不肯,“不行,不坐船。”

傅曉直接黑了臉,不就是個船嗎,看把你給慫的,虧還是個宗師級的天才。最後,因為自己的拳頭沒有顧西決的大,擰不過顧西決,兩個人一人牽了一匹良駒騎著來了。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之前對顧西決的好感絕對是錯了,她們兩個還是做兄弟來的好。強強聯合什麼的,在她們這裡行不通的。

“要是會飛就好了,這一下就飛過來了,多省事。”傅曉連續騎了幾天的馬,縱是一身修為打底,但到底還是個凡人,這時也累得慌,不免嘀咕道。

“你還是很有希望的。”顧西決聽見了,說了一句。她倒不是說謊,以傅曉的資質,將來很有可能達到大宗師的境界,那個境界確實是能飛的。

“但願吧。”傅曉沒把這話放在心上,敷衍道。

走著走著,傅曉發現顧西決在前面停了下來,抬頭一看,她們在一家酒樓門口前面停住了。這家酒樓可不得了,光看裝潢就知道進去花銷很大,正上方金光燦燦的匾額上,用極其邪魅狂狷的手法寫著六個大字“窮人免進酒樓”。

她嘴角抽了抽,這家酒樓是怎麼回事,這是公開看不起窮人嗎?

“趕路這麼久也累了,不如我們去填一下五臟廟。”顧西決抬腳就要進去,卻被傅曉直接拉住了,顧西決看了一眼被拉住的手,傅曉才放開。

“看著酒樓就知道進去消費不便宜,西決你還有很多錢麼?反正我是沒有了。”傅曉一想起這個就心傷,最近跟著顧西決花錢大手大腳的,兜裡都沒有錢了。

“真的沒有了嗎?”顧西決認真地問道。

誰知傅曉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著腳急道:“真的沒有了,還問!”

“我就是問問,要是真的沒有,我請你吃飯的錢還是有的啊。”顧西決一臉無辜,氣的傅曉想罵她又說不出口,心想,沒想到顧西決這麼可惡,待會我一點要吃吃吃,把顧西決給吃垮去,以洩心頭之恨。

“喲,二位爺,歡迎光顧。”在門口迎客的小廝看見二人,忙不迭地出來說道,“二位爺裡面請,本店有各種美食,味道絕對是一絕。馬就先讓小的牽去馬廄喂草。”

傅曉率先憤憤地把馬繩塞到小廝手裡,大步邁了進去。

“爺,那位爺這是?”小廝莫名。

“無事,她只是餓壞了而已。”顧西決也將馬繩交到小廝手裡,跟著進去。

留下小廝拽著兩匹馬在原地摸不著頭腦,才將馬牽去馬廄喂草料。

“小二,把你們這裡最貴的統統拿上來。”傅曉一進去落座,大聲吼道,聲音引來許多人的側目,她也不在意,跟著指著後面進來的顧西決,“看什麼看,又不是沒錢,她有的是錢。”凶神惡煞的樣子,把負責點菜的小廝都嚇了一跳。

小廝都被嚇蒙了,都一次遇到這麼奇葩的客人,也不知道該不該上菜,要是沒錢付怎麼辦?可是,這個人好凶悍的樣子,萬一惹惱了他怎麼辦?

“聽她的。”正當小廝手足無措的時候,顧西決適時出聲。

小廝一看顧西決的氣質,覺得這個人不會吃霸王餐,下去告訴廚房上菜了。

這酒樓的效率很高,沒過多久就上菜了。

看著面前擺著的一桌子琳琅滿目的菜,顧西決倒是沒有多挑什麼,開始用餐。她吃得很細緻,姿勢也很有儀態,沒過一會就停了手。

跟顧西決的吃相不同,傅曉的吃法完全是風捲殘雲式的。

“你平常都是這麼吃飯的?”顧西決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吃飯這麼凶猛的,或許是在大陸上游歷的人都是這麼不拘小節的吧。

“唔,也不是。難得有人請我吃飯,當然要吃個夠本。”傅曉百忙之中回道。

顧西決不說話了,這是把她當冤大頭了麼?私下裡偷偷摸了自己的荷包,感覺到裡面厚厚的一沓銀票,應該不會被留下來洗碗抵押飯錢了。

她想到自己已經是身在盛都了,那麼必不可免的,一定會見到君淺熙。又想到君淺熙的那封,心裡又是一亂,像一顆石子落入湖水中。

思來想去,自己是不可能不見君淺熙的,還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突然,她驚覺,明明之前已經下定決心以朋友相處的,怎麼這會自己心先亂了?

“西決,你在想什麼?”傅曉吃了個超級飽,這會有些撐著了,見顧西決出神,伸出手在它面前晃,末了還打了個飽嗝。

“沒什麼,我們走吧。”顧西決敷衍道。

付了錢,發現這一餐吃的真是天價,竟然要一百多兩銀子。

“不是吧,這樣就一百多兩了。”傅曉在心裡盤算著自己一百兩能夠存活多久,離朔的東西賣的真貴。“不過,西決你竟然有那麼多的錢,家裡難不成是個貴族?”

“算是吧,這些都是我侄子給的。”當初和顧從烽說了自己要出去遊歷的時候,顧從烽就從國庫裡拿了一些銀票塞給她,說是作為侄子的一點心意。

“你侄子可真有錢啊!”不像自己師傅,摳門的要死。徒弟外出遊歷,竟然逼了好久才從地板縫裡摳出幾兩銀子來。

吃飽喝足後,兩人離開了酒樓。

而酒樓二樓上,一個手裡拿著白玉骨扇的年輕男人,靠在欄杆上,嘴角掛在玩味的笑容,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他微抬下巴,眼裡透著高傲,“去,查查,那兩個人是什麼來頭。”

“是,少主。”跟隨的護衛恭敬道,“少主這是?”

“看到了兩個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