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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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終結)
人一生就如一個夢一般,醒來,再度沉沉墜入黑暗,如此迴圈,不可抑制。然而總有人活的那般精彩,也有人如鹿一樣,非要撞碎了鈍角才疼的恍然大悟。-------------------題記
顧笙的葬禮上來的人不多,是顧爸爸顧媽媽一手操辦的。面對絡繹不絕的記者的時候顧爸只說了這麼一句話:“請讓笙兒就這麼離開吧。”
顧媽媽哭暈了好幾次,最後被顧爸爸送去了醫院。與顧笙平時有來往的商業人士送了**,輓聯略表哀思之後也沒有過多的停留。
誰都沒有說話,誰也不想破壞這個安靜的時刻。
前幾天警局傳來訊息說,浪潮太大,他們已經盡力,卻還是沒有找到顧笙,幾天後,浪平了,再度出警力搜尋,警局遺憾的告訴他們,大浪估計已經把人衝出了北眠海,潮水暗湧,生存率幾乎為零,他們已經毫無辦法了。
誰都不願意接受這個結局,最後還是顧爸爸壓下心中的沉痛接受了這個事實,操辦了顧笙的葬禮。
顧爸爸對著沉寂如一灘死水的蘇輕歌說:“輕歌,不怪你,以後的日子好好過。”輕歌沒有說話,抬起頭的時候,滿眼淚光。
安遠墨以逃匿罪和殺人未遂罪被警方逮捕,不日便要宣佈罪行。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有了終結。
安靜寬闊的大廳內,薰香嫋嫋,顧笙的黑白照肅然立在那裡,他笑的宛如年少一樣純真,稚嫩。
送葬的時候,因為膝蓋麻木輕歌根本站不起來,葉之庭將她扶起她也全然不知,甚至葉之庭覺得她也隨著顧笙去了。
北川用力的抱住南寧,彷彿怕一鬆手她就會不見。他是第一次看見那麼倔強堅強的南寧這麼疲倦,眼底倦怠深深,淹著沉痛的悲哀。
“北川,我要去送送顧笙,他最喜歡熱鬧了,他一個人多寂寞。”於是踉蹌著要過去捧顧笙的遺像。
他擁住她輕輕耳語:“南寧,顧笙一定想讓輕歌送他,我們看著就好。”於是南寧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打在他的手腕上。
輕歌不知道這一路是怎麼走完的,她覺得這是一個夢魘,醒了就會好。直到一個身穿黑色禮服的小姐將一個盒子遞到她手裡,她才醒過來。
“蘇小姐,這是顧總一個月前為您訂的婚戒,現在轉交給你了。”那個女子說著,眼眶微微泛紅。
她捏著那個紅色的天鵝絨小盒子,全身劇烈的顫抖,以至於葉之庭以為她下一刻就會暈過去。
蘇輕歌忽然就像是一個孩子那般,抱著那個黑白遺像淚不成聲。
喃喃自語道:“顧笙,顧笙……我的顧笙……”
那些殘碎的回憶像是用線連線起來放大了一般,她才終於知道她究竟錯失了什麼。
“我說女孩子也爬牆,是我out了,還是你們強大了?”那個年少輕狂,笑起來暖如晨曦的少年。
“你們眼睛都瞎了嗎?蘇輕歌不是那樣的人,都給我滾。”那個將她護在懷裡,與世界為敵,毫不猶豫的少年。
“沒有葉之庭你還有我。”那個略帶點孩子氣,眼底有著清澈光芒的少年。
“我會一輩子愛著蘇輕歌。”那個褪去少年稚嫩,帶著成熟穩重走向她的少年。
心臟微微的顫慄,撞擊著心房發出嗡嗡的共鳴聲。她狠狠的握著那張遺像,像是要將它融進自己懷裡,壓抑著聲音低低的顫抖,如小獸一般嗚咽著。
沒有人催促她。
他們都安靜的看著她的失態。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少女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人。
最後的最後,葉之庭輕輕抱住她,不知道說了什麼。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聲音大的像是撕心裂肺的喊叫。
蘇輕歌說:“顧笙,我丟了你,我心疼。”
葉之庭在她的顫顫尾音中聽到了最後一句:“顧笙……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