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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騰吧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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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騰吧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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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了片刻,就像之前我說的那樣,這種大事必須要我親自出馬。

我坐在剷車裡,心跳隨即而躍,我的熱情已經高漲到全場最佳。

這個地下車庫,內部真是個大觀園,我屁股底下的這個大傢伙,竟然也能開得進來。

重點是剷車也進來了,還在裡面活動開了,這麼個大東西,竟然還在底下車庫……行駛自如。

我把剷車的鏟子啟動起來,車的前爪在前面緩緩升起,而且還很有節奏的在前面搖搖晃晃。

趁著這股子熱乎勁兒,我直接把車開到了那扇牆面前,牆上的牆皮該落的也落了,反正看上去像是受潮所致,有點像豆腐渣工程。

我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這樣會很好撞,說不定撞一下,就會把牆撞倒了。

我把車往後倒了很遠,並且加速,直接把剷車的爪子鏟進了那面牆裡。

就這當間兒,車庫裡傳出一個聲音。

“嚯,這車的威力還真不小。”這是小海說的。

不知道賭場裡面的人,有沒有察覺,反正我是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我把車往後退了一步,剷車的爪子也從牆裡被抽出來。

就是這樣的一抽,我感覺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我覺得,時機成熟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小聲的說:“大家準備好了沒有?先藏起來。”

我招呼著大家先藏起來,畢竟外面全是記者,要是被他們看見了,不就全都跑光了?

“小海,你把賭場的門鎖上沒有?”我謹慎的問道。

小海衝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一切就緒。

大家都藏到了角落裡,而我,也拿出了之前買的口罩、帽子直接帶到了臉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我把車啟動了。

這時,我聽到牆那邊發出了各種疑問。

賭場裡有人在問:“怎麼打不開門啊?”

“對啊,這門打不開了,我剛剛聽到外面有很大的撞擊聲,不會是這門壞了吧?”

“什麼情況?”

“小海!”

他們在賭場裡呼喚著小海的名字,我在這頭笑成了一個沙比。

我趁機把剷車往牆邊開過去,加快了速度,十分技術的把剷車的爪子往牆上一掏。

霎時間,整面牆被戳出了一個大洞。

那幫戴著面具的人,瞬間被塵土淹沒。

“什麼情況?”

“往後退!往後退,這牆倒了!”

賭場裡面的人慌了神,有個人在有序的保持著秩序,灰塵還在空中飄著,我趁著機會,又把剷車的爪子狠狠的切在了牆的下面。

剷車很給面子,直接把整面牆戳倒了。

那一瞬間,呈現在我面前的已然是一片廢墟。

廢墟上飄著塵土,還有那連連不斷的罵聲。

“次奧!什麼情況?”

“快跑!”

“牆怎麼倒了?”

“把東西收了!快!”

賭場裡面嘈雜不堪,從裡面還飄出了一股酒味兒。

我猜測,應該是剛剛剷車,把那個大酒罐子給砸破了,全場酒氣熏天。

我開起剷車,把面前的廢墟磚塊鏟到一邊,這時候裡面的人還在喧嚷,說著同樣的話。

“對啊!趕緊把東西收了!”

我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反正我反手又是一爪子,剷車把面前的廢墟鏟開,什麼都沒有之後,把剷車直接停在了廢墟口。

我開著剷車不留任何縫隙,就這麼把前面的出口給堵上了。

也就是五秒鐘的時間,場面終於平靜下來了,站在我面前的是很多帶著面具、手上拿著袋子的人。

我知道,他們的手裡拿的全是盛著賭注的袋子,裡面就是證據。

我看到場面平靜下來,就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是不小心的!”

說完這句話,我就跑下了剷車,剷車還是堵在原地。

這時候站出來一個人,一看他的面具就知道,這就是姓郭的。

他站到了剷車上,用手揮去面前的灰塵,直接爬到了剷車的爪子上。

我走向前去,假裝弱弱的說:“對不起,剛剛我不是故意的。”

說話的同時,我也爬到了剷車的爪子上,剛站定,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面具,他往後一退,一下仰到了地上。

他驚慌失措的蹲在地上說:“你幹什麼!把面具還給我!”

“壞了!他的面具被摘下來了,完了!快跑。”

“快跑啊!”

“這下露餡了!”

後面的很多人都慌了神,因為姓郭的已經把自己暴露了,身後的那些小官員都傻眼了,就想著跑。

我轉過身去,大聲喊了一句:“大家都出來吧。”

說時遲那時快,藏在牆角的“記者們”突然閃現在了剷車的一邊。

“把黑布扯下來沒有?”我問小強盜。

小強盜衝我點了點頭,這時候,記者們往前面仰著的郭副局長身前蹭,拿出裝置,就是一陣亂拍。

只見那幫人想四處逃,有人的嘴裡還喊著:“這是個圈套,快跑啊。”

場面十分混亂,很多人都傻眼了,有往剷車上蹦的還有站在原地不動的,甚至還有敲後面契約酒吧門的,反正所有人都在想著逃跑。

“記者們”一擁而上,嘴裡喊著:“郭副局長,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對啊,郭副局長,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這就是郭副局長,這是個大新聞,多拍兩張,這就是證據!”

記者們的戲……很足啊。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往後一退好,說:“我去,這是咋回事啊?”

郭副局長站了起來,他撣撣身上的灰塵,往後退著說:“你們認錯人了。”

姓郭的慌了神兒,我趁機走向前去,說:“這就是你的因果報應!”

“你們是什麼人!”姓郭的手上做著防禦動作,驚慌失措的說。

我大聲的吼出來,說:“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

所有人都被困在了房間裡,被我們的“記者們”拍了一個遍。

“不要拍了!”姓郭的說。

他應該沒想到,會發生這種狗血的事情。

他撿起地上的面具說:“你們認錯人了!”

“沒認錯,找的就是你。”我調皮的說。

我的手上全是灰塵,走先前去,一腳把面前的郭副局長踹開。

他一個踉蹌終於坐在了地上,看上去十分狼狽。

“郭副局長?”我問道。

他在地上愣愣的坐著,一步步的往後退著,我一個起身,走向前,把他臉上的面具實實在在的摘了下來。

“副局長,原來你在這裡聚眾賭博?”我色厲內荏的說。

場面一直很尷尬,就是尷尬的時候,我的身後一陣嘈雜。

“讓開,都讓開!”陌生的聲音說道。

這個陌生的聲音是?

我轉過身去,看到了好多的警察,他們手上拿著手銬,還有個別警察的手裡拿著槍。

呼……警察來了。

這幫警察,應該是在顏菲姐姐的指揮下趕過來的。

俗話說,鍘美案,是大官,也該人頭落地。

我鬆了一口氣,讓所有的記者趕緊離開,我也跟著往後退了一步。

“什麼情況?怎麼還有警察?”郭副局長說。

“這一切都是給你準備的,當年陸冉義父的事情,你今天就得把這件事說明白。”我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郭副局長以後的皺著眉頭說。

我走向前去,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被警察銬住,他站在原地,我問道:“還記得很多年前嗎?你把陸老闆的義父害死了。”

“就那老頭子啊,你多管閒事啊。”姓郭的還是死性不改。

他接著說:“就是我,怎麼了,那都過去多久了,你還報仇?至於啊?”

我聽到這句話,直接火了,伸出拳頭就往郭副局長的臉上打。

我邊打邊說:“什麼叫至於不至於?你這個王八蛋!”

我的拳頭狠狠的砸在郭副局長的臉上,他身邊的警察把我推開。

警察說:“請冷靜!”

我沒有聽警察的,手腳並用的狠狠的把姓郭的踹到了地上。

雖然警察阻攔了我,但是還是擋不住我要打人的架勢。

顏菲走向前來,小強盜也拿著裝置跟上來說:“狠狠揍他!禽獸!”

“沒錯!就是禽獸!”小強盜喊道。

“你們……”姓郭的說道。

我狠狠的踹在他的身上,他身邊的警察竟然繞到了一邊,就任由我們的拳打腳踢。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把他按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

我邊揍,還邊說:“你敢說那人不是你殺的?來,你現在就跟我去看看老人家的屍體!”

“對!人就是我殺的,怎麼的?我就不信了,你還能找到那老頭子的屍體?”姓郭的還是不服啊。

這時警察走向前來,直接把他扯起來,說道:“膩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警察終於有個警察的樣子了。

警察把我推開說:“你們剛剛說什麼?還有什麼屍體?”

就這樣,很多年前的案子,也被揪了出來。

那天下午我帶著警察,去了契約酒吧的倉庫,找到了那個被冰凍起來的屍體。

屍體完好無損的儲存在冰櫃裡,終於在事發的第二天,我們讓陸冉的義父真正的入土為安了。

記得當時,我帶著警察往契約酒吧走,警察告訴我說:“是李警官派我們來的。”

李警官,那就是李若南了。

這女子來的真是時候。

只記得那天,我向警方複述著酒吧賭場的由來,把一切原因都給了陸冉的義父,以及這個賭場是誰辦的,契約酒吧的契約酒是誰發明的。

我想,陸冉的義父應該可以理解吧,我現在做的一切,是為了把契約酒吧做的更好。

就這樣,我帶著委屈,手上戴著手銬,跟著進了派出所。

我被拘留了十天。

因為知情不報,我被關在小黑屋裡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