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轉千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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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轉千回6
百轉千回6
舞會是在一處僻靜的別墅舉行的,踏進大門,悠揚的音樂和喧鬧的聲浪就鋪面而來。一樓的大廳裡早已成了歡樂的海洋,一對對相擁起舞的人兒,姿態優美,裙裾翻飛。
“我先宣告,今晚我就是一個擺設,我可不跳舞。”挽著章涵的胳膊,艾雨壓低聲音。
倆人向舞池旁的座位走去。“我看,未必由得了你。”章涵似笑非笑。挺起胸膛,一路向每一個跟他打招呼的人,微微頷首。
沒禮貌的傢伙,連口都懶得張,艾雨不滿地在心中嘟囔著,不過她詫異地發現,那些人一臉的敬畏,似乎並不惱,看來章氏集團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突然角落的一張沙發上,一個男子站起來向章涵揮手,章涵面有喜色地走了過去“銳鋒”章涵一把拍在對方的肩膀上。艾雨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就趕緊低下頭去了,單眼皮,尖下巴,這不是那天載她的人?怎麼會這麼巧,那天她被逼得豁出去了,潑皮加無賴,毫無淑女風範。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看見他。天哪,這可怎麼辦?她恨不得遁地而去。
“終於看見你了,回國這麼久了,怎麼也不見你來找我”他捶了章涵一拳。透著幾分親暱。“上次碰見章伯父他對你好一頓誇讚,說你自從回來懂事不少,現在對家族生意很上心,”章涵笑著搖搖頭,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突然他拽過艾雨。
“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艾雨,艾小姐。”艾雨硬著頭皮連忙擠出一個笑臉。她一定笑得很難看,因為臉熱得發燙。
“這位是我的發小——凌銳鋒”
“你好,
“咦?你好”他的眼睛亮光一閃,繼而微笑了。
“你們認識?”章涵狐疑地問。
“也不算認識,就是搭了一次順風車而已。”艾雨極力說的很輕鬆。
“是啊,艾小姐要養活一大家子人呢,挺不容易的,我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上官銳鋒笑笑地說著,其實自從章涵一進來,他就看見了她,他只是很詫異,他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這可是章涵第一次帶女伴出席這種活動。他深深看了艾雨一眼。
艾雨極快地瞪他一樣,又若無其事地把頭轉了過去。
眨眼間,下一支舞曲開始了,一位風姿綽約的美麗女人,過來拉走了章涵。艾雨訕訕地坐了下來,看著那女人諂媚的笑臉,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不是六年前就放手了嗎?章涵也不已明確地表示不再愛自己了嗎?那她心中的澀意,所為而來?艾雨有些氣惱,端起了桌上淡黃色的雞尾酒,她小心地抿了一口,味很甜,忍不住又喝了一小口。一回頭,凌銳鋒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
艾雨突然有些生氣,她很怕被別人這樣專注地看著。見她看過來。凌銳鋒無辜地聳聳肩,攤開手掌,“看看美女,不犯法吧”
可惡竟然這樣貧。她打定主意不和他再說一句話。
“不要再喝了,那酒的酒精含量不低。”見她不說話,凌銳鋒自顧說了下去,並不理會艾雨的冷落。突然發現她的目光有些呆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會兒就笑了
“鴻豐公司的銷售經理姚一鳴,你認識嗎?”
艾雨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她木訥地搖搖頭,目光越來越憂傷,他不是李博軒嗎?為什麼兩個人會如此相像,
七月的桂花樹,暗香浮動,霧溼的露水順著葉尖滴到樹下的水缸裡,瑩白的月光下,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小雨,我喜歡你,”年輕的臉龐飄著青草的香味。連他笨拙的吻都是清甜的;
真的不是他嗎?為什麼那麼相像,如果不是,博軒又在哪?他還活著嗎?看著舞池裡和女孩翩翩起舞的姚一鳴,她的心驟然縮緊,痛得無法呼吸。啊,博軒,她像呼喚自己親人一樣,在心中默唸著,一仰頭,杯中的酒全下了肚。
“艾雨,你沒事吧!”凌銳鋒看著臉色灰暗的她,不無擔心地問。
“沒事,我很好。”她難得地朝他笑笑。伸手去取下一杯酒。突然一雙手牢牢地抓住了她,艾雨吃驚地抬頭正碰上章涵慍怒的目光。
“銳鋒,不好意思,我們得先回去了,”章涵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拉起艾雨,離開了,舞池裡一對對相擁而舞的人,依舊舞步生花,艾雨挽著章涵的胳膊,離一切的喧囂越來越遠,感覺自己像是走出一場真實的夢境。等坐在車裡繫上安全帶,她的眼淚終於流下來了。
汽車在寬闊的馬路上疾馳,有冷冽的夜風颳了進來,艾雨只覺得頭越來越沉,脹裂似的疼痛起來。忍不住低聲呻吟開來。章涵鐵青著臉不說一句話。在一條僻靜的山林邊,他停了下來。此時的艾雨只覺得難受,臉開始發燙,神智不是很清楚。
“怎麼?看見李博軒和別人跳舞,你就那麼不開心嗎?如果你還愛他,就去把他搶回來啊!”他粗聲粗氣的,帶著憤怒。“你不是一向都勇往直前所向披靡的嗎?怎麼會被人甩了。”
“你不懂,他不是博軒,不是,他叫姚一鳴。”艾雨的聲音悽惻,目光悽迷“博軒說不定已經,已經死了。”艾雨抽抽噎噎的。
章涵一驚,不知再如何開口。月光透過樹梢悄悄地俯視大地。他一籌莫展的看著身邊傷心流淚的女孩,她的肩膀在瑩白的月光中上下抖動著,被淚水洗過的臉,閃著幽幽的亮光。突然之間他很想摸摸她的頭,就像過去那樣,摟著她,安慰她。
哭聲消失了,他詫異地一看,只見她竟睡著了。長長的頭髮向一邊歪著,齊齊的劉海下,一雙睫毛深垂的大眼睛,被月光在臉頰上投下一道濃重的陰影。他輕輕地攬過她的身子,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立即他就感覺自己被一種奇異的清香包圍,那是一種混合著酒精,香水的屬於年輕女孩的體香。月光下,她那下脣微凸的嘴脣飽滿晶瑩若櫻花,他的心不由一動,突然很想親親她,他的頭慢慢垂下去,垂下去,能感覺到她柔柔的鼻息,吹在他的臉上了,他倏地坐直身子。不行,他不能,他已經失去這樣的資格了。突然夢中的人反身抱住了他,喃喃著“不要走,不要走”他皺眉,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