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4章急景流年1

正文_第14章急景流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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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章急景流年1

“爸爸,我見到應南琴了,她很好,很好。”岑旭堯說著,又喝了一口:“對不起,現在才來能來看您……”

岑旭堯就這樣邊喝邊說,說這些年來的過往?說怎麼見到的應南琴?說面對應南琴時自己心裡的矛盾,他就這麼慢慢說著,彷彿岑明傑真的就坐在他身邊安靜的聆聽。

直到夕陽西下,岑旭堯才起身下了山。

第二天,岑旭堯回了承安,旅途讓他略感疲乏,回到家,他泡了個澡之後,躺到了**,他想書小童不在伊裡,應該是搬家了吧,但是會去了哪裡呢?這麼想著想著,很快並沉沉睡了去。

岑旭堯醒來時,已快6時。他起身下床,換了衣裝走下樓去。

應南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他看到她靠在沙發上,電視是開著的。他走上前去,才發現她闔著眼,像是睡著了。

回國那天,她去機場接他,這倒在他的意料之外,在美國的12年裡,她極少與他聯絡,大都是透過高陽得知他的情況,偶爾和他通話,也是匆匆忙忙,說不了幾句,她好像總是那麼忙。

岑旭堯心裡雖有怨,但她到底是他的母親,身上流著她的血,隔了12年的時光,再看她的臉,竟發現有了歲月的痕跡,這讓他心裡有了微小的酸楚,人到底是贏不了時光。

他拿起矮几上的遙控器,關了電視。

應南琴很快睜開了眼,她看了看被關了的電視,說:“我都習慣了,總要有點聲音才睡得著。”

岑旭堯感覺自己似乎是有些多事了,他並不瞭解她,就如同她不瞭解他一樣。

這時,身後傳來吳嬸的聲音:“夫人,少爺,準備用餐吧。”

應南琴站起身,和岑旭堯一起向餐廳走去。

吳嬸陸續上了菜,兩人開始吃飯。

飯間,應南琴說:“你已經休息好多天了,明天開始,就去公司上班吧。”

“好!”岑旭堯回答。左右他也不想再這麼賦閒著。

“高陽就讓他繼續跟著你吧,這麼多年,他應該算是比較瞭解你的,對公司業務也熟悉,比起別人,做起來會更得心應手。”

“就這樣吧!”對於這樣的安排,岑旭堯倒是滿意的。

第二天上午,岑旭堯和應南琴走出門,高陽已經等候在門前,他們先後上了車。

在車上,應南琴說:“既然進了公司,以後高陽你就別在叫旭堯少爺了,改改口。”

“好的,董事長!”高陽回答道。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便到了公司大門口,岑旭堯下了車,他的面前,是一座高大的建築,建築的中間部分是一個突出了二分之一的圓柱,上午初升的暖陽照在寬大的玻璃牆幕上,亮得讓人睜不開眼。在圓柱的頂端,“中豪集團”四個大字剛勁有力,以浮出牆面的形式顯示出來,下面還有一排英文譯寫,身後不遠處旌旗招展。

進了大門,寬敞的大廳裡大理石地板光可鑑人,明淨的天花板上是整齊有序的橢圓形頂燈,燈光照映在大理石地板上,星光瀲灩。

前臺處兩個身著正裝的年輕女生看到應南琴後連忙站起了身,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再看到後面的岑旭堯,忍不住都有些愣怔,愣怔過後流露出幾分小女兒的嬌羞,看應南琴走得遠了,才連忙坐下身來竊竊私語。

乘電梯到了26樓,出了電梯,應南琴帶著岑旭堯進了一間寬敞的辦公室,大面積的落地玻璃窗讓室內顯得極為明亮。

門的對面有一個矮几,矮几旁有一個大的長形靠背沙發,緊挨著的另一側還個較小的單人沙發。沙發兩側有兩棵蔥蔥郁郁的盆栽樹木。

往裡看去,巨大的紅木辦公桌後,掛著一幀水墨畫,畫中群山連綿起伏,橫亙蜿蜒,置於濛濛的氣霧中,自有一番恢弘意境。

畫匾的兩側是兩個書櫃,裡面只是簡單放了幾本經濟類的書,顯得有些空蕩。

應南琴說:“你看還需要什麼,便叫高陽置辦就行。”

岑旭堯點了點頭,他看到辦公桌透明的職位牌上工工整整的寫著總經理幾個字,下方書寫著他的名字。

“等一下各部門會送來資料,你儘快熟悉一下公司業務。”應南琴又說。

岑旭堯重又點了點頭,應南琴便離開了。

高陽一直安靜的站在一旁,岑旭堯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繁華景象,不禁眉心微蹙,心裡五味陣雜。他說:“我今天站在這裡,岑明傑要是地下有知,不知是會高興,還是會難過?”

高陽看了看岑旭堯,不知該說些什麼,岑旭堯似乎也並沒有想要聽他說什麼,只是默默看著窗外。

岑旭堯和一干與中豪有合作關係的人士在一間寬大的KTV包廂內推杯換盞,彼此吹捧,三分真七分假。

短短几個月,他所表現出來的才幹及做出的成績讓各董事都刮目相看,本來幾個老董事對他還頗有微詞,認為他依仗應南琴的關係,狗屁不通卻直接便坐了總經理的寶座。如今,在事實面前,他們全都不約而同閉了嘴。

酒過三巡,正事也辦得差不多了。岑旭堯看到其中一個老總手伸到了在身旁坐著的小姐的短裙裡,一副猴急模樣。他站起身:“各位盡情玩,我還有事,便失陪了。”

岑旭堯走出了包廂,高陽也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在光怪陸離的KTV走廊中,一個相向走來的打著電話的女人不小心撞到岑旭堯的身上,手裡端著的半杯紅酒撒在了他昂貴的Armani西服衣襟處。

女人後退了兩步,看著岑旭堯被紅酒浸溼了的衣襟,忙說:“對不起!我沒注意。”

一旁的高陽連忙掏出紙巾,邊擦拭岑旭堯衣襟處的紅酒邊問:“沒事吧?”

岑旭堯拿過他手裡的紙巾,自己擦拭了一下,說:“沒事!”

女人看著岑旭堯的衣襟,很快發現這是一套價值不菲的的服飾,她須臾間便有了想法,他將會是她的目標,她看向他的臉,剛想走上前,卻愣住了。

岑旭堯匆匆一瞥眼前的女人,便與她擦肩而過。

女人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躊躇了一下,終於不確定的開了口:“岑旭堯?”

岑旭堯愣了愣,停下腳步轉過身,他並不記得她。

“真的是你!”女人走上前來,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神色。她化著略顯濃重的精緻妝容,玫紅的短髮掩住了眉。

岑旭堯看著她,許久,終於從她的眼角間尋到了點點痕跡,但卻還是有幾分不確定:“你是——夏水鈴?”

夏水鈴點了點頭,嘴角漾起一個淺淡的笑:“聽航哥說你出國了,沒想到能在這兒碰到你。”

“是啊!”岑旭堯禮貌性揚了揚脣角。夏水鈴的出現一下子把他拉回了14歲那年的時光,那是他不想擁有的記憶,但這是他無力改變的。

岑旭堯看向身旁的高陽:“你先到車上等我。”

“好!”高陽轉身朝大門走去。

“岑旭堯!”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岑旭堯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身著一件灰色短袖碎花襯衫的男人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岑旭堯認出了他,是方正航!

方正航走到岑旭堯面前,張開雙臂並擁住了他。岑旭堯回擁了他,他們相互拍了拍彼此的後背,一會後方才離開了。

方正航看了看面前的岑旭堯,一拳捶打在他的胸口處:“看起來混得不錯嘛!”

岑旭堯笑了笑,他始終記得,他救過他的命。

“你怎麼出來了?”夏水鈴問方正航。

方正航看了看夏水鈴的手機,說:“我在電話裡聽到你們的對話。”

夏水鈴這才想起來剛才手機一直是保持通話的狀態。她把手機揣回了兜裡。

三人在休息區坐了下來,夏水鈴把空空的酒杯擱放在透明的玻璃桌上。窗外霓虹流光溢彩,馬路上車輛行人川流不息。

對面的岑旭堯即便這樣隨意的坐著,也自有一種吸引人的力量,那種自信,那種從容不迫,那種從骨子裡面透出的不容忽視的氣勢,迫使她向他正視。

他們雖早在14年前便相識,但她今日方才與他有了簡單的交流。不過夏水鈴清楚記得,他險些死了,早在14年前,她就看出,他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與膽識。

她聽著岑旭堯和方正航相互述說別後情況,知道他是重逢了自己的親人,有了她一直希望擁有的家。原來,他竟然是中豪集團董事長應南琴之子!

急景流年,時光把他打磨歷練得如斯動人,而她已是二十有八,生活卻是一成不變,未來會怎麼樣?她不敢想。

總有一日,她的容顏會衰敗下去,那時,她將何去何從?但縱然她擁有永世的青春,那這樣暗無天日的生活是不是便永無休止?她沒有任何可以賴以生存下去的技能,這麼多年,她只學會了一件事,就是如何更好的**勾搭男人。

夏水鈴心裡有幾分酸澀,她站起身:“我去下衛生間。”

岑旭堯看著夏水鈴遠去的背影,他曾在她的身上看到過書小童的影子,不知道,長大後的書小童會是什麼樣子?

岑旭堯移回目光,看到方正航正盯著他,他想他定然是誤會了,但也懶於解釋,倒是方正航沉不住氣了:“她是我的,你可別打她主意。”

岑旭堯背靠沙發,道:“你既然對他有心,怎麼還能容許她——這樣?”岑旭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述,便用一個“這樣”概況了所有不堪。

方正航斜睨了他一眼:“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包香菸,抽出其中一支叼在了嘴裡,隨即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菸,才又簡單解釋道:“她給上勾的男人下藥,趁他們昏迷不醒,拿走他們的錢財。”頓了一下又說:“她執意要這樣,說她不會嫁給我,所以不想倚靠我。”方正航猛吸了一口香菸,吐出的白煙緩緩擴散開來。

岑旭堯沒說話,他承認自己是誤會了,但事實也並不算好。

夏水鈴從衛生間出來沒多久,岑旭堯便起身告辭了,臨走時岑旭堯和方正航互留了名片。

此後的日子風平浪靜,岑旭堯每日忙於公司的事,倒也是過得充實。

辦公室裡,岑旭堯把一頁紙張遞給了高陽:“幫我找找這個人。”

高陽看到紙張上寫著“書小童”三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他看向岑旭堯,岑旭堯說:“她曾經住在伊裡,現在好像已經不在那裡了,不過你可以去那裡打聽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好!”高陽回答後轉身離去。

岑旭堯靠在椅背上,心想,但願她過得好!

一個星期後,岑旭堯接到方正航打來的電話,說17號是他的生日,下午有個聚餐,在雲龍大酒店,叫他務必前來。

岑旭堯掛了電話,想了想,17號便是後日,他打電話叫祕書準備禮物,交代需是上好的男士腕錶。

17日,岑旭堯如約來到雲龍大酒店,高陽去了伊裡,所以他自己駕車前來。

下了車,岑旭堯徑直走進了酒店,站在大廳裡和賓客交談著的方正航一轉頭便看到了他,他迎了上來:“我以為你不來了呢。”

“那我是不是來得不對?”岑旭堯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