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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害霍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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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害霍總

有人要害霍總

“你個傻比,趕緊說啊。”我跟他打鬧著,直到排到了號,準備去找主治醫生。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說:“先不跟你說了,說了就沒意思了,你慢慢就會發現的。”

我去,我真想給他兩錘子。

他進了主治醫生的房間,我在外面等他,開始陷入深思。

究竟是什麼呢?殺人案件?車禍肇事司機?

我腦子裡一團漿糊,突然想到了于飛說的那句話:“你慢慢就會發現的。”

我自己能發現的,是什麼?賣、**?阿呸,這個我早就知道。

我不想猜了,自己坐在凳子上焦急的等著他。

他怎麼還不出來啊。

我正想著,突然出來了一個醫生,是個男醫生,手裡拿著一個冊子。

我去,這場面簡直就是電視劇情節啊,電視劇裡會這樣:醫生告訴我,于飛已經命不久矣,讓我在生死書上簽字。

噗,不可能!于飛怎麼可能……會出這麼大的事情!

哎呀不敢想,現在看看醫生怎麼說吧。

“醫生,怎麼樣?”我急著問道。

醫生給我看了一眼那個冊子,然後跟我說:“他是車禍造成的,有點輕微的腦震盪,近期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就連做.愛都不行。”

醫生說完後,正打算進門。

我說:“醫生,為什麼不讓他出來,既然他的傷不嚴重,為什麼您要出來通知我?你是不是為了不讓我擔心,才這麼跟我說的。”

我貌似有點自作多情,那個醫生說:“他在裡面包紮呢,你想進來也行,但是我怕你受不了那畫面,裡面有醫生在包。”

“哦,原來是這樣,謝謝醫生。”我謙虛的說道。

他看了我一眼說:“你,以後少看點電視劇。”

我……好吧,我以後不看電視劇。

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這麼一看,現在的醫院還挺人性化的,能這麼周到,我也是第一次遇見。

我沒有進去看于飛,因為我天生對那些傷口懷有恐懼,我不想看見那血淋淋的場面。所以,索性在門口等他。

過了一會,他出來了,頭上纏著白色的紗布,臉上貼了兩個創可貼。

胳膊上還纏了幾塊紗布。

真是慘到家了,我心想。苦了你了,于飛。

“不能做.愛的傢伙,我踏馬還以為你特孃的死裡面了呢。”我調侃道。

于飛攬著我的肩膀說:“怎麼可能,我怎麼也得等你死了以後,再死不是?”

他說完搶過我手裡的賬單條,看了一眼說:“我靠,包紮兩下就特麼600,也太貴了吧。”

沒錯,是我給他付的錢。

他拿出手機,開啟轉賬,給我轉了600。

這傢伙跟我還這麼客氣,真是親兄弟明算賬啊。

“唉,知道你在錢生霖手底下不容易,就你水費那件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現在知道我的偵查能力了嗎?嘿嘿嘿。”于飛邪魅的笑著說。

“我去,什麼情況,你這一天天的,都能知道我拉什麼顏色的屎了。”我語氣很是驚奇,因為我真的不太明白,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這個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保密,是好兄弟就閉緊你的嘴。”于飛鄭重其事的說。

我聽到後,心一緊,突然有些後悔了。

我說:“等等,我想下。”

我真的不確定,因為我怕哪天,我一個不小心就說去了,那就慘了。

但是!我糾結了幾秒,我身體裡的那個“大我”又在沸騰,它說:“你不好奇嗎?我都好奇。”

所以我尊崇了“大我”,說:“說吧,我會保密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我甚至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底氣。

他長吸了一口氣說:“許潤澤,你知道吧?”

啊,就是我身後的那個小男生,馬上就要被康有志收入囊中了。我心想這個人有什麼蹊蹺?

我點了點頭說:“他怎麼了,他這個孩子很沉悶的。”

于飛站在原地,看著我說:“你多老啊,還孩子?他確實很沉悶,但是對我很有用。其實我一開始並不知道,我會成為霍總重要人之一。也可能是那晚上我開車送他回家了,她很信任我,對我算是物盡其用吧。在利益面前,我就是個物品,這就是這個社會啊。不過我雖然表面是霍總的司機,但是深處,我是她的助理。她一直對我很好,我們相互扶持,並且感情很好,並不是利益關係了,你沒覺得霍總這個人還不錯嗎?”

他說完,跟我確認了一下眼神,我點了點頭說:“人確實不錯。”

“雖然有點小癖好,但是瑕不掩瑜。”他維護著霍總。

難道這就是走狗的感覺?我在心裡默默想著,不過走狗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不恰當,因為他是正派,應該是軍師。

“所以那個阿澤是怎麼回事?”我強調道。

“哦對,差點說跑題。”他脫口而出這句話。

我用手拍了他的胳膊一下,他“哇”的一聲,應該是我拍到了他的傷口。

他苦笑著跟我說:“哥,我現在是病號,能不能……”

我用食指指了指他,意思是讓他快說。

“好,不跑題,我說關於許潤澤的事情。他啊,簡單點說,他是我安排在你們設計部的一顆……地雷。”他說完之後,立馬離我五米遠。

我去,我怎麼說這阿澤平時少言寡語,原來是顆地雷!要是哪天,誰不小心在辦公室乾點什麼,于飛和霍總就會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就看誰能踩上了。

“我靠!”我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我平靜的走到于飛的跟前,心早就飛到了許潤澤那裡,我腦子裡在回憶一些往事。仔細一想,阿澤果然隱藏的好深,而且我感覺他的身份,陸琪肯定知道。

我說:“這個炸彈的設定,陸琪知道嗎?”

“你說陸總監啊,她知道,早就知道。”于飛說的那叫一個天經地義。

我一下就明白了,為什麼那晚上的聚會,陸琪偏偏沒叫我們,而是叫了那個沒有舉手的阿澤,心機啊,簡直太心機。

“不過……錢總不知道。”他說。

說曹操曹操就到!臥草,于飛剛說完,錢生霖就出現在了樓道里,他手裡拿著一個熱水瓶,應該是去打熱水。

我和于飛停止了話題,往前走去,跟著錢生霖進了一間病房。

我進病房的時候,房間裡一股消毒水味道。放眼望去,霍總躺在病**,她的頭上戴著白色網套,鼻子上插著管子,胳膊上還掛著水,看這情況是這傷的不輕啊。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面還擺著一束花,還有一袋子水果。

陸琪就站在床邊,我還看見了蘇紅,她就坐在霍總的身邊。

她竟然這麼快就到了。

“蘇老闆?”我打了個招呼,悄悄的走到了病床的另一邊。

于飛說:“蘇姐。”他用手勾了一下蘇紅,兩個人都出去了。

錢生霖說:“霍總沒什麼大礙,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守著霍總就可以。”

霍總醒著,跟陸琪說:“小陸。”

她的聲音很微弱,但是我們都能聽見。陸琪站上前去,在霍總的耳邊停留了兩秒,跟錢生霖說:“錢總,霍總讓你先回公司,安撫下員工們,你明天抽空再過來看霍總吧。”

錢生霖說:“也行,你們好好照顧霍總,我先走了,公司那邊一個頂事的都沒有。”

他說完就出了病房,也沒推辭一下,一看就不是真心的擔心霍總。

不一會,于飛進來了,我趕緊讓開,他要跟霍總說話。

“霍姐,我先送蘇姐回酒吧了,她說晚上再來看你。”于飛抓著霍總的手說。

霍總點了點頭,弱弱的說:“注意安全。”

嘖嘖都拉手了。

于飛拉了我的衣角一下,說:“出來。”

我就跟出去了,剛出門他就說:“蘇姐的酒吧有人鬧事,我現在必須要跟蘇姐去看看。也不知道哪幫人,你在這裡看著霍總,一定要注意周圍人,不能讓他們接近霍總。”

聽他說完,我就感覺好亂。為什麼上午還好好的,我現在就要成為霍總的保鏢了,還是那種有生命危險的保鏢。

沒辦法啊,我只能說:“那你也要注意安全,早點過來,我感覺霍總很需要你。”

他點了點頭,帶著蘇紅離開了醫院。

今天發生的事情,我都沒有好好的消化呢,可為什麼總感覺事情還在連連不斷?

我突然感覺很憋得慌,就直接上了個廁所。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一個醫生端著一個盤子走進了霍總的病房。

我突然想起來,于飛跟我說的,不能讓任何人接近霍總。

我飛奔過去,進門,看見醫生手裡拿著個小針,正在調試藥劑,看樣子要給霍總打針。

我走向前,問道:“這是什麼藥?”

他是個男醫生,在我問他的時候,我看見他的衣服上沒有名子牌。

他戴著口罩,全身上下只露著兩隻眼睛,我有點擔心,這不是醫生?

那醫生不做聲,繼續調著藥。

陸琪說:“你別妨礙醫生了,不然他會分心的,打疼了,霍總受罪啊。”

我沒理陸琪,目不轉睛的看著醫生的舉止,他拿起霍總胳膊的時候,手突然抖了一下。

一個醫生,怎麼會這樣輕而易舉的抖?

我當機立斷,說:“你不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