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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誓同心豈敢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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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誓同心豈敢違

結誓同心豈敢違

池湘禹被帶進戌威皇宮時,依舊還在昏迷中,徑直走到和鸞殿,尉遲顏洛遣退了眾人,接過那輕盈柔軟的嬌軀納入懷中,打橫抱起,進入內室,小心翼翼地放她在繡帳裡。

坐於床邊,尉遲顏洛帶著涼意的纖指在她精緻夢幻般的面容上不知疲倦的臨摹,滑皙的觸感,令自己心頭一蕩,漸漸的身上莫名地生出了一股燥熱,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痴狂的眼神似要把身下之人吞滅,心下的捲起的漣漪一圈比一圈洶湧,再也剋制不住那幾乎能燃燒的自己的慾望。

微顫的手指從面上慢慢往下滑過,落在頸項間,再往下,便是那隨著心跳起伏的柔軟,呼吸愈發急促,似乎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的輕撫,挑開她系在腰間的錦帶,白色長裙瞬間散落,露出那霜華如雪,吹彈可破的肌膚,尉遲顏洛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隨著又褪去那僅有的裡衣,完美無瑕的胴體一覽無餘地展現在眼前,景緻太過**,令她移不開眼,俄而瞥了一眼池湘禹安詳的睡顏,登時理智全失,灼熱的櫻脣含住了那殷紅的蓓蕾,一手放在另一邊的渾圓揉捏起來。

她才不管此時自己是如何趁人之危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要了她。不給她留任何退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掠奪式的吻落在她光潤飽滿的紅脣上,舌尖挑開她的貝齒,勾起那條柔軟的溼潤,翩翩起舞。右手慢慢開始往下游走,漫過緊緻的小腹,終於探進那褻褲之內,輕輕覆上那片神祕地帶。口中滲出一聲細微的□□,神色迷亂,情潮湧動。

正在此時,睡夢中的人兒似感覺到了什麼,惺忪地睜開雙眸,當目之所及那氤氳的光景,感受到身下的異樣時,神識倏地清醒。

“啪!”清脆的響聲打破了房間裡極盡的曖昧緋靡。尉遲顏洛的身子,伴隨著那聲響,癱坐在床的另一側,帶著恐懼愧疚害怕的眼神怔怔地望著那已經穿好衣服像避瘟疫一樣避開自己的人兒,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混賬!尉遲顏洛,你真讓我感到噁心。”池湘禹極力壓制住胸中湧起的怒火,眼神中帶著輕蔑與厭惡,目光如千年寒冰,冷冷的射向那還呆愣在**,衣衫凌亂,不知廉恥的女人。

那憎惡冷漠的語言,如萬千利刃,一刀一刀地劃在自己心上,身體的燥熱瞬間冷卻,如同墜入萬丈深淵。

“小湘兒,小湘兒,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原諒我,你打我罵我怎樣都行,千萬不要再離開了好嗎?小湘兒~”尉遲顏洛赤著腳快速地奔過來緊緊抱住池湘禹,急切的語氣已然哽咽,她從未像此刻這般害怕過,害怕失去,害怕她厭惡的眼神。後悔,後悔自己的衝動,尉遲顏洛不敢想,若是適才再晚一些,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池湘禹一聲冷笑,嫌惡地想要掰開那雙緊緊箍住自己的手“我要離開這裡,放手。”

“不!小湘兒,這次你是不會再有機會逃走的。”環住她的手緊了緊,就算指間已被那人弄出血來,也絲毫不鬆手。

“呵呵,你是又打算再一次囚禁我?招數未免也太下三濫了。”池湘禹嗤笑一聲,放棄了掙扎,如今的自己,武功自是敵不過她的。

尉遲顏洛心下酸楚異常,見她不再掙扎,便稍微減了力。“小湘兒,方才被衝昏了頭腦,是我不對,但我是真的剋制不住。從小到大我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向來目中無人,什麼也入不了自己的眼,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載在一個情字上面,會義無反顧、鬼迷心竅地愛上一個人。”

“從第一次見小湘兒,我就覺得自己心動了,被那天下間絕有的風華氣度所吸引,便霸道地想要佔有你,可你卻一次又一次地逃開,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但我尉遲顏洛看上的人,就算下地獄,也勢必糾纏到底。”戚然的聲音中充滿了狠絕,天知道她多麼希望這個時時能牽動自己心緒的女人可以接受她的愛。

“尉遲顏洛,你勿要執迷不悟,枉費心思,我們根本不可能。”池湘禹其實微微震撼於她那份執著的可怕的情感,胸口的怒氣漸漸地平復下來,又恢復了那清冷淡然的模樣。

“池湘禹,你真的對我沒有半分情意嗎?對我的愛你真可以做到熟視無睹嗎?你究竟有沒有心?”尉遲顏洛第二次叫她的全名,連番的質問,代表著自己的心痛與不甘,對於她的漠然,只有無力地嘶吼著。

尉遲顏洛無比懷念曾經桀驁瀟灑、輕視一切的自己,縱使沒有心,也不至於被傷地體無完膚,如今有了心,卻是心神俱裂,求不得,放不下。池湘禹就是她命中的劫數、穿腸的□□。

就算最後灰飛煙滅,她也無怨無悔。

“世間情之一字,向來強求不得,我心有所屬,定不相從許,公主放下執念才好。適才之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池湘禹在她神思恍惚之際,趁機脫離了束縛自己的雙手,淡淡地說道。

“心有所屬?哈哈,可你所屬之人,可知已成為了別國的皇后?當沒發生過?你真的能做到泰然處之?”尉遲顏洛瘋了一般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話。

池湘禹神色閃過一絲異樣,聽到那句“別國的皇后”時,著實有些刺耳,卻也稍縱即逝。之前因為難以接受莫子桑背棄誓言,選擇了輕生。莫子桑嫁給別人的訊息成了□□,本就心有鬱結的她一心只尋求解脫。真的死過一次才知道,當初自己跳崖的舉動,十分的愚蠢,對莫子桑的怨,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慢慢消散,她深知,莫子桑當時選擇嫁給陳王,定有逼不得已的理由,莫子桑是那麼愛她,對自己用情至深,怎可能有負與她。

見池湘禹一言不發,事不關己的模樣,尉遲顏洛心中更是難受不堪“就算你現在心不屬我,我也要把你綁在身邊,我就不信用一輩子還得不到你的心。”也許是怕她再說什麼自己不想聽的話,尉遲顏洛撂下一句便信步離開了,出門後吩咐兩個宮人把她的輪椅搬進去。

“還沒有找到人嗎?”龍椅上,池雲蘇面帶疲憊地用手支著頭,語氣陰沉,令來報的探子感覺十分壓抑。

“回稟陛下,屬下無能,至今還未有池小姐的訊息,請陛下治罪。”

“治了你的罪就能有湘兒的訊息嗎?廢物。”池雲蘇的聲音裡明顯有了怒意,啪的一聲,手中的奏摺毫不留情地扔到探子面上。

“陛下息怒。”探子好不在意額頭已經出血,依舊恭敬地跪在地上。

池雲蘇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後,復又問道“陳國的情況怎麼樣了?”

“陳國皇后在一個月前逃走後不知所蹤,陳王已打算和春申國解除盟約,而且,陳國如今徵集大軍,不日將會出兵討伐宮阜。”

“這個莫子桑,怎會不顧大局做出這般舉動?陳國皇宮戒備森嚴,她是如何逃走的?”池雲蘇皺了皺眉,聰明如莫子桑,難道不知這麼做的後果嗎?到底什麼原因,讓她不顧一切,甚至搭上自己的國家。

“屬下查探到,助陳國皇后逃走的,是穆將軍,出宮後,他們像是往池小姐失蹤的地方去了。”

聞言,池雲蘇更是大驚,她沒想到穆清越跟自己告假就是為了去找莫子桑,聯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腦中已隱隱有了些頭緒,一時間卻也抓不住。

莫子桑幾人沿著水流方向一路往南,總算來到淶琊的時候,探聽到了池湘禹的蹤跡。

“你們也是來抓湘兒姐姐的?”夢蝶充滿戒備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也是?之前還有其他人來過這裡嗎?”莫子桑急切地問道,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肩膀。

“姐姐,你弄疼我了,你們是湘兒姐姐什麼人?”夢蝶有些吃力地掙開抓住自己的手,這幾個人比那天那個妖女看著順眼多了。

“我們是她的朋友,小妹妹,你知道她人在哪裡嗎?”柏婉兒見莫子桑與穆清越都有些失控,自己只得用身體隔開了她們,溫和地對夢蝶笑問道。

“對呀,小妹妹,我們已經找了她幾個月了,你若知道她在哪裡,一定要告訴我們好嗎?”柳之延也道。

對溫柔的姐姐夢蝶是沒有防備心理的,確定她們應該沒有惡意後,才如實道“三個多月前爺爺在海邊救回了湘兒姐姐,湘兒姐姐昏迷的兩個月才醒過來,後又休養了月餘身上的傷才痊癒,只是她的雙腿已經廢了,恐怕以後再也站不起來。”

“什麼?”莫子桑身上一軟,蹀躞地退了幾步,柳之延連忙扶住了她。

“你們來晚了一步,幾天前有個紅衣女子把湘兒姐姐帶走了。”

聞言,莫子桑心中一痛,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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