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佛堂春色 傲嬌總裁:我的老公有點壞 天價甜妻 早安,上校大人 萌蠢寶寶,爹地休了媽咪 位面之英雄三國 幻弒 天使的背後是惡魔 彩珠問情:九尾狐的閻王夫 血染明疆
五十八
(五十八)
當金明池風塵僕僕地趕到小竹林的時候,推開房門,第一眼看到就是這一幕,賀新郎坐起又倒下,生生地痛暈死過去,而那些人居然還在他腹部亂摁亂壓,金明池一時間只覺得肝膽俱裂,心口的血似乎都要急噴出來了,他淒厲地大叫道:“住手!你們統統給我住手!”
然後他就飛一般地衝了進來,對那些大夫一陣拳打腳踢,連花犯也被他一把摜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金明池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個箭步過去抱起了看起來已經死去了的賀新郎,顫抖著手伸到他的鼻子下面,發現他仍有微弱的呼吸,便趕緊取出藥瓶,準備喂他吃救命的藥。
卻見他嘴脣緊閉,那還魂丹怎麼也塞不進去,連忙又用自己的口嚼爛了,然後用舌頭頂開他的脣,口對口地一點一點將藥哺餵了下去,喂完了一粒又喂第二粒。
花犯呆呆地看著他,說道:“是你?你怎麼才回來?他,他等了你好久。”
忽然,花犯象是清醒過來,一下子衝到他面前,啪啪啪地十幾個耳光就打了過去。而金明池是怎麼也不肯放開抱著賀新郎的手,所以他也沒還手,任由花犯這十幾巴掌下去,直將他打得兩頰高高腫起。
看情形,賀新郎一定是早產了,金明池心裡又痛又悔,要能夠早點趕回來就好了。
現在,看見賀新郎的慘狀,他也恨不得狠狠地打自己幾下才解氣,好在花犯幫他下了手。
可是,現在還不是讓花犯發洩的時候,賀新郎的命要緊呢,他見花犯停下來休息,便急忙道:“我已經找到了讓他順利產子的辦法了,你趕緊讓這些人都出去,我保證賀新郎沒事的。”
花犯又驚又疑:“真的?你真的找到那法子?你……不需要我們幫忙麼?”
“真的,我已經看了男妖生子的記載,琢磨出了救他的方法。可恨我竟來遲了,要是我早來得幾日,他也不至於吃那麼多苦。只是現在,他的身體不適合再多做折騰,所以我想讓他延遲一日再生產,我剛剛給他喂的是安定胎氣的藥和補充體力的藥,我現在用道家無上真氣先護住胎兒,讓他不再發作,賀新郎今晚也可以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都過了今天再說。……今天晚上這裡有我就足夠了,你們都先回去吧。花犯,請你相信我,有我在,他一定會沒事的。”
花犯見他一手抱住賀新郎的腰,一手放在他腹部慢慢運氣撫摩。賀新郎的臉色果然好了很多,眉頭間的皺起也平緩了一些,知道賀新郎的痛苦正在減輕,他也定下心來。
他望著金明池鄭重地說道:“我現在就把他交給你了,你一定要還我個完整無缺的人來……一切就拜託你了。”
這還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對金明池這樣的客氣。金明池很是感激地對他點了點頭,知道他終於開始信任自己。
賀新郎幽幽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在金明池懷抱裡,一時間覺得似夢似幻,又懷疑自己已經變成一縷遊魂。
他心想,難道我已經死了麼?所以才能夠看見他,如果早知道死後可以魂魄相依,他也沒不要那麼苦苦掙扎了。
他一醒,金明池就感覺到了,急忙用手臂把他摟得更緊一些,他低頭在他耳邊道:“你感覺好點了麼?肚子還痛不痛?沒事了,你別怕。我已經回來了,有我在,都會好起來,你不用再害怕了。”
“回來了?”這個三個字終於把賀新郎從迷夢中驚醒,金明池回來了嗎?他勉力支起身子來一看,身後抱著自己的人不是金明池又是誰!
屋子裡一燈如豆,把兩人相依相偎的影子清晰地投射在牆壁上,原來自己真的沒有死啊!
他哇地一聲痛哭出聲,一轉身緊緊地抱著自己深愛的戀人:“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我還以為要死了都不能再看你最後一眼,你,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啊。”
金明池連忙撫摩著他的背安慰他:“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但是以後我不會了,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再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了……你相信我,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萬一你出了什麼事,要我怎麼活啊。剛剛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你痛成那個樣子,心都要碎了。你倒下去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死了呢,你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賀新郎聽他這樣一說,心裡覺得很甜蜜,原來他竟是如此深愛自己,便不由得微笑了起來:“剛剛,我也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心裡怕得厲害,一開始看見你在我還以為自己是鬼呢?”
他摸了摸身邊的戀人實實在在的身體,又笑了,卻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大變,他又急又痛地大聲叫道:“我為什麼沒有死?孩子呢?你們把孩子弄哪去了?他,他……”
金明池趕緊拿起他的手往下摸去:“別怕別怕,孩子沒事,他還好好地在你肚子裡待著呢。”
賀新郎摸著自己微微鼓起的下腹,呆呆地問道:“怎麼?我還沒生嗎?”
“是,你別擔心,孩子還好好的,我已經用道家真氣護住了他,現在主要是你自己,你剛剛生產不得法,以至元氣大傷,今天晚上必須好好睡一個晚上,再吃些補氣補體的東西,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已經琢磨出給男性妖精接生的法子了,你不會再有事的。你現在只管好好休息,一切有我呢。”
“金明池,我愛你,真的很愛你,你能回來真是太了!”賀新郎望著他輕聲說道,眼中深情無限,只要他回來了就好,賀新郎忽然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怕了。
“我也是,我也愛你,所以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平安生下來的。然後我們三個就永遠的在一起。”金明池也很鄭重地向他表白。
賀新郎又開始微笑,他幸福地窩在戀人的懷裡靜靜地沉入了夢鄉,心想,就算是明天真的死了,他也甘心了。
到了第二天,金明池先起來,他推開門一看,花犯居然還在門外沒有走,見他出來立即很緊張的走過來問道:“他怎麼樣?還好吧?”
金明池知道他不放心,便索性讓開了路:“他還在睡呢,你自己去看吧。”
花犯也不客氣,一把推開他往裡面走,走到床前一看,賀新郎正睡得香呢,居然還一臉幸福地笑容,好象昨天的慘烈痛苦和死裡逃生只是自己的幻覺一般。
不過昨天的情景他是實在不願意再想起,一想起來就覺得不寒而慄,幸好他沒事,花犯覺得自己已經嚇破了膽。
金明池走到了他身後,輕聲對他說道:“今天你還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晚上你也不必再過來,你太緊張了會影響到他的,我保證,如果你聽我的,明天早上一定可以看見完好無缺的賀新郎。”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花犯怔怔地看著他。
“我有十足把握,我愛他,遠遠超過了我自己,這個,我可以向你發誓,所以,我一定會讓他沒事的。”
花犯看金明池那麼自信滿滿的樣子,終於轉身離開,決定今天晚上不再來了。
他心裡明明覺得不該相信他的,最後卻還是選擇相信他,相信這個賀新郎一直都深愛著的男人,也是相信賀新郎的眼光。
就算是痛苦,有他們兩人一起承擔,賀新郎一定也是甘之如飴的吧,花犯邊走邊想,只希望他們順利地度過了這個生死關就好了。
半夜裡,賀新郎睡得迷迷糊糊的,卻覺得下體一熱,似乎一隻溫暖的手正在不停地撫摩逗弄那個地方,他被逗弄得全身發燙,不禁微微地扭動起身子來,忽然,那裡似乎被更熱更溼滑的東西給包裹住了,那東西在不停地吸吮添弄,刺激一波波地傳來,他不自覺地哼哼起來,而且隨著那裡動作幅度的加大,他的聲音也越來越甜美嫵媚,人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腰卻因為下面被用力的一吸,猛地彈跳起來。
然後,隨著那靈活的手指繼續溫柔而有技巧地挑逗,他不斷地將腰抬起再抬起,想靠近再靠近,可是那手卻偏偏不肯讓他如願,他一動那手就退,他一放鬆那手又跟過來玩弄他,幾次三番下來,他覺得身上跟著了火一樣,難受得他只想掉眼淚。然後就聽見一個聲音溫柔地道:“別哭別哭,我們慢慢來。”那聲音的主人俯下身來,吻去他臉上的淚滴,原來他剛剛還真的流淚了。
他很想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只感覺自己身上那麼甜蜜的折磨依然在繼續,那手在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停留戲弄,又刮又撓,引起陣陣又痛楚又酥麻的感覺,好象不把他磨瘋了不會罷休一樣。
他昏亂地搖著頭,嘴裡喃喃道:“不要了,不要了。”但是那手指只是中途離開了一會,他就感到一陣空虛,居然不滿足地又去追尋那手指的動靜。
卻聽耳邊有人輕笑,說道:“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說著,便又在他胸口用指甲颳了一下,那種輕微地刺痛立即讓他重新興奮起來,他弓起了身子靠近他的手,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那人帶給自己的溫暖和瘋狂。
金明池花了大半個晚上來開發和玩弄賀新郎的身體,直到他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才停下來,此時,賀新郎的身下早已經溼漉漉,身體也已經綿軟如水,但是金明池還是覺得不夠,一直在撥弄,卻又一直不肯讓他釋放出來。只是,他自己也忍得滿臉通紅,青筋爆出就是了。
懷孕後的賀新郎他其實很少碰,一來看賀新郎經常嘔吐難受,身體不適,不想再增加他身體的負擔,二來也是怕對孩子有影響,這個孩子可是個金貴兒,上千年才這麼一個,萬一傷到了賀新郎還不哭死。
而他不碰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怕賀新郎有危險,因為男性的妖狐懷孕生子,人人都知道是九死一生,如果因為自己的不節制,讓賀新郎在生產前就出了什麼意外,他會悔恨到死。
在這樣的心理壓力下,他才忍住自己的慾望,一連好幾個月都沒有碰過他。
其實,他這樣做是不對的。據那本《群妖志》上記載,男性妖精生子,因為產道過於緊小,反而鼓勵與愛人之間多行**,最後生產的時候也最好以**的形式進行,但是要做丈夫的那方忍耐自己的慾望,把生子那一方的情緒調節到最高點,並仔細觀察他身體的變化和動靜,好採取適當對策。
而以前,有很多人也因為太注重或者是太擔心生子本身,而忽略了正確方法,犯了和他一樣的錯誤,一懷孕就不敢去碰愛人的身體,導致生產的時候根本不能順利進行,而大部分的人在最後關頭,都會象昨天對待賀新郎那樣一味蠻幹,所以男妖生子結局一般都很悽慘。
金明池一想到賀新郎昨天所承受的痛苦,就不禁難過得全身發抖,所以現在對他越發地輕憐蜜愛,一心想讓他舒舒服服地把孩子生下,儘量不再受苦,所以他只注意賀新郎的反應去了,對自己的慾望倒不是很在乎了,儘管他的身下也早已經漲得發紅發痛了。
賀新郎此刻的身體雖然是懷孕的身體,卻和以前變化不大,除了腹部微微隆起以外,其他的地方和以前一樣光潔美麗。想必男妖的孩子也不若一般婦人那般巨大,否則生子更是難上加難。
金明池抱著的這具他愛到了骨髓的身體,細細打量,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了一般。賀新郎的身子依舊白皙光滑,沒有一點瑕疵,隆起的小腹微微地起伏,胸口也因為慾望輕輕地震動,他幹喘著氣,嘴脣兒紅得發亮。在金明池眼裡,他現在的樣子甚至比以前的時候還要美麗幾百倍,幾千倍。
他輕輕地撫摩賀新郎的胸前的突起,因為懷孕的緣故,比以前略大了一些,顏色也紅得象剛剛盛開的紅梅,只是稍微一刮,就**的硬挺起來,他忍不住低下了頭,用牙齒輕輕地啃噬那粒小小的果子,果然看見賀新郎劇烈地**起來,伸手似乎想把他的頭推開,卻被他順勢反過來握住,他將賀新郎的雙手按住固定到他頭頂,嘴和舌依舊固執地停留在那兩朵燦爛的紅梅上,賀新郎頓時大聲地呻吟起來,反覆地發出類似哭泣一般的尖叫聲。
而他不管怎麼掙扎扭動,卻一直沒有醒過來,因為金明池早已經給他施展了定神術,不管他身體有什麼反應,他的神志卻醒不過來,只能迷迷糊糊地承受這一切。
金明池想,這一次就讓他在睡夢中生產好了,他實在不想他再驚慌再痛苦了。等他一夢醒來,什麼就都過去了。
而賀新郎幾乎都要被身體的快感逼瘋了,卻又得不到滿足,一時間竟覺得有點害怕,只能委委屈屈地伏在他懷裡哭,一雙手即使是在夢裡也知道摸索著身邊人的身影,抓住了他的身子就不肯放開。
金明池躺在他身邊,一邊吻著他一邊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一會就沒事,你相信我就好,不會讓你再難受的。”
等到賀新郎終於忍不住在他手裡洩了一次後,他又開始用脣舌和手指的細細地挑逗他,這一次他比剛剛還要細緻認真。
因為關鍵的時刻就快要來臨了。雖然**的**可以讓賀新郎放鬆身體,但是洩多了自然損傷元氣,他也不準備讓他再經歷一次。
所以,趁著他現在**後的庸懶愉悅,全身心都不自覺的放鬆,他便又開始進攻了,這一次他必須在賀新郎意亂情迷,快要到達頂點之前,將孩子取出來,而且絕對不能讓他再射了,因為那時候射出來必然會引起產道**,那孩子卡在產道中就不好辦了,這個度的把握是非常難的,所以金明池一想到這個,自己的慾望基本就沒有了,只是全心全意地盯著賀新郎的眉眼表情和身體動作,他對自己有信心,他一定可以讓他和孩子都平安無事的。
賀新郎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身體的感覺還是很清晰地傳到了腦子裡,**後的舒適,還有那緊跟而來的再次升溫,身體被人無盡地愛撫,無數地溼熱的吻落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連最隱祕地方也沒有被放過。
他感覺自己的腰部被墊了個很大的枕頭,使得他的腰高高地挺起,然後有人放平了他的四肢,當他的下體被開啟,他一陣哆嗦,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昨天的痛苦,有點害怕起來,然後,果然有人拿了布條想綁住他的手和腳。
他一下子蜷縮起來,甚至一翻身想從**起來,卻立即被人從後邊抱住了他光裸的身體,金明池熟悉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腦子裡:“是我!我是金明池啊,你別害怕,我們來玩個小遊戲。你讓我把你綁起來,遊戲玩完了我就會把你放開的,相信我,我不會傷你的。”
那聲音讓賀新郎一下子就放鬆了,任憑他把自己抱到**,如果這個人是金明池的話,那他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因為這個人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
果然,他把自己綁住了以後,想象中的昨天那樣痛苦並沒有來臨,反而是自己隨著他的撫弄越來越有感覺,好舒服啊,身體好象越來越快樂了,他又開始追尋那脣,舌,手指的動作,腰也儘量挺起,有時候竟離開了腰下的枕頭,他的呼吸沉重,呻吟也越來越清亮**,可是身上那人依舊不慍不火地挑逗著,好象永遠不想讓他滿足。
他不耐煩地弓起身子,好想要更激烈的動作啊,壓我吧,抱我吧,把我骨頭都箍碎了也好,痛一點也無所謂啊,別讓我感覺得到,卻碰不到你。求求你,快來啊。
他本來以為自己只是想想而已,卻不知道自己早哭喊出來聲:“求求你,快給我啊。……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你快來啊,我不怕痛的。”
聽了這樣的魅語相求,金明池哪裡還忍耐得住,一摸他底下,早已經有腸液湧出,今天的**確實已經做得足夠了。所以,他猛地挺身而入的時候,賀新郎幾乎沒感覺一點疼痛,只覺得他一捅到底,直直地衝進了自己的體內最深處,那種腫脹擠破的感覺讓他身體一僵,約莫有半分鐘的不適應,而金明池也感覺到了他的僵硬,稍微停留了半分鐘後,才開始律動。
律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賀新郎都覺得喘不過氣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擺動身體,忽然他全身一震,身體裡最**的那個小突起被好象摩擦到了,一陣電流頓時從那一點開始迸發出來,並迅速四處流竄開來。然後,金明池的每一次撞擊都對準了那個小點,直把他撞得尖聲高叫。
那感覺太強烈了,他眼前一陣一陣的白光,不行了!不行了!**之下,手下意識地按緊了腹部。
他這個動作把金明池也看得一怔,突然就清醒過來了,他連忙抽身而起,然後一道白濁的**就飛射而去,全部落在了床鋪上。他“啊”地大喊一聲,就撲倒在了賀新郎身邊。心想自己一定是昏了頭了,怎麼一看見他的媚態,他的自制力就變成了零,現在可是偷歡的時候麼。
賀新郎呆呆地看著金明池的方向,眼睛並沒有焦距,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來他人就是半夢半醒的迷糊著,忽然感覺身上一空,只做到一半,身上的人就不見了,而自己還沒有得到滿足呢,他不由得扭動著身體想向身邊那人靠近,媚態可掬。金明池輕輕嘆了口氣,一把把他摟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覆蓋著他略顯冰涼的**身軀。
然後,他一咬牙,穩定心神,抵制住**,用兩個手指頭向賀新郎身體裡探去,突然進來的異物令賀新郎身體一震,隨即便向他張開了雙腿,彷彿知道他帶給他的將是歡喜和愉悅。他不但不避開,反而盡情地靠攏和放鬆。
他這副全然信任的樣子,讓金明池下身驀然一緊,自己居然又有了反應了,可是自己再也不敢亂來,現在賀新郎這個狀態產子是最合適不過的,要抓緊時間。
他在他身體裡細細地摸索,先是伸進兩根手指,發現很鬆弛,於是又伸進三根手指,覺得還寬裕,又變成四根。卻依然覺得有活動的餘地,索性一隻手都伸了進去,然後沿著他的內壁輕輕旋轉手掌。。
剛剛的**果然是恰倒好處,金明池很是欣慰的想,他這裡居然可以容納自己到這個程度,說明自己猜的一點也沒錯,只有象這樣繼續擴張他的下體,才有可能把孩子生下來。
而現在賀新郎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知道放鬆了自己跟著他的頻率走,以追求最大程度的快感,他尚未滿足的身體不僅容納了金明池整隻手,還隨著身體裡的手的動作發出愉快的喘息,他的眼睛裡雖然看不見東西,卻一直是睜開著的,他歪頭看著金明池,嫵媚得象要滴出水來,金明池一抬頭看見他的眼神,一激動,差點又控制不住了,便趕緊把頭轉開了去。
他細心地按摩和撫摸他的內壁,想盡量把它擴張到最大限度,本來他還擔心可能會傷到賀新郎,可是現在他發現賀新郎身體的柔韌度好得出奇,連他的內壁也是這樣,容納了這樣巨大的異物,居然一點也沒出血。
他輕輕屈起手掌握成拳,感到賀新郎因為體內的東西突然變大而有點害怕地瑟縮了一下,可是一會他就適應了,拳頭在體內上下滑動,引起了強烈地快感,他居然隨著金明池的動作上下襬動起來,真不愧是狐狸精,天生的尤物一隻,金明池看著他的動作,吃了一驚,一時間血脈奮張,差點自己就射了。
不行了,不行了,還是快點完成任務吧,否則自己會先慾火焚身而死。
接下來要做的的事情可能會讓賀新郎覺得有點痛苦,但是現在他興奮成這個樣子,那一點點痛苦,他可能也感覺不到吧,金明池苦笑了一聲,又用手在他身體裡狠狠地按了一下那個小突起,果然見他“啊”的一聲尖叫,四肢一陣**,下身一挺,立即要射出來,卻被他一下子堵住了那鈴口,賀新郎全身一陣激靈,想瀉又不能瀉的痛苦,讓他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層水霧,他可憐兮兮地看向迷霧中那人,明顯是想求饒。
金明池繼續溫柔地吻他,在他耳邊輕聲說到:“別急,還不到時候,你還不能夠射,乖,聽話,我們再來。”說著他又輕輕地在他體內搜尋,而且越來越深,越來進入,本來他的手探入他腹部,摸到那個圓而軟的胎衣類的東西的時候,賀新郎就感覺到緊張了,而且也有點疼,畢竟已經那麼深入了,但是金明池的手只是稍微將那圓物轉動了一下,就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他感覺那圓物是虛浮著的,只有一根細帶聯絡著,應該很好取出,不過血肉剝離,疼痛是難免的。
他怕賀新郎太緊張,所以趕緊把手拿出來,又在他的內壁上按摩輕撓,果然賀新郎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到了前方,前方被刺激得又漲又痛,卻硬被他握得緊緊的,馬眼也被他的大拇指按得嚴嚴實實,可以說滴水不漏。
賀新郎覺得很難受,不斷地在他身上磨蹭,想緩解那種不得釋放的痛苦,可是身後那手也不緊不慢地在自己的身體裡摸索,按壓,他感覺身前身後到處都在痛,可是那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居然讓他很興奮。
他雖然此刻很舒服很愉悅,卻還是不安著的,他總覺得下一刻就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可是那一刻沒到來前,自己卻什麼也發現不了,只知道追逐著快感,茫然地起伏。忽然他感覺身手那手的動作加快了,快得他趕緊抓住了捆住了自己的雙手的白色布條,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自己手臂來穩定自己顫抖的身體。
忽然,他感覺腹部一陣劇痛,好象有有團血肉猛地被扯出來了一般,他明白自己害怕的那一刻終於來到了。
那種痛實在是慘烈得很,讓他忍不住象野獸瀕死般地痛叫一聲,然後用力一掙,頭一仰,兩行眼淚出來了,可是他的手足被綁在床柱上卻不能動彈,直拉得床架都快被他給搖晃散了,他又直起了上半身,而且就這麼一瞬間,他全身上下就都被冷汗統統浸溼了,可見他有多麼痛了。
他一口一口地吸著冷氣,神志卻還有點迷糊,他不知道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本來剛剛還很快樂的啊,啊——他,他騙人,還說不會痛呢,啊——好痛。“快鬆開,別緊張,馬上就好了。”
“不!不!好痛。”他情不自禁的想合攏雙腿,可是他修長美麗的雙腿也被綁在床柱上,根本拉不上來。
他無助地繃緊了身體。卻被金明池用力在他圓俏的臀部狠狠地一拍:“你想殺死自己的孩子嗎?快放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