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喜憂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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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喜憂參半
我是在責怪學長嗎？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為什麼我不能和他好好相處呢？居然還要將時間浪費在發小脾氣上。
如果是水悠倩會不會比我做的好一點。甚至是，換做我的任何一個人，都會比我更讓學長感到幸福和快樂？
我說：“我不是說不能讓你接觸別的女生，程真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樣小氣的女人。我相信每個人都要有隻屬於自己的世界，我不過是可以去你的世界開窗小坐喝杯咖啡或茶。我知道個人空間不應該因為戀愛而失去，你當然可以還有別的女性朋友，當然還可以再認識各種各樣的女孩子，我都不應該干涉你。但是，我看著你和那些女生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好黯淡，我感覺到我很有可能配不上你，雖然我一直在努力，但是，還是差好遠好遠，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趕得上。也許如果像邱靈玫和水悠倩那樣，她們總是能收放自如，從容不迫，對什麼事情，只要她們想做，就能做到而且做好。我好羨慕他們。你知道嗎？我突然發現自己就是一個自卑而善妒的女人。我改變不了自己，然後我就會把自己陷進妒忌的怪圈裡，我該怎麼辦呢？”
程真海抱著我，摸著我的頭髮，他惡作劇般把我的頭髮揉亂，說：“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呢？我無數次告訴你，我喜歡的就是你啊！喜歡你真實，喜歡你純粹，喜歡你的笑容，喜歡你不高興的時候撅起的嘴，喜歡你的微胖。我以為這些我都表述得夠清楚了。誰知道你還在自卑著！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好嗎？我喜歡你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別的女孩子，無論是水悠倩還是邱靈玫，她們再優秀，再從容不迫優雅大方也好，我也還是喜歡你。你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是個事實，不需要我一次一次的向你證明了好嗎？”
“不要，我要你證明給我看！”我拿開他惡作劇的手，看著他。
他思忖了一會兒，然後，將手伸進口袋，摸出錢包來，交到我的手上。說：“這個證明，好不好！”
我也毫不客氣，接過他的錢包，開啟，一眼就看見他的身份證了，哇，果然，身份證就是能把校草毀成醜男的神器。我看著他的照片笑了，我問：“學長，這是你嗎？這真的是你嗎？這是什麼時候照的？你以前是長這樣的嗎？”
程真海學長囧極了，伸手要來搶錢包，我東躲西藏的不讓他碰到。他說：“證件照都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我看看你的，我就不信你的好看。”
“那有什麼，我本人也不好看啊！倒是，怎麼你的身份證也會這樣？我聽到一句話說人醜的其中就有一句，說‘這人醜的就好像是從身份證裡跳出來的一樣’，哈哈。”
“別鬧了，快給我。”
“不，我不，你不是說了嗎，這是你喜歡我的證明。難道你又要收回去？”
程真海學長拿我沒有辦法了，他說：“染染，你還真是調皮啊！”然後就把臉靠過來，在我耳邊輕輕說：“不要看身份證，看我，你看我本人，明明帥呆了好不好！”
我學著他的語氣，說：“哈哈，學長，你還真是臭美啊！你自己看。”我看著他，精緻的五官，一雙桃花眼，鼻子俊挺，嘴脣飽滿潤澤，面板也好，我真的說不出違心的話來，我說：“嗚嗚，學長，你怎麼這麼帥，真是的，我都嫉妒了。”
程真海捧著我的臉
，很認真，很認真的對我說：“染染，記住我的話，任何時候，你都不需要自卑。我的帥都是屬於你的。更是會屬於我們今後的孩子的。所以，不要嫉妒任何人，也不要在任何時候自卑，明白了嗎？”
我看著他的神情，那神聖肅穆的樣子，我的眼眶已經溼了。我鄭重地點點頭。說：“我答應你。”
他的臉慢慢靠過來，綿長的一吻，起初溫柔細膩，慢慢地變得火熱肆掠。好久，他才放開我，我們相互注視，凝望著對方，不自覺的笑起來。這時候，我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但是，既然和校草在一起了，憂愁就不會因為我確定了學長的心意而缺席。我還是有煩惱。
我和學長的情侶關係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會計學院，我走在路上，都會有人對我指指點點，好像知道我就是那個平民“王妃”，又是驚詫，又是不可思議，又是羨慕又是恨的。這些我還是忍了，但是更讓我受不了的是，她們看到有名的校草的女友標準居然就是這麼“低”，所以信心暴增，就覺得，既然可以是我，那就有可能是她，她肯定覺得至少比我要強上那麼幾倍。雖然不知道她們判斷的指標是什麼，可以肯定的是外形身材或者打扮之類的，如果她們你還知道了我家裡其實很窮其實我還要靠打幾份工才能唸完大學，估計會直接暈過去吧！
所以，這個時候，對程真海學長示好甚至是公然挖牆腳的，比以前更多了。有時候程真海學長帶著我去露天的咖啡廳，就有穿著暴露的性感的女生，徑直走向我和程真海學長，說：“程真海，這就是你的女朋友嗎？你肯定有什麼委屈的地方吧？不如來找我吧！我把我的號碼給你吧！”然後將一張寫了電話號碼的紙條放在桌上，看都不看我一眼。
程真海當然是要當場丟進垃圾桶裡。然後對我討好的笑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我也要習慣這些，總不能一有這樣的情況我就擺臉色吧！而且這又能怪程真海什麼呢？只能怪他太帥了，這也還是怨不著他，所以，我也就一笑了之了，雖然夜裡想起這些面孔，我就要心潮翻湧難以入睡。有時還是會憂傷，如果有一天程真海學長不再喜歡我，不再覺得之前看上我的那些好再是值得讓他傾心的地方，那我命運是不是又會陷入高中那樣的悲慘。
偶爾程真海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也有很是時髦漂亮的女生，攔住我的去路，羞辱我，無非就是說我長這樣沒有資格做學長的女朋友之類的刺激我的話！要是哪一天我被學長拋棄，那這樣來羞辱我的人會更多，會更肆無忌憚吧！也許真的會像高中那樣？
邱靈玫已經出院了，水悠倩還是搬出去住了，許傑坐在水悠倩空出來的房間裡。程真海學長有時候送我回來，也上來坐坐，他們兩個男生聊天或者玩遊戲玩的晚了，也就不回去了。邱靈玫對許傑身邊的女生都很放心，但是居然不放心程真海，她說：“據我觀察，如果有人會把我們的男朋友搶走，只有一個可能，要麼是程真海把的男朋友搶走，要麼就是許傑把你的男朋友搶走。”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邱靈玫哪裡來的這樣的想法，許傑聽說卻很配合，緊握著程真海的手，朝他曖昧的一笑，故意用太監的聲音，說：“是真的嗎？翔翔？”
邱靈玫哈哈哈大笑，我也忍俊不禁，只有程真海學長，無比嫌棄地將他手甩開，罵他是個神經病。
許傑對邱靈玫的溫柔和體貼真是無人能及。邱靈玫即使手裡拿著指揮棒，指東，許傑就往東，指著西，許傑就往西，要是指揮棒不動，他也就原地待命了。
我有時候看著心裡癢癢，要是程真海也這樣對我？
但是想到程真海學長也像許傑那樣嬉皮笑臉的，狗腿子一樣的討好獻媚，天哪，那我還是願意他對我稍微沒有現在這樣好！一樣的事情，不同的人來做就一定會有不同的效果。就像程真海和許傑，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就不能按著許傑對女朋友的標準來要求程真海也要這樣對我。這樣不科學，我看了這麼多期人與自然和動物世界，我知道，違反科學和自然的事情，是不能做到 。所以，我給自己的表現，打個98分。
扣掉的兩分是因為，我還是會因為許傑對邱靈玫的好而用眼神傳達出羨慕，讓學長和搖擺，到底要不要也像許傑那樣，雖然他心裡肯定是一百個不情願，而且也著實瞧不上許傑這樣寵溺老婆的行為。但是我知道，他還是猶豫了。這是因為我的眼神。
我想說的是，學長真的對我很好了，我覺得很好，每天晚上說晚安，說了晚安之後，還想說晚安。每一次擁抱都感覺彼此靠的很近很近，好像兩顆心都靠在一起了。也幾乎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知道我的經濟狀況不好，所以總是想幫忙我，但是又知道我的自尊心超強，就偷偷的不讓我發現。這些事情，回想起來，都會讓我熱淚盈眶的。
水悠倩，好久都沒有聯絡水悠倩了，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在卡卡希雖然一起工作，但是已經很少講話，甚至是沒有任何話說。
她每次看到我，都會很熱情的笑，但是如果我問她：“最近過的 好嗎？”
她總是回答我：“很好啊！”然後就沒有了，只有好或不好，二元對立的時候，通常是，不願意再多做進一點點的解釋了。雖然問句只是問“好嗎”，回答只有好或不好，但是，難道只有好或不好嗎？怎麼算是不好，怎麼算是好呢？我想知道你的生活最近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有時候面帶愁容，我想知道，為什麼你總是看著一個地方出神？你還是喜歡程真海嗎？你還是在傷心流淚嗎？你晚上是否能很快入睡？
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這些，而不是依據簡單的“很好！”
邱靈玫的腿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能走路的第一天，她就去找了水悠倩，一看到水悠倩，邱靈玫就罵她了：“你這個小蹄子，忘恩負義的，我自打我出院了，石膏還沒拆呢！我還病著呢！你居然一次也不來看我！你太讓我傷心了！”
水悠倩看著邱靈玫，也不管她嘴裡還在罵著她，高興的撲過去，抱著邱靈玫，嘻嘻哈哈笑起來。然後說：“你看你，一看就知道許傑對你好的不得了，你居然胖了！哈哈，我太高興了，你也有胖的一天！”
邱靈玫的臉的綠了，繼續罵：“說你是個小蹄子吧！一看見我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我也真是胖了，可是怎麼辦呢？那個許傑啊，不許我減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水悠倩笑了，然後抱著邱靈玫，掉下淚來，哽咽著說：“我好想你，邱靈玫，我說的是真的，我好想你！”
邱靈玫拍著水悠倩的背，說：“我勉強相信，然後原諒你這麼長時間不去看我。但是你要老實回答我，最近，你過得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