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九章 替溫麗容開脫

第二十九章 替溫麗容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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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替溫麗容開脫

他只是暗想,虎叔這會兒看上去,挺恐怖的,還好他是自己媽咪的朋友,會一力照顧自己母子的周全。

至於爹地……好象虎叔跟他不大對勁,爹地只能自求多福了。

喻小虎快速的在衣帽間換上一條長褲,再隨意的扯了一件桃心領的t恤衫出來。

摸了摸身上,身上粘稠不堪,有他跟張唯的汗水,也有張唯的口水,甚至還有不少的體液,加上那些燭油。

可現在,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張唯將田小蕊跟李文川丟在荒島上,這麼大的風雨,有什麼三長兩短他擔待不起。

他不能讓田小蕊有任何閃失,要是她有什麼頭痛腦熱的,別說田妥妥會怨他,連他自己都過不了這一關。

將身上的燭油抹了抹,他套上t恤,才出來拉著田妥妥的手向外走:“走,虎叔陪你一道找媽咪去。”

張唯也扯了床單裹著身子站在了門口:“喂,那個島就在東南邊上的,遊艇上的船員知道那個位置。”

話雖如此說,可想了想,看著喻小虎牽著田妥妥的手走到門口,她才嚷道:“等等,我跟你們一道去找人。”

她也看清楚了此刻外面的天色。

已經傍晚時分,由於雨大的關係,四處霧濛濛的一片,瞧不見盡頭。

她擔心,萬一真的玩得過份,讓李文川跟田小蕊在島上出了什麼意外,這可是鬧大了。不管怎麼玩怎麼鬧,喻小虎可以容她,但她知道,田小蕊和李文川在喻小虎心目中的份量,不管他待見也好,不待見也好,他是不會容忍他們出什麼差錯的。

田妥妥看著喻小虎帶著一行人,撐著傘上了遊艇,他心中,已經明白,媽咪不是如喻小虎所說的那樣,只是出去散步了。

“虎叔,告訴我實話,我媽咪,究竟怎麼樣了?”他仰頭,望向喻小虎,一張小臉已經蒼白。

喻小虎無言以對,早知道天氣變得這麼莫測,他就不該由得張唯胡鬧,雖然知道她不會真的鬧出什麼人命,可這樣面對田妥妥的質問,他真有一種無顏見人的感覺。

回過身,他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唯。

張唯在旁邊,尷尬的抓了抓頭髮,對田妥妥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啦,今天你家爹地來了,我一時好心腸,就留她們倆在海島上享受一下二人的歡樂時光,哪曉得,會起這麼大的風暴呢。”

她嘿嘿笑著,好掩飾自己的不堪。

“我爹地來了?”田妥妥問。

“對啊,你爹地跑來了,一副要英雄救美的樣子,我就成全他哦。”張唯答。

田妥妥伸手拉了喻小虎的手:“虎叔,是真的嗎?我爹地真的來了,現在是跟我媽咪在一塊兒的?”

喻小虎點點頭:“是的,他來了。”

但他卻是沒法保證,李文川這會兒一定是跟田小蕊在一起,畢竟這些話,還是張唯回來轉達的。

他的視線,再度移向了張唯。

張唯趕緊點頭保證:“我保證,他們兩人真的是在一起,我看著兩人抱得緊緊的,說不完的衷心話,我不好意思留下來打擾他們,我才悄悄離開的。”

田妥妥沉默下來,視線只是盯著船艙外的茫茫大海,雨水肆虐,海浪翻湧,四處漆黑一片。

自己的爹地媽咪,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李文川跟田小蕊躲在山洞中。

這暴風雨來得太突然了,兩人淋成落湯雞,才勉強找著了這麼一小個山洞。

李文川鬱悶得緊,兩艘遊艇都被張唯開走,自己聯絡人開船過來搭救,這暴風雨下,竟失去了聯絡。

兩人靠在山洞中,全身溼透,甚至連生個火烤烤衣服都不能。

田小蕊看向李文川,眼中卻是帶了幾許怨由的神情,他為什麼,是喜歡喝酒而不是喜歡抽菸呢?

要是喜歡抽菸,此刻身上也應該備有打火機之類的,可以生堆火來烤烤。

這樣想著,風一吹,但覺身上更冷,阿嚏阿嚏連著兩個噴嚏打出。

李文川被她這幽怨的小眼神一激,深深的受傷了。

在她的眼中,果真自己只是一個遊手好閒的花花公子,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不了她起碼的安全和庇護?

“你放心,田小蕊,我一定會設法帶你安全的回去。”他向田小蕊保證著。

“那些太遙遠,這會兒能有一件乾衣服穿,我就謝天謝地。”田小蕊答。

換以平時,別說一件乾衣服,便是將全球頂級設計師的限量版訂製服裝一網打淨,李文川也能辦到,可現在,他辦不到。

與他手下的聯絡因這鬼天氣而中斷,他跟田小蕊在這暴風雨的環境下,被困於這個小島,能找了這麼一處容身的小山洞,實屬不易,更別指望別的了。

李文川脫掉身上的溼衣服,自己動手拎幹,難得沒有指揮一下田小蕊動手。

田小蕊微微側了一下臉,有些不好意思。縱算是以往,他的身子瞧得明明白白,可她仍舊不自在的紅了臉。

她能瞧見,他的後背上,有著一道長長的傷疤,記得多年前在一起時,他的身上並不曾有這樣的傷,大約是這些年,才落下的。

這是受過什麼樣的創傷,留下的疤痕呢?

見田小蕊抱了臂,站在洞口,被風一吹,就冷得嗽嗽發抖,李文川看不過,低叱了一聲:“過來。”

“什麼?”田小蕊問。

李文川上前兩步,將她往後拉了拉,將她柔弱的身子向自己的懷中摟了摟:“過來,抱緊我。”

田小蕊頓時就落進了他那溫熱的,帶著異性體溫的懷中。她想掙扎,可身體竟似渴望來自他的體溫,那溫熱的肌膚令她渴望靠近。

好吧,權宜之計,權宜之計,她自我安慰著,卻是心安理得的縮在了他的懷中。彼此依靠著取暖,總強過獨自一人冷得發抖。

只是這個念頭閃過,她在他的懷中還沒有靠得安穩,他竟伸手過來,試圖扯她身上的裙子。

田小蕊一下清醒過來,怎麼就想著取暖,而忽略了這個花花公子的本性呢。

她慌亂起來,伸手急急推他:“放開我。”

李文川一下沒站穩,向後退了幾步,赤果著的後背,在壁上蹭了一下,恰好碰著他背上的傷痕處,他不由輕蹙了眉。

見他輕蹙了眉,田小蕊不由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沒什麼。”李文川回答,卻是瞧見她眼神中那麼一點的關切之意,心念轉動,改了答辭:“碰著了舊傷疤,怕是戳破了皮。”

一聽說碰著了舊傷疤,田小蕊想起剛才瞧見的他背上的那道長長的傷疤。

“讓我瞧瞧。”她道,便想拉著他,讓他轉身瞧瞧身後的傷疤。

李文川此刻偏偏成心拿喬,故意不讓她瞧:“你這是關心我嗎?”

“才不是。”田小蕊別彆嘴否認:“我只是不想你死在這兒,我一人對著一個死人害怕。”

李文川笑,並不介意她的口是心非,她能在身邊,已經很滿足了。

緩緩轉過身,他將背後的那一道長長的傷疤,呈現在了田小蕊的面前。

還在前一陣,他跟田小蕊單獨在遊艇上相對時,他就有那麼一種衝動,想跟這個女人聊聊,講講他的過往,現在,他不介意他的一切,都讓她知道。

這次田小蕊是如此近距離的瞧清了他背上的這一道傷疤,不僅傷得極長,而且傷口極深,所以,現在的醫學再發達,仍舊給他留下了這麼一道疤痕。

當年是受了怎麼樣的痛楚,才留下了這麼一道疤?

田小蕊心痛,她真的心痛,以往自己耳鬢廝磨的男子,受了這樣的痛楚,她不心痛是假。

縱算對他有再多的怨言,她也從不曾想過他有事。

她的手指,輕柔的攀上了他的背,纖纖手指如輕柔的羽毛,摩挲著他的傷疤,唯恐力道稍稍重了,又讓他感覺到了疼痛。

“很痛嗎?”情不自禁的,她呢喃著問出口。

這句話,莫名的令李文川鼻子一酸。

很痛嗎?

確實很痛,當年死裡逃生,足足半年才熬過來,這**的傷痛,豈是一句痛就能言喻?

何況,再痛,他也一直熬著,不肯吃一點止痛片鎮痛劑之類的。他清醒後,就知道記憶已經受損,他又豈可再用這些藥物來壓抑自己的神經。“很痛。”他跟著低聲應了她一句。

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是鎮定自若運籌帷幄遊刃有餘,可現在,他就想將自己的傷處讓她知曉。

“是怎麼傷了的?”田小蕊輕聲問。

她知道他一慣謹慎,時刻都是警惕著,他的身手不錯,身邊的保鏢也不少,又怎麼有可能受這麼重的傷。

“六年前,我在高速路上受了很嚴重的車禍,車門被撞擊變形,從後背切入我整個胸腔,隨後,我陷入了將近一年的昏迷期。”他陳述著過往。雖然醒來後之前的一切都已經記不得,可病歷本上的日期與病情,他仍舊是看得明白。

“六年前?”田小蕊仍舊輕輕的觸碰著他的傷口,難道她當年離開後,他就受傷了?然後昏迷了將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