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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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犯罪
三十一、犯罪
李庫追上陳容容,陳容容驚魂甫定,做賊似的低著頭,她把雙手絞在身後,囁嚅了半天,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李庫反而不急著追問,歪著頭不看她,注視著遠處,眼神空洞。兩個人都保持沉默,僵持著,陳容容有點缺氧,大口大口地吸氣。他們兩個人是第一次共同相處卻沒有話說,陳容容心想林港生的離間計見效了。她是個愛惜羽毛的人,不允許心愛的男人對她有什麼誤會,她需要首先打破沉默。
陳容容解釋道:我只是在路上遇到林生,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關係?
李庫轉過臉來,林港生的話在他心裡炸開了花,陳容容繼承了那麼大一筆遺產,卻說和林港生沒有什麼關係,是什麼意思呢?為了擺脫林港生對他的控制,李庫曾細緻地研究過林港生和他身邊的人,試圖找到林港生的軟肋。
林港生熱衷於名利,城府深沉,精於算計。兒女情長於他不過是調劑生活的一種方式,就像累了會來一杯咖啡一樣。他的每段感情都會無疾而終,連陳慕顏都沒有讓他有任何的改變。可是他對陳容容卻很上心,精心策劃她和劉震的戀情,居然還會為她偶爾短路的情商捉急。上次林港生在李庫家唱譚詠麟的情歌,中間停頓的空隙,無意地瞥了陳容容一眼,他從來沒見過林港生對哪一個女人這麼深藏不露地上心。
陳容容故意躲著林港生,有意撇清和他之間的關係,想必林港生對她表白過了。
李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他質問道:那份遺囑是怎麼回事?
陳容容說: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我確實繼承了他叔叔的一部分遺產,可那是林家的,我一個外人沒打算要。五年之期到了,我就會還給林港生。
李庫笑道:你的心可夠寬的。2個億的遺產你倒能憋著,一點風都不透,還想著原封不動地還給人家,真是高風亮節。你果然是大事不糊塗,是不是怕我知道了惦記上?
陳容容冷笑道:我不怕你惦記,因為從我心裡我就沒認為這遺產和我有一毛錢關係。我本來打算將來你我若是結婚的話,我會把這筆遺產公證為婚前財產。
李庫顯然是被激怒了,那麼大的事,陳容容居然沒有和他商量的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李庫沒見過錢啊?你隱瞞我這件事是不是怕我誤會你和林港生的關係?
陳容容再次提醒:我說過我和他沒有關係。他或許一廂情願,但我是無動於衷。我平衡力差,做不到腳踩兩隻船。
她沒想到李庫翻臉比翻書還快,完全沒有平時的半點恩愛。陳容容忽然意識到李庫這麼堅定地懷疑她和林港生有染,他是不是早就發覺林港生對她有想法。
陳容容不敢相信自己內心深處的那個念頭,李庫不是這樣卑鄙的人。可是她需要他親口確認才能打消恐懼。
陳容容顫抖著聲音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對我有意,所以才追求我報復他。
李庫沒想到陳容容會這麼說他,徹底否定了他對她的感情,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這句話深深地傷害了他。他初次見識到陳容容的冷酷和猜忌,沒有一點防備,心疼的難受。
李庫破罐子破摔,她這麼不相信他,還有什麼可解釋的。他說:我承認在我發現他喜歡的人是你的時候,我有報復他的想法。我在朋友圈裡發圖,就是發給他看的。這下你滿意了?
陳容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愛情的小船說翻就翻了,經不起一點風浪。她決絕地離開。
李庫不知道該說是女人反覆無常,還是愛情變幻莫測,短短的半個小時,兩人就有了嫌隙,出現冷戰。他們還在戀愛的蜜月期啊。
陳容容心裡堵得慌,她骨子裡是個暴躁的急性子,遇到這樣的事無法冷靜,她氣沖沖地跑到理髮店,愣是把一頭秀髮給剪了。理髮師打趣道:這是為情所剪啊。
陳容容的氣還沒消,一副冰山臉,看著鏡中自己的頭髮一縷一縷的飄落,傷心欲絕,恨不得找個沙袋揍幾下。她忽然視意識到自己落到現在這步田地,罪魁禍首是林港生。她拿起手機撥通林港生的電話號碼,林港生接起來,卻不說話。
陳容容嗆道:怎麼不說話,壞蛋?
林港生笑道:容容,是不是和李庫生氣了,你給我打電話是需要我安慰你嗎?想不想喝一杯,我在酒吧等你。
陳容容說:你當我傻嗎?我去了不是自投羅網,掉進你挖的坑裡。
林港生開心地笑了,陳容容總是輕易把自己內心的想法暴露出來,那麼直接了當,讓他感覺很暢快,她不像那些心機女那麼多矯情,那麼多鋪墊。越是像他這樣老奸巨猾的人,越喜歡直白的人,他可以不用時刻算計,可以放心大膽地表達自己的真實情感。
陳容容聽到他笑,更是生氣:張飛還有兩個心眼呢。你小心哪天落到我手裡。
林港生收了笑,用他磁性的充滿勾引意味的聲音說道:容容,自從咱倆親密接觸後,我對你更是念念不忘,欲罷不能。
陳容容說:好啊,你讓那個吉姆離開李庫,不要再出現在他的生活裡。
林港生裝傻:哪個吉姆?
陳容容嘲笑道:還有你不知道的人嗎?那個吉姆不就是你派來的嗎?
林港生笑道:你真有兩個心眼。這樣吧。我把酒吧的地址發給你,你來我就給吉姆打電話讓他走。
陳容容心想這是鴻門宴啊。可無論怎樣都是要見一面說清楚的。楚河漢界,彼此互不相犯,她陳容容也不是吃素的。
陳容容講條件:我不去酒吧,我現在在理髮店,你來找我吧。
林港生緩緩笑道:再聰明的羊,也敵不過憨厚的大灰狼。
陳容容聽他的口氣像極了李庫,心想我怎麼那麼倒黴,掉到狼窩了。
半小時後,陳容容等來了林港生,她頭髮一剪一身輕,悲極生樂,心情好了很多。
林港生從車窗裡探出頭來,猛地又把頭縮回去,搖上車窗。
陳容容捂著嘴笑道:你是不是覺得見到妖怪了?
林港生總算開了車窗,一副嫌棄的表情:我後悔了,我要退貨。
陳容容甩甩頭髮,笑道:看來我很安全了。再見林生。
林港生為陳容容開啟車門,等陳容容坐到副駕後,又重新做了審視,壞笑道:別有一番韻味。然後拿手去摸她頭髮,陳容容戒備地躲開。林港生訕訕地笑笑,把手放回來。
陳容容頭一次坐他的車,上下左右的打量,發現一瓶礦泉水,自己正是口渴,拿過來驗看了下,是未開封的,就開啟來喝了。林港生怪異地看著她,陳容容發覺他的異樣,問道:怎麼了?
林港生的笑容很神祕,莫名其妙地說道:你的兩個心眼用完了。然後自顧自的開車。
陳容容漸漸覺得有點困,她揉了揉眼,強打精神,現在才晚上10:30,是因為和李庫吵架的原因嗎?她斜斜身子,找個舒服的方式眯瞪一會。迷迷糊糊中感覺像是被人抱到一個軟軟的海綿上,是床嗎?她睜開眼,看到林港生正向她靠過來,她想拿手去擋,可是卻不知道手在哪裡,她想叫,卻發不出聲,只得驚恐地看著林港生,眼神裡滿是哀求。
林港生的笑容充滿了魅惑,他優雅地一個一個解開襯衣鈕釦,露出健美的身材,陳容容用力別過臉去,死吧,死吧,她寧願自己是死了,或者在死去的路上。
這是****,林港生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今天的他一點也不正常,他預謀地準備了一瓶下藥的水,放在不顯眼的瓶架裡,陳容容喝或者不喝,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他毫無內疚地告訴自己,她喝,說明她註定是她的人,她不喝,明天以後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