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7:有的男人又欠扁又欠抽

47:有的男人又欠扁又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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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有的男人又欠扁又欠抽

我沒想到許治衡的母親竟然會得癌症,好象發生的事就是昨天的事一樣,昨天,我才和許治衡的母親發生了激烈的碰撞,而就在今天,我卻得知她得了癌症?

可是我並沒有幸災樂禍的感覺,誰都有父母,我能理解許治衡話裡的傷感。

我開導他:“現在醫學發達,你不要太氣餒,只要有一線的希望,就不要放棄。”

他苦笑:“是,我也這麼和自己說的。只要有一線希望,就不要輕易放棄。但是我還是沒法不難過,父母為我操持大半生,終於等到我可以有所回報了,老天卻又這麼殘忍。”

我不知道再能說什麼。

他深深凝視我,“依蘭,有一件事壓在我心裡很久,這幾年來我一直想和你道歉,五年前我有錯,如果我當時勇敢一些,你就不至於受那麼大的傷。這幾年來我常常陷入自責,對不起,給你造成那麼大的傷害。”

我輕輕說道:“都過去的事了,你看你,何必這麼介懷。”

“我也代我媽媽向你道歉,五年前,我媽媽那樣對你,確實有些……過,希望你不要恨她。”

我苦澀的笑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不用再提了。”

五年前我和許治衡相戀,那麼美麗的一段回憶,甚至連我們的談話都是泛著酸奶味兒般的甜膩,那些記憶印在我的心裡刻骨銘心。只可惜,初戀永遠是宴席上一道最早上來的提味菜,始終當不了正菜,它註定只能做回憶,僅僅回憶而已。

他又問我,“依蘭,這五年來你過的好嗎?我還記得高中時你曾經寫過一篇作文,那篇作文名字叫:我的人生,記得你裡面有一句話是這樣的,人生就象是一場即將開始的盛宴,等待你體會這中間的酸辣苦鹹,那時候我還取笑你說,你真是說什麼話都不忘帶一個吃字進去。”

我呵的一笑:“那是我曾經的想法,你現在問我,我也一樣會這麼說。其實人生是什麼啊?人生就象煮飯嘛,煮的好就香甜的吃,煮的不好就夾生的生,真的沒飯可煮,那就要想辦法去弄飯來煮,實在弄不來,只能等餓死。”

其實人生是什麼?告訴你們,人生就是一道道苦茶,最終還是要浸入杯具……

“你還是這麼灑脫。”

我淡淡笑下。

“治衡,很晚了,要是沒事,早點回去休息吧!再見。”

“依蘭。”他叫住我,我不得不又站住了腳。

他走到我身邊,一下握住我的肩,隔我這麼近,我頓時間呼吸又急促,心跳加劇。

我看著他,吃力的看著他,只覺得自己整個思想又都停滯了,他想幹什麼?

許治衡凝視著我,他一句一字的說道:“依蘭,我沒忘記你,從來沒有。不管是在大學還是在國外讀書的那三年,其實我一直沒忘記你。真的很想你。”

我頓時怔住了。

正在這時,我的身後一道車燈亮起,有車駛過來了。

無意的我往後面一看,這一看我嚇一跳,竟然是劉思思,她開車回來了。

車燈一明一滅,駛到近處,劉思思換了燈。

她回來幹什麼?

我這才看見許治衡的手還在我的肩上,我趕緊拂開他的手,後退了幾步,和他保持一個距離。

劉思思下車,她手裡拿著我的包,叫我:“姐姐?”

…………

…………

後廚是一個很特別的部門,這個部門一向陽盛陰衰,男性佔主流。除了我和另外兩位阿姨級的麵點師外,其他的就都是清一色的男師傅了。

我剛調到後廚時,幾個年輕的同事一看見我,先是一怔,緊接著就都和我開玩笑,幾個人挨在一起向我笑呵呵的說道:“自古以來,後廚都是胸多肌少,偶爾飄過一個也不過是肌小龍,如今可好,天下總算掉下胸大肌了。”

他們這**誨的意思明顯的就是欺負我胸大無腦般,我當時被他們氣的是七竅生煙,恨不得上去把他們的眉毛都拔光了,可是我也沒法和這幫子嘴皮子就象泥鰍一樣的壯漢們爭執,和這群泥鰍鬥智鬥勇?我早晚淪落的和他們一樣,果然,時間久了,對他們的玩笑話我也見怪不怪了。

我往材料間走,走到門口正欲推門,後廚小戚給我閃個手勢,我好奇的過去問他:“什麼事?”

他喏一下嘴,低聲:“別進去,豬八戒和鐵扇公主在一起呢!”

我大驚失色:“林子這麼大,怎麼這兩隻鳥兒成了一對啊?”

他呵的一笑,繼續剁手下的羊排,砰砰砰的,羊排在他手下分成一塊塊的。

“可不是,還把裡面的燈全滅了,整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媽的,這兩個姦夫**夫。”

我也笑,叫豬八戒的是後廚的一個主廚,姓朱,人又胖的圓滑,他們就不客氣的叫他豬八戒,叫鐵扇公主的是客房部的林小妹,因為她上一任男朋友姓牛,在保安部。我們就叫他牛魔王,那牛魔王的媳婦當然就是鐵扇公主了,可是後來牛魔王辭職了,牛魔王和鐵扇公主的姻緣也就斷了。近水樓臺,走了牛,肥了豬,八戒師弟就上了位。

其實這也沒什麼,男人和女人存在的地方,不降臨愛神,難道會降臨戰神不成?大家都是年輕人,都在一個集體裡工作,近水樓臺產生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

剛走到麵點科,手機在兜裡又呼呼的震了起來,拿出一看,又是董忱的資訊。

資訊如下:“當老乾媽遇上土豆片,你說怎麼辦?”

我咕噥,什麼莫名其妙的資訊啊,隨手我就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的高案子上。

自前幾天晚上董忱又一次親吻我之後,他開始頻頻的給我發簡訊息,時間不定,資訊不定,有時候我剛躺下來,手機驚心動魄的便狂叫,我嚇的掩著胸口睡意全消,忍不住我對著電話幾乎用吼的聲音喝他:“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他卻得意洋洋:“廢話!這時候打才能記憶猶新呢!遲了你睡覺了,夢見別的男人怎麼辦?”

我剛要掛電話,他似乎知道我要掛電話便趕緊叫我:“別掛!”

“幹嗎?”

他在那邊呵的一笑,問我:“毛豆,你說咱倆這叫談戀愛嗎?”聲音突然老溫柔了,象是就在我的耳朵邊問我,“嗨,你說,咱倆是不是已經有一腿啦?”

容寬正在洗鮁魚,切段,然後用料醃製,我在他旁邊搗白胡椒,問他:“老乾媽遇上土豆片,你說怎麼辦?”。

容寬一邊低頭繼續切,一邊懶洋洋的答我:“老乾媽碰上土豆片?這不合邏輯啊,土豆要用就用整個的,切成片怎麼往裡塞?”

我開始還沒聽明白,“塞哪?”

他們都不懷好意的鬨堂笑,我這才聽出端倪來,忍不住罵人:“什麼亂七八糟!”

這幫子狼。

後廚裡新來了一位做撈麵的廚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我們叫他阿飛,二十三歲,原來在北京一間酒樓工作,回了老家應聘到了我們大酒店,因為他來了,我們酒店又推出了一個特色撈麵的主食。

大家擠在一起看阿飛掄面,看阿飛掄面那真是一種享受,就好象反串女角的李玉剛在臺上掄水袖一樣,只見阿飛一邊一角捏起面片,開始長練當舞,面先甩起來,漸漸拉長,然後他就象在甩袖一樣,把面幾乎是繞在了身上隨著自己飛舞,那面劃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跡在他身邊盤旋,他的雙手和雙腿,還有腰部全在運動,幾乎是可以四面八方隨意調節,最後他甚至可以一仰頭,一掄腿,那面從他手腿之間穿過,行雲流水的繞在他手裡,變成一條條面片。

我們看的目瞪口呆,特別是我,這個姿勢真是強烈的震撼了我,讓我都有種感覺,這簡直是驚天動地不可實現的姿勢,所以後來我問他,練這手用了多長時間,他羞澀的向我們一笑,告訴我們,“不算太長,六年吧!”

可見一件事,業精於勤。

阿飛甩完了面,我們大家都傻了眼。

“真**。”

“真經典。”

“真漂亮。”

“真不是人!”

……

他們真的不是人,是一群把歡樂建立在別人的苦惱上的壞蛋。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很生氣,因為……

下了班,我四處找手機,等我從一堆調料堆裡找出我的手機,擦開螢幕一看上面的提示資訊,再一條條讀過去,這一看,我傻了眼。

手機扔在那裡,不知道是誰拿我的手機胡亂對對子。而冤家路窄,發簡訊的人就是許治衡。

我好奇的翻著手機上的聊天紀錄,結果這一看,我嚇的是心驚肉跳。

裡面有一段段的紀錄,是這樣的。

“依蘭,你忙嗎?幾點下班?”(他的問話很禮貌。)“我不忙,五點半下班。”(這是誰給我代為回覆的?)“昨晚的事不怪我吧?”

“當然不怪你,你很好啊!”(這回復的人到底是誰啊?如此閒扯蛋?)“真的嗎?”

“是的。”

“我想見你。”

“我也想見你。”(這哪個混蛋乾的,替我回覆成這樣的話?)“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一會兒你下班了我接你。”

“不用,你直接開個房間等著我吧。”(這什麼邪惡的回覆?)“你是本人嗎?”

“當然是本人了!”

“那我就在房間裡等你?”

“好啊,好啊,我一定過去。”

看到這裡我頓時嚇的靈魂幾乎飛出軀體。站在後廚,我氣的幾乎咆哮:“誰?誰給我發的短訊息?”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做壞事時一群梁山好漢,要頂包時一堆烏合之眾。

當然不會有人承認了。

我看著這些簡訊,簡直欲哭無淚。現在要我怎麼解釋?難道我能和許治衡說,剛才我的手機只是被一群強盜搶走了去觀摩了,順便這些強盜好心的給我做了批示處理?

我憤憤不平的想,有的男人欠揍,有的男人欠抽,這給我回復簡訊的男人一定是又欠揍又欠抽!

正在我苦惱時,手機恰好響了,不偏不倚正是許治衡的電話,鈴聲大躁把我嚇的差點沒拿的穩手機從手裡跌出去。

無奈之下我只得接了過來。

“依蘭?”

我趕緊說道:“治衡對不起,聽我說,剛才那些簡訊不是我發的!”

“我知道。”

我鬆了口氣,謝天謝地,蒼天明鑑。

放心了後,心情也相對舒服了些,口氣也溫和了。

“什麼事,治衡?”

“你下班了?”

“是。”

“我來接你好嗎?我有事和你說。”

我有些為難,啊,哦,啊,哦的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回答,我很矛盾。

“我只耽誤你一會兒。”

“我真的有事。”我囁嚅。

他那邊沉默了,我握著手機也陷入短暫的沉默。

僵持了一會兒,電話在他手裡似乎是翻來覆去,我甚至都能清楚的聽見他手機不斷在手裡拿起又貼近耳朵的摩擦聲,還有他侷促的呼吸聲。

猶豫了下,我說道“你有什麼事?”

他那邊還是在沉默,等了一會兒,忽然間我聽到裡面象是什麼東西重重摔倒的聲音,然後手機砰的一聲,裡面又是沉默。

電話沒了聲音,我疑心起來,“治衡,治衡?”

我不斷衝著電話喊他的名字卻始終無人應答,我頓時感覺不好,一個直覺是,他出了事。

放了電話我立即往電梯邊跑,按了樓層我徑直找向他的房間。

我的心在咚咚作響,一個不安的想法始終在我心口迴盪,治衡,治衡,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他在十七樓住,我只乎是飛撲到了他的房間外,他並沒有關嚴門,門是虛掩的,我往裡一推門就被開了,一闖進來我第一眼看見的是兩隻腳。

“治衡?”

果然,許治衡摔在床邊,手機跌在他手邊。

我急的立即想扶起他來,剛把他的頭託在我的手裡,一按他的頭,發現滾燙滾燙的,觸感足有四十度。

我不停的拍著他的臉叫他:“治衡?醒一醒?”

他身子軟軟的倚在我腿上,牙關緊咬沒有一點反應。我立即拿起床邊的電話,“醫務室嗎?……”

因為不確定他是不是隻是發燒,我也手足無措,情急之下我伸手拉開他的領帶,如果醫務室的同事上來第一件事會給他聽心跳,量血壓什麼的,在他們來之前我得把前期的工作做了。

把他的領帶抽了,解開他領口的扣子,他忽然從嗓子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我聽的不甚清楚,“你說什麼?治衡?”我低下頭來,俯在他的臉前想再聽清一下。

我貼近他的臉,聽著他輕微的低語:“依蘭,依蘭,是你嗎?你來了嗎?……”

我頓時間心口象被炸了一樣。五年多前,他的母親堅決反對我們在一起,我仍然記得許治衡母親冷冷的話:“你不配治衡,哪點都不配他,所以以後不要再找他,如果你再不顧羞恥的糾纏治衡,我就撕了你的嘴!”

我當時就哭了,轉身就跑,發誓這輩子永遠不會再見這一家人。

我還記得後來他和我說的一句話,他說:“依蘭,你等我正式工作了,我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我就把你接出來,這輩子都不讓你哭。”

我一下掉了淚。

他終於睜開眼,看著我。

我苦笑:“治衡?”

忽然間,他伸過了手,在我毫無防備之下,我的頭被重重的往下一拉,象是被捲進了旋渦一樣,我栽了下來。

他伸手擁住了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