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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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就是光啊”
韓曄最近又鼓搗了很多藥草,濃濃稠稠的一大碗,光看樣子就知道味道不太好,不過韓曄卻很滿意自己的成果,端到南彧漓面前時,南彧漓狠狠地蹙了蹙眉。
韓曄喜出望外地將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能看見了?”
南彧漓抬起頭,試探著問他,“是不是看見了,就不用喝這些東西了?”
“你真的可以看見了?”韓曄疑惑地皺了皺眉,覺得他眼裡還是沒什麼神采。
南彧漓揉了揉鼻子,讓眼睛復原恐怕只能是奢望了,但這麼久以來,韓曄一直不放棄,他學醫問藥,只求能為他換來一絲光明。他端來的藥汁是什麼顏色他自是看不見的,但那氣味直竄他鼻中,是想感覺不到都不行了。他摸索著端起了藥碗,仰頭一飲而盡,比喝酒都豪爽。
韓曄見一碗藥汁見了底卻還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你到底能不能看見?不一定是看見,就是有感覺到光也好啊。有沒有有沒有?”
南彧漓輕輕一笑,一把攬了韓曄入懷,準確而果斷,“其實一直都有光啊。”
“恩?”懷中的韓曄疑惑地揚起頭。
南彧漓笑意更深,溫暖如初,“我懷裡摟著的就是光啊。”
(二)公雞下蛋(惡搞)
韓曄最近身體不太好,吃東西沒有胃口不說,好不容易被南彧漓哄著吃了幾口,結果吐了一半,整個人精神狀況也不是很好,南彧漓看著很心疼,便叫了魏冬陽來給他號脈。
魏冬陽把了半天的脈,來回思索了很久,眉心緊緊蹙著,看得韓曄都有些慌了。
屋內很靜,南彧漓側耳問:“怎麼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魏冬陽斟酌了幾番才開口,“奇怪,真是奇怪。”
南彧漓急了,“他到底怎麼了?”
魏冬陽慢慢開口道:“按之流利,如盤走珠,是喜脈啊!”
南彧漓和韓曄都愣住了,“什麼?”
韓曄驚道:“我有孕了?”
南彧漓喜道:“我要做爹了?”
韓曄不可置信地看了南彧漓一眼,“我怎麼可能有孕呢?”
魏冬陽皺著眉,非常確定得點了點頭,“尺脈滑利,滑疾不散,應有三月了。”
韓曄還是直搖頭,“你肯定把錯脈了!男人怎麼可能懷孕呢?”
南彧漓倒是很高興,“世界之大,什麼事都有可能的。就在昨天,林大娘家的公雞下蛋了!”
韓曄怒了,一巴掌拍在南彧漓身上,“誰是公雞?”
南彧漓賠著笑,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不管韓曄有多不願意相信,但日漸隆起的小腹還是令他不得不確信自己真的懷孕了。期間,南彧漓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還時不時地問他,“你想要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十月懷胎,一朝生產,南彧漓等在房門外,手足無措,忙活了大半夜,屋內傳來臉盆落地的聲音,他顧不得許多,忙衝了進去,“怎麼了?怎麼了?是男是女?”
韓曄攤開掌心,裡面安靜地躺著一枚雞蛋。
“啊!”南彧漓大叫一聲驚醒過來,汗水溼透他的衣裳。緊接著他聞到了噴香的麵條的味道。
“你醒了?快吃早飯吧。”韓曄端著一碗麵條走進屋,見他汗涔涔的模樣不禁擔憂地問,“做噩夢了?”
南彧漓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輕輕撥出一口氣,原來是個夢啊。他緊接著深吸了一口氣,道:“好香的味道。”
“是雞蛋麵。”韓曄笑道,“你剛才夢見什麼了?嚇成這副樣子。”
南彧漓嚥了一口唾沫,脣邊帶著深不可測的笑意,繼而緩緩道,“我夢見......公雞下蛋了。”
(三)關於做飯
韓曄去找魏冬陽拿藥,回家的時候,南彧漓正站在門口等他,笑得一臉神祕。
韓曄側過臉,眼神中帶了些疑惑,“怎麼了?”
南彧漓抿了抿脣,“你餓了嗎?”
韓曄回來時,正是傍晚時分,他點了點頭道:“你也餓了吧?我去做飯。”
南彧漓不肯放他走,執意牽了他的手進屋,屋內點了一盞燭火,亮堂堂的,桌上擺了幾盤顏色鮮豔的菜,熱騰騰地直冒氣。
“林大娘做了些飯菜送來,你不必辛苦做了。快吃飯吧。”南彧漓引他到桌前坐下,摸索著給他夾了一筷子的豆芽菜,“快嚐嚐。”
韓曄看著顯得格外殷勤的南彧漓,看著他伸過來的手一頓,接著就著他的筷子吃了一口,突然道:“林大娘年紀大了,做菜都不記得要放鹽了。”
南彧漓的手一頓,微微點了點頭,又駕輕就熟地準確直指另一碟黃花菜,給韓曄放到碗中,韓曄嚼了幾口道:“林大娘是不是把糖當鹽放了。”
南彧漓沒忍住,猛咳了一聲,臉色不太好,韓曄忙放下碗筷,給他拍背順著氣,“是嘗魚了吧,我剛想說,這魚怎麼這麼鹹,齁死了。”
一頓飯兩人都吃得很沉默。
晚上躺在**的時候,南彧漓還是沒說話,韓曄討好般地往他身邊湊,卻被他躲開了。
韓曄笑道:“還生氣了?”
南彧漓沒說話。
韓曄只管窩在他懷裡,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我知道菜是你做的。”
南彧漓的聲音有些冷,“嗯。還知道我飯菜做得很難吃。”
韓曄好笑道:“難不難吃你嘗不出來嗎?我只是不想你做飯。”
南彧漓低下頭問,“為什麼?”
韓曄拉過他的手,左手上赫然一道紅痕,是被燙著了,“你眼睛不好,灶臺這樣的地方,萬一磕著碰著怎麼辦?像現在手被燙紅了事小,萬一.......”
南彧漓沒讓他再說下去,緊緊摟住他,“那我們以後一起做飯。你不放心,我就幫你洗洗菜。”
韓曄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好累,幫我捏捏肩膀。”
南彧漓難得享受情人的撒嬌,樂得為他服務,卻突然壞笑著說:“正事還沒幹,怎麼就累了?”
韓曄眯了眯眼,剛想逃離他的禁錮,卻被南彧漓摟得更緊,一夜春宵,流光溢彩。
(四)
魏嚴漠的兒子魏瀟轉眼便九歲了。魏嚴漠一家人,魏冬陽還在他的藥廬裡忙活,魏嚴漠則做起了小生意,顏暖在家相夫教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
但他兒子可不是個省事的,上房揭瓦這樣的事他絕對幹得出來,繼承了顏暖的好皮囊,卻絲毫學不來他爹的成熟穩重,十足十的惹禍精。不是動輒打爛他孃的首飾,便是拆了他爹的書房,魏嚴漠被他氣得三天兩頭地動家法,但小傢伙在**躺了一天便又活蹦亂跳的了。
魏嚴漠扶額想,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玩意兒呢?無奈之下他嘆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魏瀟看了他爹一眼,“我想學功夫。”
魏嚴漠皺了皺眉,他希望兒子能跟著魏冬陽學醫,做個濟世救人的大夫,再不濟,跟著自己做做小生意,賺錢養活自己就夠了,他從不希望兒子習武,走上自己和南彧漓的後路,“好端端的學什麼武。”
魏瀟揚了楊頭,神情頗像個大人,“強身健體,保家衛國。”
魏嚴漠冷笑了一下,“何為家?何為國?你又知道些什麼?”無論現在是哪朝哪代,他曾效力於姜國南家軍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談話陷入死局,魏嚴漠說什麼也不同意魏瀟習武,魏瀟一氣之下跑去了韓曄那兒。
韓曄笑著看他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又怎麼了?”
小傢伙眼睛轉了幾圈,討好道:“韓叔叔,爹爹讓我來跟您學武呢。”
韓曄眯著眼瞧他,這鬼小子的伎倆韓曄還會不知?韓曄清了清嗓子道:“你爹讓你來跟我學武?你爹自己的功夫可比我高明多了。”
魏瀟嗤笑了一聲,“你現在讓我爹拿算盤、拿賬簿甚至拿鍋鏟都行,就是不能拿兵器。”
架不住魏瀟軟磨硬泡,韓曄只好半推半就地教起他功夫來,說到底,能強身健體也是好的。
哪曉得這小破孩學功夫不過個把月,與鄰街的孩子打架,差點打瞎他一隻眼,氣得魏嚴漠狠狠敲打了一頓,直逼問是跟誰學的功夫。
魏瀟雖不到十歲,卻也是個有骨氣的,任憑他老爹怎麼敲打,誓死不供出韓曄的名字。顏暖勸不住,倒是魏冬陽機靈,看形勢不對忙去請了南彧漓和韓曄來。
南彧漓甫一進院便覺得氣氛不對,“這是怎麼了?”
韓曄攙著南彧漓一步步進了院子,魏嚴漠恨鐵不成鋼地怒道:“你讓他自己說!”
魏瀟嘴脣抿成一線,倔強地揚起頭,什麼也不說。
魏嚴漠氣道:“不知哪裡學來的功夫,差點把別人孩子眼睛打瞎!小小年紀,出招狠毒,簡直無法無天!”
南彧漓不經意地瞥了瞥頭,雖然他看不見韓曄的表情,卻能猜出個七八分,韓曄教授魏瀟功夫的事,南彧漓沒聽韓曄親口說過,但敏銳如他又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呢?不過睜隻眼閉隻眼罷了。
南彧漓輕咳了一聲,對魏嚴漠道:“這孩子的功夫是我教的。”
一句話驚了滿堂的人。韓曄暗地裡拽了拽他的衣角。南彧漓笑得雲淡風輕,轉而正色對魏瀟道:“我教你功夫可不是讓你去跟人家逞凶鬥惡的。”
魏瀟果然聰明,他規規矩矩地歉然道:“爹,娘,我錯了。可是我真的想學武。”
魏嚴漠剛想呵斥他,卻聽到南彧漓靜靜道:“我問你,你為何想學武?”
魏瀟聽他問得認真,也不拿糊弄他爹那套糊弄南彧漓,“我想像柳伯伯那樣,做個俠士。”
所有人都是一怔。魏瀟見柳胤不過兩三面,但他似乎特別嚮往柳胤的生活,隨性而往。他或許還不能真正明白什麼是“俠士”,只是聽他爹孃偶爾提及,但他對柳胤的崇拜卻是真的。
屋內是一陣寂靜,南彧漓轉向魏嚴漠,“嚴漠,我今日若收瀟兒為徒,你可應允?”
魏嚴漠愣了一瞬,魏瀟卻激動地眼睛發亮,“南叔叔!”
魏嚴漠嘆了一口氣,終是點頭應允了。
拜師儀式倒是簡單,魏瀟給上座的南彧漓斟了一杯茶,便叫了一句師父。
南彧漓喝了他的茶,靜靜地注視著魏瀟,這一刻,他的眼中有別樣的神采,魏瀟甚至覺得南彧漓可以看見自己,“我可以教你武功,將一身所有傾囊相授,但你須得答應我兩個條件。一,絕不可恃強凌弱,濫用武功。二、不可從軍入伍,披甲上陣。”
這一刻,魏瀟冷靜地像一個大人,目光沉穩而堅定,“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