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碰著了舊傷疤

第二十八章 碰著了舊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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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碰著了舊傷疤

“你……”喻小虎微抬身子,想阻止她的惡搞。

張唯伸手按著他將近赤果的身子:“虎叔,你可別亂動啊……你要是一亂動,我的刀子一不小心在你的胸前劃上一刀、戳了一個洞怎麼辦?”

她這麼說著,還真的拿刀尖在喻小虎的胸前劃了劃,鋒利的刀尖過後,留下一條細細的跡印。

喻小虎不敢亂動,他規規矩矩的躺在**,對張唯道:“想玩是吧?鬆開我,我好好陪你玩。”

張唯固執的搖了搖頭:“才不,喻小虎,你怎麼就這麼堅定的相信,我只是跟你玩,而不是真的想殺了你?”

她這麼說著,刀尖繼續下移,喻小虎只感覺那冰冷的刃口一路向下,經過他的胸口,移過那他結實扁平的腹肌,最終,在他的腰間一挑,他的皮帶應聲而斷。

“刺激嗎?”張唯笑,伸手將他的褲子拉開。

喻小虎微抬了一下頭,看著張唯將他全身的衣褲扒拉開,那精壯而傷痕累累的軀體橫陳在床。

“你確定真的是想殺我?”喻小虎微縮了眼,盯著騎在他身上的張唯。

她已經放開了刀子,撲伏在他的身上,雙手在他那寬闊厚實的胸前緩慢摩挲,那精心打理過的指甲留下淺白的劃痕。

她的手指緩慢下移,最終對著他那滿是傷口的胳膊給彈了幾彈:“瞧你這慫樣,就這麼一句話,就將你給嚇得趴在這兒?”

喻小虎咬著牙,沒有答話。

她輕嘆了一聲:“平素不是隨時都張牙舞爪,一副猛虎出林的樣子嗎?怎麼這會兒,這麼慫呢,就窩在這草叢中,動也不動了?”

“對了,一定是刺激少了。”張唯一拍手,跳下床。

“虎叔,需要我抽你幾下嗎?”她問。

“不需要。”喻小虎咬住牙:“張唯,放開我。”

“不,老孃沒玩得開心。”張唯答,獰笑著。

喻小虎悶哼了一聲,這一聲,令張唯更是興奮了。

喻小虎忍不住連聲悶哼,開口求饒:“女王,饒了我……”

張唯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她笑著將腳趾伸到了喻小虎的嘴邊:“想老孃饒了你也行,乖乖給老孃將腳丫子舔乾淨。”

喻小虎毫不猶豫的含著她的腳丫子,每一趾每一趾慢慢含進嘴中,細細的吮引著。

張唯輕咬了下脣,一臉受用的模樣,眼神陶醉。

彷彿張唯已經化身成了奮戰沙戰的女王,她騎著戰馬在沙戰上盡情馳騁,大汗淋漓。

最後關頭,喻小虎咬緊了牙,大叫一聲:“下去。”

“不。”張唯拒絕,甚至在他的腰間一戳,這是喻小虎的死穴,這麼多年了,她是清楚的。

可憐的喻小虎最終繳械投降,可依舊虎目圓瞪:“叫你下去,這樣會懷上孩子的……”

張唯死死的伏在他的身上,動也不動,卻是一臉的滿足,輕聲呢喃:“我就是想要一個孩子。”

“你……你簡直是自己找死,醫生說了你不適合要孩子。”喻小虎怒聲喝斥。

張唯不理他,翻身在他的身邊躺下,甚至故意拿枕頭抬高了雙腿。

喻小虎簡直氣得要死,他側臉,瞪著張唯:“張唯,你別仗著老子寵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

是的,人人都怕他,下面的人見著他,時刻大氣都不敢出,但就張唯不怕他。

一聽這話,張唯也險些發飆,半側了臉,跟著虎視眈眈對著她:“喻小虎,你啥時候寵過我?天天對我不是橫吹鼻子豎瞪眼的?”

“老子衝你橫吹鬍子豎瞪眼,可也沒把你怎麼樣吧?”喻小虎質問。

張唯別過頭去:“你要真的將我怎麼樣,我還會留在你身邊。”

“那不就行了。”喻小虎皺眉:“你現在玩也玩了,爽也爽了,該鬆開我了吧。”

“不,我要等幾個小時,省得你起來動手,將我體內的東西摳掉。”張唯看穿了他的心思般,衝他嘿嘿的笑了幾下。

“說了你喜歡孩子,我們可以抱養一個,非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喻小虎咬牙追問。

“為什麼要抱養?醫生只是說,我的身體再要孩子很危險,可沒說一定要死吧?我就想跟你生一個,省得你以後變心找別的女人。”張唯答。

喻小虎皺了眉,眉間全是不耐煩:“張唯,我啥時候出去找過女人了?”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不出去找。別人都說了,一個女人連孩子都沒辦法給男人生,是很難套得住男人的。”張唯答。

“真是笑話,你啥時候變得這麼雞婆,這麼不自信,居然在想怎麼套住男人?”喻小虎問。

張唯才不管,只管抬高了雙腿躺在他身邊:“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要孩子。你看田妥妥那麼可愛,我簡直是羨慕死了的。”

一聽她提起田妥妥,喻小虎才想起,問她:“你將田妥妥擱在哪兒了?”

張唯不屑的回答:“他這陣子迷上了玩槍,我今天將他丟在射擊場,讓他跟別人學射擊呢。”

“簡直是胡鬧,這事要是讓田小蕊跟李文川知曉,他倆人肯定會反對。”

他知道,李文川一慣是不喜歡跟黑道上的人打交道,這些打打殺殺的,他是儘量敬而遠之。而田小蕊,地道的一個小女人,要是知道她的兒子現在就在玩真槍實彈,怕是要嚇暈。

“怕什麼,他們兩人現在呆在荒島上,周圍沒船,連回來都沒機會。”張唯自信的笑。

“你將他們兩個困在島上?”

“對啊,我故意製造機會,讓他們倆單人相處,他們倆孤男寡女,**,說不定,這會兒天當被子地當床,早就大戰三百回合了,估計不要了多久,第二個田妥妥就會出生。所以,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少在這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她說到這兒,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說,我今天有不有機會懷孕呢?我們同一天播種,該不會同一天生吧?”

喻小虎聽著她這自言自語,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一腳踹她下床。

動了動腳,傳來手銬的響動聲,喻小虎只有認命的閉上了眼,假裝睡了,由得張唯在那兒滿腦子幻想,生個孩子怎麼怎麼樣。

他心中卻是想,今天張唯故意這樣整,令他沒有任何能力做防禦措施,很容易懷孕的,他是不是弄個緊急事後藥,騙張唯吃下好了。

兩人各懷心事在**躺了兩個時辰,很久後,阿靖才在門外請示:“虎爺,妥妥小少爺在樓下要找你,他想問他媽咪上哪兒去了。”

喻小虎這才想起,準備起床,被手銬拉了一下,他才想起,側頭望了張唯一眼,示意她開啟手銬。

“不開啟。”張唯答。

“張唯,你別逼老子,真的玩得過火了,老子明天就找十個八個女人回來,氣死你。”喻小虎吼。

“你敢,喻小虎,信不信老孃現在就閹了你?”張唯聽得這話,一骨碌爬起來,坐在**。

這麼一動,雙腿間有粘稠的**流出,喻小虎低頭看了一眼,有些失笑。

張唯恨恨的又重新躺下裝屍,一臉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不甘情不願的伸手將手銬鑰匙丟給了他。

折騰間,田妥妥那稚嫩的嗓音已經在門外響起:“虎叔,唯姐,你們開開門啊,我的媽咪不見了,是不是又被人綁架了?”

喻小虎已經解開了手上的手銬,坐起身來,去開腳上的銬子。

聽得田妥妥拍門拍得急,他大吼一聲:“別拍了,我馬上開。”

他這麼答,站下地,將早前被張唯用刀子割開的衣褲一腳踢到了床下,再扯了一張浴巾裹在腰間,才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時候,他回頭望了一眼,張唯已經很識相的,伸手扯了床單,蓋在自己**的身上。

喻小虎這才打開門。

田妥妥站在門外,一張小臉滿是焦急,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喻小虎身上是什麼情況,伸手就要拉喻小虎:“虎叔,我媽咪不見了,我回來就沒有看著她,你快去幫我找找,她是不是又出意外了。”

“沒有,不用緊張,她只是出去散步了。”喻小虎答。

“散步?”田妥妥稍作思考就否定了:“外面下了好一陣的雨了,而且天氣預報已經發布了暴風雨的橙色預警,沒理由媽咪還沒回來。”

“暴風雨?”喻小虎聽聞這個怔了一下,抬眼看了看過道上的窗戶,果真外面是風雨交加。

這半天,一直被張唯給套在**各種虐,他還真沒有注意外面是什麼情況。

“虎叔,快跟我去找找我媽咪吧。”田妥妥伸手就拉喻小虎。

“等等,虎叔換身衣服。”喻小虎跟著走了兩步,才感覺自己僅僅裹著一張浴巾出去不象話。

看著他的身影晃進旁邊的衣帽間,田妥妥不由吐了吐舌頭,媽啊,虎叔的身上,不僅傷痕累累,甚至上面還濺滿了這麼多紅紅的東西,象血又不象血。

他小小年齡,哪會料想得,喻小虎跟張唯搞出的那些惡趣味的東東呢。大人的世界,不是他能明白的。