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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婚狠纏綿 撿到紅娘 水戀月 圍獵羅馬 大武主 巨神兵 重生神犬 最強劍神 農女狂 孤獨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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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和程宇銘打招呼:“早,二少爺。”

同樣都是程家人,可是這位程二公子就和大哥程宇晟性格差了十萬八千丈,如果說程宇晟冷的象是數九寒天的一塊冰,那這位程二公子就是熱的象是沙漠裡的一團火。

程宇銘抬一下墨鏡,看我手裡抱著的飯盒,“怎麼,要去給我大哥送飯嗎?”他語氣一貫如常,還帶著一點花花公子的玩劣氣和隨性,聽他不以為然道:“老哥就是矯情,吃飯要葷素搭配,營養要裡外均衡,不就一個早飯嘛,那麼講究。”他又拍一下方向盤,“來,上車,我送你過去。”

“不用,二少爺。”我推辭:“一會兒司機來接我,您去忙您的事吧。”

“我沒什麼事,”他鬆鬆爽爽的回道:“正好我也是順路,告訴司機不要出來了,我捎你過去,節約資源,而且,”他又朝我笑笑:“送美女出行,我的榮幸。”

我頓時不好意思,當然知道誇獎女人是程二公子的一貫作風,但我還是不想上車,我一身廉價的地攤貨,就算讓我坐這樣一輛上千萬的豪車我也沒這個勇氣。

程宇銘見我還不肯上車,想了下他問我:“幹嘛?我額頭上刻著好色兩個字?還是我的誠意不夠請你上車?”

話說到這分數了,我只好上了車。

程宇銘開車的技術就和他二公子的性格一樣,飛揚跋扈,很快車子加速,從私家道里開了出去。

已經春天了,路兩邊的樹木也有一點點的細芽,車子穿行在幽靜的甬路上,聽著車裡輕柔的音樂,看著身邊風景倏倏而過,那感覺真好。

我安心的欣賞窗外的風景,聽程宇銘問我:“四喜?”

“什麼事,二少爺。”

他無奈了起來,“別叫我少爺,一聽這稱號我就想起夜總會里侍候人的少爺,怎麼聽都有點彆扭,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那怎麼能行,二少爺。”

“要不你叫我的英文名字?凱文。”

我笑笑,程二公子是在英國讀的書,所以行事作風和語言風格常常就帶了英倫風,可是我可沒膽子象程宇銘的那些女朋友那樣,一見著程宇銘的面就嗲聲嗲氣的叫他‘凱文’或者‘打令’。我只是個打工的,我還得顧及點我的身分和形象呢。

程宇銘性格外向,完全也不在乎我的拘謹,一路上他倒是滔滔不絕。

“四喜,對了,能問你個問題嗎?你為什麼名字叫四喜?”他本來前一秒鐘正是和我在講什麼娛樂圈的笑話的,突然間話鋒一轉,竟然又扯到了我的名字上,問我這個問題。

我頓時有點尷尬,是,女孩子嘛,誰不是叫個如花似玉的名字,哪有人象我這樣,在名字的後面,如果再加兩個字,丸子,那就成了一道響徹全中國的菜,四喜丸子。

我只得解釋:“因為我爸爸有三個兄弟,我是排第四位的女孩,爺爺為了好記也為了好養,就乾脆給我起了個名叫四喜。”

提起名字我心裡又嘆息,李四喜啊李四喜,你是應該感謝你這位英明神武的老爺爺了,因為老爺爺的神來之口,你光輝的叫了四喜這樣的名字,人群中,你總是最最矚目。

果然,程宇銘又笑,“那四喜,你又為什麼選擇做廚師呢?”

我覺得這位程二少爺真是有著無窮無盡的好奇心。

沒辦法我只好回答:“其實我選擇做廚師只是因為我覺得開挖掘機會比較前途。”

他大惑不解,正好一個紅燈亮起,他停下了車:“你做廚師這和開挖掘機有什麼關係?”

我笑了笑,說道:“因為都說開挖掘機收入高啊,我去藍翔技校報名,人家又不收女挖掘機司機,想想我就去學廚師了,這樣也許有機會泡一個開挖掘機的男朋友呢!”

我當然是開玩笑的,其實我學廚師,無非是因為我媽媽的一句話:“去學廚師吧,四喜,因為無論什麼年代,廚師都是餓不死的。”也是因為我喜歡做菜的那種感覺,當然我其實也不是在藍翔技術學的廚師。

程宇銘哈哈大笑,綠燈亮起,他發動車子,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看我低頭在刷微信,他又樂得逗我。

“幹嘛?在看武媚娘呢?”

“是啊,范冰冰好美,微信圈裡的朋友都在ps她的媚娘裝。”

程宇銘莞爾,“你們女人都是喜歡自己美顏自己,話說,武媚娘復播後變成了大頭劇,上頭這是在幹嘛?只許土豪摸奶,不許百姓看胸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乾脆連體育欄目也剪掉算了,特別是跳水和游泳比賽,那才叫真的暴露,渾身上下就一條褲衩。”

這下我們兩個都哈哈大笑,突然程宇銘一個急剎車,我沒坐穩一個打蹌差點撞到車子的前板上,幸虧繫了安全帶,這一看外面,我明白了。

程宇銘已經笑吟吟的下了車,原來路邊停了一輛漂亮的白色賓士小跑,可能是車出了故障拋了錨,開車的是一位美女,正在車邊急得左右徘徊。

程宇銘當然不失時機的下車去討好美女,我不得不佩服程二公子行雲流水般的交際手段,同樣是程家公子,程家大公子是恨不得在自己的額頭上寫著,“別理我,煩著呢。”拒絕一切異性的叨擾,而程二公子呢,就彷彿是花叢中的一隻勤勞蜜蜂,永遠都是辛勤的園丁,對一切美好的花朵來之不拒。

程宇銘還在那輛車邊和那美女滔滔不絕,頗有一見如故可以幫她解決任何難題的苗頭,我看下時間,下了車。走到程宇銘身邊剛想和他說句話,那美女看了我一眼,聽她嬌滴滴地問程宇銘:“你有女朋友啊?”

程宇銘啊了一聲,我趕忙解釋:“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我向程宇銘欠下身,“二少爺,我先走了,您忙。”

身後,程宇銘還在施展他韋小寶式的泡妞**,“我姓程,我叫程宇銘,你也可以叫凱文,你的車子其實只是輪胎沒了氣,不然我幫你換好了……”

大學校園永遠是這麼的馥郁青蔥,洋溢著濃濃的書卷氣息,每一個走在校園裡的莘莘學子看起來都是這麼的清純可愛,我拎著給程宇晟的飯盒,走在大學的甬路上,心中既有豔羨又有遺憾,今生我恐怕是沒機會進大學了,只能看看而已。

我在校園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程宇晟所在的那間教學樓,只見大樓一側的牆體上赫然寫著:“程氏教學樓。”不用說,就是程東遠先生捐贈的這間教學樓了。程家真是有錢有實力,大手筆的捐了這麼一間教學樓來,所以別說讓自己的兒子在這裡做教授,只怕是以後讓兒子做半個大學的校長都是可以的吧?

我沿著臺階上樓,教學樓設計很好,中間是盤旋的樓梯,互相走路的人可以從容而下保證不會打擾到對方,大樓面積也不小,兩邊有各位中外名人的肖畫油畫,設計和裝修古風和現代相兼合,一邊窗戶是七彩染色玻璃,神祕而漂亮。正中映入眼簾的則是程東遠先生的八個大字:天道酬勤,達者為先。

我終於找到了程宇晟所在的那間禮堂,程宇晟正在裡面給一些學生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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