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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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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為什麼他這麼大的震撼力?

一般情況下,我遇見這種狀況,不會感到害怕。

可是,當他的手抓住我胳膊的時候,我竟然有些心虛……

可能這就是,做虧心事、做賊心虛的原因吧。

正當這時,我站住轉過頭去,看了姓郭的一眼,說:“是,我是這兒新一任老闆,陸小姐已經不在龍城了,我接任了她的職位。”

我以為他會感到很疑惑,沒想到卻跟我哈哈大笑,說:“哦,原來現在,你就是契約酒吧的老闆啊。”

我怔住了,蜻蜓點水般的點了兩下頭,說:“是,大佬,我現在是這裡的老闆。”

誰料,郭副局長直接跟我提起了契約酒的事兒。

他本是坐在賭桌旁邊,好像對我產生了很大的好奇心,竟然站了起來。

他的手還在我的胳膊上放著,我低下頭,瞟了一眼,尷尬的衝他笑了笑……

他鬆開手,說:“陸老闆去哪兒了?”

這個人說話冰冷無比,就好像別人永遠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如果此時我告訴他,陸老闆離開了龍城,他應該很高興吧。

畢竟,沒有人找他報仇了。

義父的事情也就這樣了。

但是,我在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興奮,反而看出了一種不滿。

他對我步步緊逼,終於把我逼到了一個牆角。

所有人都在用餘光瞟著我們,雖然不敢正眼看我們,但是也在偷看。

我把他拉到了一邊兒,擋住了別人的視線,這時候他才跟我說話。

只不過他把頭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當我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他的那雙眼睛,足夠秒殺我了。

他的臉上,最明顯的就是那雙冰冷無比的眼睛。

就在他的冷眸下面,裝飾著一隻堅挺的鼻樑,顴骨高突,嘴巴確是很大。

他的嘴角動了一下,貌似要說話了,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嘴角上揚,邪笑著跟我說:“你跟陸老闆是什麼關係?他憑什麼把契約酒吧的權利交給你?告訴我,她人在哪兒?”

此時我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然,一會兒的計劃就要泡湯了,更何況顏菲去找她姐了。

現在,我要把郭副局長給穩住,才能把我們的計劃進行下去。

我連忙擺著手,做出一副拒絕的手勢,跟他說:“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應聘到這裡了,陸小姐……我只見過她一面,後來她也沒告訴我她去哪兒了。”

我只能這樣編造故事了。

說完這些,他鬆開了我的肩膀,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褲兜裡。

他的另一隻手上拿著面具,把面具戴在了臉上。

“你真的不認識我?”他又問道。

我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來驗證我是否認識他。

就算現在認識,我也不能說認識。

我順著他的意思,只能跟他說:“我是第一次見你,我怎麼可能認識你,更何況您在我們這裡花了大價錢娛樂,我不能讓您玩的扎心,是不是?”

識時務者為俊傑!

此時我感覺,自己像一個特別會拍馬屁的小崽子,如果不拍兩下,馬蹄子可能就會蹬過來。

藉此機會,我正好問了他一句:“先生,您要在這呆多久啊?現在整個賭場,唯您最大,您說什麼是什麼。”

他輕哼著笑了一聲,說:“哼!什麼叫唯我最大呀,今天,最大的人沒有來,我還覺得有點兒奇怪呢。你小子少給我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他說完這句話,我渾身冷汗,差點就認為他讀懂了我的計劃。

還好……他雙手插兜,轉過身去接著去玩他的牌了。

就這當間兒,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彎著腰低聲下氣的說:“大哥,您玩好,有什麼事兒直接招呼我。”

他頭也沒回,擺了擺手。

意思就是說有事兒會找你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想著終於把他穩住了。

叮。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顏菲給我來個電話。

我走出了賭場的小門,轉到一個拐彎處,把電話接起來,顏菲在電話裡特別興奮。

她跟我說道:“姐姐和姐夫都已經同意了!事情就按原先的方案來做。”

聽到這個訊息,我還沒有掛掉顏菲的電話,激動的馬上就要跳起來了。

我抓起拳頭,給自己打了一個氣,說道:“yes!成功啦!”

話音剛落,小海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跟我說:“老闆,不要太激動,現在還沒有完成計劃。只能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還有,最後那一撞到底是誰去?”

我假裝自己的嗓子不舒服,咳了兩下,說道:“咳咳,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你去了,怎麼著還讓我這個老闆去撞牆啊。”

小海聽到這個訊息,往後退了好幾步,雙手擺著跟我說:“不要啊,老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我……”

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我在一旁,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我真的叫你去啊?笑話!這種事當然是我親自出馬了!走著。”

我話音一落,就與小海走出了酒吧賭場的大門。

關好門之後,來到酒吧大廳,在正中央的沙發處,坐了下來。

小強盜也醒了過來,她雙眼惺忪,看著我,說:“事情發展成啥樣了?”

我挑了挑自己的眉毛,擠出大小眼兒,特別興奮的跟她說:“成了,下午就幹!”

時間過得飛快,下午說來就來。

顏菲正巧也開著車回來了。

只不過,她的車上有好幾個人,手裡都拿著照相裝置。

我走上前去,迎接顏菲。

顏菲跑著過來,跟我說:“這是我找來的幾個記者,只不過,他們的相機裡都沒有膠捲。”

我繞過顏菲,熱情的走到後面的幾個記者面前,檢查著他們的裝置,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膠捲。

檢查完之後,滿意的衝他們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你們好心過來捧場,是在做一件大事!這件事特別有意義!”

那些記者們皺著眉頭看著我,說:“要不是為了那一百塊錢,我絕對不會來這給你幫忙。”

“一百塊錢?靠!”我驚訝的念出這句話,轉過頭去看著顏菲。

又跟顏菲說:“一個人一百塊錢,你是瘋了嗎?不就是裝個群演嗎?這一小時都不到的時間,你就給一百,這比群演還貴呢。”

顏菲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我無語了,無奈的說:“行吧,就這樣吧,中午吃飯了嗎?”

她搖搖頭說:“事兒還沒辦完呢!吃什麼飯?”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走到沙發這邊,拿起桌子上的幾塊麵包,遞給顏菲說:“吃點東西吧,吃飽了好有力氣幹活呀!”

顏菲把麵包拿起來,一個個分給了記者。

七八個記者,就這樣活生生的吃光了我的麵包。

小海主動出擊,問我:“老闆開始嗎?”

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此時,在我的腳下,駐紮著很多政府官員。

不論大官小官,反正都不是什麼好官。

此時,他們正在我的腳下,享受著煙霧繚繞的環境,玩著撲克,投著色子賭博,很是享受。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小海這小子,租沒租剷車呀?

我特麼轉身看了一週,都沒發現小海的蹤跡,這小子給我去哪兒了?

我正想著,那邊突然跑過來一人,跟我說:“大哥,大哥!剷車到了,你要去看一下吧。”

我拍了一下那人的腦袋,說:“誰是你大哥!帶我過去看看。”

那小子捂著腦袋,在前面走著,我就在後面跟著,走出了酒吧,來到了停車場的入口處。

只見一個也就兩米五左右的剷車,正停在入口處。

車裡……當然是我認識的人了。

小海正在裡面待著呢!

我指著小海說:“你給老子下來。”

小海弱弱的開啟窗戶,在剷車裡跟我說道:“老闆,這動作太危險了,我來吧!”

我走上前去,二話不說,把他拉下了剷車,蹬了上去,說道:“你懂什麼,我得親自出馬。別跟老子磨嘰了,趕緊!現在!馬上開幹。”

我剛說到這兒,顏菲突然從人群裡鑽出來。

她爬上了剷車的車輪腳,湊到窗戶上,跟我說:“你真的要撞嗎?之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要自己承擔了。”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說:“就現在,立刻,馬上。”

墨跡了半天,顏菲終於放我進地下車庫了!

我憑藉著自己蹩腳的開車技術,竟然把剷車直接開進了停車場……

這種停車場,基本上是不會讓剷車進去的,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

我早就安排小強盜,把停車場的監控錄影蒙上了黑紗布。

此時,小強盜手裡拿著一個真的錄影機,混在記者裡面,跟我一同走進了那個,黑暗無比的地下車庫。

我的方位感不會錯,在剷車上我是全場最高的人,站得高,所以看得遠。

所以,我本能地找到了那天來踩點的方位。

我靠,竟然在車庫,就可以聽到賭場裡面喧譁的聲音!

只不過,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是,我明白自己要開著剷車衝過去了。

衝之前,我望了一眼遠處的小海,他目光緊鎖在那面牆上。

此時,我的心裡突然泛起一種想法,如果這面牆並不是小海所說那樣脆弱,我撞到上面,豈不是會被撞死!

坐在剷車裡,我失去了決策。

要自己來,還是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